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前往大梁城
楚静兰去订房间时知道现在江里的很多魔鱼闹腾得厉害,船家不敢开船,要等厉害的佣兵除掉了江里那些魔鱼后才肯过江,很多的旅客都滞留在这里不敢过江。 听说镇里的佣兵公会早几天就发布了任务,十几头四、五级的魔鱼也不是很厉害,这两天就有一些大的佣兵团在猎杀魔鱼,只是听说效果不是很理想,死了很多人,魔鱼依旧闹腾得很厉害。 “啊,这么惨,睡大通铺还不如睡自己的帐蓬呢。”一个女孩子发起了劳叨。 “我们不会睡自己带来的被褥啊,真傻!”这些女孩子吃饱了后开始吵起来了。 叶洪发现这里的每一个女孩子很可爱,十八无丑女,看来地球的一位大神说得很对,二十岁以前没有交过男朋友的女孩子都是天使,每一个女人变成天使或魔鬼都是因为男人而改变的。 楚静兰摸了摸手上的空间戒指,心里说不出的凝重。 说道这枚戒指,时间得返回到昨晚上。 “静兰啊!是不是明天就要出发了?”老侯爵楚重山一脸祥和的看着眼前这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子。 “嗯!侯爵大人有什么交待?”楚静兰一脸敬畏的看着眼前这个老人,听人么下里说,老侯爵早些年已经成功晋阶剑宗,这在楚家几百年的历史里可是有数的几位之一,现在他们都不在了。 “这次去京城可要穿过匪患重重的中原三省,你心里可有底!”楚重山说完心里也重重的叹了口气,眼前这女子实力还是太低了,可府里有实力的或者不在府上,或者因为辈份不可能去接一个黄毛丫头,他们大都在军中为国效力,这次去接楚云嫣,也只有眼前的这位了。可是以楚静兰一个大剑士带着几十个实力更为低微的小丫头去穿越危险重重的匪患区,这与送死有什么区别,可楚云嫣这次回乡可是带有特殊使命的,这可是家族的大事,决不容有失。 “我会带着她们尽量避开匪徒活动的中心,决不莽然行事!”楚静兰对于穿过匪患区可是想了很多天了。 “如此甚好,在匪患区一定要小心行事,要多方打探,决不可莽撞,因为一个不注意必将全队覆灭,决无幸免,此次一去,九死一生啊!你可有心里准备?”叶重山问道。 “嗯!有一件事我想要禀告侯爵大人,那就是我想请一个男孩子加入我们,我想他应该有剑师实力,这将是我们的一大助力…”楚静兰将叶洪的事情一一仔细的向楚重山交待道! “嗯!这个男孩子我听说过,也亲自观察过一段时间,可以,我想他是个比较可靠的男孩子,如果这次他能顺利的带着你们返回,楚家一定会好好的栽培他,你放心吧!”对于叶洪的离奇出现,作为侯府的主人,楚重山不可能不注意,只是楚重山对于叶洪的实力还是没有底,不过不像楚静兰猜测的那样,楚重山对于叶洪的实力估计得更高,只是不能确定而已。 “那我就更加放心了,我相信叶洪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 走的时候,楚重山交给了楚静兰一枚戒指。 当楚静兰离开后,楚重山身后的屏风后面转出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老年妇女。 “老侯爷,您为什么让一个实力如此低微的女子去执行这样艰难的任务!”老年妇女问道。 “不经过生与死的考验,她们怎么可能成长起来,所以我让你暗中的跟着她们以防不测啊,这可是云丫头以后的班底了,我怎么能让她们就这样去送死!” 吃过晚饭后,天已完全黑了下来,楚静兰带着众人来到了后院,三间大通铺,十一人一间,分配好后楚静兰把手一挥一大堆被褥全都堆在了通铺上,一个个排队领走后便开始着手开铺、洗漱、上床睡觉。 叶洪苦着脸看着楚静兰,楚静兰把脸扭到一边,显然在笑:“看着我干什么,我也变不出房子来啊,你就安心的享受艳福吧!” “要不我去外面找找。”