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山盟海誓订终身
李翠莲骂了女儿一句‘死妮子’，却呆想在那里。他二人还年纪轻轻，咋能如此发展下去？假如那天做出那番事来，岂不把丑丢到了家？但是，怎样去阻止他们，她又觉无有妙法，只能是暗中注意了。她叹了口气。 李少山边读书，偶尔也看看病，一有空便默颂那经文，他已经掌握了经文的精髓所在，他的天眼已经打通，已能隔墙看物，观人内体了。 闲话休叙，一转眼，李少山和桂花都已经高中毕业了。他考上了省知名医学院，已经收到了录取通知书，深研外科病理和外科手术，还有二十多天就要开学了。 许桂花考上了外省的另一所有名的中医学院，学中医。她觉得，李少山学外科，她就学内科，今后要和少山一起行医，有内有外岂不更好？这样才应该是完美组合。 许桂花已经成了大姑娘。自从她知道他们不是亲兄妹后，她别提有多高兴。自从一起读书起，她就千方百计地对李少山进行了全面的考查，而每次的结果，都是她想象中的那样的完美。她认定了李少山就是上天赠送给她的最好的绝无仅有的礼品。她默默地爱上了李少山，在她眼里，李少山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是自己心中的偶像，是她心中白马王子，是她的终身依靠。当他俩都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后，许桂花是又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兄妹俩都如愿以偿，都考上了自己自己选择的大学。担心的是，她不在李少山的身边，怕她的小鱼儿哥被别人抢去了，因为，她的小鱼哥是那样的聪明能干，那样的帅气迷人。特别是，他对人太过率真，心肠太软，心地太善良；这种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容易被人迷惑，容易被人利用，容易上当受骗。她甚至有点后悔，不该分开去读大学，还是应该在一起，互相斯守着，多好！ 许桂花越想越不放心，越想越担心，越想越害怕。她动摇了，她恨自己当时考虑不周，没有和李少山报同一所大学。不行，必须要向他说清楚，要他断绝非分之想。她找到了李少山。 许桂花直接对李少山说：“小鱼儿哥，你大学里可不准和其他女生来往啊。” 李少山问道：“为啥？”其实他心里已经知道其原因。 “不准就是不准。”许桂花红着脸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不明白？”。 “我真的不明白。”李少山故意气她，“大学里，男女来往是很正常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说的是……”许桂花的脸更红了，她不知那来的勇气，一下扯住李少山的耳朵，“我叫你假装不懂，我叫你故意气我。” 长大了的许桂花，就象她的乳名——荷花一样，婷婷玉立。李少山心里也对他的荷花meimei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让人心颤的感觉。他知道，自己是爱上了荷花了。“好在我们不是亲兄妹，真好。”他常想入非非。当他听桂花当面叫他大学里不准和其他女生来往时，他知道了meimei的心中也有他李少山，他心里一阵狂喜。 李少山呵呵一笑，把她揽在怀里，在她前额轻吻了一下，说：“meimei，你放心，我听你的就是了。” 晚饭后，两人来到狭江边上，坐在了一起。许桂花把头倚靠在李少山的肩上，一只手把在他的膝盖上，两眼盯着对岸的青狭镇，说：“小鱼儿哥，我第一次发现，我们青狭镇好美啊。” 李少山看着对岸的灯光倒映在狭江的波光里，闪闪烁烁的确是美若仙境。他摸着桂花的手，说：“熟话说，佳山秀水育美人嘛。如果这个地方不美，咋会生长出你这样美若天仙的大美人呢。” “嗯，就你会说讨好话。” “我说的全是真话哟，我可没有讨好你。”李少山说，“难道你没有在镜子里发现自己长什么样吗？” 许桂花得意地说：“嗯，讨厌。”许桂花边说边使劲地往李少山的身边挤了挤，偎依在他的怀里了。 “荷花meimei，你真的比荷花还美，我说的是实话。”李少山搂着许桂花的肩，说，“我真得感谢老天，让我落在了象观音菩萨一样的你们母女的家里。你们娘俩都有菩萨一样的容颜，菩萨一样的胸襟，菩萨一样的心肠。我真的好幸运。”李少山说着，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不由潸然泪下，眼泪正巧落在桂花的脸上。 “小鱼儿哥，你又在想那伤心事儿啊？我都给你说过好多次了，都过去了，就别再想了。现在该想的是我们以后的日子该怎样过了。”许桂花说到这里，坐了起来，问李少山，“小鱼儿哥，你说我们大学毕业后，是我们都回来，在家里开家诊所呢，还是到医院去应聘呢？” “现在讨论这个问题为时尚早。不过，我们有钱的时候，是应该在这里修座大房子，建一间象样的象医务室一样的大屋子。病人来了才有休息和治疗的地方。不管怎样，我们早迟肯定得回到这里的，所谓落叶归根嘛。”李少山边想边说，“荷花meimei，你毕业了可得回来啊，别看到更有出息的就跟着跑了。”说实话，李少山还是有点不放心。 “嗯，我还怕你跑了呢。”许桂花说，“我这一辈子，眼中只有你李少山。任何人，不管他有多能耐，多富有，都绝对入不了我许桂花的法眼。我许桂花虽说不是男人，但我同样一言九鼎，绝不食言。难道你还不信？” “好meimei，我信，我当然信。”李少山在桂花的前额深情一吻，“谢谢你，我的好妹子。” 正在这时，李翠莲寻了来：“小鱼儿，快回去，有个病人在等你。” 李少山应道：“哦，我们马上就回来。” 李少山和许桂花回到家里，见一个年纪约有六十左右模样的妇人在屋里坐着。 李翠莲说：“这是五队的孙大娘。” “孙大娘好。”李少山礼貌地招呼道，“请问你老人家哪里不舒服了？把你的感觉简单说一说。” 孙大娘详细地寻李少山说着自己的病态：“我这段时间总觉得心口不舒服，一天到晚都感觉有点胀痛。有时又一阵一阵的痛，但也不是很痛，喜欢吃热一点的东西。晚上偶尔痛得厉害。用热帕子敷，感觉会好点。” 而李少山是不会摸脉的。他心里在想，为啥师父们不传他的中医脉象摸法？他已经遇到过好几个类似这样的人了，都让他好生为难，却又推辞不得。幸好他已经彻底打通了天眼，能观人五脏六腑，不然，不知要丢多少人呢。所以，但凡有病人前来，他首先要他们自己介绍病情，再根据他们的介绍，快速地用眼睛寻找病灶地点，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他听了病人的介绍，已经知道了大概，她应该是肠胃上出了问题。李少山坐在病人对面，装模作样地摸着病人的手，用天眼仔细观看病人的胃肠，发现她的胃子内膜有一面积约10平方厘米的轻度糜烂。 李少山说：“大娘，你是胃子出问题了，问题不大，我给你按摩一下就好了。” 李少山叫她平躺在床上，用手按在她的胃子糜烂位置，将五行真气运于掌上，发功灸灼那糜烂伤口。 孙大娘只觉得她心里象火在灼烧一样难受，不由‘哎哟哎哟’地呻吟起来。 “孙大娘，你坚持一下，一会儿就好了。”李少山闭着眼睛，继续运功。稍倾，他停了下来，对孙大娘说，“好了，起来吧。” 孙大娘站起身，只觉体内已经是温暖如霭，舒服极了。她还就地跳了跳。一把拉住李少山的手：“小鱼儿，大娘太感谢你了，你一定会有好报的。” “好，好。谢谢大娘。” 孙大娘对李翠莲说：“她幺婶子，你这娃儿硬是有本事，我现在感觉好舒畅啊，就象年轻时的感觉。我这病虽说不大，但也是跑了好多地方，药也吃了不少，就是效果不大。我儿子说小鱼儿是神仙变的，本事大，叫我来试试。这不，还真一会儿就给我治好了，还不吃药。看来你这娃娃硬是神仙变的。” 李翠莲一直都在旁边看着李少山给孙婆婆治病，她看得出李少山给孙婆婆摸脉根本就是在哄人，因为，她自己是让医生把过脉的，人家都只用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分别点按两手的寸、关、尺三脉。而他却是一把抓，分明就是在装模作样。她觉得，这娃娃非同寻常，她甚至相信外人的说法：‘小鱼儿是神仙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