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冬阮狂侃不着际,金单重合再来潮
第九十九章冬阮狂侃不着际,金单重合再来潮 上章说到沙漠浪子单于魂吃完红薯不给钱,还揩了阮和的油,,吐了人家一脸,最后扬长而去,真是霸道啊,谁知脚下没站稳,突然摔倒…… 单于魂一句话没说完,突然跌倒在地,摔了个狗吃泥,好不狼狈,也是活该,谁叫你那么横的?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阮和一看,乐道:“这就是吃东西不给钱的下场,哼,活该!”一高兴竟然把手在火炉的壁上拍了几下,这个火炉的壁的温度可是很高的,阮和不免烫的嗷嗷直叫,一看,手掌红了一大块,哎,乐极生悲啊。 只见单于魂站起身来,吐了一口血,外加一个黄加红还稍微有点白的门牙,白的是牙的本来面目,黄的是吃饭久了留下的牙垢,也包括刚才吃红薯时留下的,红的自然是血。 只见沙漠浪子单于魂擦了擦嘴,骂了句:“妈的!”看来摔的不轻啊。 这时,突然一群人围了上来,身着官服,捕快模样,单于魂睁眼一看,奇道:“怎么了,LZ走路还犯法了?” “你没犯法,我的保镖咋死的?” 单于魂一听,便知道是金尧的声音,只见一个人神气的站在众捕快的后面,趾高气扬的叫着,不是金尧是谁? 单于魂抹了把嘴上的血,道:“哼,我道是谁呢?原来还是你,纨绔子弟,败家子,痞子,你老子是干什么的?这么大的排场?” 金尧得意地道:“我爹爹那可是当朝一品大员,位极人臣,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小子得罪了我,是你有眼不识泰山,哼,认栽吧!” 南宫少伦见金尧又来了,低声道:“这个地痞怎么又回来了?真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家伙!” 阮和把脸上的红薯泥收拾干净,甩着烫红的手掌,见金尧带着众捕快围住了沙漠浪子单于魂,高兴地拍手道:“冤家路窄啊,两个仇家聚在了一起了,呵呵……打得同归于尽才好呢!” 见南宫少伦表情厌恶,看来对这两个人也不怎么喜欢,那是找到知音了,心里更是乐了,再一看,哎,这位美人长的真像一个人,南宫少伦,对,就是他。 阮和不禁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的看了一遍,只见这位美女身着蓝色女衫,淡妆粉饰,妖艳极了,但虽然漂亮,这身材和相貌还是与南宫少伦有几分相像。 阮和凑到南宫少伦的跟前,道:“这位美女,家住在哪里啊?” 南宫少伦一看是阮和,心里一慌,生怕阮和认出来,那可就糗大了,竟不知道怎么回答,又是脸一红,低下了头。 冬凌草一看,忙道:“呦,这位小哥,想调戏我meimei啊?” 阮和嘿嘿一笑,道:“没有,我只是问问你们老家住在哪里,说不定我们是老乡来!” 冬凌草顿时来了兴致,瞥着南宫少伦,道:“对啊,我们是老乡啊,我们可是京城南宫府的女护卫,窈窕双侠的便是,她是窈窕妹,我是窈窕姐。”说着指着南宫少伦道:“你以后可以叫我窈姐,叫她窈妹。” 南宫少伦一听,对冬凌草直眨眼,嘴巴动了几下,意思是说你这玩笑开大了,阮和和南宫少伦打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对南宫府那也算是非常熟悉了,怎么会不知道南宫府没有女护卫啊。 冬凌草也不再看南宫少伦了,只在那自顾自的乱侃,道:“怎么样儿,小哥哪里人啊?” 阮和笑道:“那太巧了,我也是京城人士,我是南宫府的一个小仆人而已。不比两位窈窕双侠的地位高。” 