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梦回二十七 伯乐与千里马 三
““只见凤姐儿站在山坡上招手叫，红玉连忙弃了众人，跑至凤姐前，笑问："奶奶使唤作什么？"”，红玉确实善于抓住机会，当然前提也必须是红玉有这个能力，因为面对的可是凤姐儿，而不是庸人， ““凤姐打谅了一打谅，见他生的干净俏丽，说话知趣，”，凤姐儿与宝钗看人的标准一比如何？ 凤姐儿正需要有人来做事帮忙的时候，红玉立即出现前来，而且态度让人欢悦， 接下来就看红玉的理解能力和办事能力如何了， ““因笑道："我的丫头今儿没跟进来。我这会子想起一件事来，使唤个人出去，可不知你能干不能干，说的齐全不齐全？"”，凤姐儿说得明明白白，给你这个机会，你能胜任就是你的， ““红玉笑道："奶奶有什么话，只管吩咐我说去。若说不齐全，误了奶奶的事，凭奶奶责罚罢了。"【甲戌侧批：cao必胜之券。红儿机括志量，自知能应阿凤使令意。】”，哈哈，红玉其实不是胸有成竹，而是心态很好，因为就算胸有成竹的，此时心态一变化，一紧张，恐怕也会大打折扣了， 当然，红玉深知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自然会将所有精力和智力提升到最佳状态，因此，就算紧张，恐怕也至少会是有惊无险， ““凤姐笑道："你是那位小姐房里的？【庚辰侧批：反如此问。】我使出去，他回来找你，我好替你答应。"【庚辰侧批：问那小姐为此。】红玉道："我是宝二爷房里的。"凤姐听了笑道："嗳哟！你原来是宝玉房里的，怪道呢，【甲戌侧批："哎哟""怪道"四字，一是玉兄手下无能为者。前文打量生的"干净俏丽"四字，合而观之，小红则活现于纸上矣。庚辰侧批：夸赞语也。】”，凤姐儿深知宝玉身边的丫环都是精挑细选的， ““也罢了。你到我们家，告诉你平jiejie：外头屋里桌子上汝窑盘子架儿底下放着一卷银子，那是一百六十两，给绣匠的工价，等张材家的来要，当面称给他瞧了，再给他拿去。【庚辰侧批：一件。】再里头床头间有一个小荷包拿了来。"【庚辰侧批：二件。】”，脂爷很识数，（XX注：果然，就识这个数（外人注：你可以和脂爷一拼（XX注：…为什么污辱我？）） ““红玉听说撤身去了，回来只见凤姐不在这山坡子上了。因见司棋从山洞里出来，站着系裙子，【庚辰侧批：小点缀。一笑。】”，哈哈，曹雪芹神笔妙花！仅这一句，司棋之“与众不同”可谓跃然纸上！ 而且这个伏笔埋得深，此时山洞是这样，彼时山洞是那样， ““便赶上来问道："jiejie，不知道二奶奶往那里去了？"司棋道："没理论。"【庚辰侧批：妙极！】红玉听了，抽身又往四下里一看，只见那边探春宝钗在池边看鱼。红玉上来陪笑问道："姑娘们可知道二奶奶那去了？"探春道："往你大奶奶院里找去。"红玉听了，才往稻香村来，顶头只见【庚辰侧批：又一折。】晴雯、绮霰、碧痕、紫绡、麝月、侍书、入画、莺儿等一群人来了。晴雯一见了红玉，便说道："你只是疯罢！院子里花儿也不浇，雀儿也不喂，茶炉子也不爖，就在外头逛。"【庚辰侧批：必有此数句，方引出称心得意之语来。再不用本院人见小红，此差只几分遂心。】”，红玉于无人时主动接近宝玉，自然触犯到晴雯等丫环的几乎底线， ““红玉道："昨儿二爷说了，今儿不用浇花，过一日浇一回罢。