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红楼五十六 偏锋 一
““第五十六回，敏探春兴利除宿弊，时宝钗小惠全大体” ““话说平儿陪着凤姐儿吃了饭，伏侍盥漱毕，方往探春处来。”平儿挺忙，不但人忙，心也挺忙， ““只见院中寂静，只有丫鬟婆子诸内壸近人在窗外听候。”探春这一日之内，说实话，她妈还真帮了“大忙”（外人注：那是，没她妈如此“激”她，如何能瞬间爆发她的如此潜力？）， ““平儿进入厅中，他姊妹三人正议论些家务，说的便是年内赖大家请吃酒他家花园中事故。”果然没在聊闲事， ““见他来了，探春便命他脚踏上坐了，”（XX注：探春还真是一上任就很把自己当一回事（外人注：所以说前文说太伶俐了））， ““因说道："我想的事不为别的，因想着我们一月有二两月银外，丫头们又另有月钱。前儿又有人回，要我们一月所用的头油脂粉，每人又是二两。这又同才刚学里的八两一样，重重叠叠，事虽小，钱有限，看起来也不妥当。”重复开销，这是大忌， ““你奶奶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当然是想到的，只是如何开得了这个口， ““平儿笑道："这有个原故：姑娘们所用的这些东西，自然是该有分例。”看平儿如何解释， ““每月买办买了，令女人们各房交与我们收管，不过预备姑娘们使用就罢了，没有一个我们天天各人拿钱找人买头油又是脂粉去的理。所以外头买办总领了去，按月使女人按房交与我们的。”头油脂粉原来早有预备，原来还不是用于头油脂粉的，（XX注：油头粉面难道就是从这来的？（外人注：...请注意性别））， ““姑娘们的每月这二两，原不是为买这些的，原为的是一时当家的奶奶太太或不在，或不得闲，姑娘们偶然一时可巧要几个钱使，省得找人去。”原来是零花钱儿，而且还是为了“偶发性”的零花钱儿， ““这原是恐怕姑娘们受委屈，可知这个钱并不是买这个才有的。”是安慰钱，恐怕也是当初钱多得没处花时想出来的， ““如今我冷眼看着，各房里的我们的姊妹都是现拿钱买这些东西的，竟有一半。”又是冷眼看着，其实是冷静看着，所以也不能说裁就裁，要看清楚分析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这样才能做到既办好了事，又最大程度让人都满意， ““我就疑惑，不是买办脱了空，迟些日子，就是买的不是正经货，弄些使不得的东西来搪塞。"”很显然，是后者的可能性大（XX注：无商不jian嘛，又不是前面贾府的忠仆）， ““探春李纨都笑道："你也留心看出来了。”显然探春等也都看出来了，而且这里只是说探春李纨笑道，而没有加上宝钗，因为，显然，说话的内容和说话方式都不符合宝钗（讲这么细干什么（大白纸：问题是，曹雪芹写得有这么细））， ““脱空是没有的，也不敢，只是迟些日子；”分析准确， ““催急了，不知那里弄些来，不过是个名儿，其实使不得，依然得现买。”当然是买便宜的，（XX注：便宜没好货） ““就用这二两银子，另叫别人的奶妈子的或是弟兄哥哥的儿子买了来才使得。”所谓前者是懂行的，后者是负责的， ““若使了官中的人，依然是那一样的。”这里隐含的深层意思应该是当时官中腐败的程度，所谓窥一斑而知全豹，连脂粉都要弄鬼，其他事更不用说了， ““不知他们是什么法子，是铺子里坏了不要的，他们都弄了来，单预备给我们？"”