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
“我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听张煊他们说你因为冷傲晨的离开伤心了,并不是让你和冷傲晨相认,在冷傲晨的身边好好的呆着,他如果敢欺负你你给我欺负回去,出了事我给你担着。”流年锦冷漠的开口,只是那话里却掩饰不了的关心和维护。 夜殇情断就跟某只小萝莉一般乖巧的点了点头,不敢反抗。 因为她知道哥哥是为了她好,就如同那璀璨的将她遮掩起来的光芒一样,看上去她是被掩盖,其实却是保护。 而她小时候还嫉妒哥哥,背地里甚至憎恨他,搞了不少小动作,但哥哥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维护她,甚至遇到危险的时候将她挡在身后。 现在想来,小时候她对哥哥做的唯一一件好事便是给他送了一个可可。 “你给我说一下可可这段时间的事吧。”流年锦转过身坐在一旁的石块上,双手搭在漆上,抬头看着夜殇情断。 “恩?!恩。”夜殇情断点了下头,随即就开始给流年锦汇报可可这段时间的表现。 听到有人要调戏李可可的时候,流年锦微微的皱了皱眉,在听到那班长为难李可可的时候,流年锦眯了眯眼,闪过几分的危险,而在听到李可可早上撒娇的时候,流年锦又闪过几分的温暖。 “你告诉她,如果明天还躲着我了,就给我小心点。”听完夜殇情断的汇报,流年锦站起了身子,朝着夜殇情断说着。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夜殇情断见到流年锦要离开,连忙的问道。 “大概快过年,恩,元旦的时候吧。”流年锦开口说,随即有些调笑的对着夜殇情断说道:“放心吧,我绝对把他带回来。” 夜殇情断顿时微微的有些囧。 第二天早上,李可可一夜好觉,起身梳洗后便下了楼梯。 “可可,哥哥昨天晚上跟我说,如果你今天还躲着他,他回来的时候你给小心着。”李希蕊抿了一口米汤,开口对着刚刚坐下喝饭的李可可说道。 李可可的手一抖,刚刚喝进嘴里的汤差点喷了出来,但还是控制住自己,将嘴里的汤咽下,抬起头,扬起可爱的笑容,一双眼里镶满无辜:“jiejie,我没躲。” 李希蕊不开口,低下头继续喝粥。 李可可嘟了嘟嘴,颇有些委屈。 吃完早餐,两人相携去了学校。 “李可可,你昨天为什么没来,而且还不请假。”刚一步迈入教室,一阵尖锐的质问随风进入了耳朵。 李可可皱了皱眉,眼神冷冷的看着站在那趾高气昂的姚盼,嘴角扯起几分的不屑,却连理都不理会她,转身朝着叶含涩走去。 “怎么,耳朵聋了,听不见。”姚盼一闪身挡住李可可的路,一张脸上满是高傲和讥讽,李可可看到感到十分的刺眼,却也因此有几分疑惑,这姚盼经过上次的事还没得到教训? 是脑子太废还是有后台。 “抱歉,我听不懂畜生的话。”李可可脾气不好的说道。 听到李可可那带着讽意的话,姚盼顿时心里不舒服,开口骂了起来“你才是畜生。” “畜生就是听不懂人话啊。”好似没听到姚盼的谩骂,李可可开口淡淡的好似描述一件事实般的说道。 “你。”姚盼一听,顿时气得一巴掌朝着李可可的脸闪了过去,那脸上充满了狠辣。 李可可顿时后退一步闪开,眉眼微挑,一只手抓住姚盼伸过来的手,眉眼里闪过一丝严厉和久违了的狠辣,一双手用力的握着姚盼的双手,眼里有着嗜血。 “可可。”带着恍若能抚平人心的轻柔的声音,叶含涩不知何时来到两人的跟前,一只白皙秀美的柔荑握住了李可可握住姚盼的手,唯一用力,李可可还没注意到,她的手已经和姚盼的手腕相离。 “涩涩。”李可可顿时皱起眉,一张脸也皱成包子,大大的眼睛里充斥着不满。 那个姚盼竟然想打她,想打她的脸,她没将她揍成半身不遂,只是折断她的手腕已经够好心的了。 “不值得。”叶含涩看着李可可,开口的时候微微的摇了摇头。 李可可明白叶含涩的意思,还是不满的嘟了嘟嘴,眼角怜悯的看了一眼旁边脸色苍白的姚盼,转身迈步离开。 姚盼另一只手握着手腕,身子微微的发抖,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眼里满是惊恐。 第一次,她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在那个她不屑的人的眼里,不堪一击。 “涩涩,你知道她今天发什么神经。”李可可抬头朝着不知何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的姚盼撸了撸嘴,眼睛却看着叶含涩,神色中满是疑惑。 “没什么,不过家里破产了而已。”叶含涩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破碎的娃娃一转脑子就知道为什么:“怪不知道今天发疯,原来是无所顾忌了啊。” “哼,什么无所顾忌,以为这就是结尾了,其实也只是开头而已。”叶含涩微微的不屑。 从明天开始,姚盼就准备蹲一辈子监狱吧。 欺负了他们的人,真的以为那么容易就完了,那也太天真了。 哎,半路转来的学生真的原著人不能比。 话说,他们是自小就在雅典娜名下的贵族学校学习的,由于从小群不都是贵族,谁也不必谁高贵到哪,自然也没有那些高高在上,自命不凡的心里。 也就那半路转来的贵族,自小在平民学校里待惯了,来到贵族学校也自以为多么NB,其实,自小在贵族学校里上学,有谁不比他身价高贵。 还有一些碰到那些巴结的人,有些经受不起虚荣的诱惑,所以也变得高高在上起来,但至少有着自知之明,知道谁能惹,谁不能惹,比那些半路转来的贵族聪明多了。 自然,也有一些受不了那些巴结的人,就比如李希蕊,叶含涩她们几个,不是鄙视,而是觉得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在一起合不来,勉强在一起心里也不舒服,她们从不勉强自己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