叶洪也想啊,可一想到总有一天会暴露自己的本来面目,那还不被这些女孩子生吞活剥啊。 “别啰嗦了,要睡就就和她们挤一堆,不睡就在外面值班。”楚静兰明明知道他的实力比自己还要高,可不知怎么的还是习惯性地把他当作了普通的女侍卫。 叶洪狠狠地朝楚静兰比了个中指,便一个人溜到街上逛了起来,此时的大街上由于灯光不是很多,只是能看得清路而已,只有一些什么赌坊、青楼、旅馆、饭馆是灯火通明,人潮涌动。 楚静兰见这个家伙一个人往外走,以为他真的一个人独自己找旅馆去了,只好跟了上去,楚静兰可不想他一个人单独行动。叶洪在一家赌坊前停下了脚步,此时楚静兰也跟了上来:“你想干吗?” “去赌钱啊。”叶洪说得理直气壮。 “不行,你不能单独行动。”楚静兰坚决的道。 “大姐,她们都在洗澡,我很不方便,我总不能在那里傻站吧!” “那你也不能出来赌钱啊!”楚静兰真的有点生气了。 “我路过这儿,好玩吗,我还从来没有赌这钱呢。” “不行。” “我只压十把就回去。”叶洪在外面听到了里面什么压大压小,什么推牌九,打麻将等等。 “不行。” “五把。” “不行。” “五把。” “好吧好吧,只五把。”楚静兰拗不过叶洪,只好妥协。 叶洪和楚静兰走了进去后,只见一个大厅里堆满了形形色色的人,不过还好,不是很乱。 哈哈哈,赌钱啊,这可是自己长这么大第一回呢!叶洪想想就来劲。 叶洪站在一张买大买小的台子前站立了一会儿,运运听力听清楚了每一个骰子不同面发出的声音后便开始跟他们压起来。在荷官摇好骰子离手后叶洪从怀里摸出了一块金币压在大上面,叶洪压的也不算最多的,不过大都是银币,压铜币的都有。 “十四点,大。”荷官居揭开了赌盅。 接下来叶洪也不收回金币,一直以桌面上的金币连着压,边赢了四把后,叶洪朝楚静兰笑了笑:“你压不压一把,有钱白不赚哦。” 叶洪看到那个中年荷官手都在发抖了,便故意气气他,反正这些家伙没有一个好东西,刚才那把荷官就动了手脚,不过叶洪动用一缕真气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又把它给改回来了。 “来就来,谁怕谁!”楚静兰朝怀里一摸,一下掏出了五块金币放在了叶洪的金币堆里,叶洪那里已有十六块金币了:“你可给我争气点,这可是我一年的零花钱呢!输掉了你可得赔我。” 郁闷,这女人还真抠门,叶洪笑了笑,朝那荷官说:“你倒是摇啊,别让我等急了。” “开啊,开啊…” 一群赌徒也跟着起哄,他们可是好久没见过能这么嚣张的赌徒了,能连羸五把的也不是很常见。不过大部份人还是不敢跟风。荷官毕竟是荷官,见多了大风大浪这点小浪花还是吓不到他,荷官很快镇定了下来,摇好后便仔细地盯着叶洪,哪怕是一个小动作荷官都有机会拆穿他从而让他走不出这条大门。荷官很有信心,见叶洪又压中了便在开盅时轻轻动了一下,荷官不相信叶洪能在神不知鬼不觉再改过来。 “大,又是大,又压中了。”周围的赌徒惊呼了起来,大部份没有跟着叶洪压的人都懊恼不已。 荷官的冷汗一下子流了出来,明明改了过来怎么又改了过去,荷官明白今天是遇到高人了,四十多个金币,这可是整个赌馆两天的收入啊,如果他再继续压下去而众人又跟风的话这可是他一个小小的荷官跟本承受不了的,想到这荷官便想借机溜走请示一下老板。 叶洪知道这已是荷官承受的极限了,再加上跟楚静兰约好了五把,便准备收了金币回旅馆。 “继续吗?”叶洪问楚静兰。 “随你啊!”楚静兰本来想说不行,但一想到叶洪的神秘便打消了这个决定,她想看看叶洪的实力到底在哪,也借机看看他的人品怎么样,到底是不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算了,没劲,不过瘾,还是走吧。”