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5资本运作

    　　汤柳溪送程功下楼后回来，一进门。习正言就问汤柳溪：“这人以前是做什么的？怎么说得这么好。”汤柳溪明显感觉习正言的壮态比上午要好多了。她回答说：“他以前是自己开厂当老板的。他都五百份了。马上就要上高级了。”习正言听后说的话是，“上去真的有那么多钱吗？”汤柳溪说：“肯定啊！没那么多钱，我叫你来干嘛！我自己也不会做啊。”习正言没有说话。

    　　汤柳溪看了一下手机，才十四点五十。就对习正言说：“我们到市政府去逛一下吧。”习正言说好。俩人出了门。走到一楼楼梯口时，汤柳溪递给习正言一把钥匙说：“我们骑自行车去吧。”习正言接过钥匙说：“你们在这里还有自行车啊。”汤柳溪说：“在这里怎么就不能有自行车了。”习正言没有回话。只是在心里想，汤柳溪说话还是那个样子。汤柳溪指着一部有点新的自行车说：“是这部车的钥匙。”习正言把车锁打开，把自行车从楼梯口搬下来后。看见汤柳溪在开一部很旧的自行车的锁，就说：“你不骑呗，我带你。”汤柳溪说：“个骑个骑的吧，要不是没有车。”

    　　俩人骑着自行车沿云鑫大道走着，经过州政府广场越往前走越安静。宽阔的八车道马路上看不到几辆车行驶。此时太阳甚大，在太阳下会感到很热。但一到树阴下却又感到冷。赤道上的城市天气，就是这么奇特。不管是那个季节，白天天气如何，晚上总是那一个需要盖被子的温度。空调和电扇在整个城市都看不到它的踪影。星级酒店都不需要安装空调，真是一个适合宜居的城市。

    　　“我现在就是要证实一下他们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习正言对着与他并排骑着自行车的汤柳溪说。

    　　“嗯，不慌呗。慢慢去证实。我们今晚就去广场。”汤柳溪说。在汤柳溪心里她已经有底了，她知道习正言应该是可以留下的。因为这个行业不怕人了解，就怕人不了解。只要习正言愿意去了解。那就好了。认可只不过是一个早晚的问题。想到这汤柳溪心情突然就高兴了起来。她加快踩踏板对习正言说：“我们比赛，看谁骑得快一些。”说完就猛的往前冲了。

    　　汤柳溪是个女的，她那里能骑得过男生。习正言没一下就超过了她。习正言也没停，还拼命的踩踏板往前骑。他看到汤柳溪心情高兴，他也心情高兴了，把那对行业不知真假的担心暂时给忘了。汤柳溪拼命的用力骑着，她想追上习正言。可发现距离越来越远了。望着远远的习正言。她灵机一动拿出手机打给习正言，说他走错了。习正言“哦”了一声就返回骑了。

    　　返回到汤柳溪旁边。汤柳溪笑着对他说：“你傻啊，不知道路还拼命往前冲。跟牛一样。”习正言回道：“你才跟牛一样。”汤柳溪笑着骑车往前走，习正言跟在她旁边。走了一会。还是这路，又没转弯。习正言再一看汤柳溪在那笑。就知道她肯定是骗自己说他走错了。就把左手搭在汤柳溪的肩膀上，脚也不踩踏板。让汤柳溪带着他的车子动。汤柳溪那带得动他，就去打他的手；让他的手拿开。习正言说：“谁叫你骗我，我本来已经骑到站台那里的了。你要把我带到站台那里才行。”汤柳溪边扯他的手边说：“你想得美，只能怪你自己笨。”

    　　习正言的手就搭在她的肩膀上不拿开。汤柳溪本只穿着一件短袖。一扯就把袖子扯偏，露出汤柳溪内衣的带子。习正言用手拉了一下那胸罩的带子说：“好性感啊，这带子还有弹性。”说完就把带子拉开弹了一下。汤柳溪这时就急了，猛的一挣扎起来。因为都只一只手握在自行车车头上。左右一摆，俩人撞到了一起。习正言一下就从自行车上跳了下来，没摔到。汤柳溪和她的自行车一起倒在了地上。习正言马上去扶她，并问她摔到了没有？汤柳溪一站起来就甩开习正言扶在她手臂上的手。没有吱声。只是用右手去摸左手撑擦破了的皮。

