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历史小说 - 狼行水浒在线阅读 - 第一百八十四章 得胜回朝

第一百八十四章 得胜回朝

    一夜风liu的武松受到了众将的一致怂恿,众将极力劝奉武松把这七名少女收入后宫,至于奉劝的借口更是五花八门。本来众将以为武松会假意推脱一番的,那想到武松却异常痛快的答应了下来。了解武松的人都在为这七名女孩哀叹,光凭武松轻慢的态度就知道这七名女孩的命运将会如何。

    诸将的注意力并没有在这七名女孩子身上逗留多久,尤其是在武松宣布要重开丝路的心意后更是如此。如果说平定西北会触动很多人心底的良知,那重开丝路无疑是唤醒了所有人掩藏心底的骄傲。重现盛唐之威是多少武人的梦想,如能在自己的手中重现……想起来就让人热血沸腾。如今华国军力如日中天,只要武松一声令下,一切的荣耀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西域路线太过漫长,大国初定之迹的华国根本就容不得武松离开太久,太多的变故只有武松才能镇得住场。当武松提出以将带君重开丝路的提议后,军事会议现场立马热闹起来。群将请战的热诚堪比战场撕杀,谁不想名留青史呀,这种只赢不输的战争不去才是傻瓜。

    经过层层筛选,祝彪、高顺、呼延灼、张青、黄信、郑天寿、李应、杨雄、鲁智深、杨志等十名大将迅速脱颖而出,统军大帅鲁智深,副帅呼延灼。武松赋予二人全部的军政大权,西方万民和诸将的生死都可由二人一言而定,此君恩可谓是无以复加了。鲁智深和呼延灼的崛起让所有人都眼红不止,可这个决定偏又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此行西去虽未开战,但结果却已注定,武松要的是稳定的繁荣,而不是过多的杀戮。鲁智深是诸将里少有的面恶心善之人,呼延灼又刻板自律,有此二人坐镇则武松无忧矣。再说西域多为佛国,有个和尚头衔的鲁智深在和别人接洽时也会比他人方便很多。

    祝彪虽有不忿,可只能把闷气憋在心里,如果当着陛下的面就和主帅不和,那自己还想不想去西域了?就在他暗自憋闷回走的时候,突然觉得肩上一沉。

    祝彪头也没回,下意识的就是一个窝心脚踹了过去。战场厮杀的人那有轻手,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悔之晚矣。意象当中的惨叫并没有响起,随着一个高明的卸力,一个清俊的少年出现在眼中。

    祝彪一副后怕的表情说道:“我当时谁,原来是郧哥呀!你这手功夫可是越来越俊了,恐怕用不了多久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郧哥没有接祝彪的话,而是贼兮兮的来到祝彪身前小声说道:“祝将军……你、嘿嘿……你能不能把我也带上?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惹麻烦的,只要能让我当个亲兵我就满足了。”

    祝彪刚想拒绝,就在话语临口的时候突然脑中闪过一丝神念,随即豪爽的笑道:“怎么,你也看上了西域的娘们了?陛下也是,怎么还把你当成小孩子呀?行、我答应你了,但是你得答应我到时候万事都得听我做主,不然我可不敢带你去。只要你听话,到时候本将军保证给你寻一个水嫩貌美的西域娘们给你做婆娘。”

    郧哥:“……”本想解释的郧哥欲言又止,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神色立马变得扭捏起来。

    郧哥的神态让祝彪看得万分惊奇,这个郧哥已经颇有武松的三分风骨,行事向来狠辣无情,在他脸上看到这种神色真是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难。见到自己歪打正着,祝彪索性大包大揽道:“哈哈……看来我还真说对了,难得你看得起我,今儿个咱就给你做一会主。说吧,你看上了那家姑娘,就算他是月里的嫦娥咱家也把她拉下来给你做婆娘。”

    结果郧哥一张口差点没把祝彪吓得一溜跟头

    “就是云裳……”

    祝彪的脑海中迅速响起一个巨型的霹雳,云裳……如果没记错,武松新纳的七个妃子中好像就有一个叫云裳的女孩被册为云妃。不等郧哥说完他就急忙喊道:“打住、你可赶紧打住,我什么也没听到,我也没有看见过你。”祝彪说完后一刻也不敢久留,恨不得插翅离开这里。

    郧哥先是一愣,随后笑道:“哈哈、将军误会了,你听我慢慢说来……”随着郧哥的细说,祝彪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个小子不知道在那里得到一幅画,画中是一个明媚皓齿的异族女郎,郧哥一眼就看上了画中的女郎。经过详细打听才知道此画出自云妃娘娘,画中女子就是云妃的族妹。不过此女生性倔强,在得知自己要被进贡的消息后竟然连夜脱逃,一路逃向撒马尔罕的方向。郧哥冒险前去丝路正是为了此女,先前是因为害羞没说清,险些闹了个大笑话。

    祝彪差点没让这小子气死,也就是自己承受能力强一点,换个人直接被他吓瘫了。在郧哥的连番歉意表达后,祝彪终于以五坛极品高粱酒的代价原谅了他。

    以武松高效率的办事速度,丝路远征军很快就被定了下来,人数不多,只有三万的骑兵大军。受武松的军令,远征军特意路过回纥和吐蕃,已达到震慑的目的。紧随远征军之后就是武松派遣而来的接收大军,说大军是有点浮夸了,其实里边多是武松从临安等大城调来的行政人员。这样做的好处很多,即架空了氏族的势力又堵住了国民的口实,就算出个三长两短也无所谓,钓鱼你不还得有个鱼饵那么。不过相信西北反扑的机会不大,在武松的惠民政策下,只要不是疯子就不会做出那种傻事。

