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六婚（十）

    　　时光的飞逝又迎来了一年端午节，她仍然在单位值班。东方刚刚泛起晨曦小区就迎来了人声嘈杂，人们纷纷迎着晨曦去端午踏青。她关上窗户倚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想眯一会儿，刚刚进入睡意传来了蹬蹬的上楼梯的响声，她睁开了眼，一名不超过30岁的年轻男子就推门闯了进来，很高很棒很白全身带着怒气脸上充满着怒气，瞪着带血丝的双眼扫视着她和屋内各个角落，她以为又是住户水管破裂跑水给气急的，刚想打招呼接待，可他转身拉门就走了，又传来了带有怨气超快超重的下楼梯的脚步声。她感觉不对这名年轻男子不是这小区的这么早怒气冲冲的上物业来干啥？她趴在窗户上向楼下偷窥一番，这男士下了楼钻进了停在楼下也很破旧面包车，启动车把车开到了18号楼西边的停车处，他从车上下来向南边走去。

    　　一个小时过去了，她洗漱完毕拿起吴大姐给送的粽子和鸡蛋，刚拨下蛋皮放到口边连脚步声也没有听到宝珠推门进来，神色慌张脸色煞白，衣服褶巴头发凌乱对她说：“珍姐，待会我爱人来你就说我和你在单位值班了。”说完宝珠就进她们办公室换着衣服，她也没有明白过来咋回事儿，也没有确定见到宝珠爱人来是否向他实话实说还是隐瞒实情向他撒谎给打掩护。也就一刻钟吧，江淼主管也推门进来，神色也慌慌张张的问她：“宝珠来了吗？”她还未来得及回答宝珠走了出来说：“江主管和珍姐……。”门被咣的一声推开了，天刚放亮时的来过年轻男士冲了进来骂着：“你她妈竟撒谎半夜就出去野，值啥班？我来时就这姐在这值班。”也没有防备他冲到宝珠的身前啪啪两耳光子扇到了宝珠的脸上。她才明白过来咋回事儿，这年轻男士是宝珠的爱人，她和江主管用力把他拽住，经她俩一个小时的劝说，宝珠和爱人同意回去解决。她俩刚松一口气，宝珠和爱人走出了物业的小楼，突然传来了宝珠的喊叫声，等她俩跑到楼下宝珠右脸面和右肩已抢去了皮还渗着血珠，双眼已变成了熊猫。他爱人开着破面包车扬长而去，江主管叫了辆车把宝珠拉走了。

    　　第二天柏林经理也未来上班，说公出了上北京出差，一周以后柏林经理来上班还给她们办公室的每人带一盒北京蜜果是在证明他去北京了吧！

    　　她们私下议论说江淼主管当的说客，柏林经理给宝珠爱人六万元钱，宝珠每月往她爱人手里交5000元才把事给压了下来，她俩桃色新闻也在小区传沸沸扬扬的。

    　　27个月后宝珠离开了春夏秋冬小区物业，她爱人起诉至法院和她解除了婚约

    　　一波刚平又一波涌起，职工已张罗一夏天的野游终于在立秋后的一周组织起来，但也很扫职工的兴，职工满怀希望单位出钱找个景点好的玩上一天，再找一个酒店餐饮一顿，可是单位只给职工每人买了个凉帽和出钱买酒，没有别的办法，职工只好每人各备一个菜。午后两点每位职工手中各拎着个餐盒聚到物业小三楼门口，徒步三公里到滨才城小区后边的大湖野游聚餐。这两天刚过能农历七月十五，她心就烦本想在单位值班，可江主管让她们把手机号写在小区的公示板上，如住户有急事三公里的路随时都可赶回来处理。也可能是柏林经理他们隔应老姜的原因吧！有意把野游这天定在老姜他们回总公司例会日，老姜他们四位都没有参加。她心里反而觉得轻松多了，老姜不来正好，来了又得和她寸步不离引得职工非议。她俩有了暧味关系后，也觉得老姜这个人更隔应人，甚至讨厌他。鼓起紫色牙床满口的烟酒气味伴有腐臭味时时从嘴中蒸发出来，第一次让他啃咬过她的嘴后每当他再张开嘴露出两排大黄牙和跳出紫色牙床扑向她，她用一只手堵上嘴……。自从借给他两千元钱后他的包再也没有鼓起来过，和她吃饭也减成了一个菜一盘锅烙，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给她买。还是在她出的主意的把总公司的车库（兼做仓库）倒出两个租了4000元。她和老姜急了喊了顿，才给她一千元，他的包又复鼓了起来。

