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锤石的亲哥
本以为开门之后会友好待见,却没想到门被反推开,迎面而来的是一道紫色激光。 萧蹲了下来,翻滚到了一边,他可以感受到来自激光的热能量…… 几根巨大的触手伸了进来,破门而入。 没想到钢化门居然就这么被激光破开,高温的融铁还在地上不均匀的洒落着,塌陷下一个个的小坑。 萧寻思着,却不知道这位是虚空族的谁,同为虚空族的人,居然还有他不认识的。 “人类,你怕我吗?”那只眼睛凶神恶煞的盯着萧,机械似的声音问道。 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前面这只大眼仔在自导自演着。 “那我就直白点说吧,你们……不,你们这一片地域,都将被我们虚空侵占,之后我们会扩散开来,直到整个瓦罗兰都属于我。”它特意强调‘我’这个字。 看来这个大眼睛是个欲望模范,不过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你在怀疑我?”它冷哼一声。 这大眼居然会读心? “好一个临危不乱的勇士,真难得。”它伸出一根触手,捆到了萧的腰上:“其实你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报上名字,我会让你死得好看点。” 想要的东西,装备?萧的眼神始终不与大眼平视,以防被读心。 大眼好像有些不耐烦了,萧可以察觉,要是他再不与它说任何一个字,它就要动手了,虽然没什么好怕的,但是现在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若是我的名字大人您听起来不顺耳呢?” 大眼见萧并没有反抗,放松警惕了许多,将萧放了下来:“有兴趣做我的手下吗,不过你得把你身上的虚空之杖给我,虽然我并不知道你的虚空之杖哪里来的,这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想得到而已~” 见萧犹豫了,它以为是他害怕,尽量表现得友好:“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是虚空族的维克兹~” 一张黄色的卡牌飞向了大眼:“那边的大眼仔,看这里!” 维克兹瞬间被眩晕在了原地,眼里充满了怒意,接连而来是三张分散开来的卡牌向维克兹飞来,看似是无伤害的纸牌,却比刀剑还锋利,直接从它的前置触手划过,发紫的血液喷涌而出,显然是受到了重创。 萧一愣:“崔斯特?”转眼看见了崔斯特那张熟悉的脸。崔斯特把萧护在身后,对着面前的维克兹挑衅道:“虽然不知道你这怪物从哪来的,但对连身上什么防具都没有的占卜师都要下手,看来是很没素质的怪物~是那个什么族的败类也不一定。” 维克兹已经彻底被激怒,应该是听到了崔斯特说的敏感词语了:“无可救药!” 维克兹已经没有再管正在流血的触手了,一个翻身,地面出现一个巨大的缝隙,笔直朝卡牌冲过去。 萧以最快速度推开卡牌,自己却一脚踩进了虚空裂隙。 “萧!”崔斯特用尽所有力气呼喊着,却只能看着那个缝隙慢慢的闭合,萧也被这条缝隙渐渐吞没。 回过神来的崔斯特眼睛开始发红:“你对他做了什么?快放他出来!” 维克兹冷冷拒绝:“你朋友救了你,一命换一命啊~虽然我可以把你也连着一起杀了,但你身上的装备我不怎么感兴趣,杀了你(还耗蓝),还费我时间。” “可恶!”崔斯特抽出一张红牌,向维克兹扔去,却被它躲开。 “啧啧,放心,我不杀他,找他要到东西就给你放回来。”说着,它自己也打开了一条裂缝,钻了进去。 大殿内一片硝烟与杂乱,却只有崔斯特一人。 …… 祖安理石城门口…… “Ekko。” 艾克听到有人叫他,自然之道是谁,他摩擦这手中的武器,表面上故意显得很不耐烦:“怎么?” 格雷夫斯站在不远处招呼道:“你看看那边!”他指向前方的天空。 艾克抬起头,那不是弗雷尔卓德的上空吗? 虽然祖安离弗雷尔卓德不远,但是也不近,局部性的坏天气看到的只会是一小片的灰蒙蒙,可这次整个弗雷尔卓德被紫色的云笼罩着的,还不停闪着幽异的光。 “怎么回事?”艾克再次抬起头望向自己这里的天空,洁白的月光,繁星闪烁,并无异样。 格雷夫斯不知什么时候凑拢过来,手上托着双管散弹枪:“咱们要不去看看?” 艾克虽然心里还是愿意去凑凑热闹,但这距离是一小时两小时能够到达的?并且抄近路的话,还有一道又长又深的悬崖隔断着,也过不去,他摇头。 格雷夫斯猛地敲了一下艾克的脑门:“平时看你挺机灵的!” 