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科幻小说 - 未来之另类母系社会在线阅读 - 第九百六十一章 永恒的代价(上)

第九百六十一章 永恒的代价(上)

    凌冰有点紧张

    瘦小虫人现在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对,似乎处于失控的边缘。

    一个似乎是合体期的强者,如果失控暴走的话,那杀伤力简直不敢想像。除非,她带着雾妖躲进造化星球内,否则就算是合她和雾妖两人之力,也绝对挡不住瘦小虫人的攻击。

    这次是她鲁莽了是她没有弄清楚罡风洞里面的况,就冒然地闯了进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些最多只有金丹期修为的虫人里,竟然还隐藏了这么大一个boss

    她的护体灵盾已经开到了极致,连同雾妖一起,牢牢地护住了体的各个部位。她已经作好了准备,一个不对劲,就带着雾妖躲进造化星球内。

    不过,躲进造化星球,这是不得已下的无奈选择。她其实一点都不想在这个瘦小虫人面前暴露造化星球的存在

    她只不过是一个元婴期的修者,在疑似合体期的强者面前,她就算不是蝼蚁,也是一只兔兽。也许有逃跑之能,但是绝无对抗之力。如果她敢在这个瘦小虫人面前暴露造化星球,肯定会被这个瘦小虫人发现造化星球的存在。到时,只怕她只能一辈子生活在造化星球内,再也无法出来了。

    可是如果真的遇到无法抗拒之事,她也只能做此最后选择。

    想到这,凌冰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出手去,握住了雾妖的手。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瘦小虫人的体如水波纹般扭曲晃动起来,带动着瘦小虫人脸上的表也变得扭曲了起来,本就丑陋变形的脸上,显得更加狰狞恐怖。尤其是在瘦小虫人头顶的方位,扭曲的能量,使得他头顶的空间都微微扭曲了起来。

    凌冰的警惕之心已经提高到了极致,她在默默地评估,怎么在不引起瘦小虫人注意的况下,抓住时机,一举遁入空间内。

    在凌冰牵住雾妖的手之后,并未留意到,雾妖的脸上一瞬间闪过的莫名表。不过,很快,雾妖便收起脸上所有的表波动,反手握住了凌冰的左手。

    “主人,不要害怕,小雾会保护你的”

    雾妖心念传音给凌冰,语气里带着莫名其妙的认真和郑重。

    听出雾妖语气里的认真,凌冰不由回首,看了一眼小少年的脸。此时的雾妖,双眼幽黑,正直直地盯着凌冰,眼神里是满满的坚定。

    “嗯,我也会保护小雾的。”凌冰心中一暖,不由微微放松了心。

    事已至此,她再紧张也没有什么用,倒不如随机应变。反正,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在造化星球内躲一辈子罢了。

    “我们就是在这里遇到那些可恶的虫人的。”

    姚远被冯天放抓住胳膊,一路凌冰飞行,很快便到达了凌冰等人原本与虫人对峙的地方。

    “人呢”

    冯天放从半空中一跃而下,仔细地在周围的丛林里寻找凌冰留下的珠丝马谈及迷。

    姚远和战斧队的其他四人环顾周围,突然,海靖指着某处地面大叫道“看这里”

    地面上满是坑吭洼洼的地洞,正是当初凌冰不断地劈开那个大虫人时,它上的体液腐蚀地面造成的。

    杨叶、纪智、叶青等人齐齐围了上来。

    “不错,九九应该在这里停留过,空气中有斗法后残留的灵气”杨叶闭目感应了一下,突然睁开眼睛道。

    “除了九九的气息外,这里的确出现过虫人怪物”叶青伸出双手,放在沆洼的地面上。突然间,他指着其中的一个方向道“他们朝着这个方向走了”

    叶青所指的方向,正是凌冰和雾妖追循着那个小型虫人离开的方向。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追过去”冯天放有点急躁,立即接口道。

    “稍等一下”杨叶伸手示意冯天放不要着急,转而对着姚远五人道“谢谢姚远足下给我们带路现在既然已经找到了地方,下面寻人的事我们自己来吧这样吧,你们先回去下面的路程比较危险,我们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不过,也可以想像,能够让九九冕下和雾妖冕下都无法轻易,一定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地方。几位还是先回去的好我担心,到时真的遇上变故,我们只怕会无力护住几位”

