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9章 闭月羞花之貌
史书上记载杨贵妃是在马嵬坡下自缢身亡,当然,这个自缢身亡,也是在兵谏之下唐玄宗下的圣旨下被迫自缢的。也有野史说杨贵妃去了东瀛(日本)没有死。 天宝十五年(公元756年)六月,洛阳失陷,潼关失守。盛唐天子唐玄宗仓皇逃离京师长安,其宠妃杨玉环死于马嵬驿。这非常引人注目的一幕,不知引起多少文人墨客的咏叹。然而,文人赋咏与史家记述是不尽相同的,对于杨贵妃的最后归宿,至今还留下许多疑团,可谓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大王,有时候臣妾都想不明白,难道女子生的美丽就是一种罪过吗?古代的西施、王昭君无不是政治的牺牲品,倾国倾城,是褒是贬?女之美貌,何罪之有?”萧媚似乎又有垂泪的征兆了。 “呵呵,媚儿你这个问题问得好,就像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一般。美女自身是无罪的,但是她们天生的样貌却被人垂涎三尺,或者沦为玩物以至于如西施王昭君一般,是可以随时交换的物品,何罪之有?无罪也。”叶重叹了口气道。 中国古代四大美女西施,王昭君,貂婵,杨贵妃的结局惊人相似。 按有文字记载论,性贿赂起码在两千年前就有了。而史上最著名性贿赂的牺牲品,非四大美女之首西施莫属。 四大美女之首西施,乃苎萝山麓一浣纱女,本过着安乐的农家生活,但本国国君勾践有难,打起了她的主意,于是被当作性贿赂贡品献于吴王夫差。 “能屈能伸”的勾践利用性贿赂为自己的“大业”开道,而可怜的西施,肩负毁吴复越的“重任”,为复越去投怀一个自己丝毫不爱的男人,牺牲作为女子最宝贵的东西。美女再怎么爱国,再怎么忠心,亦不过是勾践复越棋盘上的一粒棋子。 西施是被勾践利用来完成其灭吴霸业的女人代表,在大功告成之日,勾践却欲除之而后快,沉鱼落雁之容,落了个不明不白“蒸发”的悲惨结局。在这个伪男人主宰的社会里,西施不仅是性贿赂的牺牲品,更是时代的牺牲品。 自“大风起兮云飞扬”的汉高祖刘邦开创了“拿女人换和平”的先河后,一大批公主含悲远嫁。从此汉代的执政者,都无限热爱起了和平,当然,和平的祭台上所供奉的牺牲,便是无辜的女人。 四大美女之二王昭君就是在这种形势下被奉献出去,形成了著名的牺牲。 汉元帝时,匈奴王呼韩邪单于来求美人,元帝很豪爽,一下子批发给对方五个,领班就是愤而请行的无助的王昭君。 无助的王昭君一出国门泪满巾:望南方汉宫,更增加悲伤… 王昭君被后世文人描作了爱国英雄,却不知这里埋藏着怎样的奇耻大辱!与牺牲出去的女人同载史册的,是大汉男人的懦弱与耻辱! 众所周知,著名的特洛伊之战,完全是希腊的男人们为了抢回自己国家被骗走的女人海伦才开的火,而且这火一开就是十年。西方文化里,保护本民族女人就是一切,就是战争的全部理由,这理由是唯一的,也是充分的,因为本民族女人的背后是全国男人的尊严。 相形之下,昭君姑娘的背后,是苛安,是交易,是男性集体的懦弱! 锄jian锄患是那些朝廷里大男人的责任,而东汉的司徒“大人”王允既不敢搞暗杀,又不能带兵造反,所以只好拿一个女子的贞洁青春和性命做赌注,把这重大使命压在了一个歌妓身上。 王允从小将貂婵养大了就为了这一刻,把江山社稷那么重的担子让一个女子柔弱的肩来扛。这一天终于来了,貂婵的悲剧命运其实也就决定了。 