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5行业里的快乐
刘坚听完三金,大概知道这事是怎么做的。他看这里所有的人他都感到可笑。在他心里这些人都是些在社会上混不出明堂,出不了人,头不了地。所以才做这害人,想发横财的传销。而他就不同了,他家里有钱。自己也有一万块钱一个月的高工资。所以他看行业的人都是带着冷笑的。五班工作了解完,去了广场他还是这样认为的。他甚至怀疑汤柳溪去上海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为了把他叫过来做这个“传销”,所以才去的。当感情跟利益扯上关系,就显得丑陋无比。 在汤柳玉和刘生面前,刘坚还是很绅士的样子。在和汤柳溪单独相处时,刘坚就冷嘲热讽。他说:“毒品害人,传销害心。我宁愿贩毒,只害自己一人;也不会去做传销,害全家人和朋友。”汤柳溪忍着说让他了解清楚再说。刘坚说:“这么幼稚的事,还用了解吗?顶层的传销头目是脑子灵,什么话都能把他说圆了。下面被拉去的是活该,傻B一个,活在这世上也多余。” “够了,你说够了没有?”汤柳溪终于被激怒了。她大声的对着刘坚说。刘坚被振住了,没有说话。 汤柳溪针对刘坚的问题所在,就请了一个在传统行业做得很成功,开着奥迪A6做行业的人,让他在市政府那里搞一个偶遇。然后说话狠狠的打击一下刘坚。让他打开心门再了解行业。在汤柳溪带刘坚逛市政府的时候,按计划碰到了这个人。他说有车顺带汤柳溪和刘坚回去。坐上奥迪A6,并不让刘坚有什么振动。当他大声的对着刘坚说:“你人已经到这里来了,你女朋友的钱也投了。做为她的男朋友,男人。你说你需不需要把这个事了解清楚。你不能连你女朋友的钱投到哪里去了,在这到底做什么你都不知道吧!那你说,你算什么男朋友?算个什么男人!” 刘坚被他的这句话说动了,打开了心门。不出两天他就认可了。说一回上海就辞职。并问汤柳玉他们租的那个房子多少钱?他可以把它买下来,这样做行业压力就更小。汤柳玉听了是高兴得合不扰嘴。 早上胡文军看习正言起来和他们一起跑步,就说:“舍得起来了,想通了?” 习正言说:“我是来赚钱的。” 在广场上听到汤柳溪一口一口的向别人介绍刘坚是她男朋友。习正言心里还是隐隐作痛。但表面上他满嘴笑,一幅不在意的样子。石紫微过来和他聊天说:“你们发展得挺快的,汤柳溪把她男朋友叫来,她男朋友壮态蛮好的。”习正言马上说:“是的,他已经认可了。适合做行业,有钱又有人脉。” 刘坚在云鑫待了十天,走之前壮态很好。他的安排是去上海辞职,再回一趟洪湖之后就马上到云鑫来。他走之前,汤柳溪成功的让他申购了十份。 习正言打电话拼命催促潘跃快点过来。潘跃说应在这几天就会买票。在习正言做饭时,潘跃打电话来了,问习正言的父母在不在家。习正言问干嘛?潘跃说他父亲不放心他去云南那地方,而他又非要过来。他父亲就说要到习正言家去问一下。并说他们已经在出发的路上了。习正言马上打电话回去,跟他母亲说,让她就说这边还可以,她也过来看了。 晚上潘跃打电话来说他的票已经买了。习正言的心踏实了。打电话回去问自己的母亲是怎么和潘跃的父亲说的。习正言的母亲说她也没说什么,就说事还行;但要自己去看了才行。习正言的母亲还说潘跃的父亲的意思是他只有一个儿子,习正言的父母也只有一个儿子。他们放心儿子去云南,那他也放心。 习正言的母亲问他在那边怎么样?习正言说还行。不敢说余探因病不来的话。他母亲知道那边如果叫不到人做行业,每个月只有十元钱的月绩钱。就没说要习正言把她做的十份的堤成钱给她。 上午习正言跟汤柳溪打电话说有个同事买了过来的票。晚上开会前会,汤柳溪说好。下午到了上火车的时间,潘跃打电话过来。习正言以为是潘跃打电话来说他上火车了。没想到潘跃打电话来是说他没上火车,他把票退了。说他的几个jiejie都不允许他过来。说他父亲得了肺癌,现在已经是晚期。他做为唯一的儿子此时怎么能出这么远的门呢!习正言听了很是失落。但还是对潘跃说他表示理解,百善孝为先。说他的选择也是正确的。 潘跃为了表示他是真准备过来的,在退票前,他把那张火车票拍了个照。打完电话后他用彩信的方式把照片发给了习正言。 胡文军时常打电话回去,跟他父母说这边同学都是投资。只有他是打工,他也想投资。他父母说让他先打下工,更熟稀了业务再说。胡文军就要求他们过来看一下,他父母就说再说吧。胡学兵是天天打电话催他亲戚给钱,他亲戚一打打了二千块钱过来。不是这借口就是那借口说现在没钱。石宏伟,姚栢那边从过年到现在一个人也没约来。吕君美说她大学同学的市场是全泡了汤。她去年约的那个男同学在这边申购了一份,回去前壮态好得很。她还帮他买了回去的票。送他上车,心里满是欢喜。