    海靖一听急了“我”

    “海靖”

    但是还没等他完全说出口,姚远猛地一拉海靖的胳膊,阻止了他下面要说的话,沉声喝住了他。

    海靖奇怪地看着姚远,不知道为什么姚远阻止他。

    姚远没有看海靖,而是恭敬地看着杨叶道“好的,杨叶下我们这就回去”

    姚远对着杨叶行了个捶礼后,才继续道“我知道我们的实力低微,帮不上什么忙。只怕到时候真的遇到那些虫人怪物,说不定还会成为各位的负担、累赘。还请各位下和阁下们小心保重”

    姚远继续对着纪智后的其他人慎重地行了一个捶礼。

    其他人不敢怠慢,也对着姚远行了个半礼。

    杨叶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这个姚远倒是一个通透人,一点就通,他正是考虑到下面的行程上,带着这五人,不但帮不上忙,他们还得分出人力保护他们

    “回去的路上小心”杨叶叮嘱道。

    “我们会小心的”姚远等人齐声回道。

    既然决定了要回去,姚远等人也不耽搁,再次齐齐对着杨叶等人行了一个捶礼,五人转就走。

    叶青蹲在地上,手掌上突然冒出了一只细小如蚁的小飞虫。只见它飞出叶青的手掌,在那块沆沆洼洼的地面上空盘旋了数圈后,突然向前飞了过去。

    小小飞虫体型虽小,飞行的速度却不慢,眨眼间,已经飞出十余米远。

    “走”

    叶青也不多言,回头简短地说了一句,便率先跟了上去。

    杨叶等人深知叶青的本领,也不质疑,紧紧跟随其后,追了上去。

    姚远等人向着来进的方向快速奔跑着。他们还不到八阶,不能凌空飞行,只能借助一些助行设备,向前飞奔。

    好在,也许是因为刚刚纪智等人经过的原因,一路上倒是风平浪静,连一只厉害的异兽也没有遇上。

    不过,二十分钟后,五人还是不得不停了下来。

    他们遇到了一队人,正是悄悄跟在众人后面的花纪、纪花等六小。

    “我的天他们怎么跟过来了”海靖失声惊呼。

    姚远和其他人的脸色也是巨变,其恐惧程度几乎不亚于碰上那些虫人。

    为华九区人,他们自然知道几个孩子的份。为九九冕下的子女,父母双方的基因优越到无以复加,他们被无数华九区人寄予了厚望。可以说,无数人正在等着他们长大

    “啊,有人”

    花三、花四看到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姚远五人,一惊之下,率先跳了起来。在高速行驶的圣甲虫上,这个动作可是有点危险。花三、花四一个踉跄,差点从圣甲虫上摔了下去。

    好在,坐在两人边的纪花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了两人的胳膊。

    “稳住稳住花三、花四,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我真是后悔带你们两个出来了简直不能再坑我告诉你们两个,别bī)我送你们回去”纪花怒,等两人在圣甲虫背上坐稳后,一人一掌,狠狠地拍在两人的脑袋上。

    “哎哟,痛”花三、花四齐齐痛呼。

    见到花三、花四被打,欢欢、笑笑齐齐掩嘴轻笑,头发上颜色越发绚烂的五彩蝶翼也跟着抖了抖。

    可是姚远等人却笑不出来。

    不但笑不出来,姚远的脸上苦得几乎要滴出苦汁来。

    看到几个孩子出现在这里,他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明显是缀在几们下的后面跟出来的嘛他只是不明白,这几个孩子是怎么知道消息的

    除此以外,就是后怕。

    这六个孩子,等阶最高的就是花纪,现在也不过是六阶初级而已,一个六阶、一个五阶、四个四阶,这样的一个低级实力,他们是如何安全地走到这里的

    姚远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了几个孩子下的巨大圣甲虫上。此时,这只圣虫甲正趴伏在地,一动也不动。不过,尽管圣甲虫收敛了全的气息,姚远等人仍然能从它的上感觉到一股威胁。

