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零五章 手指被砸了,好疼啊,指甲盖下面都乌了
克斯玛帝国正文卷第一三零五章手指被砸了,好疼啊,指甲盖下面都乌了站在主席台的台阶下,杜林转过身看向了半圆形阶梯会议室坐席上三三两两的人。 这些人有些面容肃然的皱着眉头,很显然他们已经意识到了杜林绝对不是来宣传他自己做的多么出色的,他是来找麻烦的。 还有一些人则无所谓的观察着周围那些人脸上的变化,这些人大多数都属于“一方大员”,帝都这边的变故对他们本身所掌握的权力来说影响并不大。 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各地的议员或者市长之类有实权的官员,他们在新党组织内部的排名不高,比较靠后,但是在党外却有非常大的权力和地位。 无论新党怎么变,他们手中的权力都不会受到影响,他们的地位和在这个社会中的价值,反而很有可能会因此猛地上升一个台阶。 因为无论是新党,还是新党的敌人们,对于争取一名市长或议员都会有很大的兴趣,那是一个卖方市场,是他们自己说了算。 所以他们其实很无所谓,新党现在变得有些风雨飘摇,反倒对他们有更多的好处,可以待价而沽。 他们来这里有两个目的,第一个目的是来看热闹的,杜林突然要参加月度例会,要说他是老老实实的来参加谁都不信。 这种人惹一些小麻烦就已经算是不惹事了,他要是主动惹事,那一定不会是小事情。 至于这次是不是要把天都捅一个窟窿确实有些让人期待,所以周围能赶过来的都赶过来,就为了看杜林发火。 其次,杜林代表的不只是自己的身份,他还代表了马格斯,代表了新党的下一个时代,他说的话,他的行为,比其他人更具有权威性。 这就像鲍沃斯提出一个想法人们只会呵呵的敷衍一下,并不会很认真的去思考,但如果杜林非常认真的提出了一种发展思路,人们就会更加专注的去对待这个问题,考虑它是否具有可行性,是否有什么问题。 身份的不同并不是地位的高低可以改变的,同样是帝国的公民,皇子和普通人在政治上的地位就能一样了吗? 现在新党风雨飘摇很多麻烦都在同一时间爆发,可以说这是三十年来新党前所未有的巨大危险,一旦迈不过去,这个支撑了帝国被誉为耀星之柱的党派就有可能会轰然倒塌。 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这些人虽然可以待价而沽,但也要面临很多的抉择,一不小心一样会跌入深渊。 再者说大家跟随马格斯,依附在新党身上这么多年,如果能够改换门庭,谁也都不愿意就这样离开,不过关键还是在于接下来杜林要怎么做。 他要通过什么方法方式来拯救目前岌岌可危的局面,是否能够像马格斯那样把新党重新带回到正确的轨道上。 他如果能做到,毫无疑问,他将成为继马格斯之后第二个了不起的领袖,如果他也做不到,那么大家就可以考虑考虑为自己找下家了。 这些人聚集在这里,就是为了看杜林今天打算说什么,是否有什么办法能够稳定目前的局面。 列席的成员在看杜林,杜林身后主席台上的人也在看杜林。 鲍沃斯的放任自流,主席阁下眯着眼睛看不清他的眼睛里藏着什么,不过他表现出来的不管不问也让人感觉到有些微妙。 三把手今天不在,多丽则一直在写写画画,似乎大家对杜林的行为和他要说的话,不是那么的关心。 杜林的目光在会议场内扫视了一圈,最后停留在面前的这两排席位上。 其实新党能到目前这种情况,和这些党内高层也有很大的关系。 尽管他们的权力和地位都已经和新党结合在一起,可这不意味着他们就一定会为新党做些什么,他们的不管不问不理,加速了现在局势的恶化。 有时候杜林也很奇怪,到底是马格斯把太多的时间用在了这里,不管大事小事都一把抓了以至于这些蠢货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还是说这些人正在通过这样的方式,在表示某种态度。 大脑中的胡思乱想在一瞬间收拢了起来,就像是繁杂的宇宙瞬间缩进了一个奇点里,他向前走了两步,走到了空置的细微前,双手轻轻的压在桌子上。 这个席位原本是给党鞭安排的,但是党鞭现在还空悬着,所以并没有人坐。 杜林直接开口说道,“前几天我和一个朋友聊天的时候,他和我说起他现在的情况,他的一家工厂出现了一些问题……”,他说到这里顿了顿,人们的注意力开始集中到他的身上,这时他才继续说道,“那是一家有十多年历史的工厂,为了跟上这个新的时代,不让自己有限的能力拖累自己的工厂,他决定招聘一些专业的家伙来代替他管理这家工厂。” 杜林平淡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他的喜怒,但是人们都还耐着性子听着,并没有人站起来让他滚蛋,因为他是杜林。 他松开手来回走了几步,“他从一些专业的猎头公司那里找到了一名不错的专业经理人,这名经理人有着非常丰富的任职经验,在十多个中大型企业工厂担任过重要的职务,其中有两家在当地都非常有名气。” “我的朋友和这位经理人见了一个面,很快就被他优秀的口才所征服,然后把自己的工厂交给了他去管理,并且为了表示自己对他的充分信任,给他一些权力,也不会经常过问工厂的生产管理和销售。” “他本以为这将是工厂的崛起之路,可是他没有想到,只用了半年的时间,工厂差一点就要倒闭了,他和我抱怨的就是这些事情,还有这些人。” 杜林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工厂的底层认为这名职业经理人并不真正的明白工厂的内涵,不理解他们工人的需求,而经理人则认为这家工厂的中低层干部有太多人并不适合继续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继续工作。” “双方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如果有,那只能是嫉妒和自私在作祟,他们为了互相伤害彼此开始通过伤害并不属于他们财产的行为来打到自己可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