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大鱼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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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坐在桌子旁边—她是被婆子们让进来的;婆子只是来传太太的话儿或是有什么其它的差事儿要安排给她们,又因她是一等的大丫头,所以婆子们都是敬着她三分的。 不过现在满屋子的婆子们,可是对绿蕉没有了一丝敬意儿。 屋里虽然有十几、二十几个人,却并没有一个说话,这让绿蕉更加不自在起来;她扯了扯嘴角:“大娘们怎么的不说话了?不过是闲话两句说着玩儿,大娘们不是当真了吧?我也不过是听院子里的人说起,所以才说了同大娘们取乐的。” 绿蕉刚开始同婆子们说话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副样子,提到太太院子门前的冰块儿,她口气里可是带着几分威胁的;可是婆子们听完绿蕉的话后,一致不说话了,倒让绿蕉感觉自己大力打出的一拳完全落空了一般。 然后绿蕉无论是笑言还是冷语,婆子们只是看着她,却并不答话;绿蕉的话却不自觉的越说越软了——她并没有多少底气,如何能强硬的起来。 洒扫的头儿于子冷冷看了一眼绿蕉,然后她起拍了拍上的灰尘:“绿蕉姑娘今儿只是为了来同我们这些粗人说笑的?” 绿蕉强笑了一笑:“大雪天无聊的紧,所以来找大娘们耍一耍;大娘们不是被我吓到了吧?” 于婆子却不气的道:“姑娘无聊是我们却不无聊——我们没有姑娘那么好命!姑娘既然无事就请吧,我们要开工就不多陪姑娘了。” 于婆子说完,屋子里的婆子们便站了起来:坐着的人只有绿蕉了。 绿蕉更是尴尬起来,便站了起来:“大娘们们不觉得那冰来得奇怪嘛?你们说有什么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冰弄到了太太门前呢?这可是个大罪过,不要说老爷太太了,就是老太爷和老太太就第一个不能饶了那人。 你们说是不是?” 绿蕉看婆子们当真要走了。依然有些死心:也许是自己刚刚没有看仔细呢?她一面说着话儿。又一面逐一看向了婆子。希望可以现其中有什么不同地人。 于婆盯着绿蕉绿蕉看了好一会儿后才道:“不知道姑娘看我们这里哪个人可?只要姑娘说了出来。我们这些婆子一起跟姑娘到老太爷跟前请罪。” 绿蕉闻言脸上一红。有些吱唔起来:“大娘说什么呢?”她没有想到于婆子居然一口叫破了她地用心。 于婆子终于忍不住作了出来:“我可是当不起姑娘一声大娘!至于我说什么娘也听得清楚明白。说起来。姑娘自然是聪明能干。才能在老太太屋里伺服多年;而我们都是些粗使地人。当然不能同姑娘相比;可是姑娘也不要欺人太甚!姑娘今儿无缘无故地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我想这里地人大家都心知肚明。” 于婆子顿了顿又道:“至于太太院门前地冰块儿是不是有我们并不知道;就算冰块儿地事是真地。就算那冰块儿是我们洒扫上地人所为。此事也自有老太太或是太太来落。不知道姑娘您是代哪位主子来问话地。” 绿蕉被于婆子说得张口结舌,一句话也答不出来:她从来没有想过,粗使的婆子们居然如此难以应对——原来她们看到自己是大气儿也不喘的。 于婆子看绿蕉不说话,便冷冷一哼不再说什么挥手带着人自管走了。 婆子们能不生气嘛:绿蕉就差指着她们鼻子说——是你们哪个做的?再不出来承认,让太太查了出来们没有一个能得了好去! 就算婆子们再生气,可是也拿绿蕉没有办法:人家可是大丫头呢同她们是绝不相同的!于婆子能给绿蕉三分脸色看已经是天大的事了。 于婆子没有同婆子们一起去上工,她带着一个婆子往另外一条路上去了。 绿蕉直到婆子们都走了,她才缓过了劲儿来:她慢慢的又坐了回去,因为她上没有了一丝力气。 绿蕉没有想到事并不如她想像那样好做,那她今儿要用什么话儿去回老爷?不回老爷,那她不是还要继去;等到老爷想起她来,不知道会到何年月了。 不过,绿蕉并没有坐着烦闷太久,因为画儿使了小丫头来请她了。 