显然不是，没有大胆到这种程度， ““平儿笑道："买办买的是那样的，他买了好的来，买办岂肯和他善开交，又说他使坏心要夺这买办了。所以他们也只得如此，宁可得罪了里头，不肯得罪了外头办事的人。姑娘们只能可使奶mama们，他们也就不敢闲话了。"”所以不能怪买的人，而只能怪让他们买的人，所以明知是得罪，也只能看得罪谁更符合自己的利益， ““探春道："因此我心中不自在。钱费两起，东西又白丢一半，通算起来，反费了两折子，”算得清，算出来竟然一下浪费了双份， ““不如竟把买办的每月蠲了为是。”分析清楚后才知道要裁哪个，否则，裁了那“零花钱”，不但头油脂粉的事没解决，还要让姑娘们额外出钱，定是怨声载道， ““此是一件事。第二件，年里往赖大家去，你也去的，你看他那小园子比咱们这个如何？"”正是前面平儿来时已经讨论到的赖大家的事，可见买办的事前面已经讨论完毕，这里只是征求一下平儿也算是凤姐儿的意见， ““平儿笑道："还没有咱们这一半大，树木花草也少多了。"”自然， ““探春道："我因和他家女儿说闲话儿，谁知那么个园子，除他们带的花、吃的笋菜鱼虾之外，一年还有人包了去，年终足有二百两银子剩。”这就是产业，探春如果不是无意中取经，如何能知道还有此“新兴产业”？ ““从那****才知道，一个破荷叶，一根枯草根子，都是值钱的。"”原来只是认为不过是景色，甚至不过是“本来就应该”有的，探春如果照这个思维下去，当会增加越来越多的产业（XX注：开放大观园为公园？（外人注：几百年后有人想到了））， ““宝钗笑道："真真膏粱纨绔之谈。”宝钗毫不客气，却不知，膏梁纨绔大多只是为利而做非法生意，而探春却是为了贾府入不敷出的现状想法开拓产业，并非为了私利甚至暴利， ““虽是千金小姐，原不知这事，但你们都念过书识字的，竟没看见朱夫子有一篇《不自弃文》不成？"”宝钗如果如此说出口来，当代表其内心深处的看法，而且商人在当时地位低下，所以宝钗也不得不如此提醒探春，同时也说明探春的思维的相当超前性，当然，也说明曹雪芹的思维的超前性，虽然这一点已经太多次证明，而且其深度在不断拓展， ““探春笑道："虽看过，那不过是勉人自励，虚比浮词，那里都真有的？"”果然，如果只是纯以文字纯以思维来写所谓励志，就算当时有一定作用和道理，但恐怕在日后便会越显其僵化模样， ““宝钗道："朱子都有虚比浮词？那句句都是有的。”宝钗这话显然是代表了其比较坚定的立场，所谓句句都是有的，如果只是去想，当然句句都是有的，但是如果是与实践相结合，不但是想，而且去做，便知也许句句都值得推敲了， ““你才办了两天时事，就利欲熏心，”这话重了，所以说是宝钗“坚定的立场”， ““把朱子都看虚浮了。”可见宝钗维护封建体制和思想的不容侵犯，对探春都毫不客气，哪怕她刚才刚展露其“铁腕手段”， ““你再出去见了那些利弊大事，越发把孔子也看虚了！"”曹雪芹说话鬼，这里借朱子带出孔子，头脑精明而灵活的看官恐怕会意会出：“也许孔子或者被封建统治利用的孔子的某些部分有不少就是“虚”的呢？或者说，孔子是不错，但在当时，不能让孔子或借着孔子反而阻碍了整个社会整个国家的向前发展，而让孔子反而成了替罪羊，他老人家一个两千多年前的大智慧者，如何能替后人想几千年的所有事情，特别是经济等等各方面的事情？最多只是一个大方向吧（XX注：什么意思，明明是宝钗说话）， ““探春笑道："你这样一个通人，竟没看见子书？”探春只是笑道，除了对宝钗的尊重，也是对宝钗这等僵化言论的隐隐不屑， ““当日《姬子》有云：‘登利禄之场，处运筹之界者，窃尧舜之词，背孔孟之道。