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斩草除根
“我认识KTV一个经理,要我帮你问问么?”关琳走过来,故作关心,眼睛却更加不屑,没钱还没势,到KTV里玩都被人鄙视,真不知道李瑶是怎么看上这样的男人的。 “夏哥!”夏衍刚想开口说话,门口就是从传来了颇为恭敬的声音,正是黑蝎,黑蝎接到夏衍的电话后,立刻就是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世故如他,十分敏锐的察觉到今晚KTV里,要出大事了。 夏衍冲着黑蝎点头,“带我去见见暗崖吧!”这是极为平淡的语气,但莫名地,黑蝎却是听出了森森寒意。 “是,老大就在天阁包厢里!”黑蝎很恭敬,但在带路之前,冷冷看了一眼那个已经满头冷汗的服务员,淡漠开口,“你去财务那领完工资,以后就不用来上班了!” 黑蝎虽然粗犷,但是与夏衍有关的事他都变得十分敏感起来,这个服务员见到自己,就脸色大变,眼神躲闪,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在自己没来之前,这个服务员一定是说错了什么话。 虽然夏衍嘴上没说,但做小弟的,一定要做,这才叫聪明,而事实证明,黑蝎是做对了,夏衍只是看了一眼如丧考妣的服务员,一句话都没说。 黑蝎引着夏衍去天阁包厢,有意无意都是忽略了身材十分火爆的关琳,让得她那一张靓丽俏脸也是变得难看,这个穷**丝,以为认识一个KTV的经理就很了不起么?等刑谋到了,看老娘怎么奚落你! 这样想着,关琳也是高喊出声,“夏衍,我待会跟朋友去天阁找你啊?”而对于这样的话,夏衍甚至连脚步都没停,只有黑蝎一愣,有些拿捏不准这个漂亮女人跟夏衍的关系,冲着关琳点点头。 “哼!”关琳见到黑蝎冲着自己笑,脸上的黑蝎像是变成活的一样,才是满意一哼,转身坐了回去。 天阁包厢之中,暗崖正端着酒杯舒服地靠在沙发上,目光悠然,好似在思考着什么,张家那边他是指望不上了,只等着那边传来最后的消息,一旦消息确定,他就去干掉张家的准女婿夏衍作为投名状。 想到那个夏衍,暗崖嘴角便是勾起一抹讥讽的嘲笑,一个靠着自身是武者的蠢货而已,现在是什么时代?热武器时代!武功再高,也能一枪撂倒,那个夏衍仗着自己的武道修为加上张家的关系,竟是愚蠢到招惹倭国人。 想到倭国人给他的报酬,冷静如暗崖也是心头火热,有了那一大笔钱,就算是以后想要脱离那些大集团,也并不是不可能。 “咚咚咚!”就在暗崖暗自得意自己运筹帷幄的时候,包厢门就是被敲响了,让得暗崖皱眉,他每天晚上都喜欢一个人呆在包厢里,安静想着一些事,手下也是知道他的这个习惯,没有特别重要的事不会打扰他。 “进来吧。”暗崖淡淡开口,带的包厢之中走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让他瞳孔一缩,不过面上倒是没有显露出来,而是语气微沉,“黑蝎,你这是什么意思?谁让你带外人进来的!” “这……老大,夏哥想要见你一面,我就带他来了!”黑蝎被暗崖突然起来的呵斥弄得一愣,自己这个老大平日里可是很少去骂他们的。 “夏哥?黑蝎,几天不见,看来你是找到新的靠山了!”暗崖说出的话让得黑蝎脸色微变,在道上混的,最重的就是义字,找靠山这种事暗地里做可以,一旦摆在明面上,不光是道上的人看不起你,就算是你手下的小弟都鄙视你。 黑蝎还要说些什么,却是被夏衍挥手阻止,随手就是将手中的手机扔给暗崖,缓缓就是开口了,十分霸道,“你想怎么死?” 暗崖望着手机上满是倭国文字就是心头一震,知道事情已经被捅出来了,当下脸色也是不太好看,“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夏衍缓缓点头,坐在暗崖的对面,右手摊开,一柄石刻小剑就是出现在手中,古朴无华,“两个倭国人,不想回答我,他们现在都死了,现在你呢?” 暗崖瞳孔一缩,一双如鹰鹫的眸子盯着夏衍,旋即涩声怪笑,“年轻人,你太自傲了,明目张胆的杀人,就算是张家都保不了你!” 夏衍面无表情,手中的石刻小剑直接化为一道寒光,闪电般刺进暗崖的右手,直接刺穿,石刻小剑的剑尖从暗崖的手心穿透过来,鲜血淋漓。 “啊!”饶是暗崖的心性,也是经不住惨叫出声,小剑材质是特殊石质的,不像正常的刀具,并没有开封,之所以能贯穿暗崖的右手,靠的是一瞬间的冲击力,硬生生撕扯开手掌的血rou,疼痛感因此也是增幅数十倍。 “你们眼中至高无上的规则于我而言没有丝毫的意义,规则从来只针对弱者,实力到了,所谓规矩只是一个笑话!”夏衍声音有些冷,“我的问题你说是不说?” “呵呵!”暗崖因为疼痛整张脸都是扭曲,“什么问题你就问吧!”是的,最终暗崖是屈服了,实在是夏衍的狠辣让暗崖有些拿捏不准,说不好这个他之前讥讽十分看不起的年轻人会真正的杀了他。 “那几个倭国人让你干什么?”夏衍随手拔掉穿透暗崖手掌的石刻小剑,这一瞬间,鲜血飞溅,但夏衍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啊!”暗崖整个身体都是不断颤动,手和脚是神经最敏感的地方,这里受伤,全身都会感觉到,这滋味,满清酷刑也不过如此。 “让我利用你的女人李瑶引到一个布满炸药的废旧工厂里去,干掉你!”暗崖面色惨白,就算他是武者,被这样来一下,也受不了。 闻言,夏衍神色更冷,垂首的一瞬间,一拳就是轰在了暗崖的腹部,让他吐血,同时一脚就是踹向暗崖的另一只胳膊。 “咔!”胳膊在一声骨骼清脆的声音中垂了下来,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只手上已经握上了一只冰冷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