    姚远骇然发现,他竟然看不透这只圣甲虫的等阶。

    他是七阶,能够让他看不透等阶的,自然是七阶以上,甚至是八阶、九阶都有可能。没想到,几位小公子和小小姐边竟然有一只这么高阶的虫兽。

    几个孩子之所以能安然地走到这里,这只高阶圣甲虫一定功不可没

    可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几位祖宗怎么能跑到这里啊

    这是哪儿呀是无尽丛林的深处啊就算几人因为自出及禀赋的原因,并不惧怕高阶异兽,可是现在丛林中可不仅仅是有异兽,这里还有虫人出没啊

    虫人可不会畏惧他们是谁的孩子,落到它们爪下,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吞吃入腹。

    “几位叔叔好怎么你们这是要回去了”花纪缓缓地站了起来,对着姚远几个施了一礼。

    “小公子好”

    姚远等人不敢怠慢,也回了一个礼

    “小公子,你们怎么来这里了这里发现了虫人,很危险,你们还是赶紧跟我们回去吧”海靖忍不住劝道。

    “我们才不回去我们要把母亲从大魔王手里救出来”花三、花四再度跳了起来,嚷嚷道。

    “闭嘴吧你们再叫,你们两个就跟着这向位大叔一起回去现在给我坐下”纪花一巴掌再次呼上了两人的脑袋,把两人再次镇压了下去。

    两人憋屈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瞪着纪花,敢怒不敢言。他们怕纪花真是认这几个人带他们回去。他们早就已经认出,这几人正是今天来找自己父亲的佣兵。

    母亲九九冕下

    听到花三、花四无意中叫出来的话,姚远等人顿时明白,这几个小祖宗是偷听到了九九冕下出事的消息了。可是凭他们几个人的实力,怎么救出九九冕下只怕人还没找到,他们几个小家伙也搭了进去。

    如果真的那样的话,他们几个只怕也活到头了

    姚远不由苦笑了起来。

    “小公子,小小姐,听叔叔的话,这种级别的战斗不是我们能参与的,我们还是回去吧保护好你们自己,就是最大的帮忙了”姚远劝道。

    “嘿,你们几个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啊我们很厉害的”花三不服气了,立马忘了纪花让他们闭嘴的话,再次嚷了出来。不过,当他的眼角余光瞥到纪花瞪过来的目光时,立即改口道“大哥、二哥更厉害,那些什么虫人绝对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说完,还讨好地对着纪花咧笑傻笑,换来了纪花一记带刀的白眼。

    “我知道几个小公子和小小姐都很厉害,可是”姚远叹气,面带苦色。他们再厉害,现在的级别也太低了点,这要是碰到虫人,妥妥的一盘嫩菜啊“我们现在又不知道九九冕下在哪里纪智下和冯天放下他们都已经离开了很久了,我们也追不上了啊不如,我们先回去,几位下很快就会传回消息的。”

    姚远不能直接打击几小的自信心,只能迂回地劝道。

    “没关系,我们有办法找到父亲他们”此时,欢欢也站了起来,扬着小脸,带着明显的骄傲之色。

    “对,不管父亲他们走得多远,我们都能找到他们。呵呵,这是我们的秘密。”笑笑抿着嘴,也带着淡淡的笑意。

    “呃”

    姚远噎住了,竟然无言以对。

    “没关系,要是几位叔叔害怕的话,就先回去吧我们自己可以的”欢欢拍了拍下圣甲虫的狰狞脑袋,圣甲虫再次迈开步子,向前爬去。

    圣甲虫庞大的躯,在丛林中却显得很是灵活,它的爬行速度很快。姚远一个失神间,巨大的圣甲虫已经载着六小到了二十米开外。

    “等等,我们和你们一起去”

    姚远回神,立即疾步追上前。

    害怕

    他当然是在害怕但是他不是害怕遇到虫人,他是害怕这几位小祖宗出事啊既然劝不回他们,有圣甲虫在,估计他们五个也不是他们六人的对手,倒不如一路跟着他们。至少真的遇到危险时,他们还能给他们挡上一挡,拖上一拖,给他们多争取几分钟逃跑的时间。