开始还打电话说他要来,可现在连她的电话都不接了。“前几天发信息说他不来了,把我给郁闷坏了。我那时接待他共花了我近二千银子,最重要的是他在我们大学同学的QQ群里,说我做传销。还骗了他三千八百块钱。我真是欲哭无泪啊!一个女孩子从此就背上了这样的臭名。我现在是连我的QQ号都不敢上,昨天狠心一口气把我的大学同学全拉进了黑名单。我要学行业里市场破坏了的人,在网上发展人。”吕君美说。 余探又打电话来催习正言把钱给他,口气很不客气。对着电话大声说,如果习正言不把钱给他;他就去习正言家里去闹,找他家人要。习正言听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也大声说:“要去你去,这个钱你自己心中没数吗?”余探就让他老婆接,余明哲的母亲也口气不好的叫习正言快把钱给他家。习正言实在没办法只好说,你去问余叔叔这个钱是怎么回事吧? 挂了电话,习正言怕余探真去他家。就和他母亲打电话,说余探病复发,回去不来了。习正言的母亲不高兴的说还不知是不是习正言骗他,余探根本就没认可行业,也没做。并让习正言把他返回和提成的一万块钱给她。习正言和她母亲解释了一下因钱都垫了出去和借了,所以现在没钱。就把电话挂了。对于余探说去他家闹的话提都不敢提。 两个电话打完,习正言一幅苦瓜脸的坐在沙发上叹了一口气。吕君美看了说:“叹什么气,我不知比你早来多久。你现在下面至少还有两只‘虾’。我呢?还一个人都没有,我都不叹气,你叹什么气!”胡文军听了不高兴的说:“谁是‘虾’。等我发威的时候,你就知道我的历害了。”此时从网吧玩游戏回来的胡学兵提着一袋香蕉进来,一人丢了一支。问习正言他们在说什么?习正言说:“在说叫你不要玩游戏,快发展。”胡学兵老腔调说:“要得,要得。” 胡文军突然捂着鼻子嘴巴说:“谁打屁,好臭。快承认,不然我骂人了。”胡学兵过了一会说:“是我打的,不要瞎骂。谁不打屁,打屁正常。”胡学兵刚一说完,香蕉在嘴里的习正言“不”的一声打了一个响屁。习正言看他们都笑着看自己就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胡文军故意在那蹭,“不”的一声蹭出一个又长又响的屁。习正言、胡学兵和吕君美马上捂着嘴换到对面去坐。胡学兵对着胡文军说:“别人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你打的屁是又臭又响。”吕君美也笑着说:“别人说跟屁虫,你还真是跟屁虫。看别人打屁,你还故意蹭屁。”胡文军说:“我不是故意逗你们开心的吗?”习正言指着在笑的吕君美说:“吃香蕉不打屁,吕君美真是没用。香蕉给她吃了也是白吃,不给她吃。”胡文军听了马上说:“也是。”说完就去抢吕君美手里的香蕉。吕君美坐在椅子上把香蕉藏到背后抬脚挡着胡文军说:“我打了,只不过你们没听到。”习正言和胡学兵听了是笑得前俯后仰。胡文军忍着笑,一本正经的问:“真打了?”吕君美说:“刚才是真打了一个,只是不响而已。”胡文军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肚子,指着吕君美大笑了起来。一时四人笑得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好久,笑声才断断续续的停止。吕君美捂着肚子说:“哎哟,肚子好痛。”胡文军知道她是说肚子笑痛了。但故意大声说:“干嘛!痛经是吧!”刚一停止笑的习正言,看着吕君美又笑了起来。吕君美看着习正言说:“笑什么笑,难道你不遗精的。”胡文军说:“习正言从不遗,因为他都是提前打出来的。”习正言马上回驳说:“你才是。” “你们这些流氓,我走了。”吕君美站起来,往门口边走边说。吕君美走在路上一想到刚才说的话又笑了。这也是习正言在云鑫过得最开心的时候。 汤柳溪打了个电话习正言,叫他单独聊一下。习正言去了。汤柳溪说现在东北人那边看他们湖北人这边发展得太慢了,和他们分开了。所以大型学习一直都没有了。要把大型学习组织起来才行。习正言说这是上了经理的人的事,他管不了。并说王阿姨干嘛在洪湖不过来。汤柳溪解释说她身体不好,有什么事她还是过来的。并说她自己是和习正言商量一下大型学习的事,不是要他组织。汤柳溪还问了一下胡文军、胡学兵俩个人的情况。聊完,习正言就走了。汤柳溪没提她们俩人的私事,习正言也高兴她不提。 胡文军说好久没买rou吃了,叫习正言明天买点好菜加下餐。吕君美听了说:“想加餐最好的办法就是约人来,一来人就有鸡有鱼吃了。”胡文军说:“现在吃了这么多苦,等我上了高级。我买rou要买两份,一份自己吃,一份拿了给别人吃。”胡学兵听了马上说:“等我上高级,我要在房间里装两个空调。