‘"”正是，虽然姬子杜撰，姬子言也杜撰，但全拥有岂不好？又不是没能力，又不是不可能，而且还是必需，否则，哪里会出现曹雪芹之后不久的国之不国的惨痛局面？ ““宝钗笑道："底下一句呢？"”这一笑却甚毒！（外人注：有这么严重？）显然，就算是杜撰，但“底下一句”显然全然否定了探春所讲的那四句！好不容易能有这样好的四句，却一句就全部否定了，如果说轻点，宝钗无疑象个书呆子，如果说重点，宝钗以文字治人甚至“杀人”，误人误国！（XX注：也许那最后一句是后人有谁加上去的呢？（外人注：啊！这想法却有意思！）） ““探春笑道："如今只断章取意，”是断章取意，但如果取出来的这“意”是“好意”，那这断章取意实在是断得取得太好了！ ““念出底下一句，我自己骂我自己不成？"”探春是聪明的人，显然这里不是为了骂自己，而很可能是说宝钗你怎么骂人呢？（外人注：有吗？就算有，这意思也埋得很深吧），而且，姬子暗指儒家始祖周公，也许周公真是有前四句的意思，但是后人加上“后一句”后，便面目全非甚至颠倒过来了，至于为什么要加“后一句”，自然出自封建统治阶级自身的利益，（外人注：孔子就这样被利用了？） ““宝钗道："天下没有不可用的东西；既可用，便值钱。”这倒是，但是明白这道理其实是如此容易，但真正去做真正让其去“值钱”却是如此之难？甚至只能如贾府如清朝一般，坐以待毙！犹如日后清朝被列强ling辱之时，有人如宝钗般在一旁“笑道”：世间万物皆兵器，我中华数亿人，定让汝数千几万杂种死无葬身之地！说此话容易，真正去做呢，至少花了阴风血雨仍然备受屈辱的一百年吧！ ““难为你是个聪敏人，这些正事大节目事竟没经历，也可惜迟了。"”只说，便可如圣人，不做，如何成事业？（XX笑注：你不是在说吗？（大白纸注：我不是在说空话废话或蠢话）） ““李纨笑道："叫了人家来，不说正事，且你们对讲学问。"”李纨点题，多做点正事吧！当前最重要的不是学问，尤其不是“咬文嚼字”的“学问”，而是正事， ““宝钗道："学问中便是正事。此刻于小事上用学问一提，那小事越发作高一层了。”是，确实“高”一层了，但事还是没做成，甚至事情就因此而没做成！甚至也连“小事”也没做成！（XX注：为何如此激动？（外人注：曹雪芹如果知道他之后发生了些什么事，恐怕还会激动一万倍！）） ““不拿学问提着，便都流入市俗去了。"”市俗，很好，日后，清朝上千王爷爵爷便被那些国外那些“市俗”们逼得在“学问”的宫中自刎， ““三人只是取笑之谈，说了笑了一回，便仍谈正事。”曹雪芹心道：看懂没看懂就姑且看吧，我也不想也不能多说了，而当然，宝钗和探春自然不会因此而“较劲”，两人都是绝顶聪明的，探春如此想自然有她的道理，宝钗如此说却也许真能防止探春利欲熏心？所谓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也， ““探春因又接说道："咱们这园子只算比他们的多一半，加一倍算，一年就有四百银子的利息。”这是简单的算法， ““若此时也出脱生发银子，自然小器，不是咱们这样人家的事。”这是实际的情况， ““若派出两个一定的人来，既有许多值钱之物，一味任人作践，也似乎暴殄天物。不如在园子里所有的老mama中，拣出几个本分老诚能知园圃的事，派准他们收拾料理，也不必要他们交租纳税，只问他们一年可以孝敬些什么。