艾克捂着额头,一脸不屑:“你什么意思?” “蒙多医生不是不在嘛?” “然后呢?” “他实验室里有一个隔间的传送带。” “你怎么知道?” “哎呀,你话真多!”格雷夫斯不耐烦道。 艾克瞬间明白了什么,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法外狂徒,那种地方你都潜入过。” 格雷夫斯白了艾克一眼,拍拍他的肩膀:“我们走,我们走。” 虽然是深夜,祖安却不同于阿瓦罗萨,每隔那么一小段距离就有一个酒吧什么的还开着,霓虹灯将门前的道路照得通亮。 “这不是艾克嘛~进来喝杯酒嘛~”门口的迎客女娇滴滴地招呼着。 艾克还没反应过来,格雷夫斯就上前用手勾住了迎客女的下巴,调戏道:“我们要去办事呢,办完就来找你们玩~” 迎客女一双白皙的手就搭在了格雷夫斯的肩膀上:“好嘛,一定要来哦~” 格雷夫斯心情大好的回到艾克身边。 艾克对着他翻了个白眼:“你撩妹还是挺有一把。” “话可不能这么说。”格雷夫斯挑眉:“门口那女的开口就是叫的你的名字,她还是你手把手撩到的呢!” 艾克没心思继续跟他开玩笑了:“听说蒙多实验室有很多的实验品,要是惊扰了,那就是死路一条。” 格雷夫斯倒没有一丝害怕:“我就只见到过两个,一个呆萌的机器人跟一大团恶心的绿色粘液。” 不知绕了多少个弯,格雷夫斯居然在实验医院的大门口停下。 门口站着一个一身笨重金属的机器人,还有局部的生锈,看来是很久没有维修了,时不时还从背后冒出几团蒸汽。 艾克没有出声,应为对这里他是真的一无所知,整天守在门口,的确是没来过,怕是惊扰了什么东西。 格雷夫斯大咧咧的走到门口,被机器人拦下,机械的问道:“你、是、谁。” 格雷夫斯一招手:“我是你爸爸!” 机器人难过的捂着胸口:“爸、爸。” “哎,儿子哎~”格雷夫斯一脸宠溺的摸了摸机器人的脑袋。 艾克下巴都快脱臼了,盯着格雷夫斯的一举一动:这机器人……格雷夫斯……他两……什么鬼? 格雷夫斯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门,对着门外的艾克招手。 艾克上前,同样被机器人拦下:“你、是、谁?” 艾克寻思着,只听得到格雷夫斯对着机器人大喊:“那是我昨天娶的小姨子!” 艾克惊呆:“what?WTF?” 机器人呆呆的看了,语调平平的喊道:“妈、妈。” cao?如果现在是在门口那种空旷的地方,他可能已经跟格雷夫斯打起来了。 于是,艾克也被放了进去…… 掌握钩子者,脑生锈也~(锤石:哥哥~机器人:弟、弟。) …… 恕瑞玛某个酒馆住宿内…… “娑娜,这么早就睡觉?”厄运小姐坐在床沿,娑娜刚脱掉衣服准备躺下,就被叫住。 娑娜微微偏头,一脸疑问,笔画道:不能吗? 厄运小姐盯着娑娜的胸看了一眼,邪魅一笑,迅速的捏了一下,又迅速收了回来。 娑娜的脸立刻就通红起来,捂住胸,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这时门被打开,希维尔走了进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厄运小姐没好气的问道。 希维尔瞟到了娑娜:“你怎么又回来了?” 娑娜抱起被子,把自己裹得像个包子,伸出手勾了勾,示意她过来。 希维尔也坐在了床上,并没有再问娑娜,而是自言自语起来:“沙皇不久前就出发说要去弗雷尔卓德,我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说,衣服唯我独尊的样子。” “然后呢?你不会是来找我们诉苦的吧?”厄运小姐双手叉腰站了起来。 希维尔望了厄运小姐一眼:“沙皇可能此行有危险,他非要一个人去,还不让我去,我本来想跟踪的,不过想到自己实力不能完全保住沙皇的安全,就想……” 厄运小姐一笑:“你是求我去帮你咯?” 没想到脾气一向倔强的希维尔没有反抗,低下头:“算是吧。” 厄运小姐沉默了良久:“看在你态度这么诚恳,并且我们以前也算是好朋友的份上,我姑且帮帮你吧。” 这对于娑娜来说是一个去弗雷尔卓德的好机会,她扯了扯希维尔的衣角,楚楚可怜的看着她:我也能去吗? “可以啊,不过路上很凶险,你不怕?” 娑娜微微一笑:不怕。 …… “辛吉德大人,外面……”迦娜给辛吉德套上了屏障,自己则躲在了桌下。 “别出去就行,外面有不好的东西。”辛吉德淡淡一句:“我已经让泰隆出去看看情况了,不过不知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回来。” 迦娜是愿意出去找他的,但辛吉德既然不让,那么她也不能违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