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瓦坎达(上)
非洲是地球上非常特殊的一块地方,根据现有资料的描述,文明的第一丝火种,是在非洲诞生,它从那里点燃,然后传遍世界,这是人类文明的摇篮,可惜,婴儿要成长,就必须要走出摇篮,而且再不会回去。 数千年以来,仿佛有一种魔力笼罩在这片土地之上,阻止着它朝着更文明,更先进的方向发展,在古老的时期,非洲被视为蛮荒之土,而在现代,非洲则被混乱和战争统治,虽然它包含着极其瑰丽的自然风光,但说实话,除了旅行之外,很少会有人在此定居。 落后,这是我们对于非洲最直观的印象。 这里的国家,尼日利亚,埃塞俄比亚,还有很多我们听都没听过的国家,我们对他们的印象,一般都停留在农业国,落后,需要帮助的形象上,为什么说一般? 因为当我们将目光投向现在的非洲的时候,你就惊讶的发现,其实关于这个人类文明的摇篮背后的秘密,我们一直都未曾发现。 墨西哥高原,墨西哥城,乌托邦最高管理议会。 “咔” 会客厅的大门被推开,乌托邦最精锐,训练最有素的第一军团的变种人侦察兵们,拖着一个带着红色口袋的家伙走入了大厅,这家伙几乎是被几个高大的兽化变种人像是拖垃圾一样拖了进来,他拼命的挣扎,可惜得到的是毫不留情的当面一拳。 “把他捆起来!” 已经成为一名真正老兵的贝克特少校收回了拳头,在他眼前,那红色的口袋正变得更加殷红,在他冰冷的目光中,几名士兵飞快的完成了捆绑的任务,然后退出了会客厅。 “嘿,你们这群愚蠢的变种人,你们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那个被捆在椅子上的,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看上去像是个上流人物的家伙大声喊到:“我是英国公民,我有人权,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见鬼的,把这玩意从我头上取下来!!!” 而我们都知道,新生的乌托邦是个非常文明民主的国家,于是下一刻,囚徒的要求就得到了满足。 “唰” 贝克特少校摘下了这家伙头上的口袋,然后收腹挺胸,以最标准的军人姿态,站在了囚徒身边,这个囚徒眨眼就看到了对面玻璃上反射出的阳光,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而此时,我们才可以看到,这是个有些苍老的发福的白种人,从他灰白交织的头发能看出来,他的年纪应该在40-50岁,而从他脖子上凶狠的纹身以及他下意识的防备就能看出来,这家伙很可能从事的,是某种危险性极高的职业。 比如...雇佣军! “砰” 会客厅另一侧的大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红色长裙,披着金色头发,面色冰冷的年轻女人迈步走入其中,她的高跟鞋和地面碰撞发出的声音在这占地面积并不小的客厅中响起,让人忍不住将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当然,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肩膀上趴着的那头黑色的,长着翅膀的东西。 别怀疑...那是一头龙,一头幼龙。 而在她身后,是由两名士兵推着走入会客厅的跟随者,其中一名穿着军装,带着黑色的眼罩,不怒自威,另一个则穿着黑色的西装,光头,手里握着一把精致的,闪耀着黄色光芒的手杖,三个人坐在了囚徒对面的桌子边,在看到那个手持手杖的老人出现的那一刻,囚徒的眼睛猛地缩了起来。 “咳咳” 查尔斯议长轻咳了一声,他脸上浮现出了标志性的温和笑容,他看着被揍的鼻子开花的囚徒,他低声说: “看来你认得我,尤利西斯.克劳先生...” “呵呵” 囚徒神经质的抽搐了一下,他脸上荡起了虚伪的笑容,看上去很有亲和力,不过涂抹在脸上的鲜血,却让这个臭名昭著的雇佣兵头子变得越发狰狞,他回答说: “谁不认识您呢?一手创建了变种人王国的心灵之神...看来我今天是什么都瞒不过了,不过我真是感觉荣幸啊...” 这家伙在知道自己今天再也躲不过必来的审判之后,也变得光棍了起来,他将目光放在了其他两个人身上: “血腥女王凯瑟琳陛下,很荣幸见到你,你在非洲掀起的战争已经让超过10W人死去了,屠杀的感觉如何?” 凯瑟琳不为所动,比这更难听的话她都听过呢,她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看着眼前的雇佣兵,伸手撑着下巴,指甲上涂抹的鲜红色指甲油搭配她的绰号,看上去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她饶有趣味的看着眼前的克劳,她轻声说: “还不错,所以我很期待,如果你活着看到自己的心脏被完好无损的取出来的时候,你的脸上是不是还会带着那恶心的笑容...要试试吗?” 这个笑容让滚刀rou雇佣兵心头发冷,他的表情有些僵硬,而此时,最后一个人开口了。 乌托邦军队名义上的最高指挥官刘易斯将军朝着贝克特少校点了点头,后者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一样沉重的盒子,放在了将军眼前,后者从嘴角取下雪茄,伸手将那盒子打开,露出了其中银白色的金属,他的手指在那金属上轻轻摩擦,发出了某种空灵的声音。 刘易斯这才将目光放在了克劳身上: “你我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克劳先生...” 一团墨绿色的火光在刘易斯眼中闪过:“所以,我们还需要再走一次逼问的过程吗?你瞧,查尔斯议长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这里,让我觉得我的工作有些失职,还是说,你觉得你的意志力够强,可以抵抗来自世界上最强大的变种人的心灵审查?” 这话说得非常直接,直接到让尤利西斯.克劳稍有些肥胖的脸颊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但最终,他依然咬着牙,大声吼叫着: “我不会说的!尤其是在我看不到一分钱的情况下!” 他是如此的激动,以至于捆束他的椅子都和擦洗的很干净的地面碰撞,就像是一丝惹人厌烦的杂音,而对于他的负隅顽抗,凯瑟琳美丽的脸上已经带上了一丝冰霜。 “教授,麻烦你了。” “为了乌托邦和全人类,我愿意这么做。” 教授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和眼前雇佣兵接触的瞬间,尤利西斯.克劳就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开始麻痹他的感官,任何人被提取记忆都是痛苦的,而克劳自己,也明白他的抵抗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