全开着,一个制冷,一个制热。我吹吹热风吹冷风,吹吹冷风吹热风。”习正言说:“等我上了高级,我要在家里修两个游泳池,一个拿了洗手,一个拿了洗脚。”吕君美说:“等我上了高级,我还会显一些。我要买两辆宝马X6,请两个司机,一辆在前面车,一辆在后面开。我在中间骑自行车。” 胡文军贴在习正言和胡学兵俩人的耳朵上说:“等我上了高级,我出去玩女人。一叫就要叫俩个,一个拿了做,一个让她站在旁边看。”习正言和胡学兵听了“嘿嘿”直笑。吕君美问他们笑什么? 胡文军说:“少女不益的话题。” 吕君美说:“知道你们三个就没什么好话。” 过了一阵,胡学兵说:“要是吹牛B,一吹就能实现就好了。看我们几个,个个都是吹牛的高手。” 吕君美看了一下手机时间说:“都下午两点了,快去串体系呗!吹牛是吹不发财的,还得靠行动。”说完就都起身走了,串的串体系;出的出工作。 晚上从广场回来。顺着人流走到云鑫路和建设路两条八车道的十字路口。人行横道是红灯,许多人都没停下继续横穿马路。习正言被前面两个妇女挡住了,一个妇女对另一个妇女说:“走啊!没车,怕什么。”另一个妇女说:“我不走,我现在500多份了。马上就要上高级享福的人了。我现在当然要注意一点。”习正言听了不由得羡慕的看了一眼那个有500多份的妇女。胡文军和胡学兵两个人埋头玩着手机,顺着人流就闯红灯过去了。习正言跑上去拍了他们一下说:“你们俩个要是有500份了,还这么把生命不当回事吗?”胡学兵没听懂习正言什么意思,就说:“要是有500份,那我每晚睡觉都要笑醒。”胡文军知道习正言是说他们低头玩手机闯红灯就说:“没事,我老妈跟我买了意外保险。你不知道买保险最大的好处就是过马路时,可以随随便便,而没有那么大的压力吗?”习正言笑了一下,往前走了。 过了一会,胡文军从后面跑上来搭在习正言的肩膀上说:“给你看一条说说。”说完把手机放在习正言眼前。习正言看了一眼QQ头像,是吕君美的空间。说说的内容是:“二十二年来,第一次看了所谓的三级片。《惊变》看了还好,《红灯区》看了一点;真是罪过。”说说发上来没半个小时,但评论已有几十条。 第二天晚上,吕君美到习正言他们这里来玩。她一进门,习正言就对她说:“你真是个人才。”胡文军接着说:“三级片有什么看头,习正言电脑里A片多得很。那才好看。”习正言说的话,吕君美还不知道他说什么。胡文军一说,吕君美明白了他们是在说她的说说了。吕君美笑着说:“我从发说说到现在,不知道收到多少行业人约我出去玩的信息。你们这些男的,真的是臭不要脸。不就一条说说吗?都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习正言说:“这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知不知道?” “不知道,你才是有缝的蛋。”吕君美说。 “中国三级片有什么看头,《爱的色放》,《美人》才好看。”胡学兵说。 “嗯,我也喜欢看韩国的伦理片。拍得真好。”习正言说。 “你是喜欢看那里面的色情境头吧,色情片就是色情片;说什么是伦理片。”胡文军说。 “不是的,他们个个都把一种情感拍到了颠峰。看了《圣殇》你就知道亲人之间的感情是多么的迁扯到对方的灵魂里,一个人的命运就是全家人的命运。看了《老师的恩惠》你就知道作为师者在年幼的心里可以留下怎样的伤痕。虽然原因只是一点很小很小的事。强烈见议中国教师在拿资格证之前必顺观看此片。看了《夜卡门》你就知道在你高高在上之时,不要把低下者不当人。说不定那天你向乞丐一样的乞求别人,那都是你自己的咎由自取。看了《塑料树》你就知道,人活着是有需求的,精神上的感情建立在需求之上。”习正言说。 “是啊,韩国伦理片里差不多每个都有男的*情节。说明男的天天*是正常的。还有看完中国电影第一感觉就是此故事纯属虚构,而看完韩国伦理片却是感叹导演拍得怎么是那么的真实。”胡学兵说。 “看完中国三级片,脑子里记得的全是那里面的色情境头,而韩国的伦理片看完就不一样了。他能让你思考。当然中国的那部《色戒》要除外。”习正言说。 “是吗?你们都说得这么好,那我也要去看一下。”吕君美说。 “当然了,中国电视都只是蜻蜓点水,而韩国电影却是入木三分。中国电视剧里的男主角出生就是董事长,女主角出生就是大小姐。再要么就是王子恋上灰姑娘,或者天鹅爱上青蛙。我看了这样的电影就头痛。他们不用考虑物质上的东西,只讲究精神上的东西。好像只有他们的感情才多丰富一样,世上那个人;谁没有感情。干嘛只拍董事长和大小姐的故事。”习正言说。 “不得了,看。典型的仇富心理。”胡文军指着习正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