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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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她和明肆“没有遮掩”的经历,楚天歌更是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勉强喝了勺子里的汤,却弄撒了一小半。 还是于莲华心疼自己的女儿,看楚天歌不自在,连忙问张姨妈吃了饭没,得知没吃饭,就说请他们吃饭,这才把人打发出去。 见门关上,楚天歌才松了一口气。 明肆好笑又不敢笑,拿勺子切了一小块冬瓜递过去。 “快点吃,都快冷了。” 楚天歌抬起手,要去接他手里的勺子。 “我还是自己吃吧。”没练字之前,大多数时候都是明肆喂她,除了最开始有些别扭,后来习惯了有时还撒娇要他喂,现在被张姨妈点出来,就觉得不自在起来。 “还是我来吧,汤都要冷了,我喂你还快一些。”明肆固执地把勺子递到楚天歌唇边。 楚天歌没张嘴,明肆就拿勺子碰一碰,有点像是哄小孩子吃饭,只得无奈地张嘴吃了。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有了第一口,就有第二口,慢慢也就放下了,吃得那叫一个欢畅。 “张琼不会还在家里玩吧?”和明丽英一样的年纪,却没一样比得上明丽英,偏偏张姨妈又只有这一个亲生的女儿,叫生性好强的她是又爱又恨。 “还不是在家里闲着。”明肆也有些弄不明白这个表姐。 前年进盛世,工作了不到一个月,连辞职报告都不打。直接打包袱回家。去年张姨妈又求到楚天歌名下,楚天歌安排她进四凤做店员。结果,也是不到一个月就不愿意去了。也不说原因,他们两人调查了,也查不出来,让明肆和楚天歌两人十分尴尬。 他们两个也都算是为她开了先河,却没个完美的结局。 “像她这样闲在家里,还不如写写小说,能不能出版是一回事,起码有个事做。还能顺便学习,或者开个网店也行。总不好一直这样玩着。也是二十**的人了。” 明肆舀了一勺子饭,笑道:“姨妈是什么样的人,你没与她打多少交道还不清楚,写小说,开网店,在她眼里可都是不务正业,你这个话和我说说也就算了,可千万别当着她的面说。” 楚天歌嚼着饭粒。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原来张姨妈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开放。对于新兴的事物,其实接受能力也一样的低下。 平稳安定,从来都是王道。 点了点头。情绪却有些低落。 “知道了。” 明肆不知道又是哪句话触动了她哪根神经,已经见怪不怪了,并不加理会。反正问了不一定能好,放着反而一会儿就好了。 星期六那天,班上派了代表过来探望。除了班长和团支书以外,另有一男一女,这一女便是栾国芳。 虽然流言那件事早已经过去,但是这个谣言的传播者,楚天歌是真不待见。 这层窗户纸虽未捅破,但是楚天歌的态度鲜明。对班上所有的人都能够笑脸相迎,唯独对栾国芳不假辞色。 她想不通的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和栾国芳不和,今天这个日子怎么会选了她过来。 楚天歌看了一眼班长,又看了一眼团支书,很显然,以她的功力,是绝对看不出什么来的。 不会是想借这个机会给让她们和好吧?楚天歌立马被这个想法惊到了,怎么有这么无聊的人?不过,她立马就被团支书的一句话打击到了。 “天歌,这次说来看你,栾国芳可是第一个报的名。” 楚天歌倒真希望她领会错了意思,她只是讨厌栾国芳的为人,疏远了些而已。他们这么郑重其事的带和,不是把事情由暗处转到了明处么? 而且,他们如此行事,倒显得楚天歌小气,这哪里是来探病的,分明是给气受的。 不过她现在是病人,她最大,她摆脸色给谁看了,谁也不能怪罪。 本来还想着栾国芳是过来探病的,她也就不摆脸色她看,只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招等着自己呢,那她还有什么必要赔着笑脸去维持这份和平呢?这和别人打了你的左脸你送上右脸有什么区别? 楚天歌根本就不搭理团支书那话。 “最近怎么样?工作都找好了吧?” 按说,班上没有蠢人,能做到团支书的更不是蠢人。