绿蕉听完小丫头的话,依然有些呆呆的不明所以:画儿叫自己做什么,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洒扫的婆子处呢?绿蕉随小丫头回了院子,却不是去了画儿的厢房,而是被小丫头直接引到了上房去见红裳和赵一鸣。她虽然有些疑惑却并不害怕— 有做错儿什么事;虽然自绣房走开了一会儿,可这么错儿。 绿蕉进屋后看到赵一鸣,心里还是有一点点欢喜的:她可是有些子只能远远看老爷一眼了。 红裳等绿蕉见完了礼道:“你不在绣房,去洒扫的地方做什么?” 绿蕉没有想到太太一见她就问这个,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她不知道应该答什么好。 红裳看着绿蕉淡淡一笑:“绿蕉?” 绿蕉只得吱唔:“婢子左右无事儿,到那里走动了一下。” 红裳看着绿蕉半晌儿,然才道:“走动了一下?那为什么于婆子到赵安娘子那里把你告了?赵安娘子刚刚巴巴的赶来回我,我还以为她在说笑呢——绿蕉就算不在绣房,也不会去洒扫房啊。绿蕉,你在府中当差多年,是最知道的规矩的人,今儿你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要去寻洒扫处婆子们的晦气,还说了许多莫明其妙的话。” 绿蕉听到于子把她今天到洒扫处的事儿告到了赵安娘子处,她很吃惊的抬起来头:不过是自己多说了几句话罢了,于婆子居然会把此事闹到了管家娘子那里,而且,管家娘子这么快就报给了太太知道——事似乎有些复杂的样子,难道,其中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嘛? 绿蕉一抬头正好迎上了红裳的睛,她不敢直视红裳的目光,急忙又低下了头道:“婢子也不过是说了两句玩话儿,哪里想到于婆子便恼了;请太太明鉴,婢子真得只是去走动一下,并没有想找哪个人的晦气。” 红裳轻轻的重复了一:“玩话?于婆子年纪不小了,什么样的玩话让她着了恼呢?” 绿蕉在洒扫房里说了什么,红裳当然道的一清二楚:冰块的事被鱼儿现后,鱼儿几个人岂能不过问洒扫上的事?小陈氏分析的话,鱼儿几个人当然也想到了,所以她们早就知会过了赵安娘子,只是一时间还不想惊到那下手的人而已。 画儿意思是:不能只捉了小鱼就算完事儿,要用小鱼吓一吓大鱼,然后才能捉住了大鱼一劳永逸。 绿蕉闻言脸上红了又白,扫了一旁的赵一鸣一眼,答道:“回太太的话,只是、只是一般的玩笑话;可能、可能是婢子子直,说得话不太中听,让于婆子误会了什么吧。” 绿蕉也不是有意要隐瞒什么,她只是不想让太太知道她的心思,尤其还是当着老爷的面儿——如果被太太得知,她做此事儿都是为了老爷,她会很难堪的。 红裳听到绿蕉的话后没有再说什么,她沉吟了一会儿便摆手道:“画儿,你陪绿蕉下去歇一歇吧。” 绿蕉更忐忑不安的跪在地上等太太的下一句问话儿,没有想到太太问到这里居然不再问下去了。不过,倒底对她来说算是好事儿,她便依着红裳的吩咐行过礼后,同画儿一齐下去了。 红裳待绿蕉走了以后,看向赵一鸣一笑:“女大不中留了。” 赵一鸣点头:“早就应该好好给她安排的,只是她一直在老太太边儿,我们不好过问;现如今,她可是我们院里的人,给她安排份亲事也是应当应份的。不过,她巴巴的跑去洒扫上,此事倒要问个清楚明白才成。” 红裳轻轻瞟了一眼赵一鸣:“这个还有什么要问的?再问,绿蕉说出来的话,我们却是不太能听呢;或者夫君想听,妾叫绿蕉回来再问过也是一样,不知道夫君意下如何?” 绿蕉为什么要去洒扫上同婆子们乱说一气,红裳和赵一鸣都是明白的,所以红裳才没有再问下去。至于是哪个挑拨了绿蕉去了洒扫处,这句话也是不用问的——绿蕉说与不说都是一样:在红裳自己的院子里,还能有红裳不知道的事嘛。 赵一鸣咳了两声儿:“此事儿是内宅的事,裳儿做主就成;我、我只是随口一说,裳儿不必当真。”如果于钧不在场,赵一鸣当然有得法子可以让红裳改口求饶,不敢再取笑他——向来在房中都是他把红裳吃得死死的,红裳并无还手之力。 于钧听得大乐,他一笑赵一鸣更是有些不好意思。 红裳不理会于钧的取笑,她问赵一鸣道:“夫君如何看此事儿?” 亲们,今天四更,虽然礼物有些晚,汗个! 另外,求亲们手中的票票哦,双倍的票数,那对红裳和赵赵来说,可是大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