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 八卦罡符咒
“进来吧,侧两个人是没问题的,等一颠一倒!进来吧,挤着还乎!” 听我一说,郭铁爬进了棺材,我头朝北,郭铁头朝南,和在寝室一样,他闻我脚臭,我闻袜臭,我臭刺郭铁,“嗅着你的臭脚入睡,梦见和你抢厕所的蹲位!” 郭铁也臭我一句诗,“我搂着你脚入睡,梦见了臭豆腐的滋味,使劲咬一口,原来是你脚丫妹。” 我两闲扯。 别说,还真得劲,因为没有棺材盖,我两看的是天上同一片星星。 我说:“哎,郭铁,别睡了,唠十块钱的呗?” “唠吧,我也睡不着!”郭铁回应我。 我想了一下,该找个刺激点的话题,“哎,你说洗澡那女的真的那么黑吗,还气死猛张飞,我怎么没看出来啊?” 果真郭铁来了精神,“哥们,那是真黑,我听屯子人讲,那块地的黑草要是旺盛的话,女是有很强的生育能力,还旺夫,找对象要是这块让看,那可就好选择了。” 几颗毛而已,弄这么玄乎,不过还是让我很新奇,我刚想问男人要黑会怎么样。 突然,棺材忽悠一下,动了。 “哎哎哎,这是怎么了这是?”郭铁在叫,躺在棺材里看的非常明显,星星在移动。 我急忙爬起来。 眼前的景让我目瞪口呆,只见八个白衣,不,不是白衣,披着一块大白布的人,头上剪开了三个洞,两个眼睛,一个嘴,八个人都是白衣,他们抬着棺材在走。 我一下明白了,这不是人,这是著名的八鬼抬棺,他们是鬼!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脊背冰凉,遇到蹊跷事儿了。 他们抬我们要干什么?我敲着棺材帮叫,“停下,你们停下来!” 他们好像都没有长耳朵,根本听不到我的叫声,还在走,而且我现,他们不是在走,是在飘,偌大的棺材在他们的肩上,显得轻飘飘。 而在棺材上往下看,下面黑咕隆咚的,象是一个深渊,深不见底,想跳下去都不敢! 郭铁,拉着我叫,“陶哥,怎么办啊?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他比我更害怕,说话都变音儿了,拉我的手在不断颤抖。 这突的状况太考验人的胆量和智慧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事太突然了,让我脑袋有些空。 但我告诉他,这是鬼抬棺,不要怕,大不了回坟地。这是我臆想的,到底要去哪里?我也不知道! 果真被我猜中,没一会儿,“嘭!”的一声巨响,我们在棺材里被颠的差点从棺材里弹出来棺材似乎是在很高地方落下,没了刚才飘动的温柔。 一声响之后,似乎安静了,棺材也不悠了,星星也不走了,我探出了棺材,果真是东大街的坟地。此时的气更加浓重,黑的密不透风,大概是到了半夜子时的缘故。 只见刚才抬棺的八个鬼垂手而立,中间一把太师椅上坐着一个黑衣人,他的轮廓到清晰些,有脸有鼻子,但依然看不清楚。 半天,有声音从前方传来,“李宗陶,路过我这想这么走,没那么容易!”声音沉闷艰涩,很难听。 我着实一惊,是谁?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仔细一想,这里能知道我名字的,就是张文道了,因为我用我血催了镇鬼符,自然就透露我的信息 “张文道,你因何跟我过不去,我没得罪你吧?”我开口问道。 “哈哈——说的好,我就是张文道,你很聪明,你没得罪我?不会吧,你到刘家崴子就把娄阿婆给废了,还说没得罪我,她可是我的兵!”张文道慢悠悠地说。 原来如此,我很吃惊,他和娄阿婆是一伙的。