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离魂刀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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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卿见她笑意嫣然,一双大大的眼睛极为明亮,让人觉得又美又聪慧,心想:“如果她遮起面纱,旁人单看眼睛,一定认为是个美人,又何尝输于程柳诸女?” 闻人不语虽然这样说,苏曼卿却不敢留她一人在此,沉声道:“咱们先去瞧瞧,如果势头不对,再另作打算。”闻人不语欣然点头,二人并肩下了崖洞。 俩人初时以为只需片刻便能到达,哪知道苏曼卿脚力极快,奔走半夜,离那古庙已远。而且途中并没有作标记,只觉得是那个方向而已,至于具体位置,却记不清了。 苏曼卿暗叫:“糟糕。”心中苦笑:“被那恶道追击,竟然慌不择路,幸好我是个无名小卒,别人讥笑也无所谓。” 正想着,忽听闻人不语道:“苏大哥,如果没有我这个累赘,你也不用躲那个恶道士,以后要是再碰见他,你就可以打败他,出一口恶气了。” 苏曼卿没想到她与自己的心里想法不谋而合,不由得怅然若失,说道:“要想胜他,也不是易事。那恶道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剑法使得出神入化,单以剑法而论,我不及他。” 闻人不语道:“看他的剑法,应当是昆仑派的,这人穿一身黑衣,大概就是黑风道人,手中那柄黑黝黝的剑,是昆仑派的镇山之宝墨玉剑。” 苏曼卿奇道:“昆仑派声名显赫,与中原各大门派并列武林,怎么会跟朝廷牵连在一起?”闻人不语皱眉道:“这些人不知道听了谁的话,贪图我家的武学典籍,但又无法抢到,便想把我劫去。” 苏曼卿愣住了,心中寻思:“能让这些人大动干戈,肆意妄为,想必她家的武学典籍十分贵重。里面到底有什么奇妙的武功,竟有如此魔力?”他也是习武之人,不由自主地在心中揣测。 二人走了一个多时辰,来到一处岔道口,苏曼卿一时记不起哪条路。正自寻思,忽听闻人不语道:“应当是左边这条路。”苏曼卿道:“原来你记得。” 闻人不语道:“我最后只记得这里,后面就不知道了。”话声极低,几不可闻。苏曼卿一听之下,便明白闻人不语是在这时睡着的,见她脸色微红,忙将头转了过去。 便在此时,忽听前方传来呼喝之声,二人一怔,苏曼卿道:“过去看看。”一手拉住闻人不语的手臂,另一手在她腰上一托,迅速奔了过去。 俩人站在高处向前一看,见七八个黑衣汉子正围着俩人恶斗。其中一人倒在地上,不知道死活。闻人不语忽道:“是姜姑娘。”苏曼卿这时也已经看清,那倒在地上的正是姜瑜,薛桓持剑与人相斗,看他右臂动转不灵,似乎也受了伤,而左手使剑又不太顺便,被人围攻之下,处于下风,情势十分危急。 闻人不语忙道:“苏大哥,你快帮帮他们。”苏曼卿“嗯”了一声,早已纵身过去,一掌劈倒一个黑衣汉子。旁边一人见状,忙过来拦住。苏曼卿见他一刀砍到,又准又狠,不是普通招数,心中好奇,暗道:“这人也是个好手。”他躲过单刀,顺势将另一名汉子拍倒。 那使刀的汉子大怒,长啸一声,连斩数刀,动作似缓实疾,便如乍起的秋风,徐徐而动,肃杀之气使人渐感难耐。 苏曼卿身形飘动,早已到了那人的背后,在他肩头上拍了一掌,说道:“这是哪家的刀法?”那人大吃一惊,并不回身,刀招顺势改变,反向后砍来。苏曼卿没料到他应变这样迅速,在单刀将要转过肩头之时,伸出二指,硬生生的将刀锋钳住了。 那人大为惊骇,想要撤刀已是不能,知道对方只要将刀锋稍稍向里一挪,自己就要身首异处。只得将单刀撒手,向旁边跳开,转过身来,惊疑不定地打量对方。 苏曼卿二指夹住刀锋,以刀柄连刺,周围几人纷纷倒地。余下几人被薛桓瞧准时机,一一刺死。那使刀的汉子见事不妙,刚要逃走,忽听苏曼卿道:“接着。”单刀呼啸着向自己飞来。他不知道对方是何用意,伸手接住,忽觉刀身上传来一股阴寒之力,五指一颤,显些脱手,忙又向旁跃开,发现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他怔怔地看着苏曼卿,心中狐疑:“这人有点邪门。” 苏曼卿道:“你是哪个门派的?”那汉子冷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只听一个女子道:“你不说,其实我们也知道,你使得是离魂刀法,自从离魂老人一死,浮游宫早已烟消云散,想不到世间还有传人。” 那汉子眼见对方不过是个少女,竟然能知道自己的底细,心中更是吃惊,但随即便明白过来,问道:“你便是闻人家的那个小丫头了?”闻人不语“嗯”了一声,走过去瞧姜瑜,见她背上中了一箭,失血过多,已经昏了过去。 薛桓大急,伸手便要将羽箭拔出。闻人不语忙道:“不要急着拔箭。”薛桓愣了一下,恍然道:“对,对。”随即又问道:“不拔箭,那又该怎么办?”闻人不语淡淡的道:“你先点了伤口旁边的xue位,免得箭起之时,出了意外。” 薛桓平素很是轻狂,但是见到姜瑜受伤,哪还狂得起来,依言在伤处点了几个大xue。闻人不语道:“下面的事情我来吧。”薛桓点点头,将头转了过去。 闻人不语撕开姜瑜的衣襟,抓住箭杆,将箭起出来,又用刀伤药敷好,包扎完毕,松了一口气,才道:“幸好伤口不深。”薛桓忙道:“没事了?”闻人不语道:“箭上无毒,只是皮外伤,休养一段时间便好了。” 薛桓大喜,忙向闻人不语施了一礼,道:“多谢姑娘。”闻人不语淡淡的一笑,走到一边,心想:“这个人虽然有狂生之态,但是却很钟情,只凭这一点,还是不错的。”想到这里,心里莫名的有些惆怅,至于为何会这样,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好像从记事起,便是这样了。 她不禁抬头瞧向苏曼卿,觉得这个人有些模糊看不清,又好像很熟悉,忖道:“苏大哥又是哪个门派的弟子?他的武功,我竟然没有瞧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