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历史小说 - 风啸秦巴在线阅读 - 第一百二十八章、天星阁三姨太献身

第一百二十八章、天星阁三姨太献身

      却说汉阴县保安队提前安排人埋伏在关押何济周老娘的住地周围,只等刘宝山和徐海山前来救人,半道上刘义坤却打了响声,叫刘宝山等人跑了。陈队长把刘义坤关了起来,天天审讯,无奈刘义坤口咬的很死,没有证据,也只好作罢。

      刘义坤养了十几天伤,被保安队撵了出来。

      他不愿回老家种地,便在汉阴城里给一家食堂管事。

      这一天,刘义坤正在菜市场为食堂买菜,只听到有人在背后喊自己:“老表老表,出大事了,你家里派我来叫你赶紧回家”。

      刘义坤看到来人是老家的一个邻居,便问来人为何急急慌慌。来人给刘义坤说起其父今天早上在街上为割一刀rou,与买rou的郑三爷发生争执,叫郑三爷给捅了一刀,怕是保不住了,家里派人来汉阴报信,叫赶快回去料理后事。

      刘义坤接到凶信,到食堂给掌柜的说了一声,顾不得收拾便与来人急勿勿地往蒲溪铺老家赶。

      回到家,父亲早已咽气,被停放在床前门板上,脸上盖着一张火纸,媳妇李氏和哈性兄弟戴着长孝跪在两边。刘义坤一见,赴在父亲身上大哭起来,被众人劝住。

      刘义坤央求邻居表叔给张落了一付棺木,拣干净衣裳给父亲穿了入敛,搭起丧棚,燃亮长明灯,在院坝里筑起灶台,时间不长,道士先生、阴阳先生都被请来,安排一应法事,亲戚接到凶信也都赶来帮忙,刘义坤都双膝跪地叩头一一接待。

      刘义坤把一应事项安排完毕,才问起父亲为何事而亡。

      媳妇李氏哭得泪人一般,跪在父亲灵前,述说了父亲出事的经过。

      原来自打刘义坤离开家到县上保安队后,家里的重活路都是哈性兄弟一个人顶着。父亲可怜哈性兄弟辛苦,要给他买些吃rou。今天一早,父亲忙完地里的活,到街上买rou,在郑黑毛的rou摊上割了二斤rou,走了几步觉得斤辆不对,找了个称一称,只有一斤六辆还砸脚,就回去找郑家。郑黑毛不但不认帐,还说父亲故意找碴,父亲知道这货是个飞起来吃人的人,怕惹麻烦,就要走。郑黑毛却说父亲故意败坏他的名声,不依不饶。父亲据理力争,哪想到郑黑毛拿起杀猪刀就捅,当时父亲就倒在地上,被卖菜的李驮背几个人抬着送回家,不到一个时辰就没气了,眼睛睁得究圆。

      刘义坤听完,怒从胆边生,从灶房里cao一把菜刀就要去与郑黑毛拚命,被众人拦住。

      三舅斥责道:“你老子现在还摆在屋里,这一滩子全靠你来招呼,你走了哪个来支应?何况,你是他郑黑毛的对手吗?不是又去白送死去?”

      刘义坤道:“我去跟他拚了,我咽不下这口气”。

      大舅坐在傍边椅子上厉声说道:“咽不下也得给我咽回去”。

      刘义坤平常最害怕大舅,现在大舅发话了,刘义坤一步跨上前,跪在大舅面前道:“大舅,你说咋个弄?”