王允把她当成一件礼物一枚棋子一个筹码。貂婵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先勾引董卓,再勾引董卓干儿子吕布,貂婵完全成为男人的附属品,。 然而,当貂禅作为女人出色完成自己的使命后,接下来的局面不是她所能控制时,董卓死了吕布也成了秋后蚂蚱,貂婵就失去了作用,也就没有了价值。她成为一个到处漂流的女人。这是多么可悲! 作为女人,貂婵已经做到了她可以做到的最聪明,她最终的失败不是其个人的,而是男人社会里一个女人的必然失败。貂婵的悲剧发生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三国包括东汉的那些文官与武将们,不曾有过一个对女人真正负责的男人。 公元755年6月1日,四大美女最后一位人物——杨玉环贵妃在西京长安,过完了她平生的最后一次生日。 这一年十一月,北京*安禄山叛反,直逼西京总宫。唐玄宗李隆基只好仓皇出逃,当宫驾途经陕西西面兴平县的马嵬坡时,保驾御林军哗变,胁逼唐玄宗下令,诛灭贵妃亲兄杨国忠一路人马。唐皇帝的一帮警卫军,举刀动枪明确指出,杨玉环是唐大帝国的头号红颜祸水。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唐皇帝万般无奈,老泪涟涟,只好赐予杨贵妃自尽荒野。杨贵妃献身之刻,时年38岁。 实事求是地说,杨玉环并不是个很坏的女人,她唯一的期盼只是能和唐玄宗天长地久地厮守,以自己的美貌享尽天子宠爱和人间奢华。安史之乱,罪不在她。唐玄宗的后期昏聩要对安史之乱负直接责任,马嵬之变,杨玉环实际上是代玄宗受过的替罪羔羊。 唐玄宗为自己的生而舍弃了心爱的女人。这个被后人歌颂“长恨”的爱情以这种结局告终,怎么说都有些灰色的成分。一个无力保护自己女人的皇帝,一个杀女人之身成自己之仁的男人,杨玉环倘地下有知,会感念这样的男人吗? 萧媚又涰泣道:“大王,臣妾身死殉节事小,大王威信有损事大啊。” “胡说八道!”萧媚泣不成声的话让叶重倍感烦躁,对于那些谏言诛杀萧媚的大臣更是厌恶,出了这档子事,其责任不在萧媚,而是以高寿跟何书淮为首的大臣煽风点火造成的,如果不是他们拼命劝阻又打算“清君侧”,以萧媚为祸国殃民的不祥之人打算惩处,叶重又何必如此为难,萧媚又何苦如此凄惶? “在寡人眼里,十个高寿跟何书淮都比不上爱妃你的一根手指头!就算寡人真的推翻清廷的统治又扫平四方群雄,一统江山又如何?没有你们的陪伴寡人真的能开心得起来吗?笑话,没了这些自称诤臣的家伙,寡人会活得更滋润!” 忠言逆耳利于行叶重不是不知道,但是他不是那一种逆来顺受的性子,更没有唐太宗那般有容忍的雅量,该出手时就出手,欺人太甚可不行。 “大王切勿动怒,臣妾想,何大人跟高大人他们也是为了大王好的,好似王后跟臣妾都事事为大王你着想一般,但是出发点不一样而已。”萧媚的脑袋捶在叶重的怀里,眼眸中微不可察地闪过一抹寒意。 叶重不明觉厉地道:“寡人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即便他们在朝堂之上公然顶撞寡人,让寡人颜面扫地,寡人都没有惩处他们。” “大王,问题就在这里。小惩大诫必不可少,不惩戒不足以正王法,不惩戒手底下的人会怎么看待大王?长此以往,岂不是谁都可以公然顶撞大王你,挑战你的权威?”萧媚带着蛊惑的语气说道。 “爱妃此言有理,但是无论是高寿,还是何书淮都是有大才之人,所在之位置又是至关重要,贸然惩戒恐怕人心浮动,又不能得到想要的效果,反倒是影响政府的正常运转啊!”叶重不无疑虑地道。 “大王考虑的是。但是,对于敢公然顶撞大王的臣子绝不能姑息,现在宽大处理,或许天下人还能说大王是贤明的君王,虚心纳谏,还有容人的雅量。但是每个臣子都试图挑战大王你的权威,而大王又没有做出任何惩处的行为的时候,恐怕天下人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会认为大王你是懦弱的、无能的君王,好似汉末的桓灵两位皇帝一般,面对较为强势的臣子显得暗弱无比。” 萧媚叹了口气道:“这是不可取的。若是人人都效仿高何二人一般顶撞大王你而不获罪,可能招致不必要的祸乱啊。此风不可长,大王,不惩处高何二人,王法何在?大王的威严何在?” “可是,总不能把这二人杀掉吧?”叶重苦涩地笑道。 “自然不行。这高何二人都是朝中重臣,何书淮更是从起事之初便跟着大王你的从龙之臣,劳苦功高,若是大王你把何书淮都杀掉了,群臣岂不胆寒?传出去天下人恐怕会以为大王是暴虐无情的君王,而贤才又不可能归附的了。”萧媚认真地道。 “那么,依爱妃你的意见,寡人如何在不把高何二人杀掉的情况下,又能达到预期的震慑宵小的效果呢?”叶重迟疑地道。 闻言,萧媚倒是表现得胸有成竹,恍若一个足智多谋的女诸葛,说道:“高寿跟何书淮的才能毋庸置疑,杀之可惜,又不能从轻判处。大王可以各大五十大板,随后关到钦县的大牢里面,半年的时间应该足够这两人反省的了。” “大善!”叶重拍手叫好道,但是想到半年的羁押时间,又忍不住皱着眉头问道,“可是,半年的时间是不是太长了?高寿倒还好说,常务委员而已,司法部里面有好多人都可以暂时替代他的职务,但是何书淮作为内政部部长,人脉很广,又是十一个政要部门之首,各方面也打理得不错,贸然换掉的话,没人顶替的话恐怕会影响政府的正常运作啊。” 闻言,萧媚使出了自己的惯用绝技,摇着叶重的胳膊撒娇道:“大王,咱们大汉军人才济济,王佐之才也不少啊。少一个何书淮难道军政府还不能正常运作了不成?胡晃大人,皇甫奇他们乃是世之大才,都是可以暂时顶替何书淮的人啊,暂代半年而已,只要维持军政府的正常运作即可,眼下又无战事,皇甫胡两个大人已经可以腾出手来了,相信不会耽搁两位大人太多的时间。” “好吧。就依你的意见!”叶重思索了一下,随即兴致勃勃地点头道。 当在议政殿长跪不起的高寿跟何书淮二人得到叶重派来的女官,其宣读的口谕之后,顿时暴跳如雷地喝道:“妖妃误国!妖妃误国啊——” 但是,不管他们怎么抱怨怎么不爽,前来的女官还是命令身边的卫兵把二人架起来,拖到殿外打板子。噼啪噼啪的声响让这个女官皱眉不已,高寿跟何书淮也是硬汉,或者说是犟驴的脾气,硬是一声惨叫都没发出来,豆大的汗珠在脸颊不断地冒出来,身体直接被板子打得抽搐。 这些大头兵可不管挨打的人是什么身份,如何的尊崇,他们只知道高寿跟何书淮是叶重下口谕要重打五十大板的家伙,手上的力气一点都不留,愣是狠狠地拍下去。 最后,高寿跟何书淮这两个家伙硬是扛不过,脑袋一歪,先后晕厥过去,而四个负责处刑的卫兵倒是十分的称职,用一桶冷水来浇醒二人,等到他们如梦初醒之后这才继续动起板子,继续毫不留情地拍下去。 最后高寿跟何书淮被押送到钦县的大牢里面,跟普通的犯人一般,换上囚衣,就是锁链一关上,两个政治犯就这样被关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