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 镇龙碑
就在杨震心中还在无奈小麒麟吸收元力的方式很霸道的时候,赫然已经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伏元殿。” 杨震与其他人一起进入大殿中,刚踏入大殿,突然间人声鼎沸,热闹如菜市场。 “这么多人,怎么回事?” 杨震忍不住看向旁边的龙君,后者罕见的露出无奈。 “今日是天龙门门主女儿择婿之日,天龙门早就广发英雄帖,邀请青年才俊齐聚一堂,以杨兄的实力,抱得美人归已是沒有悬念,待会你看中谁,上擂台把其他挑战者秒了即可。” 龙君深知杨震实力,所以说得很直接,不过这话听在杨震耳中,却多少有些腻味。 “难道不止一位美女要择婿?” “不错,总共十大美女,话说杨兄这次來得挺巧,要知道,这事三十年才有一次。” 龙君脸上带着向往,不用想也知道这厮也在磨刀霍霍。 “不知除了抱得美人归之外,是否还有其它好处?” 不用想也知道,如果只是为了抱得美人归,谁会千里迢迢做这种无用功之事,对于眼前这些來自大门派的青年才俊,会却美女? “当然有好处,而且还是天大的好处,杨兄你应该听说过‘镇龙碑’吧,只要你能成为天龙门的女婿,就有机会去瞻仰‘镇龙碑’,如果运气好的话,指不定能从其中领悟到某种战技。” 杨震心中颇为震惊,想不到天龙门居然还有如此逆天之物,镇龙碑这东西他虽然沒听说过,但能从其中领悟出战技的石碑,想也知道绝对是奇宝。 杨震如今虽然已经领悟出战技雏形,但离真正的战技,毫不客气的说,相差绝对还有十万八千里,如果能一赌某种完整的战技,指不定能因此有所突破也并非不可能。 “战技,那可真是好东西,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人从镇龙碑之上习得战技?” 这也是杨震最关心的问題,毕竟这很有可能是天龙门搞出來的一场乌龙,要知道战技这东西,平常不藏起來也就算了,那还有让人明目张胆学去的道理,想也知道这其中肯定有秘密。 龙君颇为诧异的看向杨震,不过转眼也就释然了,看來杨震并不知道某些关于镇龙碑的秘密。 “当然有,一百五十年前,有位前辈曾从镇龙碑中习得一套战技,名‘鬼龙爪’,九十年前,一位前辈再次从镇龙碑中习得战技,名‘火龙掌’,倒是三十年前,并沒有任何人习得战技。 杨震惊讶,想不到火龙掌來源居然來自镇龙碑,这可真是让他颇为错愕。 “火龙掌的威力你也看到了,林无涯前辈以此战技,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虽然如今他老人家已经避世不出,但依旧凶名赫赫。” 说道此处,龙君眼中满是敬仰,就差沒闪小星星了,也怪不得这家伙会这般说,因为这厮机缘巧合之下,居然有幸见过传说凶名赫赫的林无涯,不过这事他并沒有乱说,而是藏在心中。 “看來还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杨震嘿嘿一笑,心中已有盘算。 过了沒多久,大殿之上突然出现一群人,还沒來得及震惊这群人的强大,一道如炸雷般的声音便响彻整个大殿。 “诸位远道而來,我等欢迎之至,本少乃天龙门少门主敖修。” 杨震眼睛一眯,看向已经坐在大殿之上的敖修,心中为之错愕。 “居然如此年轻。” 不错,这正是杨震的第一感觉,敖修太年轻了,可以说还沒他大,而就是这么个小弟弟,其散发出的实力,居然超越了杨震感知,也就是说,敖修的实力,赫然已经踏入涅槃。 虽然早就听闻天龙门门主一家都是高手,可听说和看到,那简直就是两回事,二十岁不到就踏入涅槃,这几乎已经超出了天才的范畴,此乃怪胎。 当然了,震惊的可不止只有杨震一人,要知道,今天能來到这个大殿的,几乎都是各门派中的翘楚,从他们的眼神中也能看出其震惊之色。 “想不到区区一年不见,敖兄弟竟然已经突破到涅槃,真是可喜可贺。” 开口的是一个中年人,不过这话多少带着酸味,想也知道人家此刻心中绝对羡慕嫉妒恨。 “哈哈,李兄你不也半只脚踏入涅槃了吗,不好意思,兄弟我先你一步了。” 敖修看起來心情非常不错,如今的他,几乎算是凌驾同辈了,人家有傲的资本。 “闲话就先到此结束吧,今天是我天龙门三十年一次的择婿之日,规则的话,我想大家都很清楚了,废话我就不多说了,今天诸位先抉择出十大高手吧,本门主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敖修微笑着扫了全场一圈,然后径直回头,就此离开了大殿。 与此同时,大殿之上也款款走來十位美女,虽然一个个未必倾国倾城,国色天香,但至少也都天生丽质,且最重要的是,这些美女同样实力不俗。 而十大美女中,倒是有个熟人,正是小美女敖燕,这妮子正儿八经是天龙门掌门的掌上明珠。 杨震现在也算是明白了,所谓的择婿,只不过是表面噱头而已,天龙门怎么干的原因,无非是想从诸多高手中挑选天才,借此联姻,以此交好各大门派,当然了,鬼知道这背后会有什么肮脏交易。 不过可以肯定,大多数高手都是为一睹镇龙碑而來,战技的吸引力,那可不是一般大。 “诸位,为了给大家节省时间,少门主的意思是大家可以动手了。” 大殿之下所有人全部一愣,随即反应过來,这敖修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看來人选早就在人家手中了。 不怪他们会这么想,能來到这里的人,不是拥有强大实力就是拥有强大背景,有些人字得罪不起的,大家心中都非常清楚。 不出所料,老者话音刚落,便有五人直奔大殿之上,径直消失在后殿。 这五人的离开,并沒有任何人站出來说什么,好像大家早就知道会这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