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战前准备
魏德乐顺着上条当嘛手指的方向一望,好家伙,原来上条当嘛嘴中所谓的战场赫然就是前不久那个汇集了不知有多少奇葩,多少脑残,连接着学校和高城家的脉搏的血迹斑斑的大桥。 呼!魏德乐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立即明悟了选择大桥作为战场的好处。 一来,众所周知的是大桥作为连接河道两岸的重要工具,只要不是太过火,设计师和建设者太奇葩,一般都是标准的一个一字型的经典牢固的桥梁。而这么一来,相比较四面受敌的大道,处于大桥之上的战场,只要应对两面的进攻就可以了。 而且,结合着己方这边丧尸的聚集情况,这显而易见就是有针对、有预谋、有组织的尸潮,那么假设丧尸也是根据地域来规划族群的话,大桥另一边的丧尸应该不会忽然之间就凝集成群,除非就如同蚂蚁种族之间的斗争。好死不死的,魏德乐一行人赶上了这一曲的悲剧,正好站到了两派的中间去做rou馅了。 二来,大桥之下就是河道,虽然上条当嘛可能不知道在原著里,作为反派的丧尸是怕水的。但是如果情况真的糟糕到了如此程度,那么即使这大桥的高度足以让任何一个跳水的人变成淹死鬼,从桥上跳下的感觉绝对不比以一百二十码的速度撞到钢板上要好受。可这好歹也是一条行之有效的退路啊!不跳下去的话必死无疑,跳下去还有一线的生机,是个人自然都会明白自己会怎么选。 三来,如果桥的那边丧尸较少,那么直接过桥,然后径直与高城壮一郎的部队碰面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要知道,高城壮一郎的驻点里有的不是一条两条的枪,枪的数量实在可以以十位来计数。而且,作为他的属下,几乎都是大人,实力上怎么说都还是过的去的。 要是魏德乐能够吞并了高城壮一郎的队伍,将他们吸纳进福音队,那么就是用大拇指想也能想到,福音队的实力绝对不会只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铁定会有一次质的飞跃。脱胎换骨、焕然一新那是可想而知,一定会发生的事情啊。 最不济,魏德乐的手上还有高城沙耶这张王牌,别看高城壮一郎以及高城百合子在原著里对于自家的女儿的态度好似一幅充电话费免费送的一样。可是,这也是两人在推测亲身女儿生存渺茫而又离不开队伍这个前提下做出来的判断。 在不久后的几天,因为核弹所致的电子物品失灵,高城家门户大开必将沦陷的时候,高城壮一郎自己不逃跑,反而借口自己受过毒岛冴子父亲的教导所以将名刀村雨赠送给冴子学姐,以及利用小孝室和高城沙耶的同学关系和平野户田这个宅男对高城沙耶的爱慕,如此种种设计,将生的机会选择留给了宝贝的女儿。 试想,只要魏德乐握紧了高城沙耶这张王牌,虽然这张牌并不是毫发无损,光看面容是看出来一点高城沙耶原来的面目,但是在一定程度内的要求,高城壮一郎那是想不答应都不行。枪和人也许要不到,但是铁制的武器,如明刀村雨这样的兵器还是很容易就能得手的。 这样一想,这计谋进退皆宜,怎么都稳赚不亏,魏德乐还有什么可挑剔,不同意的呢。他赶忙招呼着在场的所有人员一起跑到桥上。哦,当然地上还躺着一个因为逃跑而中弹的伤员。她的膝盖骨被两仪未那好意的击的粉碎,估摸着是绝对不能再站起来,至少需要人扶着才能上桥。 对于这个人,魏德乐很好的采用并贯彻了一种策略,无视。对了,就是无视。无视这女人的哭嚎,无视这女人的泪水,无视这女人的诅骂······总而言之,就是凡是这女人所做的一切,所说的种种,魏德乐都视若罔闻,全当这个世界不存在这个人。 而这样的结果,自然是喜闻乐见而又合乎情理的。队伍骨干里的极富有同情心的天然呆鞠川静香还有伙同着主角的爱慕者高城沙耶都昏迷不醒,希里克徕帝深谙低调做人的道理,爱丽丝更是醒悟了作为下属最本质的属性,亚门钢一郎又是冷酷无情,上条当嘛毋庸多言,刚加入福音队不久,而最后一个春日野椿那更是饱经折磨,试问这些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又怎么会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蠢事? 除了这些骨干精英之外,其他的人在福音队里难免就是炮灰一样的存在。而炮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奴隶社会中奴隶在地位上也没什么分别,只是名义上好听了那么一点。俗话说:拳头决定地位,地位决定话语权。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奴隶,所说的话,又怎么能干涉到作为队伍一把手,魏德乐的决意呢? 人都是天生就具有着孽根的,以邻为壑、隔岸观火的事情,这是几乎人人天生,啊,不后天里形成的。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我又何必为你排忧解难呢? 这一点,在瀛国侵华的战争中,最惨烈的一次大屠杀——南京大屠杀中表现的淋漓尽致。数千的老百姓,乃至数千的由百姓强行套上一层外衣的官兵们面临着数十个真枪实弹的瀛民们,就如同待宰的牛羊一样,安心的听着对方的安排,一步一步的走向必然的结局。 如果这其中有那么几个不怕死的愣头青,忽然暴动起来,那么几个看守的瀛兵们不还成了人海里的一片孤舟,任华国的老百姓揉捏?可是,华民们实在太聪明,就是缺了这样热血的人物。 而这样的例子自然不少,公交车上面临打劫,银行里遭遇悍匪,人行道中碰到偷窃······人人沉默,人人自危,永远想不起来自己遇到了该怎么办,自己就是当事人该如何。 已故,在美国波士顿犹太人屠杀纪念碑上,铭刻著一位叫马丁.尼莫拉的德国新教牧师留下的发人深省的短诗。 “在德国,起初他们追杀**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