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奇怪的报警
后面据穆小强师兄反馈送往分局技术室比对的血斧上的指纹的确属于付齐金的,后面在阳台上以及顶楼女儿墙边缘提取到的鞋印倒模与付齐金的比对也是一致,这个可怜的人如果是因为自己犯病而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杀害了自己的至亲,这无疑是一起沉重的人间悲剧,可怜的不光是亲人,更可怜的是独活于世的这个所谓的“凶手”,不过最终定论还要看对付齐金的精神司法鉴定结果。 “穆师兄,那对付齐金的笔迹鉴定结果怎样?”我听完穆师兄说完继续问。 “还能怎样,我估计都没什么下文了,因为我们大队只单单提到了卧室杀人案没有提到其他什么事情,我知道你想说的是栗艳华离开付家让人提存的笔迹物证带回分局鉴定的用意,但那个案子要知道是留下凶手指纹的,这里血斧上的指纹如果比对一致,分局早就沸腾了,估计那什么笔迹鉴定肯定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线索了。”穆师兄道。 “是啊,如果真是付齐金写的那首‘七杀诗’一切就好解释了,实际上那案子哪有那么好破啊。”我说道。 “七杀诗案,是市局一探组在负责追踪,栗艳华这个笔迹鉴定其实都是在越权行事了,不知道他栗大队有没有把这次我们抓到一个犯有间歇性类精神疾病的特种兵的消息告诉市局那帮刑侦高手。”穆师兄说。 “师兄,你说市局在追这个案子,但我怎么从来没见到市局一探组的人下来过呢?” “我说小艾,市局探案组下来了你以为他们脑袋上都会刻着警探字样吗?要知道他们一般是便衣行动,来去自由,所受探案以外的约束极少,在我到这里之前他们市局探组的人说不定暗中到你们所去了几回了都不一定。” “师兄你到分局干刑警也不过4年多的时间,怎么对‘七杀诗’案感觉那么熟悉?”我问穆小强道。 “这案子的资料分局倒是没有,反正我是没看见,但是这个案子出在我们分局辖区,又是这样恶性的杀警案,你说我们怎能不知道,这个血海深仇既是分局的也是我们自己的,这个案件虽然对外是进行了封锁,但于内还是会被领导经常提起,特别是在要求队员们加强各方面素质训练的时候,1匪毙9警的耻辱就像安在所有分局干警们心中的一枚铁针,稍有懈怠,这枚铁针就会自觉钻出来把赶集们扎得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