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夜闯酒吧
夜里八点半左右，值夜班的警察按时送来了一顿饭，最便宜的那种，几乎连狗都难以下咽的水准。 “喂，这是给人吃的吗，你瞧瞧是些什么东西，都是胖rou好不好。” 雅砻带着镣铐，筷子夹了一块只有肥膘的红烧rou，向给他送饭的警察抗议。 rou完全是肥膘，炒菜是下脚料做的，都隔夜了几天，汤还是放冰箱里刚拿出来摸着冰凉，闻着都一股馊味儿。 “得了吧，有得吃还挑剔，省省吧。刚才又抓了两个，你不吃就给他们，叽哩哇啦的当心吃棍子！” 说完，警察不耐烦的朝着门外走道里喊了两声，等候的四名警察押着两个肌rou发达刺满纹身的壮汉进了拘押室。 “都给我老实点，别给我找揍！” 又关进来两个壮汉,，一个满脸痤疮，另一横长的非常结实，看样子都不是善茬，而且还都没上镣铐。 “喂，凭什么他们可以不戴脚链和手铐，万一他们杀了怎么办。”雅砻抗议。 “去你妈的蛋，给我老实点。明天有你好看的！” 用警棍在雅砻面前来回唬了两下，编号为××……的年轻警察，砰一声嚣张锁上了铁门。 厚重的铁门被冰冷的关上，拘押室里只剩下三个人。 派出所四楼监控室： “老朱，今晚不会弄出人命吧。” “不会，都是家常便饭，下手知道轻重，明天就瞧好了吧，准他娘的服软。” 两个警察紧紧盯着监控视频，而在拘押室，刚押进来的两个壮汉虎视眈眈盯着自己，就像老虎瞧着小绵羊的那种饥饿的眼神。 “小子，别怪我狠，只能说你命不好！” 满脸痤疮的壮汉顺势站了起来，另一个紧随其后，两人都攥起拳头绷紧了肌rou，跃跃欲试露出阴冷的面容。 “虎山会的吧，看来还没长记性，那就来试试呗！” 嘣嘣！雅砻内功一发双臂一撑，顿时震断了脚链和手铐。 “卧槽，什么状况！” “活见了鬼了，这怎么可能！” 冲在最前头的痤疮脸惊出一脸疙瘩rou，眼珠子都快蹦了出来砸砸在地上，生生后退了两步。 “阿四，咱们上！” 说罢，二人cao起身边的两张老木椅，甩手砸在雅砻脑门上，就听哐！一声椅子都烂的解体。几乎与此同时，监控视频突然一黑，四个屏幕全都没了图像。 “咦，怎么画面都没了，真见鬼了，是停电了吗？” “不可能吧，灯还都亮着呢。” “小刘，你去拘押室看看，不要真不当心闹出人命，我查看一下电路。” “好嘞。” 警察小刘掏出警棍和电击枪，急匆匆的从四楼监控室奔向一楼的拘押室。 晚上值班人本就少，刚才还一连出了三趟警，整个派出所也就小刘和老朱，远远就听着楼下传来阵阵被殴的痛苦声，警察小刘更是加快了脚步。 “救命啊，混蛋……” “杀人啦，快来人呐……” 拘押室传出杀猪一般的声音，警察小刘困惑了： “不对呀，怎么是王二麻子和李大四的声音，那小子不是给拷起来了吗？” 对呀，雅砻不是给手脚给拷起来了吗。 一听声音不对，小刘一个箭步冲向拘押室走廊，电击枪刚刚上膛，正准备给雅砻来一枪的时候，啪！一头给栽在了水泥墙面上。 “哎呦呵，这里原先不是窗户吗，怎么是？！哈！” 摸着额头鼓起的栗子大包，警察小刘震惊发现，拘押室的门窗竟然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整堵墙。更见鬼转了一圈，四扇气窗一扇大门都凭空没了。 “我勒个去，见鬼了，真活见鬼了。老朱，老朱你那里情况怎么样。” “慌什么，是不是那小子昏过去了，昏过去赶紧送医务室抢救。” “老朱，你快下来看看，咱们捅大娄子了。” “难不成他死了！” 当警察老朱、小刘都站在拘押室外愣眼看着拘押室，不禁都傻了眼： “窗，窗户呢！” “还有门，门也不见了！” 窗户和门都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就是四堵墙，里面的情况什么都看不见。 轻松处理两壮汉，雅砻脱去了脚链和手铐，活动了一下胫骨。 “这点伎俩也想和老子过招，再活五百年吧！” 紧接着就看刺眼的一闪，屋里头闪动一道金色耀光，呼一声青烟腾地而起，只眨眼工夫，雅砻凭空消失在了拘押室，出现在一公里外的酒吧街上。 “旋风酒吧！” 看一眼招牌，显然几个小时前的的遭遇，没有影响到到晚上的营业。雅砻如入无人之境，一脚跨入酒吧。 晚上九十点钟正是酒吧的黄金时段，各色男女以及各种不堪的交易都在这里上演。衣着暴露的舞女，拉皮条的披肩客，甚至还有毒品和枪支交易都在这个喧闹嘈杂的场所藏污纳垢。 “一杯茅台加冰，谢谢！” 吧台前坐下，雅砻点了一杯二两加冰茅台。