一则园子有专定之人修理，花木自有一年好似一年的，也不用临时忙乱；二则也不至作践，白辜负了东西；三则老mama们也可借此小补，不枉年日在园中辛苦；四则亦可以省了这些花儿匠山子匠打扫人等的工费。将此有余，以补不足，未为不可。"”这是实际的情况下的实际的算法，贵在考虑得仔细周到，可行性极强！ ““宝钗正在地下看壁上的字画，听如此说一则，便点一回头，”所以显然，不要大力责怪宝钗，曹雪芹文中行偏锋，虽然偏锋极其锋利，但都是偏锋一闪，而且闪得极快！用金蝉脱壳都完全不足以形容，所以，曹雪芹并非针对或冲着宝钗而来，宝钗也知道要有“产业”，但不能变成了纯粹的“商人”，否则就是“利欲熏心”、“自暴自弃”了，因为前面刚讲过jian猾的买办， ““说完，便笑道："善哉，三年之内无饥馑矣！"”探春精确算出该如何做，宝钗便能立即得知并肯定其具体效果， ““李纨笑道："好主意。这果一行，太太必喜欢。省钱事小，第一有人打扫，专司其职，又许他们去卖钱。使之以权，动之以利，再无不尽职的了。"”（外人注：正是现代企业用人和激励制度的缩影，放权而专司其职，有奖金提成，去除冗余部门和人等（XX注：嗯？我怎么没碰到？我碰到的都是钱都尽量往老板或承包人口袋里装，然后下面的人得到的钱越少越好）） ““平儿道："这件事须得姑娘说出来。我们奶奶虽有此心，也未必好出口。”正是，探春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之时，而且暂时只是代职（XX注：我怎么碰到的都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专烧下面的？） ““此刻姑娘们在园里住着，不能多弄些玩意儿去陪衬，反叫人去监管修理，图省钱，这话断不好出口。"”凤姐儿如果这样说，是针对他人，针对这些姑娘们，而探春如此说，却是针对自己，针对自己姐妹，所以，不会让人觉得是为私，当然，平儿赞成这法子，而让探春去说，显然有让探春为做好事而“勇于”去承担这可能的“骂名”的意思， ““宝钗忙走过来，摸着他的脸笑道："你张开嘴，我瞧瞧你的牙齿舌头是什么作的。”宝钗于人是最精晓的，自然看得个明明白白， ““从早起来到这会子，你说这些话，一套一个样子，”平儿能识得人精，自然也能更甚于人精， ““也不奉承三姑娘，”奉承倒有奉承，只是没有或不能当面，在下人面前就奉承了许多，但奉承的话儿当面没说，当面的言行中却处处透着奉承， ““也没见你说奶奶才短想不到，”凤姐儿如何能才短？平儿这个是一定会小心谨慎地处处维护的，却被宝钗儿如此一语拿住， ““也并没有三姑娘说一句，你就说一句是；”可见平儿的智商和情商， ““横竖三姑娘一套话出，你就有一套话进去；”总之是让探春感到十分舒服的，意即不说奉承的奉承， ““总是三姑娘想的到的，你奶奶也想到了，只是必有个不可办的原故。”维护凤姐儿做得滴水不漏，而且尽量让探春儿去办，其实说白了就是让探春儿尽量去“替”凤姐儿办，然后凤姐儿得好处，探春儿替凤姐儿背骂和背责， ““这会子又是因姑娘住的园子，不好因省钱令人去监管。你们想想这话，若果真交与人弄钱去的，那人自然是一枝花也不许掐，一个果子也不许动了，姑娘们分中自然不敢，天天与小姑娘们就吵不清。他这远愁近虑，不亢不卑。他奶奶便不是和咱们好，听他这一番话，也必要自愧的变好了，不和也变和了。"”宝钗其实实在是在替探春说明此话，也是提醒探春不可做得太过，反而揽不必要的麻烦在身，甚至包括凤姐儿可能也会的猜忌，能人多当然好，但如果这些能人中有一个宝钗在内，便可“小心驶得万年船”了！ ““探春笑道："我早起一肚子气，听他来了，忽然想他主子来，素日当家使出来的好撒野的人，我见了他便生了气。谁知他来了，避猫鼠儿似的站了半日，怪可怜的。”探春被宝钗一番话也恍然小悟， ““接着又说了那么些话，不说他主子待我好，倒说‘不枉姑娘待我们奶奶素日的情意了‘。这一句，不但没了气，我倒愧了，又伤起心来。”正是如此，平儿的情商， ““我细想，我一个女孩儿家，自己还闹得没人疼没人顾的，我那里还有好处去待人。"口内说到这里，不免又流下泪来。”自然又是想起她妈来，本该被疼的，却反而成了“亲者痛”， ““李纨等见他说的恳切，又想他素日赵姨娘每生诽谤，”诽谤二字其实真不为过， ““在王夫人跟前亦为赵姨娘所累，”可怜探春儿，两头都不好做人， ““亦都不免流下泪来，”女子心细，互相体会自然更真更深， ““都忙劝道："趁今日清净，大家商议两件兴利剔弊的事，也不枉太太委托一场。又提这没要紧的事做什么？"”挥不开的阴影， ““平儿忙道："我已明白了。姑娘竟说谁好，竟一派人就完了。"”平儿立即表示支持，但探春显然不是这个意思，见下文即可知， ““探春道："虽如此说，也须得回你奶奶一声。我们这里搜剔小遗，已经不当，”探春明白，但可能也是在宝钗的提醒下才更明白，正如前文，不能太过伶俐了， ““皆因你奶奶是个明白人，我才这样行，”正是，凤姐儿虽然有前面两条理由来赞成她全力支持探春，但一旦触及到凤姐儿利益时，凤姐儿难免不“反弹”， ““若是糊涂多蛊多妒的，我也不肯，倒象抓他乖一般。”可见凤姐儿的明白和伶俐， ““岂可不商议了行。"”宝钗的话起了相当的作用，已经在暗示探春不可越凤姐儿的权单独做事，即凤姐儿还是或才是真正的“负责人”，至少现在是幕后的负责人， ““平儿笑道："既这样，我去告诉一声。"说着去了，”平儿能听得探春如此说，自然心喜， ““半日方回来，笑说："我说是白走一趟，这样好事，奶奶岂有不依的。"”虽然岂有不依的，但半日方回来，显然，一个是平儿将这里的情况仔细地告诉了凤姐儿，凤姐儿定然后经过深思熟虑，又得出前面许多类似的理由，然后得出“依从”的结论的， ““探春听了，便和李纨命人将园中所有婆子的名单要来，大家参度，大概定了几个。”缩小范围定人， ““又将他们一齐传来，”竞标， ““李纨大概告诉与他们。众人听了，无不愿意，”正是李纨那句话：“使之以权，动之以利，再无不尽职的了。”， ““也有说："那一片竹子单交给我，一年工夫，明年又是一片。除了家里吃的笋，一年还可交些钱粮。"”果然有利， ““这一个说："那一片稻地交给我，一年这些顽的大小雀鸟的粮食不必动官中钱粮，我还可以交钱粮。"”众人皆成了能手， ““探春才要说话，人回："大夫来了，进园瞧姑娘。"众婆子只得去接大夫。平儿忙说："单你们，有一百个也不成个体统，难道没有两个管事的头脑带进大夫来？"回事的那人说："有，吴大娘和单大娘他两个在西南角上聚锦门等着呢。"平儿听说，方罢了。”既然开了好头，几人达成一致，具体事宜，便水到渠成，且看下文。” “老曹的文，不但写文中人，也写自己。”小戒点头道。 “以文中人为主，自己为辅。”小猴也道。 “但表达自己的偏锋却真的何其锋利。”老沙道。 “剑时走偏锋，还能剑剑穿心，而全套剑法仍能宏大博大，精深精彩，实在至极！”小唐叹道。 小戒愣了一会，暗道：“小唐怎么也谈起凶之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