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只顾着看老婆
宋宋生孩子那一会儿,向远抱出来的时候,向深也是看都没顾得上看一眼。 只顾着宋宋的安危,生怕宋宋有什么不测,等到看着宋宋被安全送到病房了,这才去看一看孩子长什么样。 他们向家的男人,大抵是都是如此疼老婆吧。 向远这一点,彻底随了向深。 倒是向深和宋词,看着平平和安安抱回住院房里。 那高兴劲儿,笑得合不拢嘴。 “龙凤胎呢。” “男宝和女宝都有了。” “让我抱抱安安,我可喜欢女宝了。” 宋词似乎偏爱女孩子,只可惜自己唯一的女儿小婧婧夭折腹中。 所以,看到身上同样流着自己血液的安安,特别喜欢。 “多亏了我们果儿是吃货。” “看把这宝贝可养得,白白胖胖。” “只是脸上太多皱纹了,像个小老太婆。” 向远怀里抱着小平平,又看了看宋宋怀里的小安安。 “向远刚生下来那会儿,不也是这个样子吗。” 宋宋想想也是,可能是自己太久没有见过刚出生的孩子了,所以现在看起来总觉得不习惯。 想当初她带向远那会儿,开始也是不习惯当mama,总觉得孩子抱到怀里,太小,小软。 “我们果儿自己都是个孩子。” “这么快就当mama了。” 向远抱着小声哭啼的平平抖了抖,“不是还有我和你吗?” 这会儿,小安安也哭了,“向深,快去拿奶瓶,先给孩子喂点葡萄糖水。” “向远这臭小子,怎么还不出来。” “可能跟你当初一样,只顾着看老婆,孩子都不顾了。” 果儿是孩子被抱出来的一个小时后,被推入病房的,一切平安,顺顺利利。 只是等果儿醒来的第二天,那叫一个疼。 她的心中,千万只cao泥马奔腾而过。 是谁说,剖腹产不会痛的? 这手术后痛得简直是受不了。 根本动都不敢动一下,连呼吸也得小心翼翼的。 而且,明明饿得不行,竟然不能进食。 说什么,必须得等放了一个屁后,才可以进食。 这他/妈是什么鬼规定? 果儿疼得直掉眼泪。 一旁的宋词忙安慰。 “过一周就好了。” “肚子上开了一刀,自然会疼的。” “给你看看平平和安安,太可爱了。” 果儿痛得受不了,想扭头朝向墙面,却扭不动。 “不看,都是两个免仔子害我这么疼的。” 一旁的向深和宋词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宋词说,“你果然还是个孩子,唉。” 说着,果儿又不忍心,“老爸,你还是把孩子抱过来给我看看吧。” 她醒来,还没见过孩子一眼呢。 等向深把平平和安安抱过来,果儿皱眉。 “怎么长得皱皱巴巴的?” “一点都不好看。” “怎么一点都不像向远?” 宋词特意抱了安安凑进果儿,“你看看,很乖的孩子啊。” 果儿皱眉,“明明就像小老太婆一样好不好,mama,他们不会遗传了我的基因吧?” 按理说,向远长得很帅,儿子女儿不会这么丑啊。 宋词笑了笑,“长得像你也不会丑啊,我们果儿明明很漂亮。” 果儿又看了看平平,“可是为什么他们两个这么丑。” 宋词又说,“孩子还没长开,皮肤都要等满月后才饱满的。” 果儿住院的第二天,非要她下床活动,不然怕肚子里的肠子粘结在一起,那可就麻烦大了。 可是,别说是走路了。 就连下床,她都吃力。 疼得那直想骂那些骗她的医生。 还说什么不会痛。 真他/妈是骗人的。 不过,转念一想。 人家英阿姨也是好心,要不是英阿姨,哪里手术这么顺利。 果儿好不容易下了床,却站在床边说什么都不肯挪步。 医生和家人说过,第二天一定要下床,至少要在走廊上走两圈。 要不然以后肠子粘结在一起,那麻烦就大了,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剖腹产就是这点麻烦,生之前痛快,生之后却痛不如生。 果儿站在床前,始终不肯挪步。 向远哄了好久,她才肯走到门口。 这几步脚的路,她走了半个小时。 现在,一手扶着向远,一手扶着门。 说什么也不肯走了。 向远轻轻的揉了揉果儿的脑袋,若得果儿一阵不高兴。 “你别动我,好痛。” “我摸你脑袋而已,痛吗?” “痛死我了,别动我,烦不烦。” 果儿痛得受不了,脾气自然大涨。 向远只好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手,哄道,“乖,再走走,走到走廊那边,我扶你回来。” 果儿不肯,转身又走了十几分钟,才挪步到床头。 这一回来,说什么也不肯再继续走。 一直持续到第三天,家人怎么劝果儿下床,她都不肯。 最后,向远站在床前,哄了她几句,她不愿意。 向远只好用苦rou计了,拿着抽屉里的刀,抽出刀刃来。 果儿还以为向远要用刀割她呢,只见那刀刃闪着白亮亮的寒光。 “你要干什么?” 一旁的向深和宋词,同样是担心地看着向远,一阵诧异。 向远把刀比划在自己的胳膊上,阴沉脸。 “果儿,你起不起床?” “医生都说了,必须要下床走动。” “不然等你的胃肠粘结了,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果儿眨眨眼,“你想干什么?” 向远干脆利落的给了自己一刀。 那鲜血很快沿着伤口流下来,滴在白净的地钻上。 “你要是不起床,我就再给自己一刀。” 说着,又是干脆利落的一刀。 那动作,那刀洗,那姿势,简直是充满了男儿热血的劲道。 不愧是从部队里出来的,割自己rou的时候,跟宰猪rou一样。 果儿和向深宋词,不由一惊。 宋宋起去阻止,向深拦着了。 依着他们家果儿又懒又怕痛的性格,怕是向远不用这一招,她会睡死在这张床上。 果儿看向远要去割第三刀,赶紧制止。 “向远,你别割了,我起来,我起来。” 看着向远流了血,而且鲜血一滴一滴地沿着他的胳膊往下流,滴在地钻上,好大一滩血呢。 他割自己的rou,毫不含糊。 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逼果儿起床走走。 这个时候,护士来给果儿和孩子们量体温,看见一上的血和向远手里的刀,一阵惊讶,“你们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