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第一百零二章 牧人神在他的培训班里，正跟大家一起讨论许多问题，牧人神告诉在第一排的智者们说，上帝都是很关心他们的，于是，大家一阵哗然。 突然，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个声音说：“如果天空不是充满了欢喜，充满了爱，谁能呼吸和运动呢。”但是这句话没有引起重视。 正在这时，强子看到其他组的灵们毫无秩序的跳颤着，他们不约而同的说，敢情我们都不被关心呀？ 大家别这么猜想。牧人神好像知道了大家的心事，说，上帝虽然爱每一个人，但我想也会有程度不同的，是不是呀？这是我个人的想法，就如做父母的爱一大群自己的孩子，总会有些不一样的，老大和老小总是会被父母多关注多爱一些的。是吧？呵呵。 强子突然不满的说，我是独生子，我们家就我一个，那怎么说呀？ 大家又是一阵会心的笑——灵们颤动出奇美的音律中，他们能够相互感觉到的。 牧人神说，那你在父母眼里就既是老大又是老小，父母把一切的爱都给你了。不是吗？ 强子说，没觉得。 牧人神说，你这个背信弃义的，你们现在的人都是这样吗？ 强子说，我不管别人，反正我就这么想。 牧人神说，看来，我们这里的培训，内容还得增加。好吧，今天先到这里吧。 强子说，那我先回去了？ 牧人神没有说话，既不表示同意也不表示不同意。这让强子不知如何选择。 一个声音说：“凡人有两条路：祖先之路和天神之路。” 牧人神说：一条是有生有死的路；一条是只生而无死的路，就是所谓的永生之路。人只能依靠这两条路，第一在上帝给定的路上走永生的路，第二走人自己的路。我们所有一切的依靠就只有这两条路，“我们将在天地父母之间活动。”这话原本是古老的印度人在大森林中密授的，人类带着原罪走到了今天，一切都可以公开了。不过那些话是有些道理的。 牧人神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继续说：刚才强子说他是独生子的事，这是他们这一代人的幸事也是不幸，不过幸也好不幸也好，好好走自己的路就是了；不过我要说的是，耶稣也是独生子。 牧人神说到这里戛然而止，弄得大家好生奇怪，最后，牧人神说，好了下面请大家再继续随便讨论吧。 于是，大家又哗然。牧人神笑笑，大概他想说，人就是这样的，不“哗然”生活就不热闹了。 下面大家真的自由随意的讨论起来了，他们各自都用的各自的话语。 老子这边最热闹，也许老子最有智慧，把人都吸引到他那里去了。强子也凑过去听，听懂听不懂再说，反正强子觉得有意思。 老子还用他老一套的——在强子听起来像是机器人在话说：“道可道——，名可名—— 强子说，老子老爷爷呀，您能不能换一种说话的方式，让我们小孩子也能听得懂？ 老子捋了一下胡须，慢慢的说：我在地上出关的时候那个关尹喜，非得叫我说点什么，我本来是主张不立字据，因为被逼无奈，只好编了个讲义。谁让我非要出关去呢，尹喜叫两个人把笔，刀，木札，都摆在我的面前了，我推脱不掉，再推脱也就不像话了。 老子继续说：那时候还没有发明自来水笔，电脑更甭想了，本来照今天的打字速度，五千言也不过个把小时的事，我却用了大约两三天。究竟是两天三天也许更多的时间，我也记不清了，按现在人的说法，毕竟时间都已经过去两千多年了，这倒是无关紧要。我只记得： ——第二天早晨，天气有些阴沉沉，觉得心里有些不舒适，不过仍须编讲义，因为我急于要出关，而出关，却须把讲义交卷。我看一眼面前的一大堆木札，似乎觉得更加不舒适了。 然而我还是不动声色，静静的坐下去，写起来——应该说刻起来更准确。一边刻一边回忆着昨天的话，想一想，刻一刻。那时眼镜也还没有发明，我的老花眼睛细得好像一条线，很费力；除去喝白开水和吃饽饽的时间，刻了整整一天半或许是更长一点的时间，唉唉，记不得了，不过终于完成了，也不过五千个大字。早已超出我一贯的不立字据的观念了。 “为了出关，我看这也敷衍得过去了。”我想。 于是取了绳子，穿起木札来，计两串，扶着拄杖，到关尹喜的公事房里去交稿，并且声明我立刻要走的意思。 小尹喜非常高兴，非常感谢，又非常惋惜，要留我多住一些时间，但看见留不住，便换了一副悲哀的脸相，答应了，命令警察给青牛加鞍。一面自己亲手从架子上挑出一包盐，一包胡麻，十五个饽饽来，装在一个充公的白布口袋里送给我做路上用。 ——我这写作和出关的过程实在有些记不起来了，幸好你们有个叫鲁迅的帮我回忆了回忆，上面用了他的一些话，也不知确切否。 正在这时，牧人神巡视过来了。看见老子这里人多，听听老子在说什么。 牧人神对老子说，呵，你这里挺热闹，讲什么呢？ 老子说，没什么，我在讲我那“五千言”是怎么来的。 牧人神说，呵，你那五千言了不得。——强子，你说是吧？ 强子说，我不懂。我们老师让我们读过。读不懂。 牧人神说：呵呵，这都是后人们提倡这提倡那改这改那的结果，好了，咱们现在让作者给咱们讲讲吧。老子呀，你这个太上老君呀，你继续讲吧，尤其是要给强子他们讲，以后我还会叫更多的人给他们讲。呵呵，呵呵。 牧人神说完又去巡视了。老子又开始讲，但也不独给强子讲—— 老子说：其实呀，我也没有什么要说的，对人我要有一些解释，对上帝我还要有一些问题。首先我要说的是我在“五千言”中的某些话，是这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