我喂雀儿的时侯，jiejie还睡觉呢。"碧痕道："茶炉子呢？"【甲戌侧批：岔一人问，俱是不受用意。】红玉道："今儿不该我爖的班儿，有茶没茶别问我。"绮霰道："你听听他的嘴！你们别说了，让他逛去罢。"”，好家伙，众丫环联合欺负一个，虽然确实都是厉害角色，但本质仍是当时的等级意识和等级制度决定的， 即如果众人全是平等的，逻辑力更强说话可能更狠的红玉哪里会任人如此连珠炮似地轰， ““红玉道："你们再问问我逛了没有。二奶奶使唤我说话取东西的。"【甲戌侧批：非小红夸耀，系尔等逼出来的，离怡红意已定矣。】说着将荷包举给他们看，【庚辰侧批：得意！称心如意，在此一举荷包。】方没言语了，【甲戌侧批：众女儿何苦自讨之。】大家分路走开。”，红玉确实一直相当敬业，只犯了一个“错”，不该“越级”去主动接近宝玉， 因为红玉确实目的性较强，如同袭人一样，这是最让晴雯等丫环侧目的， 而且袭人的目的性更隐蔽，但红玉的目的性却太显眼， 试想一下宝玉身边的丫环，几乎只有袭人有目的性的言行甚至是极强的目的性言行， 这一点是让宝玉身边除了麝月外，几乎其余丫环都内心不齿的， 而红玉不但越级，而且目的性如此明显且强，自然会遭受群起而攻之， 因此，并非晴雯等有意要“欺负”红玉，红玉恐怕是犯了当时“丫环界”的甚至是大忌， 晴雯等特别是晴雯连袭人都敢明着讽刺，更不用说红玉了！ 因此，此处万不可将晴雯归为“欺负人”的一类， ““晴雯冷笑道："怪道呢！原来爬上高枝儿去了，把我们不放在眼里。不知说了一句话半句话，名儿姓儿知道了不曾呢，就把他兴的这样！这一遭半遭儿的算不得什么，过了后儿还得听呵！有本事从今儿出了这园子，长长远远的在高枝儿上才算得。"【庚辰侧批：虽是醋语，却与下无痕。】一面说着去了。”，这是晴雯的特征，其实晴雯只是嘴上不饶人，绝不会害红玉，丫环中，晴雯就对麝月最客气，但有时说话也有些带刺， 而且之后，晴雯与芳官的吵闹最有趣，因为晴雯完全被芳官闹得毫无办法，完全处于下风， 因为芳官几乎就是升级精灵版的晴雯， 这就几乎完全证明了晴雯只是嘴上不饶人， 只要对方没有犯触犯到底线的事，晴雯是绝不会如此说的， 一旦知道晴雯只是嘴上利些，而心其实极好，便能知晴雯的可贵甚至可爱出来了！ 当然，晴雯的脾气是不少人觉得“受不了”的，，但这就是晴雯，她一不害人，二内心还正义或说嫉恶如仇，晴雯不过只是在做自己，做真实的自己，还能要让她怎样呢？ （外人注：赞！） 而且，晴雯和碧痕等也不时吵吵，上次晴雯和碧痕吵架甚至还将气撒到宝钗、黛玉身上了，足见吵得不小，但晴雯和碧痕等关系仍然应该是相当不错， 而且，如果之后的柳五儿进来，晴雯恐怕是绝不会和柳五儿吵起来的， 说白了，晴雯大概与以下人可能会有冲突： 其一，如袭人这样目的性极强，不公平竞争极强，而且还甚至极度虚伪之人，当然，晴雯没想到的是袭人还有一个重大特征就是背后暗算害人，等到晴雯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因此，晴雯才会在生命的最后一天时说出类似“早知今日，当初就另做打算”之类的话来， 而就算这样，晴雯临逝都没有在宝玉面前说出袭人的名字来！ 仅凭这一点，晴雯内心善良的本质甚至是无与伦比的！（外人注：确实！） 