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

    初一的时候，学校组织春游，去了县城江边沙滩上，5人一组，班主任满地巡查，转来转去，好像会催眠，杨十一的思维随着她的声音离开西昌，离开银河系，来到极远的远的地方。

    杨十一趟在宿舍，望着天花板，飘进记忆中，无边无际的浮想空间，是个姑娘，那个姑娘好像扎着马尾辫，笑意盈盈，那姑娘又像站在火车站台，背影被汽笛拉长。

    自己喝了几罐啤酒加牛栏山。二零一八年，杨十一醒来时，有种回到老家的幻觉。阳光威严的闯过阳台，刺进他的眼皮，空气还残留酒味醇厚和花生米。杨十一想老家了。想念那个村子，说走就走。

    外婆正在院长里剥毛豆，和她的邻居围坐，八卦的问外婆“你这外孙，怎么比孙子回的还勤快，太突然了”刘阿婆问“外面遇到什么倒霉事了，”

    外婆拉过一把毛豆梗一通吹捧“我这外孙可不是白眼狼，专门回来看我的，瞧瞧、还带了燕窝，阿胶，一会还给我做拿手菜，都是硬菜，栋梁之才天生优秀。”

    杨十一趟在隔墙房间听的真切，外婆居然会用成语了，毕竟不识字，作为外孙的杨十一愣住了。

    刘阿婆不罢休显然对外婆说的不尽信“对、哎那什么，十一为什么回来，工作了嘛？

    外婆随便说“还没有，听昨天晚上睡觉唠嗑，马上实习了，说是准备去苏杭那边，办公室上班嘞”

    杨十一沉默一会，起身穿好外套和鞋子，直着腰走出来，加入剥毛豆，我拿捏一下语气“刘阿婆，啥时候来的呀，不好意思，回来睡个懒觉，香”

    刘阿婆诺诺回应“不久，陪你外婆唠嗑，”

    杨十一起身走向院里的露天柴火灶台，外婆很少用这个，柜子里还是摆满瓶瓶罐罐，准备切rou“刘阿婆中午这里吃饭呗，继续聊聊”

    “这就回去了，早上煮的饭菜还没有吃完，别浪费了”

    外人离开院子，外婆喝外孙两人四目相对、笑容可鞠。

    “昨天晚上干嘛给我脱衣服，扒鞋子？”

    外婆继续剥毛豆边剥边说“你这白眼狼，天杀的，昨天晚上说的梦话，可惨了，心疼呀…，看来睡惨”

    “梦里话也信，上当受骗吧就”杨十一回

    “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地里了。中午回来要看到红烧rou”

    …

    杨十一和外婆理论失败。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

    家常做法，红烧rou“明火烧皮，刮净，大小一口的方块，中火忙煎四面金黄，捞出多余油脂，炒碗青菜，加入料酒，香料，老抽、生抽、翻炒均匀，加入啤酒冰糖，白砂糖也可以，啤酒淹没、慢炖半个小时，大火收汁。

    和外婆大干三碗饭。

    “十一，你爱一个人，没错，…”

    “嗯？”杨十一停下手中的碗筷

    “就是要自留三分，别傻的吧的全部付出“

    杨十一想起大炮吹的牛，我要成为千万富翁，“百家姓”筹集者。大炮还说，这银河系或者宇宙，太浩瀚，我们只是一粒沙，且行切珍惜，快乐就好。

    梦里望着陈安然问：“是不是我不够好，？”

    陈安然说“你很好，会画画，体贴，你很好了。”

    杨十一说你不喜欢的，我可以改。

    陈安然回应“你真的好，不用改，只是时间和空间不对”

    我说哪里不对，

    “你以后将来会遇到更好的，属于你的，那时候，你会很好，也是对的时间和空间”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在我愿意去不顾一切付出的年纪，却也没有东西付出。等我明白这个道理。早就遥不可及了…

    ———

    “十一、明天一早你就走吧，去苏杭”外婆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