    　　湖光山色一条木制的长廊横跨过人工开挖的大湖，她们站在长廊俯在护栏上她掰开了个馒头用手揉碎撒向大湖中，被驯养的五色彩鱼纷纷跃出水面游动争抢觅食。亭台楼榭在夕阳下倒影在湖水中。高高耸立萧红塑像扼腕托腮在眺望远方长思。少的可怜的这几处景点，她们十几分钟就转了下来来到了铺就的步道板上铺上塑料布摆上各自带的菜，cao起单位买的酒就聚餐起来。

    　　夕阳西下，太阳恋恋不舍慢腾腾地还在地平线上留下一丝轮廓，金色的晚霞伴着逊色昼光衔接的黯淡的夜光步入了黄昏的早时刻，早时刻的黄昏赋予人们无限的假想和浪漫

    　　绝大部分职工都纷纷告辞了，余下的都是年轻好喝好玩的，有几位兴致不减的男职工也不知从哪搬来了干树干和树根准备在夜色下点起篝火。

    　　曲正经理搂着耿妍在早刻的黄昏时光当中，隔着薄薄的两层衣服贴在一起的前胸一对含水和另一对喷火的双眸实时的对视沟通着心灵，在职工们的喝彩声和掌声鼓动下一曲接着一曲在慢舞。明眼人尤其是谷玉珍当年也是兰河舞厅靓丽的谙熟舞技無女，搭眼一看曲正经理和耿妍娴熟的舞技舞姿和谐配合，绝非一场或几场练就的默契。职工们纷纷举起相机拍照把这一段优美的舞伴摄于相册。也许是哪位职工是有意或是网络神奇的功效，她俩的影像随着电波也不知传给谁传到哪个角落，经过数字转化接收者就共分享早刻黄昏下一对舞伴含情黙契和谐的翩翩舞姿。耿妍爱人正和孩子专注的吃着晚饭，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嗡的响了一声和震颤一下，他放下碗饭随手拿起了手机刷动屏幕，红色的信息标识下也不知何时加入何人称作夜谈的朋友，他按动了红色的圆圈信息标识，眼睛瞪圆了，嘴张大了，一股热血从心脏喷涌到他的头还好似从脸面喷溅出来，自己的媳妇和他的曲正经理含着秋水和*双眸对视，隔着单薄的衣服贴着胸和近似贴着脸面，四臂如他在床上搂着媳妇动作一样，在这早刻黄昏中翩翩起舞。他仔细看了几遍喷涌到头上的热血瞬间蒸发掉了水份变成红色的固体燃料在和头发一起燃烧。他按动打给媳妇的手机，也不知按了多少遍，可是媳妇的手机处于无人接听状态。他冷静了下来回味着媳妇超正常收入和不相符的装饰违反常规的一些行动。回忆着几次媳妇携他和曲经理聚餐的场景，他如梦初醒媳妇早已和曲正经理超越了正常关系，已给他戴上绿帽子。

