第八十五章 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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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宗好奇地问：“石爱卿，小公主和你说了什么？”

    石坚神色古怪地站起来说：“没什么，她说要小臣把我写的《红楼梦》拿给她看。”

    赵堇一旁不住地用手刮脸，意思是你撒慌。石坚心道我不撒慌行么？还有这么多大臣站边上听着。我敢实话实说？

    那些大臣都低头轻笑，的确，赵堇是真宗唯一的女儿，也是整个宋朝尊贵的少女，自小就接受严格的教育，那本《红楼》写得虽然是很好，可里面写了不少男女相爱的事情，难怪把石坚吓成这样。

    只有真宗略略有些失望，实际上他猜到自己宝贝女儿和石坚讲了什么，如果石坚真要说出来，他好观察一下这些大臣的意见。

    石坚送完了礼物，开始教赵祯格物。他首先拿出两个烧瓶，一个瓶子里放着热水，还放了一些胭脂让它融化，一个瓶子里放着冷水。然后说：“太子殿下，你看好了。”

    说着他把两个瓶子水混合一起，一会儿又问：“太子殿下，你看到了什么？”

    赵祯说道：“孤看到了两个瓶子水混一起，连冷水了变红了。”

    石坚说道：“不错，这说明了液体有流动性。还有一点你没有注意，那就是开始的时候，染红的水，也就是热水，小臣把两种水混一起，红热水上面，对不对？”

    赵祯点头。

    石坚又说：“这又说明了热水比冷水轻，后来两种水温度随着传递，相同了热水和冷水也正式混一起。为什么出现这种情况。小臣来做两步解释，一是物质的密度，体积与重量比。热水的密度比冷水小。第二，就是热胀冷缩。其实水还是那么多，可为什么轻了，是因为它的体积膨大了。世界万物皆有密度和体积重量。比如这空中，看似什么东西也没。但也是一种物质，小臣称它为气体。”

    说到这里，他叫太监拿来一个小炉子，将那个烧瓶放火上烧。又举起手中一个杯子说：“其实这种杯子只是好看，它的实用性还没有瓷杯实用，除非它的造价降到比瓷杯便宜五倍。”

    这些大臣全愣了，比瓷杯便宜五倍，那是几个铜板，岂不是糟蹋宝贝。

    说着他又叫太监打来一桶井水，把杯子放井水里冰镇了一会拿出。说：“因为药玉传热快，来当茶杯易碎，特别是冬天。”说着他用烧开的滚水往杯中一倒，那个茶杯应声而裂。他说道：“这就是热胀冷缩，因为它的特性，里面药玉受热迅速膨胀，而外面药玉还是冷却的，就导致了茶杯容易破裂。”

    听是听明白了，可这些大臣心疼啊，这个杯子可值老钱了，就为解释这个原因就没有了。败家子啊！有些大臣不知道实际的造价，心中狂喊。

    石坚又说道：“温度高到一定地步，液体就会转化为气体。”

    这时水已经烧开了，石坚指着水蒸汽道：“这些水烧开了，我们现知道水温度越高体积越大，可现瓶子里水到那里去了？我们常说水变成水汽跑了。其实水从液体转化为气体，我们看到的水汽是因为这些水的气体空气中遇到冷气，再慢慢变成细小的液体造成的。如果温度低到一定地步，就会变成固体。一般情况下，温度越低，体积越小，但也有少数物质，却会增大。再比如冰。我们冬天经常遇到水缸胀裂，这是因为冰的体积大于水的体积，撑开了水缸。陛下，小臣根据这个特性，做出一个东西，使人能飞上天去。”

    飞上天？真宗和所有大臣都愣了。

    赵堇一听来劲了，她问道：“石学士，天上好不好玩，是不是天上的时辰与人间的不一样？我也要上天。”

    石坚差点笑起来，心想你还上天，我看你入地差不多。不过她知道她问这一句话是受了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的影响。

    石坚说道：“殿下，这个热气球飞得不高，多一两百丈，还没有嵩山高。天上也不好玩，风大很冷。”

    他当然也不能说出高空中气流强度大，又因为引力的关系，大气层稀薄，不能保温，很冷的。

    可上天唉，这时那个不想，真宗眼里出现狂热的神情，说：“那爱卿什么时候能造好这个东西？”

    “陛下，这个东西造起来很简单，可造价不菲，又没有实用性。”石坚说得很有道理。热气球许多架空小说中把它吹捧得不得了，还可以用军事上。其实热气球与氢气球相比，载重量小，笨重。人又不好cao作，升空时还必须下边栓一根绳子，防止它跑了。用守城上，上面呆一个人，又能带多少武器上去，除非石坚现就发明黑令。就是氢气球载重量稍大一点，石坚也有本事从水中电解出来氢气，比热气球，氢气球危险大了许多，易燃易爆。人类真实历史上第一个造出热气球的是斐尔兄。两个多月后科学家查尔斯与他们共同造出了氢气球，这一年末也就是1783年10月份，青年医生罗齐尔乘着气球飞上天空。这是第一个飞上天空的人类。但后来的试验也出现过一些牺牲。

    石坚想了一下，说：“小臣也不知道具体造价，但不会低于几百贯。”

    众大臣一起绝倒，他们心想你刚才炸烫裂那个茶杯也不止几百贯。

    真宗一听，对这些大臣说：“几百贯嘛，众位爱卿，你不劝朕不修道宫，几百贯不多吧。”

    石坚又说：“真的不好玩。”

    真宗也不说话，只是嘿嘿地笑。

    石坚被他的笑容吓倒，他无奈地摊了一下手，说：“这样吧，中秋节小臣造一个。”

    他说完心想这到是什么与什么呀，这个皇帝越来越象老顽童。

    石坚打发了真宗才重给赵祯讲读，他说：“因此我格物几本书里提到所谓气体，就是无形，可流动性‘比如我们常认为空中无物，其实也有物质的，只是它没有形状，我们rou眼看不到。。液体，就是有形，可流动。固体，就是有形，无可流动性。”

    “但是人可行动，是什么体？”

    “人是固体，但那叫行动，不叫流动，比如石头经年累月风吹雨淋，也会风化腐蚀，但都不象水放圆瓶里就是圆形的，放方瓶里就是方瓶子。为了证实这种看不见的气体存，小臣再来做一个试验。”

    说着他将一个瓶子装了大半下水，用棉花把瓶品塞住，还为了严实，再次用蜡浇上厚厚一层。再把这瓶水放炉子上烧。为了防止危险，他四周罩上几层纱丝布帘。

    一会儿水就烧开了，石坚立即对众人说：“离远一点。”

    几十个远远地站着，好奇地看着那个瓶子，忽听一声清脆的暴响，那个瓶子被炸开，幸好石坚事先用纱帘挡住，不然玻璃的碎屑都能伤到众人。

    石坚这时说：“殿下看到了吧。因为水从液体转化为气体。气体的体积大于液体，这时就会产生一种压力，使这个瓶子爆开。”

    看到这个晶莹璀璨药玉瓶子又倾刻之间化为乌有，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你刚才还说为了几百贯都舍不得造那什么热气球，现只一眨眼的功夫，几百贯就没有了。户部员外郎兼太子右谕德鲁宗站出来说：“陛下，臣有本要弹劾石学士。”

    对于鲁宗石坚隐隐听过他的名字，他也是一个直臣。

    不过石坚和真宗还没有等他开口，就知道他要奏什么，都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