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灵异小说 - 鬼道冥途在线阅读 - 235 一轴古画

235 一轴古画

    唐涛挠头,说:“那怎么跟领导汇报呢!”

    我擦,还要给领导汇报。

    我逗唐涛,“你就说那个恶鬼已经被打住了,万事大吉了,反正领导也看不见鬼。”

    唐涛摇头,“这个不行,要是陈大鹏再出来,那我不成糊弄领导了?这不成。”这家伙更有原则,“还是如实汇报吧!”

    送走唐涛,巴静又回来了,唐涛在时候,她没说什么话,回来就问,“哎,李宗陶,到底生了什么况?你怎么伤成这样?我听郭铁说你跟那鬼打斗的非常惨烈,说来听听。”巴静对这个很有兴趣。

    我苦笑了一下,说,“有什么好说的?形就跟电影里一样,鬼子把我们包围了,我拉响了手雷,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啊,可惜我没参加着!”巴静很惋惜。

    得回她没参加,那我就多了一份牵挂,说不上是什么样了,也许连拉手雷的机会都没有了,直接挂了。

    我突然想起个事儿,就叫巴静,“巴警官,我这怎么说也是为民除害了,维护了社会安定,受伤,挨痛也就算了,可我的医药费是不是得局里给报了?”

    巴静想了一下,点头说:“是应该,可这关键在唐涛那里,要是说是他让你打的鬼,那就没的说了,你等着,我给唐涛打手机!”巴静说着掏出手机给唐涛打过去。

    因为有护士来给我量体温,巴静到走廊去打。

    不一会儿,进屋来,表沮丧。对我说,“这家伙没答应,一个劲说不好吧不好吧地,不过,没有说死,他说让他想一想。哎,李宗陶,你说灵异小组都这么没用,那这灵异小组能干什么!”

    我笑了一下,心想,你不是还要去特别小组吗!

    第十四天这天早上,宋明梅和母亲冷月芳来到我房间,刚出去的护士急忙跑回来,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冷月芳摆手说:“你们出去,把门关上!”

    说话还背人?我看宋明梅,宋明梅看我白着眼睛不言语。

    冷月芳说:“李宗陶啊,阿姨跟你说个事儿呗?”我点头说,说吧,“这样,你好象该知道,党员干部不让举办升学宴的,可对你和宋明梅考上清华北大的学生,企业有赞助,这就是说,升学宴一分钱不用花,我说啥意思呢,我想把你和宋明梅的升学宴一块办,就说我是你舅妈,给你办升学宴,这样,别人就管不着了,我说你听明白了吗?”

    原来是这个意思,我当然听明白了,他们家以我的名义办升学宴,别人问就说是我办的,这个主意不错,我当然得答应了,这十几天,冷月芳对我百般呵护,我想报答都没机会,“可以,阿姨,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可我就不明白了,连高考志愿还没填地,这怎么就知道考北大清华了!我抬头看宋明梅,宋明梅还是和我翻白眼。

    冷月芳走后,我问宋明梅,“你志愿报了吗?”

    “没有啊,就等你了,可是,你确定不上清华吗?”宋明梅问。

    “我确定。”

    宋明梅轻叹一声,“那好吧,我就随你报北大吧!让我们在同一个学校过完大学生活吧!”宋明梅咬了下嘴唇,深地看了我一眼。

    “真是吗!那我们还是同学哎!”我很兴奋,宋明梅竟然和我一个选择。

    宋明梅捂嘴笑了,然后问我,“我们仅仅是同学吗?”

    “当然,还可以是同桌的,我听说大学没有教室的,都是礼堂的,我们会经常在一起。”我感觉自己有些失态,好在屋里没人,我的胆子大了起来,鼓起勇气问宋明梅,“哎,宋明梅,那天你说‘你真的很我’是真的吗?”

    宋明梅一下红了,羞涩地说:“是真的!”然后甩了下头说,“你呢,你喜欢我吗?”

    我的头有点大,脑子有点乱,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我想都不敢想的事儿来了。宋明梅在看着我,等我回答,我摇摇头,说:“不,我不喜欢你!”

