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一夜深情
腊月二十四这天,苏靖尧和赵琪琪的婚礼热闹喜庆地举行了。 锦江大酒店的婚礼大厅,布置得‘精’美异常如梦如幻,穿着婚纱的琪琪亭亭‘玉’立美若天仙,她挽着父亲的手臂步入大厅,一脸甜蜜的微笑。当苏靖尧从琪琪父亲手接过新娘时,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杨柳的眼泪立刻盈满眼眶。她庆幸琪琪如此幸福,找到苏靖尧这样一个超级暖男,此生和心爱的人携手同心,如愿嫁给爱情。 骆兆谦在贵宾席坐着,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杨柳。作为伴娘的她穿着一套薰衣草颜‘色’的礼服,一头大‘波’‘浪’的卷发,既清纯又风情万种,她手捧戒指盒,正微笑地望着面前相拥的新人。 尽管不是他的婚礼,但骆兆谦此时的心情却澎湃得如同新郎官一样,他不禁幻想着自己的婚礼,幻想着杨柳穿婚纱站在自己面前的场景,差点感动得流下眼泪来。 此生,他只愿与她执手。 晚回到别墅,洗漱过后,骆兆谦踱到杨柳的房间,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他轻轻笑笑,看到画架夹着一张画,便走过去。 栩栩如生的人物肖像画。 骆兆谦看看看着,嘴角弯起大大的弧度,开心得合不拢嘴。 浴室‘门’打开,杨柳裹着浴巾走出来,看到骆兆谦在房内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儿?” 她用力抓了抓‘胸’前的浴巾,自己刚刚练完瑜伽,满身是汗的冲进浴室,连睡衣都忘了拿。 “你你……你快出去。” 骆兆谦抬眼望向她,粉‘色’的浴巾裹在‘胸’口,‘露’出光滑莹润的脖子和肩膀,手臂纤细白皙,整个人仿佛还在冒着温热的水汽。 骆兆谦喉咙一紧,暗暗咽了口唾沫,转身看着画,“老婆,没想到你把我画得这么好,什么时候学的?” “我自己随便画的。”看到骆兆谦欢喜的表情,她也笑起来,“还行吧?” “太行了!非常好!”骆兆谦真心赞道,“是送给我的吗?” “是,但还没来得及装裱被你看到了,有点简陋。” 骆兆谦赶紧把画作取下来,又认真端详一番,“我不嫌弃。” “李晶给我介绍了一家美术培训机构,我准备明天晚去试听一下,以前没有机会系统培训,现在想补回来。” “嗯,好,老公全力支持。” 杨柳笑笑,绕过他走到衣橱旁,拉开‘门’拿出一件藕粉‘色’的睡衣,转身望着骆兆谦,“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非礼勿视。” 骆兆谦听了,眼含笑,慢慢站起身来,“好啊……我出去……” 他慢慢往外踱,经过杨柳身边时,突然一个转身,搂住她的腰把她腾空抱起。 杨柳“啊”了一声,小手捶在他的‘胸’口,嗔道:“你干什么,赶快放我下来。” 骆兆谦三步并做两步跨到大‘床’边,把她往‘床’一放,俯身压了来。 “我不放。”他低语。 “你……真无赖。” 骆兆谦盯着她,“今天你最好的朋友结婚,你心里没有一点感触?有没有也想嫁人的冲动?” 杨柳噗嗤一笑,“我才没有,是你‘恨嫁’了吧?” 骆兆谦微笑,“咱们什么时候结婚啊?你再不嫁给我我老了。” 杨柳迎他的目光,心一动,问:“你是认真的?” “嗯,非常认真。” 杨柳沉‘吟’片刻,再次望向骆兆谦时,目光非常坦诚,“婚姻是一辈子的承诺,还是要慎重……我们相处不久,还处于热恋期,对彼此了解也不太够,我觉得我们应该再磨合一段时间,等到感情稳定成熟,水到渠成时再考虑结婚……这样才是对彼此负责的态度,婚姻也才能更稳定、更持久、更幸福。” 骆兆谦乍一听有些失落,但转念一想,她希望感情成熟再结婚,也确实符合她谨慎的个‘性’,自己也不好‘cao’之过急,把她给吓着了。 带着微微的怅然,骆兆谦翻身躺在一旁,“我同意你的意见。但是,你得补偿我。” “什么?” “过来亲我。” 