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插队
这个时候,从聚贤庄一别没有在见过的薛慕华突然和七个男女出现在此,他们一起来到苏星河身边,薛慕华对周围的人解释道:“我师傅只是得罪了一个厉害的对头,逼得发誓不言,此时对头快要找上门来,便破了誓言。》,” 听了薛慕华的解释,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而苏星河直接将目光转向李星,问道:“这位公子不知是谁?” 李星上前一礼,说道:“在下姑苏慕容复,见过聪辩先生!” “慕容公子在江湖上声名显赫,如今一见果然气质非凡,慕容公子可愿下场看看能不能够破我这棋局?” “能够有机会得到聪辩先生的指教,我自然不会错过!”李星说着上前就要坐下。 谁知,此时山下一阵吹吹打打声音传来,同时听到一片高声喊道:“星宿老仙,法力无边……”听这一路的呼喊之声,李星就知道这个人是星宿派的丁春秋,同时也是谋害无崖子,逼的苏星河装聋作哑多年的师门败类。 听到山下吹捧的声音,苏星河和薛慕华等人同时脸上变色,薛慕华低声在苏星河耳边道:“我们是否暂避?” 苏星河却仿佛已经下了决心,他大声喝道:“已经躲了他三十年,难道再躲三十年,便可报的师门血仇?”薛慕华等人见到苏星河如此,纷纷点头,甚至露出了一副决死的神色。 很快,在这里的众人就看到丁春秋坐在竹轿上,由数名星宿弟子抬着。手持羽扇晃晃悠悠而来。 看到丁春秋大摇大摆的样子,李星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心道一会就给他好看。 这星宿老怪在苏星河不远处徐徐下轿,看着苏星河桀桀笑道:“苏星河!你自破誓言。看来求死之心坚定,我今日便来取你狗命。” 这苏星河却仿佛没有听到其中的杀意,悠然道:“老贼,你可是等不得了?说不定再等等我就能想通,将逍遥派武功秘籍统统送给你呢?” 丁春秋喝道:“你休得再用这等言语糊弄我,我也不会让你继续苟延残喘!现在便取你性命!” 这个时候,李星突然站出来喝道:“丁春秋!我等受邀聪辩先生而来,如今你想要当着我的面对他动手,这是不是太不把我慕容复放到眼里了?!” 丁春秋左右一瞟。看到李星一行人就在这里盯着他,李星身后的护卫等人的手都已经放到了身边的兵刃之上,显然是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心下也有些迟疑起来。 在他看来,他想要杀苏星河,可以说是反手可成,但他听闻李星在聚贤庄一战,萧峰都败于他手,而且北乔峰南慕容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他此行除了来找苏星河的晦气,同时也是为了寻找偷走他神木王鼎的徒弟阿紫,贸然得罪慕容家并不明智。 想到这里,他故作大方的点点头。说道:“既然你老狗邀请这些天下好手来陪你下棋,老仙我索性在旁边等上一等。等你下完了,咱们逍遥派内部再好好算这笔账!”说完。他施施然走到一旁,自有拍马屁弟子上前去给他打伞遮凉。香茶招待。 李星看到丁春秋退了下去,心想还是先得到无崖子的内力要紧。所以也就没有继续去寻丁春秋的晦气,他转身正想要坐下,却又听到有一声佛号响起:“听闻此地有奇人设局,小僧对棋艺颇为自信,不请自来还忘见谅!” 李星转头一看,发觉是那鸠摩智竟然去而复返! 段誉见到这个数次想要抓住他的鸠摩智,心中自然紧张不已,哆嗦着抽出右手,想要使出六脉神剑,却因为紧张连内力都无法自如运转。 鸠摩智看也不看段誉,径直走到了棋盘面前,似乎就要坐下,只是苏星河见鸠摩智是一个番僧,淡然道:“对不住,我似乎没发请帖给番僧。” 听此一言,鸠摩智突然一指旁边的一队少林和尚道:“你既说是和尚不能来此,可这少林僧人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这时薛慕华站出来代为答道:“这些少林和尚是因为中了丁春秋的毒,特来求医,并非是为了破解珍珑棋局。” 鸠摩智心下虽恼,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反而做了一个佛礼,微笑道:“佛曰,诸法因缘生,我说是因缘;因缘尽故灭,我作如是说。小僧尾随慕容施主而来,无意中来到宝地,便是有缘。既然有缘,何不允我下上一局?了解此缘法?” 他此时的声音,如同仙乐般悦耳,充满磁性和说服力,让人听得,不由自主想要亲近他,聆听他的佛法。 李星知道这是带着一些催眠效果的佛音,为的就是可以增加所说的话的说服力,显然这鸠摩智懂得的武功不少,甚至这样的奇门武功也都懂得一些。 苏星河与薛慕华对视一眼,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点点头道:“这位高僧虽然与我们选择的对象,形象相去甚远,但现在时间紧迫,我也无法甄选,只好让你试上一试。但愿你这棋艺如同你言语一般舌灿莲花。” 鸠摩智似乎看出,此间有极大机缘,微微一笑,坐在棋盘对面,抬手下了一部白棋。 看着这鸠摩智的第一子,苏星河低喝道:“好!果然慧心明具!起手不凡!”接着就抬手下了一步黑棋。 李星在旁边观棋不语,段誉却乘机在语嫣面前卖弄了起来:“想不到这西域番僧下棋竟然水平不俗。他的计算能力甚是了得,小局部的算计妙到颠毫,每每能在无法可想中,找到反手占先的法子,他自称棋艺了得,所言的确不虚。” 王语嫣知道李星对于能否赢得这场棋局十分在意,所以想要故意引诱段誉多说几句,便轻声问道:“那他能赢聪辩先生吗?” 段誉听到王语嫣主动问他,如闻仙乐,身子仿佛一下子就轻了三两重,轻飘飘道:“难!” 他直言不讳。鸠摩智虽埋头下棋,但眼中的愠色一闪而过。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