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婚前第一关，看人家
南方初春的雨后天晴，空气格外清新，微风一吹，小草钻出土壤和树木发芽的芳香以及湿湿的土壤散发的春泥味道交加在一起，沁人心脾，让人嗅着之后，很自然深深的舒口气，那感觉特别舒坦，惬意。【】 雅丽的小拇指被男友肖求才的小拇指勾着，她俩依偎着漫步在初春万物苏醒，景色迷人的公园小道间，雅丽不时侧头看看男友昂首挺胸朝前看，得意的神态，忍不住想笑，心想：“这人就是陪伴我一辈子的人啦？没错，就是他了，别无选择。” 因为雨后天晴，公园里散步的人们越来越多了起来，雅丽看看前后周围的人群，悄悄把自己的小拇指从求才的小拇指里抽出来。求才发现后，侧脸面对她会心一笑，赶紧抬起了胳膊肘，意思是让雅丽挽着他，雅丽会心一笑，把手伸进他的臂弯，挽着他的手臂，挨着他慢慢的朝前走着。雅丽看时间不早了，声调细细的对求才说：“才，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家吧？” “嗯，听我家丫头的，走吧。”求才故作顺从的语气和姿态。 他们俩一路黏着，双双回到了雅丽家，雅丽父母已经把中餐准备得差不多了。从这一天开始，从雅丽的父母招待求才来看，已经把求才当作准女婿了。他们有意无意问问他的打算，同时交代他有空来家里吃饭，特别是雅丽她妈说他老家远，以后把这个家当自己家，有空就上家来。 肖求才感受到了做新女婿的幸福和兴奋。他告诉他们说，明天开始一边上班一边打听房子，到了双休日必须亲自去看房，并邀请雅丽一路同去。可雅丽这个女孩对这些事情似乎不太关注，也不想麻烦，她说了相信求才办事，说她们单位明天上班了，如果有表演任务，不一定能按时双休。雅丽的父母兄嫂也都说相信求才办事。由于明天各国营单位正式上班，肖求才性子急，说干就干，当场决定当天下午便去购买摩托，说晚上就不过来吃饭了，叫大家不要等他。但是雅丽一家人说什么也要他今晚过来吃晚餐，肖求才看盛情难却，点点头说看情况，也算是答应了。 肖求才在雅丽家吃过午餐急急忙忙上街去购买摩托了。一个下午走了好几家摩托专卖店，他觉得货比三家不吃亏，在一阵讨价还价声中，买了一辆上海远帆牌摩托，然后急着去市交通局登记上牌，还好交通局有人加班。一走到交通局门口，快下班了，他急匆匆小跑到挂牌窗口，只见前面还有几位在排队，那位开票领牌的姑娘都不耐烦了，嘟囔着说：“快下班了，后面排队的同志要么明天来办吧。“ 肖求才满面笑容，好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就像一位交际能手。姑娘看是一位嘴甜的帅哥，还是很快的给他开了票领了牌，并告诉他牌子一定要及时挂上，肖求才因为用得急，当场便挂上牌子。待他忙完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手腕看看表，已经傍晚快六点了，这时城里华灯初上，街道一通明亮。肖求才掏出手机准备给雅丽电话，可是发现手机没电了，他赶紧到路旁的电话亭给雅丽去电话。雅丽一接电话，差点没哭出来，因为她给了他好几个电话都没打通，雅丽自然叫他过来吃晚饭，说她爸妈留了他的饭菜。求才回答说时间太晚了，就不打扰他们一家了，再说今天也累了，呆会在街上随便吃点该回单位洗洗休息了。 雅丽觉得求才说的话有情有理，也体谅他今天下午又忙又累，交代他好好吃饭，早点休息也就挂了。就这样，肖求才在街边排挡吃过晚餐便回单位显摆新摩托去了，把个门卫小张和小刘羡慕得不行。几位离单位远的同事也回单位了，特别是肖求才的老乡王福来已经在二楼房间门口候着他回来。