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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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夕当然不知道,说服高副校同意她带学生出去的是袁香竹。她更不知道,这一次活动差点把光华推至万劫不复之地。 当学生知道学校同意他们出去野炊之后,欢呼雀跃的声浪差点把教室给掀翻了。 然后每个寝室立即进入商议筹划状态,李浩那个寝室居然说要订购统一的室服和鞋子,听他们这么一说,其他寝室纷纷响应,也都要统一本寝室的服装和鞋子。 “要定服装可以,得抓紧时间,在活动之前到货。”柳云夕受同学们感染,心情很好,同意了他们的提议。 然后每个寝室都推选出了一个代表,由其家长代劳,订购统一的服装和鞋子。 “jiejie——”欧阳在座位上喊,抬手招她过去,“你也要统一服装,跟我们订一样的吧。” “语文老师跟你们一样的服装,那男神就跟我们一样好了。”李浩马上凑过来说。 谁说乔以安要去的?柳云夕眼神嗔疑。 李浩脑袋一缩,盯着陈思思,示意她赶紧想辙。 陈思思果然懂得他的意思,嫣然一笑,说:“科任老师都去了,男神为什么不去?男神不去多扫兴啊,是不是?” 她话音一落,大家就异口同声呼起来:“要男神、要男神、要男神……” “好了好了,依你们就是。”柳云夕边喊边手势制止。 就在这时,乔以安一颗脑袋伸进教室,乐呵呵地看着这一群人。 “男神、男神、男神……”所有的目光都聚到他身上,柳云夕就被这目光牵着发现了乔以安。 乔以安一脸好奇地看着她,期待她给出答案。 柳云夕丢下班级,径直走向他:“找我有事?” “嗯,打你电话没人接,所以亲自来了。”乔以安眼睛仍然在欧阳那几个身上,显然他是听到“要男神”的呼声了。 “他们要你参加我们的野炊活动。”柳云夕丢下这句话自顾走了。 乔以安一听乐了,冲欧阳那几个竖起大拇指后。急急跟上柳云夕。 “哎、哎、哎。”他叫着,“你难道没考虑我吗?我不在邀请之列吗?” 柳云夕顿下脚步,折身看着他:“这次活动费用是从班费里开支的,怎么考虑你。以什么身份?” 乔以安只愣一瞬就说:“我自费啊,多少钱?现在就给你。”他还真掏出了钱包。 “活动结束再结算吧,现在我哪知道要多少?还要给你订衣服呢。”柳云夕盯着他钱包,说得一本正经。 “还真收我钱啊!”乔以安夸张地看着她。 “难不成你让我贪污?”柳云夕斜睨着他,似笑非笑。 “贪污?”乔以安表情更夸张了。“有那么严重吗?” “反正多一个人就多一份钱,你叫谁出?”柳云夕还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出我出,你到时算清楚,我出。”乔以安无奈又无奈。 不知不觉,两个人说着话竟下到教学区大厅了。柳云夕才意识到,他是真的找自己有事。 “去见张民警吗?”她问。 乔以安仿佛才想起正事来:“不是,是薄博,他来电话了,关于彤彤的。” “彤彤?”柳云夕张大眼睛,“她怎样了?” “不知薄博怎么就那么神通广大。居然让警方立案并着手侦查了,现在彤彤的病因基本查清。”乔以安欣慰中透出一丝滞重。 “什么原因?”柳云夕急问。 乔以安默默看她几秒,轻声说:“她曾经被人控制拍摄yin~秽录像。” 柳云夕脑袋“嗡”地一下懵了,短暂的空白之后,她哆嗦着问:“谁?是谁逼迫她?” “他们学校书记的儿子,为了报复。”乔以安回。 柳云夕只觉得腿软无力,站都站不住了,她一把拖住乔以安的胳膊,说:“我们去小花园吧。” 就在她拖住乔以安的胳膊时,乔以安已经紧紧搂住她了。 小花园里。乔以安跟梦呓一样,跟她讲着彤彤的经历与遭遇。她静静地听着,静静地想象着,静静地替彤彤感受着。
原来是彤彤一直不接受书记儿子的求爱。还在教室里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孩接吻亲热,惹怒了这位官二代。 他不知从哪找到一帮人,骗出彤彤,然后把她囚禁在一间小黑屋里,先是轮~jian,然后逼着她拍各种各样的****录像。放出她时把那些录像播给她看。威胁她不许报警,不许告诉任何人。再后来,她就这样了。 “那她能彻底康复吗?”柳云夕伏在乔以安怀里,轻声问。 “薄博说只要找到病因,美国那个朋友就有把握让她康复。”乔以安回。 “康复以后,以前的事情她还会记起吗?”柳云夕的声音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过来一样,缥缈朦胧。 “薄博会让他想办法将她这一段记忆从脑海里删除,但只是尝试只是尽力,不能保证会成功。”乔以安轻抚她的后背。 柳云夕突然抬头,紧盯着乔以安,急切地说:“不能只是尝试,一定要成功!如果让她康复了,却装着这一段地狱一般的记忆,还不如不要她康复,就让她这样痴傻下去。” 乔以安当然明白,那段记忆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同样理解柳云夕的这种反应,理解她站在彤彤立场上的感受与体会。但是医学上的事情,他真的无能为力,只能寄希望于薄博,寄希望于他那个美国朋友。 “你放心,薄博会尽一切力量去帮助她的。”他只能这么安慰她。 柳云夕再没说什么了,只安静地伏在他怀里。乔以安知道,她在为彤彤祈祷,希望她能熬过这一关,开始崭新的生活。 “薄博说那个朋友要求彤彤去美国接受治疗,因为他没有办法回来。”良久,乔以安说。 “……” “签证薄博已经帮忙办好了,费用我也打过去了,薄博坚持要出一部分,我依了他。”乔以安自顾说着。他知道,这些话多少能给她一些希望,能让她不那么悲观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