我回应道:“她要扯一个无辜的女鬼的脸,我看不过,所以就出手管了一下。” “她要扯谁的脸这也是我们鬼界的事儿,与你何干?就算她有错,罪不至死,你也不能把她给咬死!”张文道说的异常愤怒。 我有些吃惊,娄阿婆死了!这个张文道是因为这个找自己麻烦,同时,也感到真的有麻烦了。 “你想怎样?”我觉得辩解多少也没用,就问张文道。 “自然让你血债血还!”张文道一字一句地说。 我擦,这还摊上大事儿了。 知道道鬼厉害,可昏当不了死,我知道所面临的是强大的对手,我躬下来从背包里掏出桃木剑,给郭铁一把,我把红珠链戴在脖子上,也把徐大鹏那里得到手链戴在了手上,我非常严肃认真地叫郭铁,“在棺材里别动,无论生什么,要等到天亮逃出去,听到没?” “陶哥,怎么了,这么严峻吗?”郭铁已经听到了,还不知道事有多严重,我这一说,他害怕了。 我按了按郭铁,“此战凶多吉少,记住我的话!不要出来帮我,那会让我为你担心,会分散我是精力,知道吗?”此时,我已经不害怕。 然后,我跳出棺材,站在张文道面前。 我手也拿桃木剑,我知道这对一个法力无边的道鬼就是草棍一根,但我此时没别的选择。 张文道并没有动一下,只是咳嗽一下,两边的白衣鬼,跳了出来,其中一个抡着白色大衫朝我遮来,我感觉不好。 我闪跳出,可另一个白衣也把大衫撒网地抡起。 这两个鬼的出手都很奇妙,用张网法,应该是被遮住就束手就擒的样子。我又一跳,可另一个鬼已经做好了准备,在等着我跳出。 就两下就完蛋了?我不干,我手里的桃木剑一捋,指尖血被挤出一滴来,手中的镇鬼符穿上剑尖,然后敕地一声,刺去,肩头一道黄光飞而出。 “刺啦!”一声,这个鬼抛来的白衫冒气了白烟,转瞬被烧了个大洞。这个鬼嚎叫着退向一边,另一个不知的死鬼还上。 我又出一道符咒,这个鬼更惨,大衫被烧了精光,也逃到张文道后边。 我自然不敢追过去,但我暗自庆幸,得回刚才写了些符咒,要是现写还不赶趟呢。 张文道正了下子,冷笑着说:“嗯,很厉害!可你,逃不掉的。”张文道说着一挥手,边的六个白衣鬼一下把我给圈住,站成八方,他们披着大衫都脱下来,撑在手中,随时准备撒网的感觉。 我立即感到了危险,刚才是两张网,现在是八张,这肯定是让我应接不暇,也就是说,八张,有一张大衫扣住我,我也就被擒住。 我一手持符,一手举剑,八个鬼迅地移动起来,围着我转,让我一下难找目标。 突然,八鬼站定,手里的白衫一齐抛向空中。 这是奔我来的,我形一矮,手中的符咒脱手而出,可我看空中并没有大衫,而是地上无故弹起八条白线,这白线离开地面迅变黄,变红,成为血淋淋的血线。 我大吃一惊,这个八卦索命阵,我在鬼道书中看到多,因为不会,从未尝试,今天却被张文道用上了,无怪乎这家伙是道鬼,打我竟然用鬼道上的阵法。 对这个阵法,我还是有一些理解的,古书有云,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也就是说,八卦从四象来的,而四象就是夏秋冬,进一步说,也就是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今天是甲子,现在又是甲子时,也就是说,眼前的八卦阵,起卦在东方,双木把门,生门自然在北方。 我挥剑攻向北边。 可这网线很有弹,剑劈上去,看似断开,可剑拿开就连上了。 而且这血网在渐渐收紧。 我奋力挥剑,使自己才拥有了两米不到圆圈。 而且,我惊讶地现,这八条绳子,就是八个鬼,因为绳子拧紧,他们子就变成了血绳,绳子上有他们狰狞扭曲的脸,腐尸臭的子,好恶心。 我往上跳,血线往上跟着。 我知道,这种线象墨斗线一样,一旦挨上,就会勒入皮,让你动弹不得。