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魑魅魍魉徒为尔
童音中的这首七律看起来就像普通孩童在学诗词,只是仔细去品其中的涵义却是惊心动魄,在那个年代出现这样的七律绝句那绝对是找死的节奏,而且还是这种时期出现,这让怪异老者想起明初时期那套据说出自姚广孝手笔莫逐燕。 渔船上的孩童并不理解这首七律的涵义,还在傻呵呵的吟诵着,怪异老者揉揉眉心事情一件接一件让他也有些应接不暇:“这是出自何方的手笔,真是太会挑时候了,只是这种手笔不应是现有势力的手段,应是外力推动!”怪异老者仔细分析,蜡黄的脸上罕见的出现的凝重,他仿佛嗅阴谋的味道。 袖口一抖一根铁钎被其提在手中,左臂袖袍哗哗作响,力透铁钎划破空气直刺脚下的水面,铁钎刺入水面的瞬间手腕一抖铁钎斜向上挑起,一股水线随着怪异老者铁钎的轨迹跳动着,水线翻转随着道道奇异的轨迹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竟然定格在空中,怪异老者手中的铁钎已经快的看不清影子,一道有一道水线被挑起牵引定格在空中形成一幅奇特的图案,日光下泛起如彩虹般的七彩光晕,鬼斧天工引动某种玄妙。 铁钎高速运转刺破空气发出如某种剑鸣般的声音,漫天寒星点点又在刹那间静止,老者左臂处承受不住某种负荷崩裂出一个伤口,鲜血喷射而出,阵阵筋脉震荡声响起,崩裂的伤口只喷射出一股鲜血就停止了,空气铁钎的静止,某种牵引之力也随之消失,空中的奇特的闪烁着七彩光晕般水线够成的图案崩溃掉,飘飘洒洒落入秦淮河中。 怪异老者袖口一抖那个铁钎消失在手中,挺起脊梁眉宇之间确定了某种信息因果而舒展,蜡黄的脸上流露出自信和某种坚定:“有些像当年姓戴的那家伙的手笔,那家伙已经死了三十年了,剩下的也只能是姓戴的死前布置的无数暗手了,有如此能力的也就那么几个家伙,司徒庸个老不死的,即使不是你也和你脱不了关系!”怪异老者单目精光闪动,自言自语着。 “事情没那么简单,应该还有势力推动,这是要拉真龙下神坛,和神道多少能有些关系,只是神道真传罗教人才凋零早已落寞,剩下那些道统都难以成形的神道更是不值一提!”怪异男子这次以玄学角度推演东西某种古怪的隔膜生出,使他有些诧异,这感觉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这位旁门宗师并不知道玄门有高人以空前绝后的大手笔重立四御排序,打乱万千法则的定数无穷变量升起,旁门一脉当然也是受到冲击最严重的其中之一,神道的动荡将更大,几乎堵死了所有出路。 唐山地界大批的救援物资和军队医疗队伍紧急调动着,如同上紧的发条紧张而有秩序的进行着,期间大小余震不断抢修的公路刚刚修完又被余震破坏,众人同时间赛跑着努力与天挣命。 唐山上空已经陆续有有几波飞机空投紧急物资和宣传单,雪片般的宣传单飘落着,战士拿着对着不认识的灾民大声的念着,大致内容是太祖时刻关注这地震灾区,大家同心协力共渡难关。 唐山机场总调度室,一个身影紧张的忙碌着,通讯系统的全面瘫痪使平时使用的无线电设备成了废铁,这种情况下平常的手段失去了意义,只能用最原始的手法用眼看,用耳听,用笔算,稍有疏忽就会酿成空难事故,一道无解的难题出现。 直到有个人挺身而出担当起唐山机场的总调度,正是有这个宗师级人物的坐镇才完成整个航空史上的奇迹,靠最原始的手法指挥着每天数以百计的飞机起降没有丝毫误差,在公路受阻的情况下,打通了空中的这条生命线,正是这条空中生命线使得许多重伤员得到转移,否则伤亡数字将远远不止于此。 话说那个时代英才辈出,某些手段都可以用神乎其技来形容,按道统划分这也算外道一分支,引用某人的一句评价,这种水平虽然不是修行人但也绝对排的上号。(此人后世曾接受胡大大的接见,绝对够资格) 河北邯郸曹庄莫村落,姜铮家的院子,唐山的地发杀机这里同样受到波及,好在余波到达这里威力削减了很多,姜铮作为村支书盖的砖房质量不错,当时摇动了几下并没有坍塌,但是出现几处轻微的裂痕没什么大碍。 就是这样几处裂痕,姜铮还把村子里几个瓦匠都找来修补缝隙,可怜几个瓦匠自家的房子还没修缮,就被姜铮抓鸡一样强行抓来干活,一肚子怨气也不敢撒。 村落四周包括邻村损失都不小,许多房屋倒塌和出现裂缝,伤亡很小倒塌都是土房,泥土烧制而成没什么力道,被砸中最多就是骨折,就算这样许多人也都忙的修理房子。 姜铮同样忙的焦头烂额,这段时日受人指点处心积虑的筹备着朱元帅的追悼会,哪知道刚刚精心筹备一套方案还没等用上,紧接着就是唐山大地震的消息传来,全国上下都在紧急动员救援工作,踌躇志满准备在朱元帅追悼会上大显身手捞政绩的姜铮一下子就懵了,如同一拳打在空中,现在上面已经没心思关心朱元帅的追悼会了,救援的事情占主要位置。 姜铮这几天有些心浮气躁,任谁精心准备的东西化做无用功都不会好受,本来黑沉死板的面孔更是死板,村民见到都是大气不敢喘,小心翼翼的绕道离开,姜铮办公室几个基层办事员更是战战兢兢时刻保持的小心。 回到家中的姜铮也是那副德行,华金凤正在家中哄着孩子,见到丈夫那阴沉的脸也没敢说什么,这种状态的姜铮发起火来六亲不认,只有姜守律才不管这些,见到姜铮回家,在华金凤怀里使劲挣扎着,双手乱舞的从怀中爬出。 见到小家伙朝着自己爬来,眼看就要爬到炕边姜铮大步上前一把抄了起来,不顾小家伙呀呀的抗议粗糙的大手直接捏了上去,小家伙吃痛哇哇叫着,双手乱挥,姜铮脸上顿时挨了小家伙几拳,拳头力道等于没有打在姜铮脸上,顿时姜铮黑沉的脸色开始融化。 “呀,你这小家伙这么小就敢打我,说吧朱元帅的追悼会开不下去了,你爹我该怎么办,快给拿个主意?”姜铮心情大好开始问一个八个月大孩子这种问题。 “哇,呀呀!”姜守律还不会说话,嘴里发出毫无意义的音节,仿佛在回答姜铮提出的问题,又是一阵胡乱挥拳打在姜铮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