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身下女子憾是他人
“这个江海又换女朋友了,而且一个比一个漂亮。”怜儿一边帮着法拉整理,在嘴里咕哝着。 “他这样的人能要丑的吗?”法拉反问道,艾的话在法拉的耳畔回荡,“你别这么说,吃腻了大鱼大rou的人,看到清爽的菜才会异常兴奋,江海就是这样的人。” 法拉现在好想跟艾说:“江海是狗改不了****的。”她庆幸自己没有成为江海的菜,被别人玩弄的角色,她才不要。 江海气咻咻地走出去,他不是在气糖糖的无理取闹,他气法拉竟然对他吻别的女人无动于衷,尤其是那种解脱了的表情,让他失望极了。 正当他沮丧地走着的时候,忽然糖糖从斜拉里蹿出来,拦住他。 “你还想做什么?”江海此刻有捏死她的冲动,可是她就那么不知趣地站在他面前。 这时候,跟江海接吻的女孩子走上来傲娇地挽着他的胳膊。 “糖糖,我的女朋友竹玛。”江海刚介绍到这里。竹玛就打断他说:“我认识她,”这倒也是,作为一个爱江海的女人理应知道自己的劲敌都是谁?像如糖糖这样连自己最危险的敌人是谁都不知道的笨蛋,当然会输掉,还跑到法拉店里做“兔死狗烹”的事情,真是可笑,可笑! 两个女孩子眈眈相向,糖糖明白眼前这个女孩子可不是宋法拉那样好欺负的,竹氏的千金比她可厉害多了。 但是她也不能就这么让江海像是甩鼻涕一样甩了,“江海,算你狠,那分手费怎么算?”她总得得到点什么。 “分手费?即使你不说,我也会给的。”江海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说,本来他是想给糖糖一笔优厚的分手费,毕竟她也跟了他两个月。但是当他看到她在店里欺负法拉的时候,他改变主意了,他这些时日都在策划着怎么让法拉爱上他,即使不爱上他,起码也会注意他,他为此付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即使为自己的酒店营销也没这么绞尽脑汁过,可是这个糖糖却让他功亏一篑,他知道此刻法拉对他除了反感就是厌恶了,“你说我们按照天来算还是按照夜来算?” “你……”糖糖气的直发抖,说不出一句话,刚刚她在法拉面前的嚣张跋扈顷刻全无。 “我来替你决定吧,按照天来算吧,合算,一天五百怎么样?我找我的财务跟你结算。”江海说完就拉着竹玛的手往酒店方向走去。 留下糖糖一个人站在那里,像是被遗弃的废纸,江海对她的羞辱让她无地自容,可是她怎么能想到她所受到的这一切就来自于江海对法拉的爱呢,此刻她恨被江海揽在怀中的竹玛。 法拉回到家就把事情跟艾说了,艾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什么?当着着你们的面就吻上了?” “是啊!结果他的前女友就跑出去了。”法拉双手一摊说。 “你是说就没再找你的麻烦?” “对滴,是滴!”法拉无比轻松地说。“我就说你搞错了吗?狗改不了吃便便的,他的新女朋友已经走马上任了,所以他和我没有关系。”法拉一边按着拖把在地上使劲拖,一边貌似无所谓地说着,她不愿意让艾看出她的心事,如果说今天的事情对她没有影响那是假的,她自己知道自己还没有修炼到那个经理被别人谩骂还能达到动心忍性的地步。 艾用手托着下巴在房间内踱来踱去,事情真的是法拉说的这么简单吗?真是费猜疑啊! 此刻,江海饭店里,江海的专属房间里,正上演着一场室内暧昧动作大戏,满室的春光在泛红的室内扩散着,高级长毛地毯上肆意地丢着男人的长裤,内裤,衬衫,皮鞋,背心,粉色的套裙,粉色的丁字裤,粉色的蕾丝文胸耷拉在床边,一只高跟鞋还在床角,另一只还挂在女孩的脚上,这满目的狼藉证明着室内激情戏的狂野,而这场戏的主角正是江海和竹玛。 