      大舅不紧不慢地说:“我听说郑黑毛今天杀人后,已经叫唐团总给抓起来了,关在保安队里,公家出面了,我想还是公了为好。你平时在县保安队,想必是跟他们都熟,你去一趟,求求人家,请他们为你报仇,省得动枪动刀,凭你的身板哪里能斗的过那只老虎”。一句话点醒了刘义坤。对,找唐团总去。

      刘义坤把亲戚送来的东西拣了几样提上,来到镇政府,找到唐团总,送上礼物,说明来意,请求唐团总为父亲主持公道。

      唐团总客客气气,满口应承道:“老弟放心,你我都是县上的公职人员,人不亲行亲嘛,一定为老弟你主持公道。郑老三是个什么东西?敢在你我的头上耍歪?不想活命了?啊?哈哈哈”。

      刘义坤小心地赔话道:“给团总您添麻烦了”。

      唐团总靠近刘义坤,讨好地说道:“你老弟亲自上门来了,我能不给这个面子吗?郑黑毛胆大妄为,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杀人,反了天了他。老哥一定为你把这个仇报了,咋样?”

      刘义坤感激地回道:“唐团总一向公正廉明,是我们蒲溪铺的青天。还请唐团总为我做主,还一个公道,叫郑黑毛偿命”。

      唐团总仍笑眯眯地回道:“那是自然,一定叫他偿命,放心放心”。

      刘义坤起身叩头说:“唐团总诚心为民作主,家父在天之灵,也会感激不尽的”。

      唐团总扶起刘义坤,亲切地说道:“老弟你回到县上,还请在陈队长和县长面前多给兄弟美言几句哟”。唐团总并不知道刘义坤已离开了保安队。

      刘义坤回家中,把见到唐团总的话说给大伙听,大舅安排道:“等审案完毕,郑老三伏法,报仇雪恨后,再请妹夫入土为安”。当夜阴阳先生看了七七,一班道士念经超度,孝歌手也敲打钟鼓唱了一夜,直到天明。

      却说昨天郑黑毛捅人后,就象没事一样,回到rou滩子不慌不忙把刀擦干净,嘴里说道:“叫你败脏我的名声,郑三爷可不是好惹的”。赶场的人见出了命案,怕沾上官司,赶紧躲得远远的。

      郑黑毛坐了一气,见刘老汉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心内也有些害怕,但嘴上还一个劲的骂:“日你个妈,老狗日的卧在这里装死,把人都吓跑了,害得老子生意都没得了”。叫隔壁做生意的:“给我把滩子照看一下,我去尿泊尿去”,边走边骂溜了。

      唐团总听说大街上出了杀人案,赶紧带人赶去,见一位身材俊俏的年轻媳妇正爬在死者老汉身上哭得死去活来,凶手郑黑毛已不知去向。

      派人去打听因何事出了命案。

      不一会,杂货铺汤老汉被带到唐团总面前,后面跟着一圈人看热闹。杂货铺汤老汉把郑黑毛杀人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诉说了一遍。

      唐团总跟郑黑毛平常都是穿一条裤子的人,听到这里,见郑黑毛已不知去向,对大家道:“死人的事天天都有,没啥了不得的,等抓住郑黑毛再说吧”。

      只听看热闹的有人在说:“我就说嘛,郑黑毛跟官府有来往,出点钱啥事都没得了,不信你们等着看”。

      唐团总一听,脸上挂不住了,高声嚷道:“是哪个在背地里说本人的坏话?小心把你的舌头割了”。吓得一圈人不再言语。

      唐团总知道郑黑毛在小小的蒲溪街上大小也算是个人物,开了两家rou铺子,街上的rou都是他在定价。平常与人理论,他总是光着膀子,把胸前黑毛牵起几根,往锋利的刀上轻轻一吹,吓得对方赶紧赔礼道歉。久而久之,街上的人给他起了个浑名叫“郑黑毛”,这是一只吃人的老虎,不敢招惹。

      郑黑毛再凶,在唐团总面前,还总是矮了一头,少不了常常前来进贡,昨天郑黑毛还请唐团总到窑子里喝了一场花酒。

      郑黑毛逃走,唐团总本打算虚张声势一番了事,一个队丁给唐团总进言道:“你可知这死者的背景?”

      唐团总说:“一乡里老汉有啥了不得的背景?”

