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中作者涉及的未来机器人世界大猜想!
【本文转载果壳网!】 朋友们,我先进化为敬了:在机器毁灭人类之前,率先变成机器人 06-13果壳网阅读100000 “我将自己定义为跨物种,因为对人类的定义已经不适用于我了。” ——赛博格艺术家尼尔哈比森 许多科幻小说和未来主义者都预测过这样一种状态:随着技术以指数级别速度发展,我们将会迎来一个临界点,也就是“奇点”。抵达它的时候,人工智能会超越人类智能,以此刻我们无法想象的速度发展下去;而我们如果还没有被消灭的话,将会和机器融为一体。 想用这个键盘手打音游|《攻壳机动队》 没人知道奇点的预言是不是要成真,但有一群“身体骇客”们似乎已经在为奇点临近做准备了。他们在自己的地下室和车库里,给rou身装上机械臂、机械眼、还有人类不曾拥有的新“功能”。 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的名字:赛博格。 赛博格:Cyborg,Cyberneticorganism两词的结合,意为电子人、改造人、机械化有机体,实际上表示任何混合了有机体与电子机器的生物。 ——维基百科 当人们刚刚接触《黑客帝国》 我已经将芯片放进自己的身体 英国摄影师大卫温廷纳(DavidVintiner)花了两年时间追踪这种亚文化。他将拍摄对象分成了三类:致力于延长寿命的,将移植物当作身体艺术的,以及试图永久改变人类境况的。 他的灵感之一是考文垂大学的教授凯文沃里克(KevinWarwick)。1998年,也就是在《黑客帝国》上映的头一年,沃里克就已经给自己植入了硅芯片应答器。 沃里克表演用手臂中的硅芯片控制台灯开关 四年后,沃里克发明了一款叫做“Braingate”的移植物,将上百个电极连到自己的神经系统。 凯文沃里克 比起只能开门关灯的硅芯片,Braingate就高级多了。它不仅可以控制仿生手臂,甚至可以让他和同样植入Braingate的妻子进行“神经系统之间”的交流。 沃里克与妻子 现在,Braingate已经被用在帮助瘫痪患者的研究中。不过主流医学界、学术界和商业技术公司都还没有广泛接受Braingate。沃里克说:“尽管有人引用我的论文,但我不是皇家学会的成员,也未受到任何常规的夸赞。” 我的机械臂不能骑马与砍杀 但是可以随时给手机充电 詹姆斯杨(JamesYoung)有着一整条金属手臂。 22岁时,一场铁路事故让他失去了一条胳膊。之后,在一个由游戏公司赞助的比赛中,他赢了一条假肢,其设计灵感来源于畅销游戏《合金装备》系列。这条假肢有着一个激光发射器(?)、一个手腕处的USB接口(??)和一个小型无人机的底座(???)。 詹姆斯杨 然而,这条胳膊虽然外形酷炫,却并不好使。它更多是为了凸显设计感,而没有考虑到实际应用,既重又损伤身体。 但这条不怎么好用的胳膊给他带来了很多机会。他已经成为超人类群体的一员,也受到很多公众的关注。不过他仍在担心,身体增强仍然会是一种边缘兴趣。“既然体外辅助技术更加安全和便宜,为什么技术公司要冒然做手术呢?” 我用眼睛记录生活 字面意思 面临风险问题的还有纪录片制作人罗伯特史彭斯(RobertSpence)。大约十年以前,他用一个摄像机代替了因童年事故而丧失的右眼,用它来记录并传输他所看到的一切。同样,他也是在朋友的帮助下在家完成的手术。 罗伯特史彭斯 这些年来,他与很多商业公司讨论过为“眼博格”开发应用程序,但最终他们都打了退堂鼓。尽管已经有一些公司在试图将芯片植入视网膜,还有一些在开发能够解码从眼睛到大脑的信息的人工视网膜,但技术公司对“眼博格”并无兴趣。 毕竟不是真正的巴特义眼 史彭斯说:“这是一个奇怪的产品,带来了法律和医学上的问题。人们最终会认为它是一个独眼人的精致玩具……” 史彭斯向媒体展示眼博格的实时成像效果 而他面临的可不仅仅是商业化的困难,“眼博格”似乎已经冒犯到了注重隐私的人。 还记得谷歌眼镜是怎么死的吗 “Glasshole!”有人甚至这样辱骂他。 对此他说,“很多人都认为记录日常生活的视频很奇怪,然而正如赛博格人类学家安柏凯斯(AmberCase)认为的那样,其实手机已经让我们每个人都成为了赛博格。” 赛博格人类学家安柏凯斯|TedTalks 既然可以人造“视觉” 为什么要局限在可见光呢? 尼尔哈比森(NeilHarbisson)更加热衷于改造身体的可能性。 这位出生在英国但是成长于加泰罗尼亚的赛博格艺术家,天生就有罕见的视觉障碍,他眼中的世界只有黑白。2006年,他的外科医生朋友将一个弯曲的天线固定到他的颅骨上。它能够将颜色转化为音符,并将数据通过骨传导传输给哈比森,继而让他“听到”颜色。 一款VR游戏可以让玩家体验声音与色彩连觉,不知道哈比森耳中的色彩又是什么样呢? 在他的世界里,蓝色就是中央C。 尼尔哈比森 他甚至可以用它看到红外光和紫外光,“如果你创造出一种新的感觉,你的大脑会发展出理解它的能力。我一开始听到的信息都是杂乱的。慢慢地,我能够理解这些信息,然后新的感觉就诞生了。” 他在“改进”感官的想法也遭遇到了抵触。 “……人们认为这些东西都不是必要的。我认为这种观念会转变……改善地球环境的最好方式就是设计和改进人类自身。例如,倘若我们都有夜视能力,我们在晚上就不需要人造灯光了。我们有越多的感觉,需要的能量也就越少。” 做一件好玩儿的事本身 不也很有趣吗? 同时,也有很多不那么激进的实验。例如玲奥博(RinRuber),只想用手指上的移植物感受到磁场,以及捡起一个勺子。 “我所做的并没有扎根于对人类未来的宏大愿景。”她说,“这就像是孩子在嬉戏时说‘看看我能做什么,酷不酷?’” 还有蒂安娜辛克莱(TianaSinclair),通过一种头戴设备转化大脑注意力,从而控制身体外部的物件,例如无人机。 蒂安娜辛克莱 超越人类 “超人类主义表现出人类对超越困惑、欲望、无能和身体厌恶的深切渴望,但又蜷缩在其自身衰退的黑暗阴影中。这样的渴求曾经出现在宗教领域,如今是技术之日渐肥沃的土壤。” ——马克奥康奈尔《成为机器》 温廷纳照片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实现这一信仰。詹姆斯杨对现实满怀乐观,最起码,身体增强的未来主义鼓舞了其他人:“有很多人联系到我,感谢我和我酷炫的胳膊,它让人们在看到自己那单调的假肢时感到好受了一些。” 而哈比森的看法更加超前。他认为自己已经进化为一种后人类形态,更能和其他具有相似感官的物种产生共鸣:生物伦理委员会曾经不接受跨性别手术,现在他们不接受跨物种手术。他们担心人们出院后,头上就会有触角了,还担心这种手术会影响医院的声誉。但他相信,这种情况会改变。 作者:TimAdams 编译:EON 编辑:Ent 参考来源:TheGuardian,Whenmanmeetsmetal:riseofthetranshumans. 一个AI 咦,人工智能超越人类的奇点还没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