    武松给这些行政人员最大的一条政令就是在西北普及国语,要从根本上征服一个民族只有从基础做起。汉族同化异族的软刀子可是向来杀人不见血的,再没有更好的决策下,武松不介意用用前辈的先进经验。

    最先的恐慌过后,西北各部错愕的发现,似乎……事情好像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呀!没有强征暴敛,没有强抢民女,没有肆意屠杀,除了必须用汉语说话这点比较不便外,似乎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呀?唯一的不同就是各族之间少了很多征杀,有分析就找官府,华国官员会为你做主。如果你想凭借自己武力解决,那不好意思,华国铁骑很快就来问候你全家。在武松的怀柔和铁血政策下,西北各族很快就走上正轨。

    此间事已了,武松再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西北的军政大权武松依然交给方腊,同时提醒他自己并没有忘记他的借款。在离别之际,武松向他反复交代了西北需要注意的事项。他要方腊大力发展畜牧,同时也要尽力避免和各部之间的矛盾,如果倒了非要置诸武力不可的程度那就是一战到底,永绝后患。

    至于蒙古……蒙古人这次聪明的没有介入华国的战争。虽然有点遗憾,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武松压根就没想吞并蒙古,他看中的只是蒙古的勇士和牛羊而已,这些通过商业手段一样可以得到。如果他们愿意归顺华国……那就另行再说。

    武松的回归之路可以说得上是异常热闹,各地村镇城民都自发的组织起来迎接武松,大军所过之处歌舞不绝,不知繁衍出多少名家戏班,所唱内容几乎都是武松生平最为得意的功业。直至临安最大的欢迎热潮后,武松才彻底安静下来。

    回到皇宫内的武松还得处理一点家庭矛盾,因为那七个妃子的事情。扈三娘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善妒,可她偏偏就控制不了自己,在听说有七位西域妃子随军而回时,气得她一连砸碎了十数张桌椅,屏风古瓷更是不计其数,就连门口侍奉的小太监也倒霉的被她一脚踹进了太医院。武松在欢迎队伍里没见到扈三娘的影子时就知道事情坏了,在安保县一役后,武松一直觉得对扈三娘有愧,因此在平日里都万分迁就她。

    所以武松一回皇宫就亲自来到东宫看望她,武松见到扈三娘的时候她正坐在凤椅上生闷气,宫殿内有好几个小心谨慎的宫女太监正在收拾破碎的瓷器。看到他们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刚才受到了怎样的惊吓。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随着侍女的跪拜,武松也正式的出现在扈三娘的眼前。

    武松假装没有看见宫阙内的凌乱,随口叫起这些奴才后马上兴奋的对着扈三娘问道:“我的志远孩儿那,都要想死我了,快抱出来让我看看。”武松这话绝对是出自真心,对于这个孩子他可是真心的喜爱。

    也许听出了武松话中的真诚,扈三娘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但是依旧冷硬的回到:“你还记得你的志远孩儿,我还以为你有外边的小妖精就够了那!”扈三娘的话说出后就有些后悔,可是服软并不是她的性格。

    武松的表现和扈三娘所想恰恰相反,只见武松陪笑着走过来柔声说道:“自古君王那个不是这样,你只要知道你在我心中最重就够了!”

    难得武松能放下身段和她说句体己的话,扈三娘就是再不满意也得吞了这个苦果。不过武松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继续追问道:“我的志远孩儿那,快点抱出来呀,一会晚宴就开始了,快点抱出来让我亲亲。”

    武松的话给了扈三娘最大的定心丸,是呀、母凭子贵!只要志远孩儿能得到他的宠爱,就算他的女人再多也动摇不了自己的位置,自己毕竟是孩儿的娘。扈三娘甚至再考虑,是不是借此机会让武松把太子的位置定下来?

    久等不见扈三娘下令的武松终于等不及了,随便指点一个太监就下令道:“那个谁、传我圣旨,快点把志远孩儿给我抱回来。”

    望着匆忙离去的太监,扈三娘终于恢复常音说道:“在家里就不要这么风风火火的了,你当这里是军营那……”

    随着夫妻二人的闲话,一个坐在花轿中的小胖墩也被四个太监联手抬了进来,看这四个奴才气喘呼呼的样子显是急赶了一路。白嫩嫩的小胖墩坐在轿内用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武松,父子二人就这么温馨的对视着,片刻之后小胖墩才煽动双臂奶声奶气的说道:“父……皇……”

    只这两个字就把武松彻底的征服了,武松大步走过去,抱起沉甸甸的胖小子重重的亲了两口。同时用带有炫耀的语气对扈三娘说道:“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他在叫我父皇呀!哈哈……”大声笑过之后又是重重的两口。小胖子显然是不习惯这样被人亲近,一边推着武松的脸庞,一边擦拭武松留在自己脸上的吻痕。他越擦,武松越是喜欢,连捏带掐没两下,胖小子就在他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扈三娘一边从武松手里接过小志远,一边埋怨的说道:“你就不会轻点,孩子的皮肤多嫩呀!”随着扈三娘的唠叨,殿内的侍从也都识趣的退去,这是属于这个家庭的时间……

    nongnong的亲情可以包容一切,不到晚宴扈三娘的脸上就再次露出久违的笑容,至于武松和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却是不足以向外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