      队丁说道:“这死者姓刘,他的儿子在县上保安队当差,经常赔县长到处吃饭。如果他儿子回来见你不为他使劲,回到县上,给县长耳朵边吹几句风,恐怕就不好了吧?”。

      唐团总一听,眼珠一转就来了劲,立即吩咐队丁,“快去给我把杀人犯郑黑毛押来审问”。当着周围看热闹的人,唐团总又高声道:“郑黑毛现已潜逃,哪个把他绑来,本团总重重有赏。你们不要认为我跟郑黑毛平常吃吃喝喝走的近,但我作为本镇团总,逮住郑黑毛,我要当着大家伙的面,开堂审现此案,叫你们大家看看,本人是不是公正无私?叫你们知道,啥叫青天大老爷?”。大家伙一听,有人高声喊道:“唐团总如果能在大街上开堂审案,我们一定给你送一个大匾来”,引来一阵喝彩声音。

      其实郑黑毛溜走后,并没走远,躲在土地庙里听风声。队丁很快找到他,给郑黑毛说:“郑三爷,事情惹下了,没办法,跟我们回去见见团总?”

      郑黑毛满不在呼地说:“打死个乡下老汉有啥了不起的?好汉做事好汉当,不就是花点银子的事嘛”。

      郑黑毛被押到保安队,唐团总亲自审问。

      郑黑毛在唐团总面前,把事情过程原原本本述说了一遍,文书记录在案,郑黑毛签了字。

      唐团总摆平脸面喝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欺行霸市,无理杀人,人证、物证、口供俱在,你还有何说?”

      郑黑毛见团总今天翻了脸,赶紧跪在地上叩头道:“团总大人,都是我的不是,还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一定好好孝敬你老人家的”。

      “放你一马?我如何向满街的百姓交待?在我的地盘,哪容得你这样霸道?不杀你不足以平民愤,给我打”。唐团总一声断喝,早有几名队丁上来,按翻郑黑毛,一顿板子打得哭爹喊娘。打毕,扔进一间黑屋子,派队丁看押着。

      唐团总名叫唐新吾,本镇唐家堡子人,辛亥年闹反正时,还是个十几岁的娃娃,跟着哥老会攻打镇上衙门,后来哥老会被取缔,就外出闯天下,混了十几年一事无成,便回到老家来。前几年闹缴农时,他响应涧池刘重民串联,把蒲溪农民鼓动起来上县城去闹曹县长,事情过后蒲溪的百姓认他是个有本事的人,推举他当了清乡队长,后又到汉中参加了民团干部培训班,回来后被委任为区团总。几年时间,争了个大家当,把唐家堡子加高加厚,修了炮楼,白天在镇政府办公务,晚上回到堡子由保安队看家护院。县长到蒲溪来视察,看到唐团总的架式,打趣地说:“唐团总恐怕比我这个县长还牛,坐在屋里脚一跺,整个蒲溪镇都要地动山摇吧”。

      唐团总很是享受这样的地位。

      昨天街上出了杀人案,唐团总本想一推六二五,却想不到死者的儿子是县长的红人,这才想到终于有了一个向县长显露本事的机会。设计了半天,才想到要演一场别的团总没有演过的戏,在大街上公开审案,借郑黑毛的人头,给自己赢一个公正无私的名声。刘义坤来求情,正好顺水推舟,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唐团总正想得高兴,文书进来问安。

      这是唐团总老太爷留给自己的老管家。闲聊了几句,老管家问团总:“今天的事,你咋不按常理出牌呢?刘家老汉和郑黑毛谁轻谁重,你咋掂不出轻重了?”

      唐团总信心满满地说:“你不知道,刘家老汉的儿子现在县保安队当差,是县长的红人,这事办好了,会有回报的”。

      老管家道:“你可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前一阵土匪大闹县保安队时,听说刘家儿子给土匪当眼线,差点叫县长把他给枪毖了,现在刘义坤已被撵出了县保安队,早就不是县长的红人了,在外面给一家食堂当采买。而今眼目下的事,你得罪郑黑毛而去护陈家娃子,是丢了西瓜去拣芝麻哟”。

      唐团总问:“陈家娃子果真不在保安队了?”