酒吧有早晚两班，白天遭了砸，想必晚班都不认识自己。端起酒杯雅砻熟门熟路就冲着经理室去，走道前就被打手给拦了下来。 “你们经理让我来的，去转告他，脸上的淤青好了没有！” 酒吧经理每天中午12点到晚12点在班，一听是经理的朋友，强壮打手立即转身就将这事告诉了左眼上依然敷着冰袋的经理。 “我朋友？”经理疑惑。 “来人自称是郑经理你的朋友，还问左眼淤青好的怎么样了。” 郑经理仰着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知道淤青这件事的也没几个兴许还是熟人。 “让他进来了吧。” “好的先生。” 没过一会儿，打手领着雅砻来到了地下经理室，推开门就见姓郑的经理还仰着头敷着冰袋，不过精神头显然比下午好多了。打手离开后： “郑经理，这才过去几个钟头，你怎么就把我说的话给忘了，看来有必要在再给你长长记性！” “你什么人！” 郑经理睁着另一只眼睛，正打算看一眼，没想到就见着眼前一黑，紧接右眼上也出现了一块淤青： “哎呦哎呦，来人快来人呐！” “别喊了，喊了也没用，他们听不见，倒是你声音太大，有必要给你治治病。” 说话之际心意微动，便见姓郑的经理两腮以及喉部无形中受到一股气道的束缚发生了扭曲，之前还声嘶力竭喊着救命，眨眼工夫只见他大张着嘴，却什么也喊不出来。 “坐，咱们好好聊聊。” 戏谑看去姓郑的经理，雅砻一手把他按回沙发上，自己就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说不出话，为什么！” 郑经理极力想表达着什么，可什么也都说不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我觉得你已经没有了说话的资格，不是嘛。白天跟你说的好好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看来你是白长了这双眼睛，要不摘了吧！” “不，不要。误会，都是误会！”郑经理这时候什么都说不出来，就见雅砻拿起了一支笔，冲着自己的眼睛就扎了过来。“不，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不要眼睛，还是不要命！” 虽然郑经理这时候后什么都说不出来，雅砻却清楚明白想说什么。 “带我去虎山会的总部，要不然一双眼睛就别想要了，快走！” 把郑经理从沙发上拽了出来，雅砻给他摆了一个造型。 “照我说的话去做，走暗门！” 所有从事见不得人勾当的场所总留着一扇逃生的暗门，旋风酒吧也不例外，甚至还有地下室之类的地方。 旋风酒吧的密道就在经理室隔壁的小仓库里，无人把手。平时都是关着的，只要按动一个电钮，毋须开锁用钥匙自动就给打开了。后门通往四下无人的后街，昏暗的路灯下基本就没什么人影。 “走吧，去虎山会的总部！” “不，他们会是杀了我的！” 郑经理挣扎道，换来雅砻的恐吓： “信不信现在就你消失，连骨灰都找不到！”说罢，就听嘭的一声，雅砻脚边红色消防栓连根被拔了起来，喷涌的水柱飙高十来米。 “见着没有，这就是你的下场，走！” 然后，用脚猛力一踩，消防栓被踩成铁饼，又封住了水管，前后滴水不漏，堪称神技。见此一幕，经理脸一黑，心拔凉拔凉。 一连来到大路上，二人打了一辆车，坐着的车一路驱驰二十来分钟，最后是停在了马祥大街。 “谢了师傅。” “不客气，您这位朋友没事吧。” “不碍，这不给他来瞧病了吗。” 马祥大街挨着两家人民医院，一家是江南市第三人民医院，另一家是仁名中医堂。的车就停在了仁名中医堂。 郑经理跌跌撞撞步履蹒跚，就像喝高的醉汉一样，走了半天也没见走几步，雅砻就有点不耐烦。 “现在就带我去！” 伸手捏瘪公交站的一根不锈钢柱子，还给扯了下来“咔咔”揉成了一粒钢珠。见着这情形，郑经理刚才还是蔫鸡似得，顿时像是打了一针鸡血，老实许多： “敬酒不吃吃罚酒，快走！”雅砻脸一黑，目光冰冷 “唉……” “带路！” 马祥大街是江南市较为繁华地段之一，主要是小商品消费为主，还有夜排档和露天酒吧，治安状况不是太好。 在郑经理的带领下，来到一处还在建设中的高层建筑的外围，郑经理还不断用手比划着，似乎是在说：这里就是虎山会的总部。 仔细看了一眼，没有建成的公寓大厦到处都是塔吊升降机，除了凌乱的现场，堆满建筑材料的的工地，很难相信这里是穷凶极恶虎山会的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