过了一个年大家客客气气的握手拜年，互祝新年好。然后有人提议说打打牌，于是，肖求才洗刷过后，陪大家打牌到深夜，把打电话给雅丽之事忘得一干二净，手机也忘记充电了。从第二天开始，肖求才每天中午下班后，都会骑着新摩托上街去各个销售新房的店面去了解新房销售行情，一到双休日更是全身心去看房子。 肖求才这个人虽说年纪轻轻，可是他会打算盘，他把看房子的经验全打听学习好了，货比三家，又是挑地段，又是挑阳台方向，还挑楼层，最挑的还是花园式的小区。他每套房子都会挑天气去看看，比如，晴天看房子是否有阳光照遍阳台？阴天看房子的采光性强不强？下雨天看房顶是否漏水，墙面是否回潮？还看房距间离宽不宽，汽车来往是否方便等等？仿佛一位买房卖房的经销商。 经过十来个双休日，也就是两个月的看房挑房，终于看中了庐陵江边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那房子位置在井冈山大道南面，交通方便，坐北朝南，采光性强，阳台向着江边，方便观赏江边风景。小区名称叫“水岸雅居”，第六栋六楼六零二，说是六六顺，七楼为顶层。肖求才看好房给雅丽去了个电话，告诉她房子的地点和楼层，并说下个双休日带她来看房，问她是否满意，雅丽回答说：“相信你，你满意就行，看房买房你自己做主，我就不想烦这事了。” “好吧，那我交定金写合同了，明天再交预付款，过段时间便可以找粉刷工粉刷了。” “你看着办吧，以后这些事不必跟我说了，我不想烦这些事，我只问你来我家吃饭不？” “今天就不来了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那我挂了。”不等肖求才回话，雅丽已经挂了电话。他哪里知道女孩的心事，雅丽不耐烦的口气是在责怪他很久没来看她，这已经是后话了。 话说肖求才的哥哥回到乡下家里，和母亲，舅舅们商量弟弟求才的婚事，经过一家人商议决定正月十八邀请雅丽全家以及亲朋好友来乡下看看人家，看完人家接着就是进行订婚仪式。过元宵前几天，他到村长家打电话给求才说，告诉雅丽家人这些事，还交代求才说叫雅丽父母开好订婚礼单等等。求才觉得有点急，怕雅丽父母不会答应这么快，可他哥哥说乡下的上半年只有正月闲些，求才只好说待他和雅丽父母商量再说。 元宵节那天清早，雅丽她父亲给求才来电话邀请他去过节，还顺便邀请了他的老乡王福来。求才看准岳父邀请老乡叔王福来，别提有多高兴，他正愁不知怎么开口和准岳父岳母商量婚前一些仪式问题，比如看人家以及看人家怎么打发，女方家订婚开些什么礼单等等事务。 元宵节那天中午，肖秋才邀请老乡叔王福来去岳父家过节，王福来客气推辞，可求才说请他好事做到底，今天特意叫他去说婚事的。王叔听后爽快答应，五十来岁的王福来是个热心肠，对小老乡的婚事也一直热心关注，这次求才请他去作为中间人说事，他能推辞吗？ 这天中午，求才提上两瓶江西名酒二品四特，还有一个旺旺大礼包，王福来买了几斤水果，他们俩高高兴兴来到雅丽家。雅丽的父母兄嫂热情招待他们俩喝酒吃饭，王福来在酒桌上一边喝酒一边以媒人身份，和雅丽父母说出求才家人的意思。雅丽父母体谅求才家说不必那么麻烦，王福来代表求才的家人客气的说他们家真心邀请，并且说求才他大哥等着回话好做准备。他说是这样的，乡下人家，男孩子找对象订婚前一定得邀请女孩，女方家长以及女方所有的亲戚代表来男方家看看，称为看人家。意思是看看将来女儿嫁的人家房子如何？地方如何？家境如何？免得准女婿家的大门向东还是向西都不知道。如果女方推辞不去，就会认为看不起南方家，或者说根本不同意男女双方交往。 