      老管家道:“你真是忙晕了头了,满街的人都晓得这事,你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

      唐团总惊讶地说:“你不提醒我,今天这事差点办砸了,这可如何是好?”。

      老管家不慌不忙地说道:“这事有何难的,公开审案的话即然放出去了,我们还是公开审呀。具体咋审,还不是都是由团总你说了算?说它是黑就是黑,说白就是白的,哪个敢拧剌?”

      唐团总沉吟一会:“哦哦,叫我想想”。

      老管家接着说道:“你是在想,咋把说过的话转过来吧?其实不用费心,仍然继续公开审案。审安,不外呼是审清案子的屈直,叫看的人心服口服罢了。找几个证人来,就说是刘家老汉行凶杀人,最后自伤而亡不就成了?”

      唐团总疑惑地说道:“现如今,刘家老汉死得硬棒棒地,你却说是他行凶杀人,叫哪个信?”

      老管家胸有成竹地说:“你莫慌嘛”。走上前去,附在唐团总耳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说,唐团总立时高兴地说道:“老狗日的,你这叫断子绝孙法,亏你想的出来。真他妈的不愧是老江湖了,姜还是老的辣,一举又得。好,事成之后,重重有赏”。

      老管家道:“下面的事,我一手给你办的美美的,叫满街的人都称赞你是包公再世”。两人哈哈大笑一番,唐团总只等着好事来临。

      到了晚上,果如老管家所说,郑黑毛三姨太李慧玲打扮得花枝招展,由两个伙计抬着一竹篓礼物,到镇政府来找唐团总。

      这李慧玲原是安康窑子里的窑姐,后来叫兵站站长董正堂收为外室,花天酒地过了半年,谁想兵站叫人一把火烧了,董正堂被杨虎城枪毙后,李慧玲又干起了窑姐的生意,被郑黑毛赎了出来,收为三姨太。郑黑毛出事后,唐团总老管家来到郑家,对郑黑毛出了个点子,李慧玲就带着礼特来向唐团总求请来了。

      李慧玲跪在团总面前,哭诉说是郑黑毛平时乐善好施,侠肝义胆,前天在街上本是好心,却遇刁民无理取闹杀人,郑三爷在自卫中,误杀了刘老汉,请团总大人为小女子作主。

      唐团总忙走上前,双手把三姨太李慧玲护起来,说道:“起来说话,本团总最是心软,见不得娇弱女子在面前哭脸。三嫂子,有何冤屈,尽管说来,本团总一定为你申张正义”。

      三姨太欲言又止,唐团总见三姨太杨柳细腰,梨花带雨,风情万种,怜惜地说道:“这样,你先回去,把当时事情过程给我写成申诉状,明天到天星阁来交给我,我将视情处置,如何?”三姨太千恩万谢地走了。

      第二天,唐团总吩咐勤务兵提前到天星阁包下二楼,备下一桌酒席。当天推辞掉一应公务,穿了一身新马褂,早早来到酒楼,只等美人到来。

      李慧玲今天打扮得更是精细,一袭淡篮色旗袍,头上插着金钗,细眉粉黛,樱桃红唇,别有一番韵味。

      三姨太走到楼梯口,唐团总赶紧上前去,牵着三姨太的手,打趣道:“哟,三嫂子今天真是打扮的象天仙一样,如约而来,叫唐某不胜荣幸”。

      李慧玲扭动腰枝,嗲声回道:“唐团总招唤,小女子哪敢不来哟”。回头对伙计道:“来呀,把申诉状呈交团总审阅”。一名伙计把一个信封双手递上,唐团总用眼一揪,见信封口露出一张银票角,哈哈大笑道:“好好好,申诉状唐某人先收着,回镇政府再慢慢审阅。今天请三嫂子来,是有几个细节要核实一遍,不知能否座下细谈?”

