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任江源心底是有多不满,目前还是不能表现出来的,毕竟,现在他可是比不上苏屽裕的,自己可是惹不起他,当然,自己也不能示弱,现在自己虽然还是惹不起苏家,可这也不代表,以后不行啊。 不过,现在苏家风头太盛,江家还是不惹为好,只是,以后嘛,那就不一定了。一切的一切,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了。不过,江源看着容婉,或许是时候采取措施了。否则的话,自己做的一切岂不是本末倒置了,这也是太得不偿失了。唯一的目标,只有容婉啊。没错,江源当兵这么些年,对与容婉这事情的处理,也像士兵一样,谋划布局,只等最好的时刻,一举攻下。 只是,这一切,谁又清楚呢?算了算去,最算不过的就是人心啊。人这一生,太多的阴差阳错了。 所谓无奈,也不过如此啊。只是,现在的江源对这一切都不清楚,他,现在也只是执着的想着做自己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情罢了。 江源微微叹了口气,看着在舞池里翩翩起舞的容婉,若有所思,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就连以前嬉笑的样子也收了起来,让人看了,倒是感觉有些心慌。 容清忙了也一天了,拍了拍江源的肩膀,笑着问道:“怎么回事,今天怎么不下去跳舞啊?” 江源听到这,却是默不作声,倒是朝容清笑了笑,这笑容,这模样,嬉皮笑脸的,倒是和以前那玩世不恭的江源一样。不过,在容清看来,却是多了些不〖真〗实,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到底是变了啊。 容清这么些年和江源相处下来,是真的把江源当兄弟,江源不像容清,从小随心所欲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随便跑个地方,会一连好几个月也不回来,活的极为潇洒。容清很是羡慕江源,不过自己却是不能随心所欲,不是因为家族的束缚,而是因为,自己的性格,他放不开,没人逼着容清,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容清自己逼着自己。 当年,江源做出这么一个决定,容清是最为意外的,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江源是另一面的容清,江源活的潇洒,这也是容清一直以来想做,却没有做的。所以,当时自己的好兄弟放弃了逍遥人间的日子,打算从军。容清是意外的,不过,虽然意外,却是依旧支持。 结果不出容清所料,江源一旦下定决心要做某件事情,绝对能做的很好,只是看他现在的成就就可以知道了,只是,让容清好奇的是江源的动机,他这般拼死拼活的是为了什么啊? 容清了解江源,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从小一直到高中就没怎么分开过,就是在大学,都是同一个学校的,两个人一样,没选择住校,就一起在外面租了套公寓,没事的时候住在那儿,周末的时候回家。后来,就是分开了些,但也不影响这两个人的感情。容清了解江源,就像了解自己一般。 江源这人,最是淡然,当然这是说得好听些,说得难听些,就是冷漠,把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所以,江源啊,对江家也不怎么上心,要不然,怎么会在外面瞎跑,就是不肯回来。这么多年了,就是容清自己,和江源够好了吧,也最多算得上是亲近之人,但绝对不是江源特别在乎的。现在啊,就是容清,突然之间,也觉得猜不透了,这人啊,当兵了,气质大变,虽然还是知道是那个江源,却是不由有些违和感,知道是自己的兄弟,但是,这人,开始变了,有在乎的人了,虽然那人目前容清还猜不透,这江源,藏得可深着呢。 江源看着正在跳舞的容婉,似乎有些漫不经心,道:“和寿星公还没跳过呢,怎么能和其他人跳呢?我今夜的第一支舞,怎么招都是得和和容婉一起的。”话虽随意,只是却让人觉得坚决。 