雅丽她父亲听这样说只好答应前往，王福来趁热打铁又说看完人家后男方代表到女方家送定亲礼，并且在女方家做订婚酒，酒席钱由男方家出，并请女方家长开出订婚礼单。王福来和雅丽的父亲，雅丽的哥哥在酒桌上一边客客气气相互敬酒，一边热烈讨论一些看人家订婚之事。肖求才就像听别人故事一样，在一旁察言观色的聆听着，很少插话。他只是热情的和准岳母，嫂子以及雅丽说说看房子的事情。 他看雅丽吃完饭下桌了，他也客气招呼其他三位男人好好喝酒之后也下桌了。雅丽知道求才因为想抽出时间来陪陪她才早早下桌的，心里暗暗欢喜。求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浑身痒痒的不自在，因为他很想和雅丽单独相处。他的眼神告诉雅丽，想暗示雅丽进房间去单独相处，可是雅丽故意装作没看懂而偷偷窃笑。求才看暗示示；；；；；不起作用，便起身自个走向雅丽的房间，一边走一边借口问雅丽最近看些什么小说。雅丽会意回答说不要乱翻乱动，也就顺理成章跟着求才进了房间。不用说了，肖求才再次如饥似渴把雅丽给“强吻”了一番，雅丽开始矫情似的故意撒娇不和他配合，在求才深情的“强吻”之下，被他的激情征服，只好乖乖就范，心里埋怨他几天来没来看她的怨气瞬间消失得烟消云散。 时间很快就到该上班的时间了，客厅王福来在叫：“求才，求才，该上班了，你到底走不走啊？” 沉浸在小别重逢热吻之中的肖求才赶紧在房间回答说：“等等我，等等我，一起走，一起走。” 他走到门口向满脸绯红的雅丽飞了一个吻，开了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王叔说：“王叔，你们谈判的怎么样？” 王叔高兴的说：“难为雅丽她爸和她大哥通情达理，事情谈好了，你就准备好结婚前奏事务吧。” 接着，他们俩在雅丽父母兄嫂热情相送之下，离开了雅丽家，临走时，雅丽父母再次热情邀请他们今晚过来吃元宵过节，他们俩同时说单位今晚大会餐，也就顺理成章的推辞了他们的盛情。 雅丽父母在王福来有理有据的说辞下，一一答应了求才家的所有邀请，但是他们为了体谅求才家，答应一次性看人家，不要什么小看一次大看一次，并答应今晚上拟好礼单。雅丽他兄嫂也没多说话，和父母打过招呼便急着去上班了。雅丽在房间开心的回味和求才的一番热吻，一阵阵幸福的感觉袭上她的心头，又听说父母要为她开订婚礼单，心里不免暗暗欢喜，接着，她高高兴兴和父母打招呼去上班了。 中国传统的元宵节，国有制单位是不放假的。但是说实话，在这一天，好像大家除了应付上班，主要热烈议论家里过节吃什么，晚上玩什么。议论最多的是今晚大街上的花灯以及准备迎接花灯响亮的鞭炮，美丽的烟花。大家一边上班一边想象着盼望着今晚热热闹闹的元宵之夜，比如观看表演滚狮子灯呀，踩高跷呀，耍龙灯等等，所以说大家盼望这一个热闹的传统节日能放国假，那该多好啊。 在正月十八那天，肖求才和王福来同时给单位请了三天假，说是求才举行看人家以及订婚仪式。领导和同事们不免讨喜糖的同时祝贺一番。那天，肖求才雇来了两辆单位自用的班车，他们清早乘着班车，带着鞭炮来到雅丽家门口那个小巷外大路口。 因为事先约定好了，雅丽家所有的亲朋好友都集中在雅丽家等待出发，雅丽还邀请了单位上玩得最好的姐妹玲子和瑶瑶姑娘。今天，本来求才他哥求贵代表家长亲自来接他们的，雅丽他父亲说省得麻烦跟着求才一路去就行。于是，王福来在雅丽家的楼下燃放了一挂脆响的鞭炮，雅丽全家以及雅丽家七大舅八大姨，二十多位男女客人们就像小队伍似的排成一排，高高兴兴，热热闹闹出发了。大家看肖求才一表人才，和雅丽简直郎才女貌，都竖起了大拇指直夸，夸得雅丽的母亲高兴得不知说啥好。 这一天，天公作美，天气晴朗，气温上升，气候暖和。