    　　习正言又问子一句没事吧？汤柳溪没有说话。而是去推自行车，骑了上去就往前踩。习正言也骑上自行车跟在她后面。在一个丁字路口时，汤柳溪指着那一条很小的路说：“往这里进去就到空军机场了。”习正言哦了一声。

    　　没骑一会，汤柳溪指着右前方一个很壮观的建筑说：“那就是市政府。”习正言远远望去，就感觉市政府是孤零零的建在一个孤岛上。可以明显看出他的地势较高。而他的周围全是地势很低的农田，或荒废了的草地。没有一点人烟的气息。

    　　再骑俩个上坡和下坡。右转骑一会就到市政府前面的广场了。沿着一个坡上去。就到市政府大楼下。真是壮观气派啊。那一排粗壮高大的欧式柱子。让人顿时感觉自己的渺小，一眼望去全是大理石。不管是外墙还是地板。汤柳溪拿出一百块钱，指着反面的人民大会堂问习正言与这市政府是不是很像。习正言看着点了点头说：“是有点像，但这看上去比钱上的还要壮观。”

    　　俩人沿市政府逛了一圈。返回时汤柳溪带习正言去建设路看了一下法院、检察院、公安局、安全局、银监会、地税局。果真在一条街上。一个挨着一个，汤柳溪说：“都没人叫这里建设路了，坐‘的士’都是叫到政法一条街的。”习正言说：“在这里打得到‘的士’吗？我就没看到一辆车一个人。真感觉这城市是不是就只我们俩个人。”汤柳溪笑了笑说：“西部就是人少。”

    　　吃过晚饭，汤柳玉接到一个电话。说的是家乡话。习正言听到她说：“我们马上就动身，你们到了是吧。那好，等下见。”习正言问她：“玉姐，这里还有我们老家人啊？”汤柳玉说：“那当然了，还好几个呢！等下到广场你就看到了。”说完就叫刘生和刘思思快点换鞋走。

    　　从城管大队走路到州政府广场，大概需要二十分钟。白天在大街上看不到什么人，但现在出来街上的人还是很多的。特别是快到广场那里，顺着人流来到广场。黑压压一片，整个广场上到处都是人。没有跳广场舞的大妈，也没有卖东西的小贩。广场上的人都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说着话。广场左边有一个LED大屏幕。上面正好开始在放新闻联播。广场右边角落里有一个治安亭，闪着警灯。可以看到很多年轻的协警在那里聊着天。习正言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望着这人山人海，他问汤柳溪：“这些人都是做这个事的吗？”汤柳溪说：“当然是的，我不敢保证百分百是的。但百分之九十五绝对是做行业的。我敢拿人头保证。”

    　　“你好，我叫皮梓琳。”一个很年轻的女孩抻出手对习正言说。习正言有点不好意思的和她握了一下手说：“我叫习正言。”

    　　“你好，我叫刘洁，来自河北秦皇岛。”又一年轻女孩伸出手和习正言说。随着一个接一个。习正言也就在那不停的握手，并说自己叫什么。这些主动来打招呼的人，其实都是与汤柳溪认识的人。是汤柳溪提前和她们说好，让她们过来打招呼的。

    　　握手的人太多了，让习正言感觉很不自在。对于她们握手后说的。“慢慢了解，多了解几天，开始是难以接受。你看这么多人，还是在政府广场上，还看不懂就是猪。”的话。习正言一一点头并说“是”。他一转头看见了吕君美和几个人站在不远处。汤柳玉和刘生也站在那里。习正言趁没人握手时马上向吕君美走去。并向她伸出手说了句：“你好，你也在啊？”汤柳玉和刘生以及旁边的人看了在那笑。吕君美马上很热情的伸出两只手和习正言握了一下说：“我们每天晚上都来的。”