容清听了江源这话,总觉得怪怪的,心有疑虑,不过,想问,不过确实不好开口,倒是把这放在一边,开始看向舞池中翩翩起舞的容婉,倒是不由微微笑了,容清一向来是个冷酷的性子,他这一笑,不说百年难得一见,却也是极为难得的,容清对容婉,真的是做到了一个好大哥应该做的,凡事都替容婉想到了,对容婉是尽心尽力的,极尽宠爱。 现在见到容婉这幅模样,容清也是骄傲万分,容清比容婉大了七八岁,他从小懂事,对容婉,有的时候不仅仅是一个哥哥,更像是一个父亲,尤其是容侯渊常年在外,容清最为容侯渊这一代的大儿子,自然是有很多责任要抗的,所谓长兄为父,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每个人面对自己huā费良久的东西,当获得别人的肯定的时候,都会心生喜悦,只是东西就如此,更别提人呢? 容婉出生的时候,容清已经记事了,见那么一个小小的人儿,当时自己抱都还不敢抱呢?就这么一瞬间,十多年过去了,那么一个小人儿也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在今天,大放异彩,这种欣慰而又复杂的情感,不是简简单单用语言能表达的。 江源心中也是似乎颇为赞同容清的想法,和容清一般,看着容婉,默默含笑。 这边厢,两个男人瞧着容婉颇为专注,暂且不提,却说另一边,温情的心上人苏羽今天也来了。 苏羽真的是一个翩翩青年,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极为英俊,让人只觉得儒雅,但这其中却又有一种属于年轻人的张扬,所谓陌上少年,足风流,怕是不过如此吧。 苏羽进来也是春风得意,他的事业虽然才只是起步阶段,但是发展的还是很不错,苏羽已经做好下一阶段的规划了,就等着再过一段时间,等稳定了以后,在做冲击。又加上是容婉的生日宴会,苏羽是心情特别好,不过,瞧着容婉这幅模样,太招人了,苏羽想着,怎么找自己都得加快脚步了。 苏羽和容清关系其实还不算,不过,两家交情还行,不过,说不上是极好的兄弟,和容清身边的江源,那关系自然是比不上的。不过,若是真的至交好友,这世上哪有那么多,苏羽当然也有这么一两个,不过,这一两个,也全都是和苏羽一根蚂蚱上的人,说的直白点,这好友啊,不仅要脾气对胃口,那更为重要的,那就是要家世相当,除此以外,最为重要的,那就是绝对不能是敌人,除了不是敌人,还要关系亲密,不然,成为密友,这也太悬了,是不? 苏羽瞧着容婉身边一直有人,这虽说是寿星公,可也太受欢迎了些,怎么容扬身边没这烦恼呢?苏羽瞧着有些不耐烦,不过,他一向是个心思深的,面上还是淡淡然的,微微笑着。苏羽出现了,怎么能少了温情呢? 温情虽然和韩采元说着话,不过,却有一半心思都飞到了苏羽身边,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真的没错,苏羽虽然出色,但也只能说是一流,却是达不到顶级,可在温情眼里,这苏羽就是最好的,就是有着上京太子爷之称的苏屽裕都比不上,苏羽,就是最好的。 韩采元顺着温情的眼光,倒是笑了起来,韩采元和温情也说了一会儿话了,想着是自己的学生,自然是添了几分亲近,且这姑娘是个会讲话的,至少,让人听了觉得舒服。心里熨帖不少,这瞧着这小姑娘的眼光,倒是有些情窦初开的模样,倒是多了些鲜活。 韩采元顺着温情的眼光看过去,不由点了点头,这少年,确实不错,瞧着和温情,也是郎才女貌的,颇为般配的啊。 韩采元调笑着说道:“瞧我们温情,这是看谁呢,莫不是心上人?” 温情到底只是个不满二十的小姑娘,小脸一红,瞧着倒是有些害羞,可过了一会儿,又幽幽的叹了口气,看向韩采元,倒是添了几分落寞,道:“韩jiejie,你这话说的,怕是人家看不上我,我一个小小公务员家的女儿,在普通给人家看,倒是不错,在这诺大的上京,又怎么够瞧呢?”话里话外倒是多了些自怨自艾。 韩采元一听,有心安慰,转念一想,却是想到了自己,这温情家世虽然不显,但怎么着,都比自己要好很多,更何况,若是苏家的长媳,那要求更是严格了,若是韩家还没落寞时,那倒还好说,可是现在,却是怎么瞧,都觉得不可能了。 一时之间,倒是和温情有了同病相怜之感,这次宴会之后,两人关系更加亲密,温情成为了韩采元归国后的第一个闺蜜,这是后事,暂且不提。 现在这会儿,两个小姐妹,倒是有些垂头丧气,显得有些没精神,而另一旁,温情一直注意着的苏羽,却是已经朝着容婉走过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