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对付
短短几十秒的时间,那鬼婴的啼哭震地我的耳膜刺痛无比,那种难受比话筒啸叫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等声音停止,我似乎还用了几秒的时间去调整,就觉得屋里一下子就静了很多,我们在院子里听不到屋里的一点声音,我问姑奶奶:“姑奶奶,这鬼这么厉害!我们在这里不要紧吗?” 姑奶奶喘着大气,毕竟年纪也不小了,回答我说:“现在是大白天,阳气重,何况还有我的黄符,他们一出来就会灰飞烟灭!不过我们也不好等天黑,等太阳下山这玩儿出来我们就完蛋了!” “不就是个女鬼和鬼婴儿吗?婴儿能干出什么花来!”这时袁涵插话说。姑奶奶转过头看了看袁涵,说:“女娃啊!知道为什么叫‘双阴怨鬼’吗?所谓双阴就是指的这母鬼和鬼胎都是女娃,特别是那个刚降世的鬼胎,怨气极重!比母鬼难对付多咯!现在唯独只要一个办法!女娃!你和我家双儿马上赶去找村长家,那里有照片和登记的村民资料,双儿看过母鬼的脸应该能认得出来,道儿帮我互法,我们先起阵不让她逃走,等你们找资料以后,就去找到这边的公墓那里,将尸体烧掉!” “什么啊?我原来以为这招只是电影里拍的,原来这样真有用啊?”袁涵似乎听见烧尸体反而更加兴奋了!说着就拉着赵双跑了出去。 “”等等……”姑奶奶补了一句:“记住!要天黑前要动手,不然就要给我烧香了!” 姑奶奶虽然说的云淡风轻,但这话却让我们三个感到不比得沉重,我也知道姑奶奶没有提到我的深意,她就算死也不会让我一起挂掉。 袁涵认真地点了点头,拉着赵双转身匆忙离开,提手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我就明白了!就算我自己都没想到短短这些日子,和这傻妞的会有这程度的默契。 转话说单说我和姑奶奶这边。姑奶奶从她的“百宝袋”里又拿出几件东西,接着喊我说:“道儿!你过来。把这几样东西钉到那边门口的门梁上面,再用保鲜膜把门缝全部封了……再回来我这个圈里坐着,我们等!” 我一看姑奶奶拿线穿的东西:公鸡爪、黑狗腿、铜钱剑和老生姜。我什么都不懂也只有半信半疑地照着做了!挂完后退了回来,顶着大中午的太阳,盘坐在姑奶奶刚才用跟木棍画大圈里面。我热的直冒汗,转眼看看姑奶奶也是闭着眼大汗直冒,我就忍不住地问姑奶奶:“奶奶!现在既然是大白天,我们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