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双方暂停
张浚命令张俊抵御,并派杨沂中前往泗州同张俊会合。 刘光世已放弃了庐州逃跑了。 张浚大怒,你这玩的太丢人了吧?派人劝告他说:“人渡江,即斩以狥。” 刘光世当时就懵了,咱们以前不都是快乐逃跑的么?到如今,你变心了,你变了…… 不管老刘如何哀怨,也只能返回庐州驻兵,对付怕死的人,就只能以死惧之,这是最好的办法。 金军先犯定远,杨沂中率兵二千在赵家坊击败金军。 不久,杨沂中与刘猊兵在藕塘相遇,伪齐军队据山列阵。 伪齐军矢如雨下,阻止宋军的前进。这个记载可能有点夸张,因为杨沂中先派统制吴锡率劲骑五千突入伪齐军阵,伪齐军那是纸糊的,顿时陷入混乱。 伪齐的大哥们,你们不是箭如雨下下吗?究竟是箭还是雨啊? 既然你这么不扛揍,那我就彻底的爽爽,杨沂中鼓动大军乘胜出击,并自率精兵冲击敌军中部,并高声呼叫:“破贼矣!” 伪齐还没搞明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就被破了呢?顿时陷入惊慌失措目瞪口呆的状态。 恰好前军统制张宗颜从泗州赶来,从伪齐军背后出击,本来就混乱的伪齐部队被这么一冲,立刻土崩瓦解。 刘猊菊花一紧,对李愕说:“适见髯将军,锐不可当,果杨殿前也。”问完话,就急忙率数骑逃走。 这他么有什么好激动的,你打仗就打仗,你跑什么个劲啊,如果一个名头就能把你吓的尿急,你来干什么? 你是不是给杨沂中送人头的?是不是? 一分钱一分货物,稀饭吃了不顶饿。刘豫本身就一个扔到太阳上都污染环境的主,你能指望他身边的人是精英? 也由此可见,老刘实在是不得人心,实在是没有人才愿意为他卖命,只能派自己家族里的脑残们前来搞笑。 刘猊这一跑,手下的那帮士兵就懵圈了,本就被打的失去了战斗意志,现在老大又跑了,一点抵抗的勇气也没了,一个个呆立着,等着杨沂中收编。 刘猊这一败,给其他几路就带来了很大的影响,在顺昌的刘璘和围攻光州的孔彦舟,听说这一消息后,两人不约而同的立刻都拔营逃走。 这仗打的简直莫名其妙,不是宋兵多么厉害,只是“业界良心”伪齐军队的战斗力实在是低的高处不胜寒。 此战宋军共缴获舟船数百艘,车数千辆,你还别说,伪齐敛财的手段不是一般的高明,自己要搜刮,还要孝敬金国,竟然还如此富有,真是不错。 而岳飞还没有赶到淮西,刘麟的三十万大军便被杨沂中给击败了。而后韩世忠引兵渡过淮河,与金将讹里也大战,击败金兵。 金齐联军又一次被击败,当然了,金兵只出动了少许兵力。 张俊看杨沂中这么能干,知道现在是自己出手的时候,在不出手,自己一点好处都捞不到了,就命令杨沂中跟随自己一起攻打寿春府。 老张是个无耻的人,有的时候他也很可怜,老天爷也不照拂他一下,仗都打到这个份上,你就给老张点好脸色行吗? 不行!老天爷就喜欢看老张一笑就露黄牙的猥琐神态!寿春楞是没打下来! 捷报传来,高宗派宦官赐赏慰问,对宰相说:“卿辈始知朕得人也。”于是任命杨存中为保成军节度使、殿前都虞候,不久兼领马步帅。 当年身为殿前都点检的赵匡胤,在这个位置上谋了人家柴宗训的皇帝宝座。他做了江山以后,为了防止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干出和自己一样的事情来了,所以就把殿前司和亲卫司一分为三,也就是所谓的三衙:殿前司、侍卫亲军马军司、侍卫亲军步军司。 各位看官主意了,杨沂中现在的官职一个是,殿前都虞候,兼领马步帅。三衙之中他占了两衙。 杨沂中这是无意与众不同,奈何品位出众! 但他是聪明人,他知道这事是犯忌讳的,于是上奏:“祖宗置三衙,鼎列相制,今令臣独总,非故事也。” 高宗却没有答应,对杨沂中的重视可见一斑。也由此可见,高宗皇帝并非不待见能打仗的将领。 天会十五年绍兴七年 金国高层的权利斗争越演越烈。 完颜宗翰和太祖一系确立同盟关系以后,在中原地区的势力进一步发展,其实力甚至可与朝廷相抗衡。 天会皇帝在天会十一年时,下诏夺元帅府的任命官吏权,改由朝廷选注。 这是限制和夺取宗翰元帅府的权力,而在这个过程中,太祖一系并没有为宗翰说话。 天会十三年,完颜亶即位以后,完颜宗干等人废除朝廷的勃极烈制,改行三省制,以相位易宗翰一派的兵权。 前面我们说过,宗翰分到一块蛋糕,但是也失去了一大块蛋糕。 不就之后,宗翰改任太保、尚书令、领三省事,封晋国王,位居宗磐、宗干之下。 宗翰的亲信完颜希尹被免去元帅右监军职,改任尚书左丞相兼侍中。 高庆裔被免去西京留守职,改任尚书左丞。萧庆被免去平阳尹职,改任尚书右丞。 韩企先在太宗朝即已被召入京,任尚书右丞相。 至此,宗翰及其心腹丧失了军权,又离开了他们所控制的华北地区,完全被架空了。 到了这个时候,太祖一系对宗翰已经罢手了,他只要不影响皇权就行。 完颜宗磐却恨意未消,可没有罢手的打算。 当然了,功勋卓著的宗翰也不是三两下就能搬到的人,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 宗磐首先着手对付完颜宗翰的亲信。 天会十五年,朝廷以贪污罪抓了高庆裔,并在决定六月将老高处死。 宗翰向完颜亶请求免官,为高庆裔赎罪,但是毛用都没有。 据说在高庆裔临刑前,完颜宗翰去哭别。高庆裔对宗翰说:“我公早听某言,事情哪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死后,公要善自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