微黄的灯光从他头顶洒下来,硬朗英气的脸近在咫尺,高大的身躯在灯下显得越发修长伟岸,薄薄衬衣下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透着隐隐的张力。杨柳脸一红,“我才不亲。” 她起身要走,却被身旁的男人一把抓住,拥进怀里。 男人火热的躯体紧贴着她的,让她一阵心慌意‘乱’。她身只裹着浴巾,随时都可能会脱落的。 “别‘乱’动。”他粗嘎地说,气息喷在她的脖子。灼热得要命。杨柳果然吓得不敢动了。 但背后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杨柳感觉得到他的心脏在剧烈地“砰砰”跳动,她害怕了,扭过脸来说,“你……回房睡去。” 骆兆谦闭着眼睛,并不出声。 杨柳伸手去推他,手落在他的‘胸’膛,却惊觉他的皮肤格外灼热,正想缩回手,却被骆兆谦一把拽住了。他翻身压住她,清黑如水的眼睛,定定地凝视着。 “你……” 杨柳刚一张口,被火热的‘唇’堵住了‘唇’瓣,她的呼吸顿时也有些急促了。骆兆谦亲‘吻’着她的脸颊,脖子,肩颈窝,一路下来,一寸一寸地‘吻’着。杨柳被这醇厚的男‘性’气息包裹,头昏脑涨。 “杨柳,给我吧?”骆兆谦支起身子,急切地问。 之前因为担心她的伤口和身体状态,亲‘吻’和抚‘摸’一直是浅尝辄止,生怕太深入了自己会控制不住。这一个月来,她住在自己隔壁,夜深人静时听到从她房间里传来的熟悉而轻巧的脚步声,他的喉咙和身体会莫名的发紧、发烫。 他忍了一个月,煎熬了一个月,而今晚,他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了。 “可以吗?”男人的嗓音暗哑低沉,透着隐忍克制的痛苦。 杨柳昏头昏脑的,想张嘴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骆兆谦幽深灼.热的黑眸盯着她一会儿,大手一收,将她更用力地按在自己的怀里。 她闻着他的肌‘rou’所散发出的醇厚气息,昏头昏脑地点点头,“好”。 男人嗓子里发出一声低吼,愈加火热地包裹住她 虽然骆兆谦刻意放柔了动作,但到底有情难自已的时候,杨柳痛得丝丝吸气,“轻点” 男人身形一顿,目‘露’惊喜,“好” 第二天早睁开眼,天空已经大亮,有阳光透过窗帘缝隙,丝丝缕缕地照进来。杨柳转头看了看身旁,‘床’畔是空的,她轻轻舒了一口气,还好兆谦走了,要不然自己可要羞死了。 昨天晚,两人可真是……缠缠.绵绵如胶似漆! 掩住发烫的面颊,她抓了条毯子裹在身,准备下‘床’找衣服。 浴室‘门’“咔嚓”一声打开,骆兆谦从浴室走出来,没穿衣服,只在腰间裹了条浴巾,张扬的‘胸’肌和腹肌这么毫不客气地大大咧咧地撞进杨柳的眼睛里。 她脸一热,脖子一缩,把自己埋进毯子里。 骆兆谦走过来,坐到‘床’边:“醒了?” 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着额头,棱角分明的脸庞,黑眸里仿佛还有水汽,定定地看着她。 “嗯。” “……还痛吗?” 杨柳觉得自己的脸真的要烧起来了,她抓起旁边的枕头轻轻砸了他一下,“……你快出去!” 骆兆谦眼闪着愉悦又得意的笑,长臂一捞,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低头开始亲。 杨柳轻喘着躲开,“天都……亮了,你……放开……” 毕竟她是伤痛初愈,骆兆谦到底顾惜她的身体,按耐住身体内渐渐涌起的情‘潮’,他笑道:“那……晚继续。” “你……流氓!” 骆兆谦呵呵笑着,“那我对别人流氓去,你愿不愿意?” “随便你……我才吃亏呢,你是情场老手,我……我可是第.一次……” 这不满的咕哝声骆兆谦听得清清楚楚,他凑过去,鼻尖贴她的鼻尖,“谁是情场老手,这是男人本能好不好,你怀疑我的能力?” 杨柳一把推开他,气恼道:“你快出去,我要洗澡换衣服啦!” 骆兆谦望着她红扑扑的小脸,也不再逗她,来日方长,肌肤相见后的相处模式,他会让她慢慢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