      李慧玲望着唐团总,含情脉脉地说道:“唐团总为我家三爷的事,费尽心机,日夜cao劳,小女子哪有不配合之理?”

      唐团总高兴地说:“三嫂子真是女中豪杰,爽快爽快”。拉着李慧玲座在自己的身边。

      李慧玲把手抽出来,望了望老管家,又对跟来的伙计说:“我跟唐团总有几句话要说,你们先回去吧”,伙计走了。

      唐团总扫了下老管家,用嘴指了下楼梯。老管家赶紧说道:“二位慢慢谈,我去下面安排上菜,告辞了”,退到楼下把守着楼梯口。

      唐团总屁股挪了挪,靠近三姨太,牵起她的手,不停地抚摸,鼻子凑上前闻了闻,讨好地说道:“你看看,你看看,这双手细嫩的哟,跟奶娃的手一样,这样白,这样香。狗日的郑黑毛咋就这么有福气”。

      李慧玲故意扭捏地说道:“唐团总走南闯北,啥样的人没见过?咋就把我这样的山村女子放在口头这样来夸,叫人心里猫抓一样,我可比不得团总家娘子”。

      唐团总放开手,搂着李慧玲的腰正色道:“不要提家里那个黄脸婆,提起她我就有气”。

      李慧玲靠在唐团总肩上,撒娇道:“唐团总今天找小女子来,是谈郑黑毛的事哟,我们来谈谈具体细节吧,嗯?”

      唐团总一把把李慧玲搂到怀里,座在自己的大腿上说:“具体细节嘛,日后再慢慢的谈”。

      李慧玲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对巴结官员早已是驾轻就熟,双手圈住唐团总的脖子,撒娇道:“不嘛,我一个弱女子,哪懂得那么多,还不都是一切听从唐哥哥的安排”。

      唐团总见三姨太双颊飞红,一双手早在三姨太胸部不停地揉搓,腑在耳边道:“当真要哥哥为你做主?”

      三姨太羞红着脸道:“哥哥不为meimei做主,你还是人吗?”

      唐团总呼地起身,一把将桌上的碗盘扫落地上,大声道:“好呀,你胆敢骂本团总不是人,今天我要叫你见识见识,我这个不是人的东西”。

      一把抱起李慧玲,放倒在桌上,“刺拉”一声,把旗袍的布扣子扯开,露出白花花的rou体。

      李慧玲用拳头在唐团总肩上有气无力地擂着,娇羞地喘着粗气。唐团总也不客气,站在桌边,抬起双腿,咬着牙根,使出浑身解数,发泄着动物的疯狂。李慧玲“啊”地一声,闭着眼睛,紧咬嘴唇,扭动着身体,哼哼叽叽,大呼小叫,杀猪一般痛并快乐着。

      一番风雨过后,归于平静。

      唐团总瘫座在椅子上抽着烟,李慧玲闭着眼,静静地躺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唐团总抽够了烟,见三姨太这才坐起身,在不停地抹泪,上前道:“咋啦?是哥哥不够温柔?”

      李慧玲抽泣道:“你咋能这样?叫我以后咋见人呀?”

      唐团总哼了一声:“你现在已是我唐某人的人了,哪个敢对你说三道四的?放心,黑毛兄弟的事,本团总一定叫你满意,咋样?快莫哭了,哭肿了眼就不好看了”。

      李慧玲破涕为笑着,穿好衣裳,倚偎在唐团总怀里。唐团总摸着她的脸道:“今天见识了本团总的厉害了吧?”

      李慧玲双手抱着唐团总:“你真是一条公牛,那么大的劲,把人都弄痛了”。抬起头,说道:“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哟”。

      唐团总亲了亲三姨太,满口应承道:“放心,今后郑三爷的事,就是我唐某人的事,我咋能亏待我的心肝宝贝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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