    宋明梅一下惊住了,使劲吸了一口气,然后捂脸要走。

    我急忙说:“我不是喜欢你,我是真的很你!”

    宋明梅放下捂脸的手,又羞又恼,上来一下掐住我的脸蛋,很使劲地掐,“你好坏啊,你坏!”很疼,但我没有叫,这种痛很幸福,我搂住了宋明梅的头。

    就这样,我们的头碰在一起,眼睛只有一指的距离。接下来,我献出了我的初吻,宋明梅也说献出了初次。

    下午,班主任老师和王欣怡等同学来看我了,竟然有十多个人,我好感动,已经散伙的同学们,因我而相聚,当即决定和大家出来喝一杯酒。

    丁老师说:“你能行吗?”

    “没有问题,原本我的病都好了,大家来更好了,走!”大家一同来到酒店。

    酒桌上,大家互报了分数,没想到王欣怡哭了,因为就她分数少,还没有郭铁多,但很快就兴奋起来,因为她明白,一人向隅,满室皆悲,的道理,她不想扫大家的兴,也和大家一起畅谈报考的志愿和理想。

    大家畅所言,我清楚,这个时候谈理想,可不是小时候写作文时候的那个理想,这个理想最真实的一个,也许明天开始,就在理想的路上了。

    这个时候,大家已经没了拘。郭铁说:“我的理想就是当一名船员,我这次虽然能上大学,可我都不一定去,我有可能直接去当船员,那景牛bī)的很,天天看到广阔的大海,还可以免费到世界各地去。”

    “我想当模特,可惜我只有一米七三。”王欣怡的理想也很丰满,她自己又丰满,我说王欣怡得减肥,王欣怡点头,一定减。

    有同学给王欣怡出主意,穿高跟鞋呀,一米七三轻松一米八的。

    宋明梅喝的有点多,我的酒都让她喝了,她说她的理想,让我大感意外,她说她想当一个土木工程师,要建很美很壮观的房子。

    大家都说了自己的理想,到我说的时候,我却迷茫了,我从来没想过干什么,这些人中,因为自己刚病愈,没喝多少酒,可最清醒的我却不知道自己的理想是什么,大伙却非要我说,我只好说,“我只想有份好工作,娶了好妻子,当一个合格的华夏子民!仅此而已。太简单了,都不好意思说。”

    丁老师也喝多了,拍着我的肩头说:“你这才是大家理想的理想,也就是说,你是尘土必归尘土,繁华总要落尽的,离天空最近的不是树叶,而是树枝,所以,简单才是最真的。”丁老师是个单亲mama,未婚生子,我是后调到她班的,对我不怎么上眼。她怎么也没想到我会考这么好,不过,她的话很戳心窝。

    虽然大家酒桌上有淡淡的忧伤,但大家都很快乐。大家都很活跃,特别是女生,喝的都很猛,他们带动了男生,特别是丁老师,别我们这些学生还学生。

    我也想喝,可两杯之后,就有反应了,宋明梅在边制止。

    所以,到散席时候,我反成了最清醒的人了。

    我把宋明梅给送回家,可宋明梅拉着我不让走,“你,留下来吧,陪我!”宋明梅搂住我的脖子不放手,我也想,如果她父母不在家,那可是个不错的机会。

    可是,同样醉酒的郭铁还在楼下的车里,不能见色忘义,我把宋明梅放到上,给她脱了鞋子,盖了被子,然后才下楼了。

    把郭铁拉到我的租楼,由此,我也就算彻底出院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见郭铁已经收拾好背包了,“怎么了,是要回去吗?”

    郭铁点头,“是的,说几天就回去,没想到已经半个月了,昨天我妈给我打电话了。”我感到惭愧,郭铁因为照顾我而耽误了这么些天。

    我起来要去送,被郭铁给按在上,不用我送。

    郭铁走后,我又睡一觉。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打开手机一看,是冯翠兰打来的。她说她到医院来看我,现我出院了。

    “是的,昨天就出院了。”实际我是出来喝酒的。

    “那你到我家来一趟,好吗?”

    我想了一下,说好吧!