    凌冰有点紧张

    瘦小虫人现在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对,似乎处于失控的边缘。

    一个似乎是合体期的强者,如果失控暴走的话,那杀伤力简直不敢想像。除非,她带着雾妖躲进造化星球内,否则就算是合她和雾妖两人之力,也绝对挡不住瘦小虫人的攻击。

    这次是她鲁莽了是她没有弄清楚罡风洞里面的况,就冒然地闯了进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些最多只有金丹期修为的虫人里,竟然还隐藏了这么大一个boss

    她的护体灵盾已经开到了极致,连同雾妖一起,牢牢地护住了体的各个部位。她已经作好了准备,一个不对劲,就带着雾妖躲进造化星球内。

    不过,躲进造化星球,这是不得已下的无奈选择。她其实一点都不想在这个瘦小虫人面前暴露造化星球的存在

    她只不过是一个元婴期的修者,在疑似合体期的强者面前,她就算不是蝼蚁,也是一只兔兽。也许有逃跑之能,但是绝无对抗之力。如果她敢在这个瘦小虫人面前暴露造化星球,肯定会被这个瘦小虫人发现造化星球的存在。到时,只怕她只能一辈子生活在造化星球内,再也无法出来了。

    可是如果真的遇到无法抗拒之事,她也只能做此最后选择。

    想到这,凌冰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出手去,握住了雾妖的手。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瘦小虫人的体如水波纹般扭曲晃动起来,带动着瘦小虫人脸上的表也变得扭曲了起来,本就丑陋变形的脸上,显得更加狰狞恐怖。尤其是在瘦小虫人头顶的方位,扭曲的能量,使得他头顶的空间都微微扭曲了起来。

    凌冰的警惕之心已经提高到了极致,她在默默地评估,怎么在不引起瘦小虫人注意的况下,抓住时机,一举遁入空间内。

    在凌冰牵住雾妖的手之后,并未留意到,雾妖的脸上一瞬间闪过的莫名表。不过,很快,雾妖便收起脸上所有的表波动,反手握住了凌冰的左手。

    “主人,不要害怕,小雾会保护你的”

    雾妖心念传音给凌冰,语气里带着莫名其妙的认真和郑重。

    听出雾妖语气里的认真,凌冰不由回首,看了一眼小少年的脸。此时的雾妖,双眼幽黑,正直直地盯着凌冰,眼神里是满满的坚定。

    “嗯,我也会保护小雾的。”凌冰心中一暖,不由微微放松了心。

    事已至此,她再紧张也没有什么用,倒不如随机应变。反正,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在造化星球内躲一辈子罢了。

    “我们就是在这里遇到那些可恶的虫人的。”

    姚远被冯天放抓住胳膊,一路凌冰飞行,很快便到达了凌冰等人原本与虫人对峙的地方。

    “人呢”

    冯天放从半空中一跃而下,仔细地在周围的丛林里寻找凌冰留下的珠丝马谈及迷。

    姚远和战斧队的其他四人环顾周围,突然,海靖指着某处地面大叫道“看这里”

    地面上满是坑吭洼洼的地洞,正是当初凌冰不断地劈开那个大虫人时,它上的体液腐蚀地面造成的。

    杨叶、纪智、叶青等人齐齐围了上来。

    “不错,九九应该在这里停留过,空气中有斗法后残留的灵气”杨叶闭目感应了一下,突然睁开眼睛道。

    “除了九九的气息外,这里的确出现过虫人怪物”叶青伸出双手,放在沆洼的地面上。突然间,他指着其中的一个方向道“他们朝着这个方向走了”

    叶青所指的方向,正是凌冰和雾妖追循着那个小型虫人离开的方向。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追过去”冯天放有点急躁,立即接口道。

    “稍等一下”杨叶伸手示意冯天放不要着急,转而对着姚远五人道“谢谢姚远足下给我们带路现在既然已经找到了地方,下面寻人的事我们自己来吧这样吧,你们先回去下面的路程比较危险,我们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不过,也可以想像,能够让九九冕下和雾妖冕下都无法轻易,一定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地方。几位还是先回去的好我担心,到时真的遇上变故,我们只怕会无力护住几位”

