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血战
“上古至宝,断念剑?” 异族大军中,那位老头子当场变色,一副震惊模样。 几年前,上古至宝断念剑在凌风的手里斩杀群雄,威慑天下,被誉为天下第一攻伐兵刃,光是听闻就让人胆颤,而那时候的凌风还不过是个武灵的修士。 先今,他已跨入武君这等阶段,神体淬炼到中期,rou身堪比圣兵,以这样的修为境界的凌风,手握断念剑会是何等的恐怖? 想到此处,在弛人无不感到毛骨发寒,不论是敌是友,皆往后倒退几步,避其锋芒。 “轰” 蓦地,凌风将长剑握紧,嘴里发出阴森的声音,冰冷的话音欲要凝结轩辕城,站在凌风身边的人不免感到一阵凉意。 “一件断念!” 长剑出手就是往白傲云几人斩去,带着天崩地裂的神威,一路冲杀,眼中迸射出的寒光,足矣让人冻成冰雕。 他演化灭世道义,浑身赤霞冲霄,像极了无敌大圣,一位武君初阶境的异族老怪物还没逼近他十丈范围,就直接殒化成齑粉,连鲜血都看不到,诡异的很。 “妈的,还没成悟道圣人,就敢如此嚣张,当我异族百万大军是吃素的吗?”一名异族族老叫喊,眼中怒火汹汹,但很快,他眼中的怒火便被一把轰向自己天灵盖的漆黑长剑给熄灭了,转化成惊恐。 “太快了,快到不可思议”他喃喃自语,根本连反抗的念头都未产生,就已被断念剑斩碎天灵盖,鲜血与脑浆喷涌一地。 “嘶武君中阶的强者就这样被秒杀”人人心中震撼,但更加震撼的事情还在后头。 凌风在虚空中烙印天战,将一身攻伐之力提升到了极限,直接打烂飞到眼前的几件圣兵,让掌控圣兵的强者元神大伤,不断呕血。 “快,快挡!”白傲云大叫,凌风是直冲向自己的,他必须竭尽全力的寻找几位“盟友”挡在前方。 但在钞人,无一不是活了悠久岁月的老怪物,各为一方地位高深的老祖,他们面面相觑,觉得白傲云这老头子疯了把,竟天真到想鼓动自己前去当炮灰。 白傲云的叫喊,不但没能寻到支援,反而惊醒众多老怪物后退,凌风现在风头正盛,最好是避其锋芒,让白家的人去当替死鬼把,待凌风锐气消减在上去打,那样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你,你们竟如此背信弃义”见异族老怪纷纷后退,白傲云气的直瞪眼,怒道:“当初你们馏与我白家合作,说什么未来斩灭各大人族势力,便让我白家主宰,要生死与共,现在大难临头了,却各自飞” “这都是迫不得已的,怪不得我们。”远去的青蛇王曳。 “你白家与凌风仇怨颇深,所谓冤有仇债有主,总不能让我们古族来当替死鬼吧。”其他异族老者也越退越远。 “哼,一群说话如狗屁之人,靠不住!”万鬼同样很愤怒,当场冲那些异族老者吐了一口唾沫。 见白家与自己撕破脸皮,青蛇王也就不再矫情,大笑道:“哈哈哈哈,若是我异族出现什么大危难,怕是你白家也不会讲生死与共的情谊把,大家都彼此彼此,没什么好说的。” “你们白家这是活该!” “好好的一个人族远古世家,就此当了走狗,实在是让人觉得好兄可悲!” “他们方才还说自己是顺应天命,乃识时务者为寇呢,如今看来,他们是自己挖坑埋自己,哈哈哈哈。” 轩辕城这一边,纷纷出言嘲讽,笑的不亦乐乎。 后方有异族背信弃义,前方有同道嘲笑,中间还有凌风这个杀神冲来,白家一下子感受到了偌大的压力,有种悔不当初的滋味。 “如今也只有杀出一条血路来了,能活多少人出去算多少吧。”曾经的白家家主白傲云悲哀长叹,他的元神兵器幻灭权杖基本被毁,战斗力大幅度削弱,虽有武君巅峰的修为,却顶多是武君中阶修士的战斗力,基本属于被凌风秒杀的那种对象。 “我还就不信短短几年时间,这杏已拥有遮天本领。”万鬼发狠,招展一杆黑色旗帜,扇出呼啸鬼风。他拥有武君高巅峰修为,还是有信心能挡赚刻的。 “谁给你的自信?”这时,凌风一吼颤苍天,一道光华璀璨的天战烙于身体中,血气腾腾上涨,将白家十几名修士一瞬砸成星芒消失在承,论起长剑轰向万鬼。 此刻,天地一片昏暗,唯一剩下来的点点星光,也只有断念剑与千万冤魂旗留下的火花。 万众瞩目的一战,就此打响。 凌风以一人之力,对敌整个白家。 究竟谁胜谁负? 叶陌,轩辕长空,雪岩等年轻翘楚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似乎觉得当初凌风与自己比武的时候就是在昨天发生的事情,今天的他却已经能一个人睥睨天下,对阵强大的白家。 这种感觉既奇妙又梦幻,像做梦,又真实。 那种天地动摇的碰撞威势,不断告诫他们这是事实发生的,但凌风的超强实力,又有种令人不敢置信的虚假感觉。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擦亮眼睛注视着这辰斗,属于一个人的战斗——断念阁主! 白傲云一代盖世高祖,万鬼一代恐怖杀神,这些人却都成为了配角,在无闪耀的光环罩身,被一个十岁的年轻人夺去! “噗” 蓦然间,万鬼被震退百丈之远,披头散发,口吐鲜血,手中那杆霸道旗帜在无凶光,旗杆都被折断,旗帜更是破烂出很多洞来。 白傲云眸光呆滞,他的开天古镜破碎不堪,永远都放射不出一丝光辉来。 万鬼更是悲催,先前就被乌恒的一只遮天巨手震出内伤,如今在承受断念剑的神威,整个人已显得暮气沉沉,宛若即将踏入棺材板的老者。 在白家修士尸横遍野,被凌风踏在脚下,凄凉之感,涌上所有人心头。 “一代远古世家,就要被灭了,虽是活该作孽,但总有股复杂的情怀,似不舍,又并不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