    冯翠兰马上说,“你在那里,我去车接你吧!也算顺便。”

    我又想了一下说,好,“你就到那路口等我吧,我马上下来。”觉得那路口是跟巴静说的,就更正一下,“在中直北七东路口。”

    洗漱了一下,便背包下楼,很快就到了路口。刚到路口,手响了,同时我也看见冯翠兰就在不远处打手机,边加快了脚步,“你好!冯翠兰。”

    “呀,你在这里啊,我还一个劲给你打手机呢!”此时的冯翠兰,已经和那天判若两人,气色非常鲜活。

    坐上了冯翠兰的车,来到白鹤楼。在车里,冯翠兰一直说个不停,她说白鹤楼生意突然好了起来,这个跟那个鬼有关吗?

    我说当然有关,旺盛是需要阳气的,有个鬼住在这里,气就象一盆凉水,让沸腾的水一下停停下来。

    “那这就对了,一切说明那个鬼是走掉了。”冯翠兰欢喜无比。

    很快到了白鹤楼,果真如冯翠兰所说,这里车子和人比那天多多了,说笑声不断,一改那天冷冷清清的样子。

    可进到冯翠兰的屋里,就冷清多了。

    落座,我问,“你这屋里没人来吗?”

    冯翠兰端了一杯水过来,满脸忧愁,“我找你过来就是这个意思,我这屋里他们怎么不敢来呀!很吓人吗?”

    我转了一圈,感觉到屋里并没有什么气,这个凭嗅觉和感觉,是不能确定的,除非气特别重,否则是判断不了的。于是我点燃了一支白蜡,看着烛火,有气的地方,火苗是拘束的,没有气的地方,火苗的欢快的。

    端着蜡烛在屋里走一圈,我终于现了问题,而这问题就出现在藏古画的胆瓶上,难道这里有什么问题?

    我让冯翠兰把胆瓶里的东西掏出来。

    冯翠兰就从里面掏出,一把梳子,一串古钱,一串黄花梨手串,我猜想还有一轴古画,陈美放进去的,无疑,这几件都是物。

    可冯翠兰停住了。

    我问,“没有啦!”

    冯翠兰点头,“嗯,没了。”

    不对呀!怎么缺一副古画?这让我大吃一惊,怎么会没有呢,我亲自上前掏摸了一下,没有,里边真的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

    “你这屋里从来不来人吗?”我问冯翠兰。

    “几乎没有人来,就连我妹儿和我父母也不愿来我的屋,更别说拿什么东西了。”冯翠兰摇头。

    “不是,我是说你要是不在,那别人能不能进来?”我再次问,冯翠兰再次摇头,说,进不来的,除非那个鬼。

    冯翠兰的话让我一激灵,果真是那个鬼,难道那鬼陈大鹏还活着?被崩的粉碎骨还没死?这可真不可思议了。

    思磨了一阵,我问冯翠兰,“你和鬼头同居的事儿都谁知道?”

    冯翠兰说:“我们这边我父母和我妹子知道,他们那边都知道的。”

    我愣住了,难不成鬼那边,这很惊悚,“他们那边指的是谁?”我紧张地问。

    “他们就是老陈家啊,我去过他们家,他们都叫我的!”冯翠兰回答我说。

    我擦,这个真是奇葩了,老陈家竟然叫冯翠兰。

    原来,自从陈大鹏和冯翠兰同居后,陈大鹏领冯翠兰回到陈家认亲去了,陈家接待冯翠兰甚是隆重,冯翠兰坐在椅子上,家来人便挨个来拜见了,让冯翠兰难堪的是,比自己爸爸都老的人竟然叫自己,和自己一样年轻的人都叫自己太。

    这引起我极大的兴趣,陈家人竟然知道陈大鹏娶了冯翠兰,于是,我决定探究一下,我商量了好半天,冯翠兰终于同意跟我到陈家走一趟。

    原来,陈家不在市里,而是在一个很大的镇子上,车子在一栋平房前停了下来,进到院子,一个头花白的老者迎接出来,看上去也有六十多岁不止,看见冯翠兰一愣,忙躬叫:“三来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