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第八十八个梦回忆舞会
戈丽夫人同丈夫随着音乐声翩翩起舞。 戈丽见丈夫心情不错，她鼓足勇气：“达令，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同你说，我又怕你多想。我其实是有女儿的。可惜她七岁时走失了。我一直派人寻找，没有她的消息。” 戈丽先生脸色阴沉起来。他不想跳下去了。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一颗烟，用打火机点着抽了起来。 戈丽不安地看着丈夫，她不敢说下去了。 “夫人，我对于婚前的事从来不瞒你。我有两个情人，可和你结婚后和我同她们的关系就断了。你有孩子的事情却瞒着我。天知道你还有多少秘密。你太可怕了！我们分手吧。” 戈丽夫人连忙拽着丈夫衣服：“达令，不要这样。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有别人的孩子。我一直不敢说。看在上帝份上，原谅我一次吧。”说着她哭了起来。 戈丽先生心软了，他把手中烟掐灭了。 “我马上要出海了。许多事情回来再说吧。你好好想想，我待你不薄，每次我出海，我都允许你在家里举行舞会。等我回来后，我们好好谈谈。彼此都冷静想一下，该怎样生活。” 戈丽先生说完收拾行李去了。 戈丽夫人觉得丈夫的话模棱两可。她心想万一婚姻保不住，我再没有女儿，我该怎么办。眼泪不住地流下来。 这天晚上，戈丽夫人彻夜难眠。 周钊开着汽车去蛋糕房取蛋糕。他知道这是胡雯的最爱。 天很晚了，街面上所有商家都打烊了。蛋糕房老板等候周钊急的在屋内来回踱步。 周钊打着伞进来了。他说路上堵车，来的晚一些，请老板原谅。 老板对周钊说，他这店已经兑出去了。他今晚同周钊做最后一笔生意。 周钊知道蛋糕房一直不景气，换主人是早晚的事。他从老板手中接过蛋糕，问老板打算接下来做什么。 老板笑了：“我岁数大了，回故乡养老吧。那里有我的老宅，修补一下还能住人。” 周钊带着蛋糕离开了。 老板等周钊走远，他把店面锁好，开着车走了。 他开着汽车奔往街心公园。这是一家开放性公园，二十四小时都可以进入。 老板把车停在公园门口。打着红伞奔往公园一个亭子。 公园亭子里一个高个男子焦急的等待他的到来。 “你怎么才来，你看看几点了？”高个子男人对蛋糕房老板十分不满。 “一位客户来的晚，我等他到来，所以到你这迟了一些。” “老板对你经营蛋糕房不赚钱很不满意，让我接管它。老板说你这些年为组织做事很辛苦，让我给你十万美元。你回故乡后不要回家，直接去找老板。工作另有安排。” 高个男子打开皮包，拿出一张卡递给蛋糕房老板。 蛋糕房老板接过银行卡怀疑高个男人贪了钱。 “怎么这么少，老板不会这么小气的。” “你还好意思说，老板让你开蛋糕房，为了组织洗钱用。你这蛋糕房一年到头没几个主顾，却能坚持下去。老板怕警方注意此事。他说让我把蛋糕房弄得兴旺一些。他又没辞你，对你可能还会重用，你不要不知足了。” 高个男人叫杰杰夫，他确实贪了蛋糕房老板两万美金。 蛋糕房老板不再说话了。他拿着钱要走，杰杰夫叫住他。 “亨迪，我们好久没见面了。我带你去一家小酒馆喝酒去。这段时间我们又挣了不少钱。老板说年底会给我们分红的。顺便我想知道你和那些邻居的关系。” 亨迪想了想，同意和杰杰夫喝酒去。 周钊带着蛋糕回到家，夫人们正在聊天说周钊做蛋糕去了，今晚恐怕回不来。 胡雯看大家幸灾乐祸样子，她撅起嘴来。 