所以,我拼命舞剑,不让他们近。 这样的结果,就是把我累瘫,然后被擒。不能这样,我心里暗念,这样下去就是死。可怎么能冲出北方呢? 我突然想到,我手上的手链的珠子就是八个,这是不是一个八卦珠?如果是,那就有救,于是,我一边舞剑,一边举起手腕,看向手串,我心中一喜,果真是八卦珠,上面清晰地标着八卦的的卦名。 于是,我振奋精神,伸手在耳朵上一划,耳血滴出,耳朵在八卦中是坎,我用桃木剑接住耳血,把手串在剑上,一边摇动一边念出八卦罡咒的咒语:吾领三元入坎宫,历艮蹬乾升天穹,復歸震阙跨青龙,兑位命我历千重,坤与离马奔巽风,稽三台阵成空。急急如律令! “嚓!”的一声,我剑上转动的八卦珠朝北方砸去。 “轰!”的一声,围着的八根血线,一下崩断数节,八个鬼鬼哭狼嚎地跑掉。 这让坐在椅子上的张文道大吃一惊,他没想到我会轻松地把此阵破掉,脸上惊骇的表,可见一斑。 可我,没有就此罢手,因为我心大悦,有了乘胜追击的想法,伸手往空中一掏,把手链拉回来,转朝张文道跑去,我嘴里默念,“天地无极,借法乾坤,敕——” 这是通用的催咒咒语,如果一个咒语没完成,就用此咒。我这自然没完成,还有张文道。 只见手链划出一道蓝色的光线,朝张文道去。 可张文道一拍座椅,椅子一下陷进地里,珠链打在地上,地上蹦起无数土块。 我长出了一口气,以为一切结束了。 “李宗陶,你悟不错哎!”是张文道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而且从声震动我耳膜的波动看,这家伙就在我脑后。 我也不回头,却挥剑朝后。 张文道却在我前边,在那里冷冷地吃笑,“你动不到半根毫毛的。” 的确,我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对手,郎朗之下,轻松在我面前变换形。的说,凭他的手,可瞬间将我制住,可这家伙没有,让我好生纳闷。 “你看这个!”张文道说了声。 突然,张文道一掌推出,一道巨大风扑面而至,疾风凛冽,似刀剑一般,打得我脸生疼,要裂开一样,我紧忙用挡住,但我也被推出十几米,一下趴在地上。 这是张文道弄出来的动静,太吓人了,我趴在地上看见,这股凛冽的风,形成一个巨大的涡流,把棺材一下抬起来。 这么大的力量?我害怕极了,更主要的是,郭铁还在棺材里,这家伙不会吓坏吧! 风继续刮,而且比之前要更猛烈,风中带着沙石,砖头,木棍,草沫和尘土,如龙卷风一般,呜呜嗡嗡的,震耳聋。 我想站起来,可根本站不起来,也不敢站起来,怕被刮向空中,这风也太大了。 接下来,我害怕的事终于生了,由于棺材的旋转,郭铁从棺材里掉出来,可他没有掉在地上,而是跟着棺材一样旋转,头碰到棺材上,出瘆人的嚎叫,“陶哥,救我呀!” 我有些崩溃,郭铁,原谅我,我不能动啊,怎么救你! 仔细一看,这里面真有玄机,风的涡流在上边,贴近地面的风较弱。 觉得有了机会,我往地上一躺,迅地滚进旋风中心,豁出去了,救人要紧,郭铁是无辜的,不该因我而牵连,既然你的道鬼,那我就用我厉害的紫符来对付他。 这是殊死一搏了,我记得紫符出就有一个浩大涡流的,紫符的涡流是正转,而张文道出的风涡流是反转,让它们对决吧! 我从兜里摸出一张紫符,躬坐起。 咬了下舌尖,便吐出一口舌尖血在紫色的符纸上,用中指在紫符上画了起来,同时嘴里大声念出,我用最大嗓音念:天罡天罡,九炁煌煌,金光激烈,上應律蒼。下赴九府,何鬼敢擋,吾为破军。万鬼伏藏。天地回转,左右阳,此咒一出,百鬼消亡,急急如律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