    　　汤柳玉指着旁边一个年龄很大的阿姨介绍说：“这是王阿姨，她就是我们上面最大的一个经理。我们的高级就是她的女婿。”习正言一听知道是上面级别高的人，马上伸出手说：“王阿姨好。”王阿姨频频点头说习正言这小伙子不错。汤柳玉还把旁边其他人一一介绍了下。有王阿姨的儿子石宏伟和她的儿媳刘燕，以及石宏伟下面的两条线三个人。有两个是年龄都到了中年的两兄弟，一个叫张兴和，一个叫张兴安。另一个也是年轻小伙子叫姚柏。同一个地方的人还有朱小东，何玲。以及他们的女儿朱令仪。汤柳玉对习正言说：“我们老家现在就是这几个人，以后发展，人会越来越多的。”在一旁的吕君美马上说：“我不是你们那地方的人啊，我是江西平乡的。”张兴和马上接了一句说：“到时你嫁到我们那里去，不就是我们那里的人了。”其他人都笑了。吕君美趴在王阿姨的背上说：“我才不嫁到你们那里去呢？”

    　　习正言很想到人群里去转一下，听一听这些人在说什么。刚好汤柳溪来了。习正言就对汤柳溪说：“我们去转一下。”汤柳溪说：“好。”习正言就往人多的地方走去。在金牛的正上方那里人最多。多得感觉你挤都挤不进去。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人。在这里你看见的不是一个一个的人，看见的是一股一股的人流。他们大都说的是口音不同的普通话。也有个别说的是家乡话。只见他们不停的握手，不停的自我介绍，不停的拿手机记号码。说的全是关于人力资源连锁业的话。机遇、新人、行业、理想、认可、成了频率出现最高的词。此时只有一个词能形容习正言的心情，那就是“震撼”。他感觉只要没来过西部的人，没有到广场来看过这种场面的人，都是井底之蛙。他们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他们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事情。

    　　在回去的路上，习正言用责怪的语气对着汤柳溪说：“你怎么不早点把我带到广场上来？”汤柳溪笑着说：“早来，你没了解完行业。看到这多人，怕吓到你。”习正言说：“我有那么胆小吗？”汤柳溪说：“那谁知道，吓跑的人多着去了。”

    　　一回到城管大队住的房子。习正言就拿出手机给他母亲打电话。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您把那四万块钱打给我，我要在这边做边贸。”在旁边的汤柳溪马上摆手。说不能要钱，不要慌。不然家里人会怀疑的。习正言的母亲问他看好了没有？有没有把握？习正言大声的说：“肯定看好了，当然有把握。”汤柳溪示意习正言不要多说，快点挂电话。

    　　挂了电话后，汤柳玉马上说习正言不应该打电话。要是说不好把市场破坏了，那这个事就很难做了。汤柳溪说：“你打电话最好是要和我说一下，我教你怎么说。你要是不听我们的，把市场给破坏了。你想做，我都不要你做了。”习正言听了汤柳溪的话心里很不爽。也就没有吱声了。刘生在旁边说她们俩姐妹说话不应该那样冲，只能说一下保护市场的重要性。

    　　晚上躺在床上习正言又失眠了。他一闭上眼睛，眼前出现的就是自己做成这个行业，上了高级拿了几百万。买了一部小娇车，衣锦还乡的情景。一想到这，他就高兴得笑醒了眼睛。以前总是报怨现在社会上的机会少，没想到现在终于碰上了这么一个可以翻身的机会了。他想到胡文军，潘跃、刘振刚、阿耀、两个姐夫等等。都可以邀来。他想自已邀三个人来肯定是没问题的。他更高兴的是他可以和汤柳溪一起共事了，而且这个事自己的努力对汤柳溪还是有好处的。他想到要是他有钱了，那他绝对可以大胆的向汤柳溪表白。不管她同不同意，他都要轰轰烈烈的爱她一回。他在想他一定要好好的把握这次机会。因为出社会五年了，他深刻的知道像他这样的人想翻身，想出人头地的艰难。他一遍一遍重复的想着这些问题，既使睡着了，脸上还洋溢着兴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