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薛公子
林沐石化,居然真的是在叫他!一个数百岁的小萝莉居然叫他爹!简直哔了汪了! 雀妖小瑾在林沐飞向劫云时就躲得远远的,它相信林沐肯定不会是去送死的,它对林沐有种莫名的信心。 果然,劫云并没有因为林沐的乱入而变得狂暴,依然在凝聚着芷依依的劫雷,小瑾松了口气。 劫雷降临,林沐奋起风翼迎雷而上,一拳轰碎劫雷的身影不要太帅。 所以,小瑾的迷妹状态再次被激活。 最后一道劫雷被轰散,小瑾终于没有了心中的顾虑,一对小翅膀不停的拍打着飞到林沐面前就要在他脖子上好一顿蹭,这时,一只“魔爪”突然将它抓住,使它动弹不得。 “爹爹~你看,这只鸟儿好漂亮~”捉到小瑾的依依瞬间就不觉得委屈了,双手捧着小谨就像是在邀功一样霎是可爱。 林沐深吸一口气,算是接受现实了,毕竟芷依依已经失去了在这世上的所有依靠,而且除了她的双亲之外,最了解芷依依的,也就只有“亲身经历”芷依依过去的他了。 “嗯,漂亮,来,奖励你一颗丹药。”林沐喂给芷依依一颗丹药后才发现,咦?这鸟儿不是小瑾吗? 小瑾惊恐万状的在芷依依的魔爪中挣扎着。 怎么回事?我不是要去恩人哪里吗?这是哪里? 芷依依吞下丹药后十分开心的笑了,一双小手不停的揉搓着悲催的雀妖小瑾,灵寂期的强大之处立时显现出来,无论小瑾如何挣扎都会被她抓回去,然后接着好一顿揉搓。 林沐笑笑也没有在意,芷依依只是小孩子心性罢了,不会伤到小瑾的。 “林兄,你没事吧?”步清寒赶过来问道。 林沐摇头笑道:“没事,只是灵寂期雷劫罢了,奈何不了我的。” 刚刚赶过来的司徒和言宗主听到他这么说只能默默无言。 林沐又想起尘子逸和慧通的委托,问道:“对了,言宗主,听说冰云宗里有一种叫冰莲草的药草,和一种叫做寒鱼的生物,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言宗主点点头:“冰莲草和寒鱼都是我冰云宗...” “轰隆隆!” 忽然间,整个小岛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冰云宗的护宗大阵居然被破了!”言宗主满脸尽是不可思议。 林沐抱紧芷依依,这突生变故也不知道是不是冲着谁来的,但他必须要保护好芷依依,这孩子受到的挫折已经够多了,绝不能再受到任何伤害。 “几位道友不必慌张,在下前冰云宗大弟子薛公子,无意与几位道友为敌,只是来冰云宗借上几颗冰灵珠,很快就会离开的。”一道声音在整个冰云宗上空回荡着,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这声音是...高禹!”言宗主失声道:“冰灵珠?难道你要残杀同门不成!” 那道声音却没有回应。 “轰隆隆!”小岛再次颤动。 “几位道友,在下即将启动【七星灭神阵】唯恐波及到几位道友,还请几位道友尽快离开冰云宗。” 言宗主怒极:“孽徒!今日我定当要亲自出手,清理门户!” 林沐小心翼翼道:“内个...我能不能问一下,冰灵珠是什么东西?” 言宗主:“冰灵珠,就是用我冰云宗灵脉与我冰云宗弟子的生命一并炼成的一种可以提升修为的灵珠。” 林沐倒吸一口凉气,真是有够狠的。 司徒问道:“林兄,要帮忙吗?” 林沐心中一动:“司徒兄有办法?” 言宗主当即拱手作辑道:“还请道友务必祝我冰云宗一臂之力。” 司徒只是望着林沐道:“嗯我已经找到了那人的所在地点。” 林沐点点头道:“言宗主放心,这样的事情我们当然不会袖手旁观。” 其实关键还是言宗主守护冰云镜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 言宗主激动道:“林小友大恩,言某感激涕零。” 林沐笑着摆摆手,放下芷依依道:“依依,你先在这里玩儿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芷依依撅着小嘴把头撇过去不说话,只是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林沐的衣角。 林沐伸手在他的头上摸了摸:“依依乖,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芷依依放开小瑾,勉强抱住林沐的腰,脆生道:“依依要跟着爹爹一起走。” 言宗主:“......” 步清寒:“......” 司徒:“......” 小瑾被芷依依放开后连忙拍打着小翅膀和芷依依拉开距离,然后就听到芷依依的话,心中疑惑道:“这小姑娘是恩人的孩子吗?” 林沐叹了口气,早就料到了他们会有这样的反应,无奈道:“好吧,我带着你就是了。” 林沐说着又运起灵力念动了几句咒语,随即冰窟中的冰棺就变成了一面精致的小镜子倒飞而回,被林沐一手接住后递给了芷依依。 芷依依接过小镜子便无比开心的笑了起来。 林沐望着司徒道:“司徒兄,我们走吧。” 司徒点点头御起飞剑,带着步清寒向小岛某处飞去了。 林沐风翼振起便追向司徒,芷依依就被他背在身后,小瑾也安分的站在他的肩膀上没有蹭来蹭去的。 言宗主一愣,摇摇头苦笑着跟在他们后面跑着,速度也不慢,只是心中有些唏嘘:“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尊老了...” 位于小岛某处,有一个巨大的阵法,阵法边缘有七名面色苍白的冰云宗少年,此时正目光呆滞的望着阵法中心处。 薛公子扇着折扇忽然笑道:“时间也差不多了,他们也该走了,开始吧,【七星灭神阵】。” 七名面色苍白的少年闻言,同时抽出身后的长剑,齐齐的指向阵法中心处。 下一秒,阵法迸发出强烈的光芒,几乎将七名少年吞噬。 薛公子却把眉头一皱,接连向后退去。 “唰!” 只见一杆长枪从远处激射而来,狠狠地插进了阵法中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