说完用手抓了一把金币塞到了楚静兰的手里,大概有一半吧。 “不要这么多,我只要十个金币。”走出屠馆后楚静兰就把手里的金币往叶洪面前一摊。 “说给你就给你,有钱大家一起赚才是硬道理吗!”叶洪无所谓地说着,眼睛看也没看一下那些金币。 “反正这钱你也是来路不正,不要白不要。”楚静兰还真气不过这家伙对金币无所在乎的样子:“不过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告诉你,反正白赚来的钱你随便花就是了。这么早咱们去干点什么呢,要不逛花楼去。”叶洪嘴里乱七八糟的说着。 “行啊,反正回去了后我去告诉楚青。”楚静兰通过这几次的相处是越来越知道这家伙的德性了,就爱嘴花花。 “哦花楼肯定也不好玩,刚才吃饭的时候那些人不是说我们的姑娘更好一百倍吗?嗯,那咱们喝酒去。”一听到楚静兰要告状,叶洪立马就焉了。 “行啊,我…”楚静这时说不出口了,因为她看到了前面拦了一大群黑衣人。 “没劲,一点小钱而已,这么小气。”叶洪一边抛着手里的金币一边看着楚静兰,其实这个女人越看越好看,铠甲下面的身子说不出的惹火,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成熟女人独特的魅力,这是侍卫队里那些小姑娘所不具备的。至于前面的一群人叶洪真接无视了。 “兄弟们,老板说了,女的留下,男的直接废了。”那群黑衣人当中的领头人说道。 “这女的老板用过后不知道会不会留给我们用,******太销魂了…”一个刀疤脸猥琐的说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楚静兰,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 “哇,我的大长腿啊,真是要命,马拉隔壁的,受不了了…”一个猥琐男鼻血都流出来了。 “妈拉个疤子,废话少说,放翻了他们在说,点子有点硬,大家打起精神。”领头人一脸谨慎地看着楚静兰,他看得出楚静兰的实力相当不错,看那气场至少是个高级剑士。虽然他自己也是个上阶高级剑士,不知怎的,从老板那里接到命令后,原不怎么在意的他,在看到楚静兰的那一刻就知道这个女人相当的危险,不是他能对付得了的,这是多年的厮杀经验得出的直觉。 “不就个小娘皮吗,要不是老板发话,这黑灯瞎火的还真是干坏事的好时机啊…”又一人诞着脸道。 “侍卫长大人,他们看上你了,还说要把我废了,我好怕哦…”叶洪装着一脸怕怕的样子:“他们怎么知道我是个男的?看来我还得改改,要不然那些女孩子知道了还不把我给撕了啊。” 那群黑衣人听到马上哄堂大笑起来:“小白脸,乖乖的把钱交出来让到一边,说不定我们爽了会让你一条活路的。” “那个男的我喜欢,我还从来没干过这么俊俏的小白脸呢!” 这些人说得越来越放肆,楚静兰在也听不下出了,原本还想看看叶洪出手,看着这家伙一脸欠揍的样子心里莫名的气大。 “我们是楚侯府的侍卫,你们最好让开,要不然那就等着自取灭亡吧。”楚静兰说完后拨出背后的大剑浑身猛地冒出一阵夺目的暗红色斗气,这斗气在夜晚显得分外的剌眼。 叶洪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女人的煞气还真重,这让她冲进去还不当场血rou横飞啊。 “不好,颠峰大剑士。”领头人的脸色一下了白了,这里所有人加在一起也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看来今晚得栽了。 领头人正准备下令撒退,这时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