其二，和晴雯有类似性格的如碧痕等人，两人一急可能就会互相责怪对方而吵起来，但吵了之后会很快忘记，而重归于好， 其三，在当时的“丫环界”，有不公平竞争迹象的人，如小红，但这与“其一”是有本质区别的， 因为小红绝不会去害晴雯， 当然，绝非晴雯一天到晚就是在吵架，晴雯在红楼梦中的吵架是完全可以数得出来的，而其余时间晴雯都绝不会吵架和无缘无故地生气， 当然，最受不了晴雯的第一当然是袭人，第二就是被袭人告知的王夫人， 而这里不妨将宝玉身边的丫环分一分“类”： 其一，晴雯、碧痕和绮霰是性格类似的， 其二，麝月、秋纹、袭人算是比较“成熟”一类的，但三人的区别也是相当明显的， 麝月是很聪明性格极好而且几乎无任何野心也极会懂得自我保护的， 秋纹则干脆是不参与任何会产生外在内在冲突的事，把自己本职的事做好就算， 袭人之前已详述， ““这里红玉听说，不便分证，只得忍着气来找凤姐儿。”，这里“不便”，是红玉是有晴雯所说的心思，这在等级社会里是不允许的，但在非等级社会里却是允许甚至有些象毛遂自荐还是提倡的， 包括红玉的自由恋爱，这在封建等级社会是绝对禁止之大忌，但在现代社会是绝对允许提倡的， ““到了李氏房中，果见凤姐儿在这里和李氏说话儿呢。红玉上来回道："平jiejie说，奶奶刚出来了，他就把银子收了起来，【甲戌侧批：交代不在盘架下了。】才张材家的来讨，当面称了给他拿去了。"说着将荷包递了上去，【庚辰侧批：两件完了。】又道："平jiejie教我回奶奶：才旺儿进来讨奶奶的示下，好往那家子去。平jiejie就把那话按着奶奶的主意打发他去了。"凤姐笑道："他怎么按我的主意打发去了？"【甲戌侧批：可知前红玉云"就把那按奶奶的主意"是欲俭，但恐累赘耳，故阿凤有是问，彼能细答。】红玉道："平jiejie说：我们奶奶问这里奶奶好。原是我们二爷不在家，虽然迟了两天，只管请奶奶放心。等五奶奶【甲戌侧批：又一门。】好些，我们奶奶还会了五奶奶来瞧奶奶呢。五奶奶前儿打发了人来说，舅奶奶【甲戌侧批：又一门。】带了信来了，问奶奶好，还要和这里的姑奶奶寻两丸延年神验万全丹。若有了，奶奶【甲戌侧批：又一门。】打发人来，只管送在我们奶奶这里。明儿有人去，就顺路给那边舅奶奶带去的。"”，哈哈，以上一番话，一段比一段要复杂，但红玉说得逻辑极其清晰，一丝儿都不错，恐怕有的看官说这听都有些听不懂啊，但凤姐儿就听得懂，而且必须这样凤姐儿才能在最短时间甚至听得最懂！ 因此，红玉是极适合在凤姐儿身边做事的！ ““话未说完，【庚辰侧批：又一润色。】李氏道："嗳哟！【甲戌侧批：红玉今日方遂心如意，却为宝玉后伏线。】这些话我就不懂了。什么‘奶奶‘‘爷爷‘的一大堆。"”，哈哈，李纨不是当事者，因此每听一句都要去想想才明白，自然跟不上红玉和凤姐儿的思维， ““凤姐笑道："怨不得你不懂，这是四五门子的话呢。"”，几乎相当于“行话”， ““说着又向红玉笑道："好孩子，难为你说的齐全。别像他们扭扭捏捏的蚊子似的。【庚辰侧批：写死假斯文。】”，这里不但相当认可了红玉的逻辑力，而且表扬了红玉的胆量，能在凤姐儿面前同时做到这两点，以红玉这个年纪，恐怕在贾府绝无仅有了， ““嫂子不知道，如今除了我随手使的几个人之外，我就怕和人说话。