    　　耿妍正沉浸在和曲正经理一曲曲舞乐兴奋中，挂在树上包里的手机任凭如何响起都被职工持续的掌声和喝彩声淹没了，直至它响到没电安静地沉睡下去。

    　　刚过19时，她起身告辞，她走时柏林经理和宝珠，曲正经理和耿妍她们剩余不到20人吧！已点起来篝火重新cao起了啤酒瓶子。

    　　她沿着学院路自西向东走着，大脑的思维仍然滞留在耿妍和曲正今天的舞姿上。耿妍还总和她在背后讲论宝珠和柏林经理如何，看起来她俩也绝非一般的同事关系了。耿妍和宝珠还耍着小聪明在单位标榜着她俩和经理的正常关系，单位职工都心知肚明在她们背后讲论纷纷，也在小区传沸沸扬扬。耿妍你不用得瑟像宝珠爱人找到单位打一顿就消停了。思维又转到自己，自己和老姜呢？人们也同样在背后讲论纷纷，也一定在小区里传的沸沸扬扬，和老姜也谈不上有啥感情，老姜有妻有子也不可能离婚娶她，她也不可能嫁给老姜。老姜就是个打工的，从经济上和相貌上她无法达到她的要求标准。她和老姜最多也就算风流场上的玩具而已，自己要有个伴儿多好就不去这么做，已是五十出头的人了，这时打个电话也驾车把她接回家该多幸福啊！还是找个伴儿吧！走着想着自己到了财富商厦广场，广场内亮着多色的彩灯一股烤羊rou串的香味随风飘过来流入她的口鼻勾出她的涎水。小毛仔（小毛仔己提前退休在塞纳小区买房子也和她属滨北公司在塞纳小区物业任房管员）家就在财富商厦后边塞纳小区居住，给小毛仔打个电话约她出来吃点烧烤，夜晚就上她那儿住一宿。她拨通了小毛仔的手机：“？喂！毛仔干啥呢？”传来了小毛仔嗯的一声，还伴有轻微的杂话声，小毛仔接着说：“没……干……啥。”她又问道：“你在家吗？”小毛仔迟疑一下。她接着说：“我问你干啥呢？没事下楼请你吃烧烤。”小毛仔吞吐吐吐地说：“那你来吧！……我在楼下正吃烧烤……。”“好！我马上就到，你知道我想吃烧烤了。”她关上了手机放在包里才意识到小毛仔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她向左转走向了塞纳小区。刚刚渐亏的明月从柳树树冠斜射着皎洁的银色的光芒，背着月色的树影沿着成行的柳树形成不规则的暗影在随树延伸。……“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想起了这句诗，搜寻着大脑的回忆，也没有记起其它诗句的内容和何代何人做作。

    　　她刚走进塞纳小区，小毛仔已迎了过来，把她接到了小区规模较小的烧烤摊前，可是令她惊讶的还有一位，一位男孩也就20出头高桃的个结实的体魄白净的脸。绝不是小毛仔亲属家的孩子，小毛仔亲属她都了解绝无这般大的孩子。她正疑惑着，小毛仔给她介绍道：“这是我的房户，我也像你一样把另一卧室租给了这位学生。”寒暄过后她们仨吃着烧烤小毛仔过分的和男孩亲密超常的关怀让她更疑惑了。你还跟我一样，我是没办法减轻经济负担，我租给了个同性大学生，而且还郑重告诫绝不允许把异性领进来，我俩睡同一个床都正常。小毛仔可你退休金每月4500元，现工资每月2000，市内房子租金每月1200，你还缺钱吗？你也够富婆了，对了现在富婆都时潮养小白脸，这男孩儿也算地地道道的帅哥小白脸。看小毛仔和他的亲密劲，还有可能真睡到一个床上了。人们常说老牛吃嫩草，你这不是糟蹋青苗吗！唉！她原打算在小毛仔家住一宿，现在也不能去了，改变了主意还是回自己的家吧！吃了十串羊rou串就匆匆和小毛仔她俩告辞回到了家，租给卧室的女大学生早已入睡，她躺在方厅床上关闭了灯闭上了双眼。

    　　耿妍被曲正经理驾车送到了家零时过了，她满嘴还残留着酒气或许周身也残留着曲正的雄性气味，在丈夫的逼问下也难自圆其说，两口子也动起了手打了半宿的架。

    　　第二天上班她们未有发现耿妍有什么异常表情，到了10点半耿妍向江主管请了半天假说去给孩子打预防针就走了，也未引起什么猜疑有孩子的女人也都很正常。

    　　中午刚吃过午饭她们都回到了三楼休息，突然有三名男子冲上来直冲曲正经理办公室，把他拖出来拳脚相加打倒在地，等她们反应过来，三男子已扬长而去。她们扶起了曲正经理，他的嘴角和鼻子都流着血，也不知谁给柏林经理打过电话，柏林经理回来要报警被曲正经理给拒绝了，柏林经理又找来了在她们物业混吃混钱的当地有名的混混李龙让他出面在黑道上给摆平，也被曲正经理给拒绝了。事后他们才知道打曲正经理的三男人其中有一位是耿妍丈夫，只有曲正自己认识他。

    　　曲正经理当天就辞掉了物业公司工作，可是二年半以后他又以承包春夏秋冬小区军安物业公司经理的身份回来工作。

    　　她们物业的四枝（妓）花的绯闻传遍了小区的千家万户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如想把一楼改成商服得到那个大白脸的她和大经理有关系。如想出摊床做买卖的找那娇小的她和二经理有关系。如想维修找那个岁数大脸黄白的她和特派驻维修经理有关系。如想去物业干活得找那黄头发戴眼镜的她和三经理是闺蜜。

    　　耿妍在学院路的最东端金色地标小区租了个房子居住，每天仍然坐着车上下班，但她是在中途上下车给她们造成假象，实际上婚姻也名存实亡，家也破了婆婆连孩子也未让她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