楚天歌其实不太能够理解,她为什么要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同学四年,作为同学,又是朋友,难道不该来看看你?再说,再忙,哪里连这点时间都抽不出来?”班长几句话,这事就揭过去了。 因为这个开头,之后,楚天歌精神一直不佳。班长等人也都是知趣的,该说的话说了后就告辞。 原本是一件小事,可就为了这么一件小事,楚天歌一连几天心情都不怎么好。 不知是不是闲的,她想得很多,从团支书犯傻到栾国芳别有目的想了个遍,终究无果。 又一个周末,来了一个楚天歌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那天正好是情人节,天气很好,两只麻雀在窗户外面扒着铝合金的窗框,叽叽喳喳的叫个不住,时不时的还飞起穿个花样,或是交颈或是碰碰尖喙亲热一阵。床头柜的水晶花瓶里放着明肆送的红玫瑰,嘴里吃着明肆买的巧克力,无比的惬意。 看着门外走进来的人,楚天歌呆了一呆,惊喜才从嘴角蔓延开来。 “赵老师,您怎么来了?” “怎么,我就不能来?”赵老师立马挑眉。 楚天歌连忙赔小心。 “哪能呢?只是,让您来看我,多不好意思。”又垮了脸,“我给忘了,回头叫我小哥再寄过来。” 赵老师重点扫描了一下她的双腿和右胳膊,叹了一口气,道:“你这孩子,还真是多灾多难。” 听言,苦笑不得,嗔骂道:“我来看你就是为了你的东西不成?” 又转向一旁倒茶的明肆,也是上上下下打量了几个来回,才问道:“这是小明吧?” 小明?楚天歌差一点笑出了声,这个称呼确实不错,够有名。以后,她也这么叫他。 不过,小明同学就没这么高兴了,笑着端上茶。还抽空瞄了一眼偷笑的某个小女人,一脸的无奈。 赵老师看了一眼两把椅子,毫不客气地选了明肆平日坐的那一张。铺了坐垫,四周靠着小靠枕,柔软舒适。又看了一眼床头的花和柜子上放着的巧克力,那笑容越发的灿烂,点了点头,才把视线定格到楚天歌脸上,说:“还不错,看着精神也好。” “最近排了什么新戏?” “关心这些做什么?好好养病,”赵老师这么说了,又还是说了,“是穆桂英挂帅,等你好了,再过来听。” “好哇。”楚天歌又把一众票友挨个问了个遍。 赵老师一一说了,顺便拿出几件老友的糗事出来说,和楚天歌一起取笑一回。 看着时间,赵老师才说起这次来的主要目的。 “面试的事你不必担心,说起来,你也算是我们家老头子的半个学生。你的事我已经和他说了,到时候看你恢复得怎么样,我们再商量着办,总要以你为主。” 这话虽说得没头没尾,但是楚天歌一听就明白了。那本笔记,看来是赵老师的丈夫年轻时记的,而且,她选的那位导师,正是赵老师的丈夫。 楚天歌正猜测,赵老师就说起笔记本的事。 “我跟你说,那本笔记还有故事呢。说起来也传了几个人了,先是我儿子。他和你一样,专业课好,就是英语不好,他爸爸没得办法,想了个办法,就编了这本笔记。后来带的几届学生,多数都来借过。现在,他们每个人都考过了。以后有机会,也让你们见见,都是做这一行的,他们先出去了,以后也能照应你。” “赵老师……”楚天歌感动得说不出话来,赵书懿她们是这样,赵老师也是这样。再想一想家里那一群亲戚,倒是真应了那句老话,远的香,近的臭。说的不止是距离的远近,也有血缘上的亲疏远近。 赵老师走后,于莲华也送饭过来,楚天歌说起赵老师说的话。 于莲华许是也想起了家里的事,也是一阵感概。 “这屋里的人真的是没有意思,我们出来这么些年,说真的,在外面比在屋里自在。”于莲华说着,声音有着淡淡的惆怅,情绪越发的低落。 “别说只是一个村里的,就是嫡亲的兄弟姐妹又怎么样?说起来,还不如一个邻居。” 看来,于莲华果然是想起了那一年米三洲带人打了楚正礼的事,幸得有个邻家老太太帮忙。人家无亲无故的,除了正月炸丸子的时候送过一碗丸子,都没什么来往的人,都能帮着叫救护车,可打人的米三洲却跑了,事后再不露面,连道歉也没有。 楚天歌颇有些同仇敌该,跟着于莲华一起大力讨伐。 明肆只觉得屁股下面的椅子上满是钢针,坐立难安。 今天楚天云也来了,很是同情地看了一眼明肆。再看一眼她jiejie和mama,觉得明肆真有点可怜。她jiejie是真在这感概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可她mama就不是了,明显就是在趁此机会敲打女婿。结果她老姐还没看出来,反而和她mama一起声讨。但是,她只能表示爱莫能助,顺便看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