雅丽的亲朋们在鞭炮声中，分别上了两辆肖求才雇来的班车。就这样，两辆载满喜气洋洋的客人们的班车辞别井冈山市，直奔安福县洋溪乡坳里村。一路上，客人们一路夸赞农村变化之好之大，通过安福县城之后进入山清水秀的洋溪乡时，大家简直把这次做客当作一趟旅游，看着路边不远处高山上绿树葱茏，一丛丛翠竹青翠欲滴，山边小桥流水人家，还有路旁碧波荡漾的湖水以及开满油菜花的田地，个个赞叹不已，说真是好地方，好地方。如今农村确实变化大了，就说肖求才的坳里村，当初汽车只能通到乡政府镇上，现在可以直接开进村子里了。 当载着雅丽一家亲朋好友的两辆班车来到坳里村村口时，雅丽家的客人们受到了全村老百姓的热情迎接。因为听说是城里跳舞的姑娘，想必漂亮得很，大家都想来个先睹为快，看个稀奇热闹。村口聚集了几百名老少乡亲以及肖求才家的亲朋好友，大家像迎接远道而来的贵宾似的，情绪激动，满怀热情。你想啊，山沟里的娃找个城里的姑娘容易吗？在这个村还是头一回，特别是肖求才的母亲陪着两位舅舅在家门口，他们一本正经的讨论着如何按规矩招待客人，如何按规矩打发客人。这三位老兄妹一起左顾右盼，就像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望着今天的到来。农村男孩找对象是这样的，通过了看人家这一关，姑娘就算是准媳妇了。 肖求才的两位家族兄弟一人举着一根挂满鞭炮的长长的竹竿，他们站在村口的路旁两边，只等雅丽家亲朋下车，待求才的家族叔叔点燃，一前一后前呼后应迎接贵客们进村。乡亲们和求才家的客人们争先恐后的，连忙挤过来询问求贵和红桃说：“哪位姑娘是求才的女朋友？” 求贵和红桃热情的往客人群中间指了又指，当大家看见身材高挑，身穿红色大衣，卷着齐肩乌黑头发，皮肤白里透红，脚穿红色高跟鞋，走路都像跳舞的雅丽时，大家啧啧称奇，年轻人说她像女演员一般，老年人说她像天仙女一般。 快到大门口时，肖求才连忙拉着雅丽的手，把她领到母亲和舅舅们身边一一介绍，雅丽扭扭妮妮的很不好意思，当然还是高兴的和老人家打过招呼，那三位老兄妹看到天仙般的姑娘，都笑得合不拢嘴。 肖求才的大哥求贵和meimei红桃在前面引领客人们一一进院子之后，然后安排进屋。按照乡下规矩，安排男客人一个客厅入座，安排女客人一个客厅入座。肖求才家有一栋旧房一栋新房，旧房子是一栋青砖黑瓦的瓦房，总面积有两百多平方米左右，有七间房子，窗户比较小。新房子是一栋三层的小洋楼，一层面积有一百五十平方米左右，每一层有四间房间，每层都有宽敞的客厅。两栋房子并排，都是坐北朝南，两栋房子大门前围了一个大院子，院子的地上铺上了水泥地，院子的右边有两间瓦房厨房，房子后面还有一个栽种果园的篱笆院，离住房一百米开外有猪栏瓦房，挨着菜园。雅丽家来看人家的客人们东转转西看看，啧啧赞叹，特别是女客们，唧唧喳喳议论说：“乡下怎么那么多房子啊？每人住两间新房也住不完哦，看样子他们家旧房子肯定没人住了，我们城里两人有一间房子都很不错了，还是乡下住着宽敞舒服啊。” 乡下的桌子都是八仙桌，八位客人里面，其中有两位或三位是肖求才家里的亲朋作为陪客的。还有就是雅丽的父母亲和兄嫂以及雅丽，每人都安排一个桌子上最重要的位置，那就是一席位，因此他们分别安排成五个八仙桌上的一席位。按规矩是要同辈陪同辈的，求才的父亲不在，两位舅舅和姑父都安排陪雅丽她父亲和雅丽的舅舅姑父等长辈。舅妈和姑母都安排陪雅丽她妈和雅丽的姑母等人，求才和他哥哥兄弟俩陪雅丽他哥以及他的同辈亲戚，嫂子和表嫂们安排陪雅丽她嫂子以及嫂子的同辈亲戚，meimei红桃以及表姐表妹们陪伴雅丽以及雅丽的姐妹们。