    海靖一听急了“我”

    “海靖”

    但是还没等他完全说出口,姚远猛地一拉海靖的胳膊,阻止了他下面要说的话,沉声喝住了他。

    海靖奇怪地看着姚远,不知道为什么姚远阻止他。

    姚远没有看海靖,而是恭敬地看着杨叶道“好的,杨叶下我们这就回去”

    姚远对着杨叶行了个捶礼后,才继续道“我知道我们的实力低微,帮不上什么忙。只怕到时候真的遇到那些虫人怪物,说不定还会成为各位的负担、累赘。还请各位下和阁下们小心保重”

    姚远继续对着纪智后的其他人慎重地行了一个捶礼。

    其他人不敢怠慢,也对着姚远行了个半礼。

    杨叶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这个姚远倒是一个通透人,一点就通,他正是考虑到下面的行程上,带着这五人,不但帮不上忙,他们还得分出人力保护他们

    “回去的路上小心”杨叶叮嘱道。

    “我们会小心的”姚远等人齐声回道。

    既然决定了要回去,姚远等人也不耽搁,再次齐齐对着杨叶等人行了一个捶礼,五人转就走。

    叶青蹲在地上,手掌上突然冒出了一只细小如蚁的小飞虫。只见它飞出叶青的手掌,在那块沆沆洼洼的地面上空盘旋了数圈后,突然向前飞了过去。

    小小飞虫体型虽小,飞行的速度却不慢,眨眼间,已经飞出十余米远。

    “走”

    叶青也不多言,回头简短地说了一句,便率先跟了上去。

    杨叶等人深知叶青的本领,也不质疑,紧紧跟随其后,追了上去。

    姚远等人向着来进的方向快速奔跑着。他们还不到八阶,不能凌空飞行,只能借助一些助行设备,向前飞奔。

    好在,也许是因为刚刚纪智等人经过的原因,一路上倒是风平浪静,连一只厉害的异兽也没有遇上。

    不过,二十分钟后,五人还是不得不停了下来。

    他们遇到了一队人,正是悄悄跟在众人后面的花纪、纪花等六小。

    “我的天他们怎么跟过来了”海靖失声惊呼。

    姚远和其他人的脸色也是巨变,其恐惧程度几乎不亚于碰上那些虫人。

    为华九区人,他们自然知道几个孩子的份。为九九冕下的子女,父母双方的基因优越到无以复加,他们被无数华九区人寄予了厚望。可以说,无数人正在等着他们长大

    “啊,有人”

    花三、花四看到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姚远五人,一惊之下,率先跳了起来。在高速行驶的圣甲虫上,这个动作可是有点危险。花三、花四一个踉跄,差点从圣甲虫上摔了下去。

    好在,坐在两人边的纪花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了两人的胳膊。

    “稳住稳住花三、花四,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我真是后悔带你们两个出来了简直不能再坑我告诉你们两个,别bī)我送你们回去”纪花怒,等两人在圣甲虫背上坐稳后,一人一掌,狠狠地拍在两人的脑袋上。

    “哎哟,痛”花三、花四齐齐痛呼。

    见到花三、花四被打,欢欢、笑笑齐齐掩嘴轻笑,头发上颜色越发绚烂的五彩蝶翼也跟着抖了抖。

    可是姚远等人却笑不出来。

    不但笑不出来,姚远的脸上苦得几乎要滴出苦汁来。

    看到几个孩子出现在这里,他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明显是缀在几们下的后面跟出来的嘛他只是不明白,这几个孩子是怎么知道消息的

    除此以外,就是后怕。

    这六个孩子,等阶最高的就是花纪,现在也不过是六阶初级而已,一个六阶、一个五阶、四个四阶,这样的一个低级实力,他们是如何安全地走到这里的

    姚远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了几个孩子下的巨大圣甲虫上。此时,这只圣虫甲正趴伏在地,一动也不动。不过,尽管圣甲虫收敛了全的气息,姚远等人仍然能从它的上感觉到一股威胁。