冬凌草道:“啊,我们同府做事啊,敢情还真是老乡啊,呵呵……” 阮和道:“呵呵,对啊,而且还在一起做事呢,所以我们一见面,我就感到我们认识呢,这不就是老乡啊,呵呵……” 二人越侃越上劲,把自己都吹到了不着边际的地步,什么在南宫府如何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何吃得开等等等。 南宫少伦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我才是正宗的南宫府的人,而且还是少爷级人物,你们两个不是南宫府的人倒说得一身劲,好像真有其事似的。 南宫少伦抬起头,想看看沙漠浪子单于魂和地痞金尧斗的怎么样了,突然眼睛一亮。 “父亲!” 只见一个中年人身着一品大员官服,白净脸,八字胡,清秀不输南宫少伦,其实是和南宫少伦十分的相像,就是南宫少伦的父亲当朝大学士南宫士。 “父亲也来了!”南宫少伦当真是惊奇不小。 只见南宫士背着手,后跟数名跟班的,站在单于魂的面前,刚才围着单于魂的众捕快也散开了。 “这位大侠,失敬了,敢问尊姓大名?”却是南宫士道。 单于魂见南宫士长的刚正没有,白脸倒真切,虽说戏台上白脸的是曹cao类型的人物,但是一时也看不出南宫士的官品如何,再看,和金尧那龌龊小子长的相差甚远,也不像是金尧的父亲。 也是,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你看金尧长的丑陋无比,简直是污人慧眼,不堪入目那一类的,怎么可能会是南宫士这白脸的儿子? 南宫士要是有这样的儿子,那就不是亲生的,要么是捡来的,要么就是那个小子钻了空子,抢在南宫士之前和他老婆有了关系。 说远了,现在回来。 只听单于魂道:“沙漠浪子单于魂,你是?”语气颇缓和,那是在察言观色,在没弄清南宫士的立场之前不便翻脸。 “我嘛,呵呵……”南宫士哈哈大笑了一下,道:“本次武林大会关系到人界安危,朝廷很是重视,便派了我来督管治安,严惩不法分子,在下南宫士,复姓南宫,单名一个士,单于大侠有礼了。” 单于魂内心舒了口气,看来南宫士的确不是金尧的父亲,但若是和金尧的父亲是同党,那也不好办啊,单于魂又担心了起来,便道:“南宫大人有礼,不知我哪里得罪了南宫大人?” 南宫士又是哈哈一笑,道:“单于大侠不愧是江湖中人,说话直来直去,不绕弯子,开门见山啊,单于大侠来到长安市,想必也是来参加十天之后的武林大会的吧?” 单于魂点了点头,见官兵不少,来着不善,当下打起了十二分小心,不敢掉以轻心。 南宫士道:“既然是为了十天后的武林大会,想必也是一位忧国忧民的大豪侠,但这位金公子说你打死的他的保镖,可有此事啊?” 金尧道:“是我打死的,那是他的保镖欺负小二,我看不惯,才出手的。” 南宫士道:“哦,可有此事啊?”说着望着旁边的金尧。 金尧正得意的看着南宫士怎么为自己报仇,实际是他自己这样想的,站在他的立场上来看,这个地痞金尧的父亲金大川和南宫士那是同朝为官,都是一品大员,大家经常要见面的,官场上自然要互帮互助的,所以此次怎么说南宫士都会为自己出头的,没想到南宫士突然反问了自己。 金尧道:“南宫叔叔,这个人确实打死了我的保镖,您老人家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单于魂道:“这位公子说话有失事实,当时他的保镖进到我住的那间客栈,进门便嚣张的要老板把所有客人撵出去,说是他家公子全包了,老板自是不从,结果,他的保镖就出手打人,老单我看不过,就动手伸张正义,只不过他的保镖太脓包,没三两下就自己滚了出去,还摔碎的脑壳,*迸裂而死。” 南宫士一听,问金尧道:“真是这样吗?” 金尧连忙道:“不是的,他说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