他们必定把一句话拉长了作两三截儿，咬文咬字，拿着腔儿，哼哼唧唧的，急的我冒火，”，哈哈，难为当家的凤姐儿了！ 这一段是极写实的！ 几乎具备当时初萌的企业文化的特质！ 当然，当时没有专门的企业文化和培训部门，因此，这企业文化和培训部门全由凤姐儿一个兼了！ ““他们那里知道！先时我们平儿也是这么着，我就问着他：难道必定装蚊子哼哼就是美人了？【庚辰侧批：贬杀，骂杀。】说了几遭才好些儿了。"”，凤姐儿犀利！ 但平儿当初如此包括许多人都如此，当然怪不了他们，因为这与封建女德教育是完全一脉相承的！ 仅从这一点来看，凤姐儿“无意中”成了反封建女德教育的急先锋了！ ““李宫裁笑道："都像你泼皮破落户才好。"”，如何，这就是当时封建社会对凤姐儿的关于女德方面的评价， 而李纨虽然平时也能开个玩笑，但李纨骨子里是绝对遵从和服从她从小受的那些女德教育的， ““凤姐又道："这一个丫头就好。【甲戌侧批：红玉听见了吗？】方才两遭，说话虽不多，听那口声就简断。"【甲戌侧批：红玉此刻心内想：可惜晴雯等不在傍。】”，简断两字其实也是曹雪芹某些文字的其中一个小风格之一，即简洁果断， ““说着又向红玉笑道："你明儿伏侍我去罢。我认你作女儿，我一调理你就出息了。"【庚辰侧批：不假。】”，这句话看似轻描淡写，但对于红玉来说，几乎一瞬间实现了当时的终极目标！ 足见当时的千里马和伯乐竟然要如此偶然才能相遇， ““红玉听了，扑哧一笑。”，这个也相当有讲究的，这一笑当然一是兴奋，二是红玉下面说的话的内容， ““凤姐道："你怎么笑？你说我年轻，比你能大几岁，就作你的妈了？你别作春梦呢！你打听打听，这些人头比你大的大的，赶着我叫妈，我还不理。今儿抬举了你呢！"”，如何，凤姐儿对红玉的看重全在话中了！ ““红玉笑道："我不是笑这个，我笑奶奶认错了辈数了。我妈是奶奶的女儿，【庚辰侧批：所以说"比你大的大的"。】这会子又认我作女儿。"凤姐道："谁是你妈？"【庚辰侧批：晴雯说过。】李宫裁笑道："你原来不认得他？他是林之孝之女。"【甲戌侧批：管家之女，而晴卿辈挤之，招祸之媒也。】”，其实恐怕有的看官也吓了一跳，因为林之孝和林之孝家的在贾府可算是很有所谓实权的， 而也充分证明这一家子的低调，即有些真正有才能的人大概正是如此低调的， 而脂爷一句话相当重要！ 即“管家之女，而晴卿辈挤之，招祸之媒也”，竟然将晴雯之后悲惨结局有意无意地嫁祸给这样低调行事的人家！ 当然，嫁祸是其次，掩护是真，自然是要掩护袭人甚至王夫人！ 这里也显而易见，贾府中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因此，贾府中的众人和贾府的环境是极有代表性的！ ““凤姐听了十分诧异，说道："哦！原来是他的丫头。"【甲戌侧批：传神。】”，这个诧异恐怕是没想到他们能低调到这种程度，竟然让自己的女儿去做等级更低的丫环，因为他们其实只要向凤姐儿等稍微提一提，红玉绝对会是等级更高的丫环， （XX注：林之孝一家是标准的贾府的清廉之官！（外人注：这个倒应该是）） ““又笑道："林之孝两口子都是锥子扎不出一声儿来的。我成日家说，他们倒是配就了的一对夫妻，一对天聋地哑。【甲戌侧批：用的是阿凤口角。】那里承望养出这么个伶俐丫头来！你十几岁了？"”