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菜鸟三人行
10分钟之后,3辆全身漆黑的SUV以极快的速度冲入了这个曼哈顿的边缘角落,十几个全身黑衣的特工全副武装的提着武器冲入了这爆炸现场,神盾局特殊反应部队的首领朗姆洛走在最后,他耳朵上带着黑色耳麦,在现场了搜查了几圈之后,他接通了联系。 “我已经在现场了,局长,但这里看上去就像被恐怖分子袭击过一样,目前还没办法判断是什么武器造成的爆炸,但现场发现了一堆扭曲的钢铁,目测应该是复合型军用材料。” 朗姆洛是个真正的老兵,他伸手接过下属递过来的钢铁碎片,放在手里看了看,又加了一句, “应该是最新型的防爆型复合材料,我建议讲这件事情列入6级事件!” “好的,恢复好现场就回来吧。” 尼克.弗瑞有些疲惫的声音在耳麦中响起,“最近是多事之秋,多保持观察。” 朗姆洛点了点头,正要挂断通讯,却意外的又发现了一些东西,他弯下腰,用带着战术手套的手指在地面上拨动了两下,露出了下方被用特殊手法掩埋的半截骸骨一样的东西,他的眼神变化了一下,将其抠出来,放在鼻孔下闻了闻,脸色顿时大变, “不对!我在现场又发现了疑似“龙骨”的魔法材料,局长,这件事有魔法侧的因素在其中” 朗姆洛站起身,沿着脚下走动了一圈, “法阵半径最少在2米左右,一个大型的召唤法阵,应该列入7级事件!” 通话器对面的神盾局局长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 “唉,封锁消息!将能带的东西都带回来!联系M.I.B特殊行动部,让他们派资深探员收尾!” 5分钟之后,从曼哈顿东区的“国家桥梁隧道管理局”的车库里驶出了一台老式的宾利车,一个有些苍老的白人和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黑人坐在车里,那黑人打了个哈欠, “K,你说为什么神盾局执行任务总是在晚上,他们是遵守的银行系标准时间吗?” “晚上...好吧,你说的没错。” 那开车的白人也是一脸不耐,“我在这里工作了40年,每次和神盾局有关的事情,好像还都是在晚上来着,做好准备吧,J,据说这一次他们发现了一个大型召唤阵,很有可能是召唤魔鬼或者恶魔用的,这个世界眼看着就要乱起来了,真是糟糕透顶!” 名叫“J”的黑人一脸无奈的从怀里取出一把银白色的,精致的,看上去不像是地球文明应该拥有的枪械,放在手里咔咔咔的玩着, “那我能怎么做?我该怎么做?订一班前往吉米哈尔星域的最近的船票吗?你看,我们除了给他们收拾烂摊子之外,我们什么都做不了,见鬼的...” 与此同时,在曼哈顿的另一头,托尼.斯塔克的豪华别墅的地下室二层,一个空旷的停车场中央,一脸蛋疼的康斯坦丁和钱德勒就像是快被累死的狗一样,瘫坐在一边,满脸的疲惫。 在两个人面前,是一个重新画好的召唤阵,赛伯提着冰冷的猎魔枪站在一边,被揍的鼻青脸肿的托尼.斯塔克一边用冰块敷着脸,一边好奇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充满魔幻味道的法阵, “这玩意真的能召唤出什么魔鬼或者恶魔吗?这世界上真的有这种玩意吗?” 花花公子一脸怀疑的看着赛伯,后者稍有些冷漠的说, “你已经见识到了这个世界不正常的一面不是吗?变种人,魔法师,还有一群能让自己爆炸的邪教徒,那么再加一个魔鬼又有什么不行呢?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么讨厌,这么混乱,这么恶心的。” “弄好了吗?” 赛伯扭头看向康斯坦丁,后者小心翼翼的将一枚紫色的宝石放在法阵中央,后退了几步,眼前这个半径2米多的大号法阵就像是被激活了一样,紫色的光芒沿着法阵的光线流动到了每一个角落,点燃了周围的各种各样的材料,有龙骨,翡翠,黑玛瑙,琥珀等等。 那飘摇不定的光芒在法阵周围逸散着,看上去充满了一种神秘玄妙的味道。 “搞定!” 康斯坦丁用袖口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得意的对赛伯说,“最完美的召唤法阵,你只需要注入一丝法力,就能引来一头恶魔,你的血应该引不来恶魔领主,那玩意要是来了你也打不过,但别怪我没提醒你,赛伯,有的家伙会很难缠!你要做好准备。” 说完,他又从口袋里掏了掏,逃出一个古朴的卷轴,月桂树做的木杖,黑山羊皮做的载体, “这是弄好的契约,主仆契约,你可别弄混了,先把自己的血滴进去,把那召唤出来的东西打趴下之后,取它一滴血滴在契约上面就可以了!” 他拉着身边正一脸痴迷的**身边那豪车的钱德勒,对赛伯和托尼招了招手, “好了,那么我们就离开了...我可不想掺和进这麻烦的事情里。” 说完也不等赛伯回话,就鬼鬼祟祟的跑掉了,就像是生怕被挽留一样,托尼一脸好奇的看着康斯坦丁和钱德勒,他扭头问赛伯, “那是谁?看上去挺有办法的样子,好像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呢。” “康斯坦丁,一个名气很糟糕的私家侦探。” 赛伯将卷轴展开,那其中是用歪歪扭扭的灵魂符文书写的字迹,索性赛伯还认识,契约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他必须从头到尾看一遍,免得被康斯坦丁又坑一次。 “私家侦探?” 托尼好奇的走到法阵边,伸手拨弄了一下那紫色的光环,就像是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样,男人,不管是什么年纪,都是中二的生物,他扭头看向赛伯, “我可不认为一个私家侦探,能弄出这种玩意来...对了,你刚才说,那个袭击我的人,是十戒帮的人?” 托尼靠在一边的车上,呲牙咧嘴的用冰块敷着脸上被赛伯打出来的伤口,他陷入了沉思当中,那沉思中还有一抹擦拭不掉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