因为今天天气格外晴朗，求才家其余的晚辈以及邻居安排在院子里随便就坐。 这一次大看人家非同小可，也算是大喜事，一共有十多桌客人。等客人们一一入座好了，安排帮忙的邻居大姐大妈们一一端出瓜子，花生，糖果，同时热情的给各位倒上茶水。不到半小时，随着一声开席的鞭炮声响，安排端菜的邻居年轻小伙子们排成对，他们高高兴兴的，一一端出了丰盛的酒菜。陪客人的那位主陪给各位倒酒劝酒，招呼吃菜。男人们之间相互敬酒，推杯换盏，一桌客人八位，相互敬酒一圈，然后回敬一圈。酒席上，大家客客气气，一团喜庆。 大家喝得正欢时，求才他母亲拉着一把酒壶悄悄来到求才身边，在求才耳边嘀咕了几句，求才马上站起来和桌上的客人们招呼喝酒吃菜，说自己离开一会儿。原来他妈说她要带领雅丽给求才自己家的客人们敬酒，表示通过敬酒让雅丽正式认识大家，也让大家正式认识雅丽。求才手里转身到厨房拿来了一把铜做的老式酒壶，酒壶里装着热气腾腾的酒，他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提着酒壶，悄悄来到雅丽身边，和她嘀咕了几句。雅丽听后扭扭妮妮站起来，显得有些为难，她说自己不喝酒，怎么给各位敬酒嘛。求才小声告诉她说mama给她准备的酒壶里是热茶。求才她妈和求才以及雅丽三人开始给各位一一敬酒，首先当然从雅丽父亲那一桌客人开始，然后是雅丽母亲那一桌客人，求才的母亲为雅丽一一介绍自家的亲朋，一桌一桌说着客气话，客人们也都一一站起来回应。在他们给客人敬酒的同时，求才家的长辈客人每人都给雅丽一个红包，作为第一次见面的见面礼。雅丽面对长辈们的热情，很不意思，被求才他妈的鼓励和吩咐下还是客客气气的一一收下了。 雅丽他mama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淳朴敦厚，但是她也规矩大，到最后这一桌小辈女孩子那里，她没有举杯，只是热情招呼大家喝好吃好。她心里正嘀咕着，希望雅丽主动给她敬酒，因为她是长辈不能乱了辈分。求才看出母亲的心事，和大家碰杯后迅速走到雅丽身边，吩咐已经坐下的雅丽站起来，并把酒壶交给她，叫她给mama倒酒，然后端起酒杯给mama敬酒。雅丽有点别扭，但还是顺从的做了，这一次未来婆媳两人喝得都是真正的米酒，求才她妈喝过未来媳妇敬的米酒后，笑得心里像开花似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她慌忙从衣袋口里拿出一个大红包递给了雅丽。雅丽在大家一片热情赞许声中，侧眼看看站在一边乐呵呵的求才，求才高兴的点点头，她顺从的，羞羞的接过求才他妈的红包，求才在她耳边吩咐说：“还不叫妈，快谢谢妈。” 雅丽脸上瞬间乏起了红晕，她满脸绯红的，羞羞的说了一声：“谢谢mama。” 求才他妈故意拉长声调，笑着大声回答一声：“哎。。。。。。” 肖求才带头鼓起了掌，年轻的女孩们也都鼓起了掌。其他桌上的客人听到这边掌声热闹，也都转身来看，看得雅丽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越发漂亮迷人，求才在她耳边嘀咕说：“丫头今天真漂亮。” 雅丽低着头扭扭腰身，十分害羞的笑了。 求才看看身边心爱的女朋友，看看这么多为他们而来的客人们，非常兴奋的沉浸在幸福和快乐之中，也沉浸在幸福快乐的盼望之中。他笑得那么“肆无忌惮”，肆无忌惮的傻乐着。在场的女孩们看他们这一对幸福的恋人笑得如此灿烂，没有不羡慕的。 村里的姑娘们心想：“城里的姑娘就是不一样，又斯文又漂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