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前路漫漫
书迷正在阅读:末法的创神、无尊系统、二次元中剥夺灵魂的王、无上境主、变身大小姐、终结的炽天使之死神归来、直播之荒野贪狼、龙凤仙门、沉迷网游的御宅修士、证道永生
风伯皱眉道:“苏公子不也是男人么?他能进来,我坐一下也没什么不妥吧。”风夫人霍然站起,冷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出去透透气,你们说吧。”风伯愣了一下,干笑道:“那还是我出去,外面风大。”转身退了出去。 闻人不语轻声道:“奶娘,你干什么总对风伯这样凶?”风夫人气哼哼的道:“他自愿出去的,关我什么事。”闻人不语微微一笑,向苏曼卿道:“苏大哥,我还是带你去藏书楼吧。” 苏曼卿点头道:“我正要去涨涨见识。”闻人不语再次将他带入石洞,这回从外面换了一盏灯进去。她见苏曼卿看得入神,在边上坐下也看了一会儿,过了半晌,觉得实在气闷,便离开了石洞。 苏曼卿开始只想看上几天便好,哪知道进去之后,便如着了魔一般,看完一本又一本,有时甚至忘了吃饭睡觉。每次都是风夫人让闻人不语催他出来,后来见他如此着迷,闻人不语便将一日三餐送进洞中。 石洞中暗无天日,苏曼卿也不知道在里面呆了多久,等到有一天,闻人不语将一段花枝送了进来,他才知道谷中来了外人。了解了外面的情况后,苏曼卿便以指力破了澹台镜的骰子。 当他听风夫人说起闻人不语近来身子不佳,心中极是担忧。风夫人说起云台山浮云观珍藏了一株千年老参,于是苏曼卿立即出谷去了。等到他在浮云观取回老参之时,伏波少主等人已经走了。 苏曼卿屈指一算,已在闻人世家呆了三个多月,经过这一段时间饱览武学典籍,他眼界大开,与自己所练的太玄心经一加印证,对武学之道有了更深一层的领悟。他此时对闻人不语自是感激无尽,心里想着以后要好好报答她,无论她有什么困难,自己都会替她担着,总之,这个小妹子是不能让他人欺负的。 出于这样的想法,苏曼卿便想出谷去找那个搬弄是非的江湖不肖生。还有一桩心事,那也是他多年的心愿,便是弄清自己的身世。这次与风夫人谈起,二人都觉得洪月天虽然有些心计,但口中所说的四大侍卫还是真实的,何况苏曼卿也从元溟的遗书中印证过了。如果能找到朱雀卫的后人,大概能知道一些情况。 苏曼卿在藏书楼中,想要找寻这些信息,但收获甚微,心中不免失望。他此时追赶萧木摇,见前面有条人影极为迅速,心想:“英姨说萧木摇武功很高,这人身法如此快,多半是他了。”他加紧脚步,在后面追了上去。 苏曼卿先前站在高处向下看,能看清那人的位置,但是追到低处之后,才发现视野受阻,那人已经看不见了。他辨了辨方向,觉得并没有走错,心中忖道:“他一定是出山去了,顺着这个方向走,便能出云台山。” 苏曼卿在山中走了一天,既没见到萧木摇,也没见到离去的其他人。到了晚间,他抓了一只野兔,架火烤熟,吃过之后,在林中胡乱睡了一晚。第二天,又走了半天,终于出了云台山。 他找人问明路径,向南行去,边走边想:“如果寻不到萧木摇,那便先去洛阳看看象弟,然后找机会再上云霞山。”想到洪瑾,苏曼卿心里有百种滋味,既有相思之苦,又有受伤之痛。他那天向英姨说起此事,惹得她大为生气,一口咬定洪瑾与她父亲洪月天合谋,害了苏曼卿,从而名正言顺取到那块朱雀环。还说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见面之后,给她一纸休书便行了。 苏曼卿想起风夫人愤愤不平的表情,心想:“英姨大概气糊涂了,我们又没有成亲,如何能给人家休书?”其实他这样想,还是心有不甘,总觉得还是当面问明情况的好。 这一日,苏曼卿离开山路,走上官道。只听马蹄得得,从后面大道上风驰电掣般跑来两骑马。马上的汉子挥动鞭子,不停地抽打跨下的大青马。大青马背高腿长,原本极为神俊,但是经过长途跋涉,看样子也已筋疲力尽,虽然如此,还是四蹄飞奔,努力向前。 俩名汉子从苏曼卿身边奔过,大道上扬起一片尘土。道边的一位行者躲闪不及,顿时弄得灰头土脸,气得大骂,叫道:“直娘贼,跑的这样快,回家奔丧去么?”另一人道:“老哥,你说得不错,大概他爹娘要死了,所以才这样急。” 忽见其中的一乘马圈转回来,骂道:“狗杂种,你骂谁呢。”抡鞭便打。那俩个行者还没反应过来,每人脸上都挨了一鞭。那行者还欲还口,但见那骑者横眉立目,鞭子如雨点一般抽下来,只得撒腿便跑。 那骑者长鞭一卷,已将一人拉了回来,叫道:“骂过瘾了,还想跑么?”苏曼卿见他长鞭挥动之际,每抽一下,那个行者就会翻一个筋斗,显然手上用了巧劲,才会有如此力量。 另一人见状不妙,早已掉头逃走。忽听前面那骑者叫道:“好啦,饶了他吧,咱们赶路要紧。”那骑者啐了一口,喝道:“下次再敢放肆,小心你的狗腿。”圈转马头,急驰而去。 那行者从地上爬起来,身上衣衫尽皆碎裂,不禁放声痛哭。苏曼卿心中哼了一声,暗道:“这个人嘴巴恶毒,竟然咒人家的爹娘,挨了这顿打,也该长些记性。”旁边一个老者道:“你是吃了豹子胆么,敢骂这些人?” 那行者捂着脸颊,皱眉道:“这些都是什么人,如此霸道?”那老者道:“他们是大通赌坊的人,平时没理还要占三分,你却偏偏不知情由,大骂一通,嘴里痛快了,却挨了一顿打,怪谁呢?” 那行者哭丧着脸,眼中泛着泪花,哽咽道:“我这是新做的衣服,要去拜见未来的岳父,现在可怎么办?” 那老者叹道:“吃一堑,长一智,年轻人以后说话要三思。”他见那年轻的行者神情沮丧,忽然笑道:“我给你出个主意,前面不远有一座庄子,那有一位大善人,你可以去求求他,他会帮你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