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一条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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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楚客脸色铁青,还剑入鞘,说道:“请吧。”阿狗摇摇头,示意他用长剑,郑楚客摆手拒绝,说道:“你既然赤手空拳,我可不会占你的便宜。”那使者道:“这位壮士,你还是用兵器的好。”郑楚客仰天哈哈一笑,正色道:“我这柄剑虽然说不上是神兵利器,不过却是多年佩带,此剑只饮英雄豪杰之血,从不会用来杀猪屠狗,污了剑锋,有辱剑士之风。” 群豪听他振振有词,都觉得解气,有人笑道:“郑大剑客,你不用剑,还能杀猪屠狗么?”郑楚客淡淡的道:“在下不是屠夫,自然杀不了猪,也屠不了狗,不过斗一斗猛虎还是有信心的。”众人均想:“什么猛虎,不过是一条狗而已,何必这样客气。” 那使者古怪的一笑,然后向阿叽哩咕噜说了几句,阿狗点点头,猛地跳到郑楚客面前,当面便是一拳。他来得突然,出拳又快,虽然是很简直的一记‘冲天炮’,也极具杀伤力。郑楚客急忙避开,刚要出拳回敬,阿狗双拳左右开弓,好似流星赶月,直击他的前胸和面门。 几招一过,郑楚客见阿狗拳脚厉害,施展‘大擒拿手’,与他抢攻。阿狗的名字虽然不好听,极其普通,但是一出手后,众人便再也笑不出来,但见拳影翻飞,劲力十足,均想:“这如果真是一条狗,起码也是一条疯狗,被咬上了可不好受。” 旁观之人这样想着,郑楚客身临其境,更是惊骇不已,十几招一过,接连遇险,情知单凭拳脚难以取胜,不过刚才大话说出去了,再要拔剑,恐怕要被人笑话,宁王脸上也不好看。他此时不再用‘大擒拿手’抢攻,而是以本门的‘落雁拳’缠斗。 苏曼卿暗自诧异,心想:“阿狗的拳法虽然简单,但是正合了大道至简的道理,这个人的武功造诣很高啊。”又见他出拳之际,看似刚猛,实则柔劲有余,一拳未尽,后力已生,忖道:“他用的内功好像是点苍派的,难道是点苍门下?”他仔细向阿狗打量,与中原汉人的相貌并无区别,而那使者却不一样,更近于云贵一带的夷人,心中暗暗点头,确信此人一定学过点苍派的武功。至于这样一个高手为何屈居人下,被人以阿猫阿狗呼来喝去,没一点尊严,实在想不通。 便在这时,郑楚客大声呼喝,满场游走,欲以轻身功夫迷惑对手。他刚才舞剑之时,轻功之高,众人早已知晓,此时再度施展,比先前更加快速,满场只见一条灰影游动,竟连人的面目也看不清。 群豪眼界大开,掌声雷动,赞道:“不愧是鬼王剑,这身法果真如鬼似魅。” 那使者见了这等高明的轻功,脸上微微变色,心想:“中原武林人才济济,像这样的轻身功夫,我可从来未曾见过。怪不得宁王这样肆无忌惮,要与酋长联合,有吞并天下之心,嗯,日后他取了天下,我们可要小心些,不能白白出力。”他心里想着,对场上的打斗并不十分关心,只是暗自盘算两家联兵之后,如何为己方争取利益。 忽听郑楚客叫道:“着。”两条人影迅速分开,只见郑楚客手里拎着半幅衣衫,而阿狗上身几乎赤裸,他一言不发,回转那使者身后,低目垂眉,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 宁王却是大喜,斜眼去瞧那使者,说道:“精彩,真是精彩。”那使者微笑道:“能博取王爷一笑,阿狗就没有白来。”宁王道:“来人,去取一件新袍来,赏给这位壮士。”侍卫答应一声,转身去办理,片刻之后,取来一件华丽的衣衫,送与阿狗。 阿狗向那使者看了一眼,那使者道:“这是王爷所赐,怎么能推却,还不谢谢王爷。”阿狗接过新衣,向宁王拜了一拜。 苏曼卿见他不卑不亢,神色淡然,更觉好奇,心想:“鬼王剑明面上是占了先机,胜了一手,其实阿狗明明可以化解那一招的,为何要相让于他?”他瞧瞧阿狗,又看郑楚客,一时无法理解。 宁王笑道:“郑先生好功夫,令本王大开眼界。凌总管,你举荐人才有功,本王也要谢谢你啊。”凌十一谦逊几句,得意洋洋,向那使者斜了一眼,心想:“边疆蛮夷,也敢来这里放肆。”高声道:“还有谁愿意为大伙助兴。” 宁王府的人自然不会搭言,知道凌十一是对几名使者说的。那缅甸使者嘻嘻一笑,说道:“这位先生武功太高,恐怕无人是他的对手。” 苏曼卿见楼中诸人的表情,暗道:“这使者鬼心眼够多的,比武不成,便想挑拨别人。”再瞧三个东瀛浪人,其中坐着的一人低头喝茶,恍如未闻,别外站立的俩人嘴角下垂,神情冷峻,似含不屑之意。 凌十一又问了一遍,那坐着东瀛浪人抬起头来,朗声道:“既然王爷有雅兴,我们初来乍到,也得献些礼物才是。小石次郎,桑原介,你们也凑个热闹,让王爷高兴一回。”此人汉话极好,如果不看衣著打扮,只闭上眼睛细听,根本分不出是倭人还是汉人。他向身后的两个浪人互望一眼,其中一个身材瘦小的叫小石次郎,昂然道:“武功是用来杀人的,不是杂耍玩意,我没什么可卖弄的。” 那个身材高一些的桑原介道:“我生平与人交手必分生死,跟我比试的人都已经奔赴黄泉了。”那坐着的浪人冷冷的道:“放肆。”俩人不再说话,但是神情依然倨傲。 群豪大怒,均想:“这三人比缅甸使者还要嚣张,王爷若是有令,今日便废了他们。”众人眼望宁王,看他如果绝断。 宁王尚未说话,刘养正笑道:“刚才看过武戏,现在不如来点歌舞,更能让人愉悦。”宁王也恐怕众人闹得太僵,以后无法齐心协力,听到刘养正一说,连忙点头道:“先生说的对。”刚要吩咐歌舞,那坐着的浪人又道:“王爷,此间为阅武楼,自然是要看武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