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小包间里的异常(1)
“亲爱的桃花,我怎么能生气呢?医药,是为全人类服务的。有了你的存在,我也可以把它理解为全宇宙服务的。医生,只有能够解除病人的痛苦,才是高尚的……桃花,你回来吧!”肖清的心血流了半杯。 “肖清,你不懂女人的心啊!你知道你欢乐的时候,我的心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吗?”金枢桃花的心血流了一杯。 “桃花,这样的事,我不是没有找过你!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说你自己的身体气息运行失当,就会把我这里给压缩了,你还问我怕不怕?桃花啊桃花,你说我能不害怕吗?”它的个子虽小,但没了它,一个男人就不如公鸡了。 “我……我是说过……嗯,这事也不能完全怪你吧……好了,就到这里了……肖清,在没有我的日子里,你要自己要学会照顾自己啊!”金枢桃花的心一暗,头像也随之变暗。 肖清的心猛的沉了一下,与金枢桃花相处的日日夜夜,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迅速的在头脑中闪过,而且还不带卡带的。 桃花的离开,就像夏云思和曹小草的离开一样,看来我的心情又要掉进谷底了! 第二天上午,肖清将自己的汽车留在了医务所,他和师父一起准备坐出租车去车站,去参加华医社的集会。 陈苗依见师父和肖清要走,她把自己亲手包的粽子和鸡蛋的包,递到了肖清的手里。虽然端午节已经过去两三个月了。 “苗……苗依,我和师父去了,留你一人在这里,你不会怨我吧?”想起阴差阳错的实现伟大的爱情,肖清激动得语无伦次。 “你的决定不会错的!”陈苗依轻轻地含羞地说道。 这一句话翻译过来,仍然有点像安徒生童话中的那个老婆子说的话。 乘车到车站之后,根据玉牌上的指示线路,师徒二人乘列车一直向西行去。 加上中途转车,共行了三天两夜。 夕阳红通通的,有笆斗那么大。师徒二人来到一座山下,玉牌上已经没有了指示的标志。 看来,这里应该就是玉牌上所说的亘古云山了。 亘古云山的东边,有一座古老的亘古小镇。这个小镇,全部是古典建筑。 小镇上的人也是古朴的装束,那些穿着正装,在城里司空见惯的人,在这里倒是少得可怜。 夜晚,只有那亘古小镇上街灯亮起的时候,才有点现代的气息。 在一家经营旅馆服务的悦客酒店,师徒俩看这一家酒店人气不错,便走了进去。 肖清本以为古典建筑只是外在的,当他和师父走进这一家酒店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的装饰也是古色古香。就连那些服务员也是古代装束。 那个小二更像是从古代走来的一样,青衣青帽,脖子围条白毛巾。见到肖清师徒二人,他一边弯腰引路,一边大声吆喝道:“来嘞,楼上请!” 小二弯着腰把他们俩引进一个门朝西的小包间。 师徒两人在二楼一个没有窗户的小包间里坐定,小二依旧弯着腰。不要看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但这姿势,绝对是把顾客当上帝的…… 或许古代,做生意人的心目中并没有什么把顾客当上帝这一观念,但他们绝对是在这一观念的最佳履行者。 望着油腻的菜谱,肖清随便点了几个,然后,又要了一壶老酒。 菜来了,小二退了。 喝了一口老酒,果然浓醇香厚。 肖清喝酒,但不嗜酒,这就是个处处好的好青年,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无一个零件不好!好青年虽不嗜酒,但他却能品出这正是陈年老酿,真正的! 师徒二人喝得正高兴,肖清突然感觉一阵毛骨悚然,一阵阴森的气息压迫着好青年的皮肤……这是什么状况? “师父……”肖清望向师父那潮红的脸色,他心里一惊。 “你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作为一个老者的钟老,他刚才也是浑身一震!出门当然最注重的是安全。此时,他感觉自己的心里乱极了,但他仍然屏住气息说道。 肖清望着桌子上的酒菜,酒菜似乎满面微笑着欢迎他们坐下继续开吃。 钟一鹤神色慌张的急忙从包里掏出自己那特制的银针,对着每一种菜,以及老酒全部试了一遍,没有任何下毒的迹象。 甚至,这些菜的原始迹象明显,也就是人们宣传的那种所谓的绿色食品,对人体有较高的营养价值。 肖清发觉心里乱糟糟的,便迅速调动气息来压抑、调节这种不安的心情。 酒,虽然那样香,肖清已经感觉不到。菜,依旧美得像仙女,但他已经食之无味。他在感受着自己这种奇怪的感觉! “肖清,我怎么感觉我的心情怎么变得如此烦躁?我怎么想要骂你的一种冲动?如果你现在要是不介意的话,那我现在骂你啊!”钟一鹤知道自己这种情况的不正常,他也在拼命的调动气息,但却有一种压抑不住的感觉。 “师父……”肖清有心想成全师父,想说师父你想骂就骂吧!不过,他又担心师父骂什么日你媳妇一类的脏话,因而,他十分难为。 就在肖清两难之际,那个弯腰的小二,盘子里端着一盘热毛巾来了。 小二刚进屋里不久,他的腰突然绷得毕直,满脸愠怒的模样,盘子里有捏子他并不使用,而是抓一个热毛巾扔给钟老,又抓起一个扔在肖清的脸上。 肖清倒吸一口凉气:我的情绪有些不正常,师父的情绪也是,这小二也突然间变了态度,这又是怎么回事? 钟一鹤刚才想骂肖清的,当然,他与肖清亲密无间,并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只是这个心情。小二的出现,他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他怒骂道:“小二我日你个媳妇的,你玩那什么鸟样哎?是爷爷我日你媳妇没给钱啊?” 小二一个猛转头,样子很猛:“你这个熊老头,你也没看看你那熊样,你那老家伙就像鼻涕一样,张嘴还日日日的,你就没感觉你力不从心吗?” “我……”钟一鹤顿时汗洒一地:我怎么能说出那种猪不吃狗不闻的话来?我为什么就不能说点高雅的话?因而他拍桌:“小二,你给我说!你在我们的酒菜中下了什么毒?” “尼玛的老头,我告诉你:堂堂的亘古云山山下,岂能容得你一个老白毛撒野?”小二说着,便将自己的帽子摔在地上,端起盘子,便向钟一鹤砸来。 肖清虽然心情烦躁,但他能感觉到龙十八女给自己的酱红色的玉坠在压抑着这种烦躁。这使他能够清醒的认识到,无论是小二还是师父,都不是他们日常的行为。特别是师父那几句脏话,更不是师父的风格。 他们两人行为,好像和饭菜一点关系也没有。 如果有关系的话,小二也并没有和我们一起吃饭?那,小二他为什么也反常?这到底又是什么原因呢? 在别人看来,师父发明的斗虫培植液,就是相当的神奇和不可思议。那么,在一个外行人看来,这医道法术是不是也是同样的神奇和不可思议? 眼前的情况,怎么好像是被人施了某种法术?还有,汉中省城浩南市的那个林家小姑姑林丝儿,也莫名其妙的成了植物人,她也好像被人施了某种法术? “尼玛逼的你个小二,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竟然敢骂我?”钟一鹤猛然觉得自己是华医榜上的人,是何等的高贵?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小二骂,他顿时怒不可遏,一巴掌将小二掀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