陈雨看她有些生气，忙笑着说：“大家别闹了，我打电话催一催。” 周钊走了进来。“外边雨下的很大，我怕出事，车开的慢些。” 大家开始切蛋糕。周钊问她们周末谁去参加戈丽夫人的舞会。 米媛拿着一块蛋糕，微笑地说：“我们都去。” 周钊说那可不行，我跟你们挨个跳舞，非累死我不可。 叶灵走过来：“请柬上说欢迎周钊和夫人们参加舞会。我们怎么不能去呢。” 周钊说不是不让你们去，你们选出一个代表来。大家都带着一位夫人，我带着你们去，不太好看。 胡雯一边吃蛋糕一边说：“达令，我不添乱，我在家里吃蛋糕。” 陈雨笑着说：“大家别逗达令了。我们商量好了。我同达令参加舞会。戈丽夫人年年举办舞会，今年请达令参加。这里边肯定有缘故。我们可能又有案子了。” 周钊叹气，天下事情太多，想休息几天都办不到。 周末一早，迪森夫妇开车来到公寓。周钊和夫人也都准备停当。他为了谈话方便，他们坐着迪森夫妇的车，好好聊一聊舞会的事情。 迪森夫人负责开车。迪森告诉周钊夫妇，戈丽夫人年年办舞会，她的舞会花样很多。前年是化妆舞会，她把在场的女嘉宾都化妆成邦女郎，让人陶醉不已。去年他举办假面舞会，也不知道她从哪弄来那么多面具。许多我们都没见过。今年她说又换了一个主题，不知道又有什么新花样。 迪森是戈丽先生的表哥。他知道许多舞会的事情。 周钊问戈丽夫人是不是很寂寞。 迪森说戈丽先生每年都要出海半年。戈丽夫人只好靠舞会热闹一下，使自己心情快乐一些。他前夫要是不死就好了。据说他对戈丽夫人比现在这位更体贴，更疼人。 他们来到了戈丽夫人的家。那是一个二层的小洋楼。 许多应邀嘉宾都已经到了。男士们都穿燕尾服，女人们拖着长裙子。他们手挽手进入戈丽夫人家客厅。 客厅被戈丽夫人重新布置了一下，所有的物件都是七年前流行的东西。 戈丽夫人笑容满面和菲佣从楼上走下来。 菲佣对大家说，夫人今年舞会主题是回忆舞会。大家一起回忆七年前流行的音乐和舞曲。 所有来宾都明白，戈丽夫人想念以前的生活了。 “回忆舞会？”周钊听的新鲜。 菲佣请大家不要拘束，音乐声一想起来就要跳舞。交际舞，华尔兹都可以。不过最好跟上音乐的节拍。 戈丽夫人走到迪森先生面前：“大表哥，你给我介绍一下周先生和周夫人。” 迪森忙拍脑袋：“夫人，对不住，我记性不好。” 他走到周钊面前：“周先生，这位是戈丽夫人。她年轻时是一名艺术家，对音乐美术都有很深的造诣。” 戈丽夫人友好地伸出手来同周钊握手。 迪森又介绍陈雨：“周夫人是女中豪杰，她帮助先生把黑衣社打败了。她心胸宽广，没有嫉妒心。” 戈丽夫人同陈雨握手：“久仰大名，今日相见我们缘分不浅。” 在场来宾鼓掌欢迎新成员加入。 周钊心里明白，夫人一定有事求自己帮忙。她是不是丢失什么重要东西让我帮助寻找。他最不乐意找东西了。那活很累。 菲佣问夫人是否可以放音乐了。夫人笑道：“那洛，你总是性急。好了，大家来这里就是为了跳舞。我也不多说了。大家跳起来，把快乐带给我。” 音乐声想起，七年前的曲子让许多人沉浸在回忆之中。 周钊和陈雨随着音乐声跳了起来。周钊想到这首曲子还是丁倩倩教会自己的。那时候，班上有名女生罗馨还因此向老师告状。老师又找家长，害得周钊挨了一顿胖揍。 戈丽夫人邀请迪森先生同他跳舞。迪森夫人大度地批准了。她坐在桌边喝咖啡。 戈丽夫人轻声问迪森先生，周钊能帮她找到女儿吗？ “只要你女儿还活着，一定会被他找到的。他的思路和一般人不一样。他从不按常理出牌。” 戈丽夫人放下心来。 一曲舞罢，戈丽夫人邀请周钊夫妇楼上会谈。周钊明白，夫人该说出她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