    姚远骇然发现,他竟然看不透这只圣甲虫的等阶。

    他是七阶,能够让他看不透等阶的,自然是七阶以上,甚至是八阶、九阶都有可能。没想到,几位小公子和小小姐边竟然有一只这么高阶的虫兽。

    几个孩子之所以能安然地走到这里,这只高阶圣甲虫一定功不可没

    可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几位祖宗怎么能跑到这里啊

    这是哪儿呀是无尽丛林的深处啊就算几人因为自出及禀赋的原因,并不惧怕高阶异兽,可是现在丛林中可不仅仅是有异兽,这里还有虫人出没啊

    虫人可不会畏惧他们是谁的孩子,落到它们爪下,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吞吃入腹。

    “几位叔叔好怎么你们这是要回去了”花纪缓缓地站了起来,对着姚远几个施了一礼。

    “小公子好”

    姚远等人不敢怠慢,也回了一个礼

    “小公子,你们怎么来这里了这里发现了虫人,很危险,你们还是赶紧跟我们回去吧”海靖忍不住劝道。

    “我们才不回去我们要把母亲从大魔王手里救出来”花三、花四再度跳了起来,嚷嚷道。

    “闭嘴吧你们再叫,你们两个就跟着这向位大叔一起回去现在给我坐下”纪花一巴掌再次呼上了两人的脑袋,把两人再次镇压了下去。

    两人憋屈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瞪着纪花,敢怒不敢言。他们怕纪花真是认这几个人带他们回去。他们早就已经认出,这几人正是今天来找自己父亲的佣兵。

    母亲九九冕下

    听到花三、花四无意中叫出来的话,姚远等人顿时明白,这几个小祖宗是偷听到了九九冕下出事的消息了。可是凭他们几个人的实力,怎么救出九九冕下只怕人还没找到,他们几个小家伙也搭了进去。

    如果真的那样的话,他们几个只怕也活到头了

    姚远不由苦笑了起来。

    “小公子,小小姐,听叔叔的话,这种级别的战斗不是我们能参与的,我们还是回去吧保护好你们自己,就是最大的帮忙了”姚远劝道。

    “嘿,你们几个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啊我们很厉害的”花三不服气了,立马忘了纪花让他们闭嘴的话,再次嚷了出来。不过,当他的眼角余光瞥到纪花瞪过来的目光时,立即改口道“大哥、二哥更厉害,那些什么虫人绝对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说完,还讨好地对着纪花咧笑傻笑,换来了纪花一记带刀的白眼。

    “我知道几个小公子和小小姐都很厉害,可是”姚远叹气,面带苦色。他们再厉害,现在的级别也太低了点,这要是碰到虫人,妥妥的一盘嫩菜啊“我们现在又不知道九九冕下在哪里纪智下和冯天放下他们都已经离开了很久了,我们也追不上了啊不如,我们先回去,几位下很快就会传回消息的。”

    姚远不能直接打击几小的自信心,只能迂回地劝道。

    “没关系,我们有办法找到父亲他们”此时,欢欢也站了起来,扬着小脸,带着明显的骄傲之色。

    “对,不管父亲他们走得多远,我们都能找到他们。呵呵,这是我们的秘密。”笑笑抿着嘴,也带着淡淡的笑意。

    “呃”

    姚远噎住了,竟然无言以对。

    “没关系,要是几位叔叔害怕的话,就先回去吧我们自己可以的”欢欢拍了拍下圣甲虫的狰狞脑袋,圣甲虫再次迈开步子,向前爬去。

    圣甲虫庞大的躯,在丛林中却显得很是灵活,它的爬行速度很快。姚远一个失神间,巨大的圣甲虫已经载着六小到了二十米开外。

    “等等,我们和你们一起去”

    姚远回神,立即疾步追上前。

    害怕

    他当然是在害怕但是他不是害怕遇到虫人,他是害怕这几位小祖宗出事啊既然劝不回他们,有圣甲虫在,估计他们五个也不是他们六人的对手,倒不如一路跟着他们。至少真的遇到危险时,他们还能给他们挡上一挡,拖上一拖,给他们多争取几分钟逃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