江海此刻把对法拉的全部思念都发泄在了竹玛的身上,他觉得自己身下的女人不是别人就是法拉,他噙住竹玛那已经被吻的红肿的嘴唇。 “唔……”一声不由自主的嘤咛从竹玛嘴中飘出。 竹玛也攻击他,正如他对她做的一样,狠狠的以牙还牙,以吻回吻,江海的嘴角笑纹加深,他更加疯狂的用自己的舌去缠裹她的舌,吞咽她,吸吮她,将自己独有的气味渡进她口中,像野兽留下气味争夺地盘一样,仿佛他要把她吞进自己的体内。 竹玛也不甘示弱,回吻的十分生猛,而且在他的身上胡乱放火,留下属于她的记号,她要让那些觊觎江海的女人不战而退,她攀住他脖颈的胳膊,用力向下一拉,把他压在了自己身下,不分青红皂白地狂吻着他英俊的容颜,最后吮着他刀子雕刻出来般的唇,整个身子的重量交给他,胸前的柔软紧贴着他,不时的胡来乱蹭,惹得他的身体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 竹玛那致命的媚惑娇态勾起了江海体内那致命的冲动,几乎是想都不想,他对她少了温存,除了狂野还是狂野,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握住了她胸部的柔软,那柔软的诱惑让他爱不释手,两个人纠缠着,翻滚着,一朵朵玫瑰在他身下那瓷白的肌肤上绽放着,他眸中的兽性在燃烧着,精壮的身体再次覆上她的娇躯,他低喘着用力吻住她的唇瓣,他的吻肆虐着,她的唇边不时溢出呻吟声。 这对于他来说就是爱的讯号,他全身的血液像是烧开了一般,因她的热烈迎合而倍受鼓舞,他毫不留情地贯通她,狠狠地发泄着他对法拉那可望而不可即的爱和今天的闷气。 太阳初升,新的一天开始了,江海慵懒地欠身,看一眼还在自己的身边熟睡的竹玛,她侧着身子,光裸的身体紧裹着一条半掩不掩的薄毯,雪白的香肩和胸前的沟影若隐若现,他对她产生了歉意,他懊恼地挠挠自己的头发,起身洗澡穿衣服,他知道自己昨天的做法能让法拉摆脱了是自己喜欢的女人的嫌疑,但是他吻竹玛的时候,法拉也看到了不是吗?她肯定认定他就是一浪荡公子了吧,他懊恼地用洗着冷水澡,想用这冰凉的刺激来让自己内心的烦躁消失。 竹玛此刻已经醒来,只是在装睡罢了,她岂能不知道昨天江海是在利用她,假作真时真亦假,她看上的男人一定不会轻易放跑,即使他是有名的风流大少,她全身骨头像是散了架一般,这是江海昨晚整宿对她攻城伐地后的战果,想着他精瘦的身体线条,刚建的腰身和大腿......她暗暗发誓一定不做糖糖那样的笨蛋女人,输了都不知道输在哪里,她默默呼喊:江海,你是逃不掉的。 法拉也是一夜无眠,她觉得这生活未免太不靠谱了点,自己不去惹别人,却有那好事的人来找自己,越是想好好过日子,却越是难以如愿,冬天很快就要来了,本来想在这个城市奋斗出一片新天地的她却因为昨天的那件事情,自己本来坚不可摧的决心,顷刻摇摇欲坠,每当受委屈的时候她就格外想家,想自己的爸爸mama,想家里那独有的温馨。 艾看到早上慢腾腾的动作就知道她有心事,问她她就敷衍,艾让法拉跟她去健身,法拉不肯,艾知道法拉是盛不住心事的,让她自己先发酵一天,到晚上再和她聊,一点都不晚。 艾打扮好出门了,因为今天向天笑说要带他去看球赛,虽然国内的篮球没有美国职业男篮那么出色,但是向天笑还是喜欢有空的时候去捧场,他看上去特喜欢那种竞技场面,这个时候艾接到了向天笑的电话,来不及和法拉多说,出门了。 法拉无比羡慕艾的失恋疗伤法,这种伤口愈合能力可是超强的,法拉强笑,那是因为艾遇到了向天笑这一剂特效药,虽然艾到现在还没有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