，这里的“一对天聋地哑”显然是形容林之孝一家的低调，即竟然连凤姐儿都不知道他们有这样一个女儿，而且也丝毫不向自己求情要求更好的待遇， 而且这里又有一较强的伏笔，即之前贾芸批中说贾芸之后会有所作为，贾芸不但配了如此有能力的红玉，而且林家的才干和谨慎和低调和恐怕同样有的机灵，和贾芸恰好完全同类！ 这种联合，恐怕真会让贾芸在八十回后有一番所谓作为，即贾芸是有可能在八十回后贾家被抄后，家境和甚至地位最好的贾家子弟， ““红玉道："十七岁了。"又问名字，【甲戌侧批：真真不知名，可叹！】红玉道："原叫红玉的，因为重了宝二爷，如今只叫红儿了。"凤姐听说将眉一皱，把头一回，说道："讨人嫌的很！【庚辰侧批：又一下针。】得了玉的益似的，你也玉，我也玉。"”，凤姐儿能如此为红玉说话，竟然“不惜”贬到宝玉，足见凤姐儿对红玉的越来越甚至是喜爱！ ““因说道："既这么着，上月我还和他妈说，‘赖大家的如今事多，也不知这府里谁是谁，你替我好好的挑两个丫头我使‘，他一般答应着。他饶不挑，倒把这女孩子送了别处去。难道跟我必定不好？"”，哈哈，恐怕这里有赖管家和林管家之间的私人恩怨！这也是一个相当隐蔽的伏笔， ““李氏笑道："你可是又多心了。他进来在先，你说话在后，怎么怨的他妈！"”，李氏虽如此说，但仍有为了平息内部矛盾的嫌疑， ““凤姐道："既这么着，明儿我和宝玉说，叫他再要人，【甲戌侧批：有悌弟之心。】叫这丫头跟我去。可不知本人愿意不愿意？"【甲戌侧批：总是追写红玉十分心事。】”，凤姐儿能最后竟问出“可不知本人愿意不愿意”，就足以证明凤姐儿的情商相当之高！ ““红玉笑道："愿意不愿意，我们也不敢说。【甲戌侧批：好答！可知两处俱是主儿。庚辰侧批：有活。】只是跟着奶奶，我们也学些眉眼高低，【庚辰侧批：千愿意万愿意之言。】出入上下，大小的事也得见识见识。"【甲戌侧批：且系本心本意，"狱神庙"回内方见。庚辰眉批：jian邪婢岂是怡红应答者，故即逐之。前良儿，后篆儿，便是确证。作者又不得有也。己卯冬夜。庚辰眉批：此系未见"抄没"、"狱神庙"诸事，故有是批。丁亥夏。畸笏。】”，红玉这话几乎尽显谦虚谨慎之态！ 脂爷则抓住这没头没脑也不说明具体情节而且也是八十回后的极次要的“狱神庙”情节，炫耀似的提了再提！ 仿佛宇宙飞船发射了，脂爷们拈着个灰尘不停地展示说：看，这是飞船起飞时从飞船身上震落下来的，正好被我捡到了！ ““刚说着，只见王夫人的丫头来请，【庚辰侧批：截得真好。】凤姐便辞了李宫裁去了。红玉回怡红院去，【庚辰侧批：好，接得更好。】不在话下。”，前八十回的小红红玉正传完美展现！ 且先到这。 （外人注：虽然不是什么大伯乐也不是什么大千里马，但这种伯乐相千里马的如此真正爱才的方式是很值得借鉴的（大白纸注：正是（外人注：足见爱之重要）） “小白龙没来，否则我可以做一把伯乐了！”小戒哈哈笑道。 “嘿嘿，没伯乐，也要杀出来的！”小猴嘿嘿笑道。 “那是，你小猴什么不敢做！”小戒心中哼道。 “林之孝家的有些象我。”老沙笑道。 “你也生个女儿去？”小戒心中又哼道。 “阿弥陀佛，”小唐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又在说废话。”小戒心中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