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副局长

    “东海岸扫荡古巴贩毒集团效果很明显，”迈阿密，FBI大楼，大会议室里，局长正在讲话，“斯通，你们下一步要连带着打掉和古巴人合作的墨西哥人，他们在FBI大楼恐怖袭击事件中的帐，我们还没有跟他们算清楚，虽然提华纳集团推出了一个替罪羊，墨西哥政府也推出了古兹曼，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件事情就是提华纳人干的吗。”

    局长清了清嗓子，“在美国历史上，还没有什么人敢这么猖狂，直接攻击一个联邦执法部门的总部，总统已经下令，国安局，国土安全部和我们一起行动，务必摧毁整个提华纳集团，虽然我们在墨西哥没有执法权，但是我们有CIA和一些热心的退伍老兵，跨过边境的事情就交给他们，我们的任务是，新墨西哥州，得克萨斯州，亚利桑那州，和，最重要的，加利福尼亚。下面让副局长讲一下。”

    “斯通探员，你们先去加利福尼亚洛杉矶，国土安全部和国安局还有当地的执法部门已经在那里建立了指挥部，你带着一个小队去加入他们，我会和你一起去，坐镇指挥，”副局长在一旁说道，“这次行动的目标就是全面摧毁提华纳集团在美国的所有贩毒网络，据点和贩毒通道，如果有可能，越过边境，彻底消灭他们。”

    虽然是星期天的晚上，但是FBI大楼依然灯火通明，会议结束，局长把佩姬留了下来。

    “过段时间，下个月你获得杰出总统自由勋章之后，我打算提名你成为副局长，”FBI局长说道，“你接连立下这么大的功劳，总统也看在眼里。”

    “我才刚刚成为纽约主管，”佩姬有些惊讶地说，“再过一个月就再次升职，这样可能不太好吧。”

    “等你获得勋章的时候，你的声望会高涨，”FBI局长笑着摆摆手，“到时候升为副局长名正言顺，另外一个副局长汤普森快要退休了，再过几年，我可能也要到国土安全部当一个顾问，也退休，到时候FBI就要由你来掌管了，你出身好，而且在这次恐怖袭击事件中的表现也征服了美国民众，我不知道你爸爸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觉得，你不应该就此一直待在FBI，我觉得你以后会有潜力成为参议员，国务卿，甚至美国总统。”

    “当我刚进入FBI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想过那么远，”佩姬摇摇头，“这种事情我不会想那么远，现在，我只想做好我的纽约主管。”

    不久之后，斯通带着他的小队坐上了汽车，直奔机场，前往洛杉矶，而佩姬克莱，则返回了纽约。

    卢多和哈利特，站在海边机场不远的地方，看着佩姬克莱乘坐的湾流4缓缓起飞，卢多松了一口气，“这个女人终于走了。”

    “为什么？你很害怕他？”哈利特在一旁奇怪地问。

    “我后来想想，我们之前和那个斯通探员的谈话，”卢多回忆道，“斯通对面的隔间里应该有人，每次我说到佩姬克莱的时候，斯通总会打断我，然后看看对面的隔间，我怀疑当时佩姬克莱就在里面。”

    “那又怎么样？”哈利特接着问道。

    “这说明斯通和我们的谈话内容，应该都是这个女人授意的，”卢多想了想，说道，“看来她真的很想把我们招募成为线人。”

    “我们不是已经拒绝了么。”哈利特接着说，“再说，如果老大要是知道了，我们肯定要被送回太子港。”

    “老大对这种事情不在意，只要我们不出卖自己人，”卢多摇摇头，“但是我看着佩姬克莱和FBI现在的行动，有些心惊胆颤，古巴人完了，下一步，是谁呢？他们难道是真的要把这些全国性的黑帮一个个除掉，还美国人民一个太平？”

    “我不知道。”哈利特摇摇头。

    “我知道你肯定不知道，我没有问你，”卢多瞪了一眼，看着天上的飞机消失在夜空中，“我是怕被别的黑帮知道我们成为了FBI的线人，直到我们提供情报，他们会对我们海地人打击报复，到时候就影响我们整个海地帮了。”

    “那就不理FBI。”哈利特给出了建议。

    “如果我最后不答应，我怕他们下一个就拿我们海地人下手，在东海岸，虽然我们比不上古巴人，墨西哥人，俄罗斯人和黑人，但是我们也是在FBI的名单上面啊，之前民主党看不上我们这些黑帮，所以不管，你也看到了，佩姬克莱她爸爸是共和党的副总统候选人，共和党想要以此来拉选票，我们这些黑帮就遭殃了，古巴人完了，古巴政府也妥协了，接下来就是我们剩下这几个了。”卢多有些忧心忡忡。

    “早知道下午在FBI把那个佩姬克莱杀了，”哈利特说，“这样你就不用愁了。”

    “你是傻瓜么？”卢多再次瞪了一眼哈利特，“没有了佩姬克莱，还会有别人，我们要庆幸我们救了她的朋友克里斯一名，这样她感觉到了我们的善意，所以才没有急着收拾我们。”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哈利特耸耸肩，“反正老大说了，我就是一个打手，所有的都听你的。”

    “我看，我们最好还是有机会能够和那个中国人克里斯搭上线，”卢多想了想，说，“我可以看出那个克里斯在佩姬克莱心中很有一些分量，和他搞好关系，我们和佩姬克莱的关系更加缓和，我觉得我们和FBI的关系会变得不那么尴尬，至于线人，我还得再考虑一下。”

    “可是这个克里斯现在不是已经离开迈阿密了么？”哈利特说，“中午的时候我们在机场当搬运工的兄弟不是告诉你他的私人飞机飞向旧金山了么？”

    “可他总要回纽约的啊，”卢多信心满满，“我们也要去纽约的，到时候在纽约可以和他见面，毕竟我们现在是他的救命恩人，作为一个中国人，他会报恩的。”

    “你说了算。”哈利特点点头。

    迈阿密渐渐进入深夜，有着三个小时时差的旧金山，也逐渐进入了夜晚，下午的派对结束之后，摄制组再次投入到了紧张的拍摄工作之中，跟随珍娜和她的韩国少女代言人们去参加活动了，王顺天当然也不会错过，整个别墅只剩下几个留守的摄制组工作人员，沈风，还有他的两个保镖和两个秘书。

    “老板，在东南亚三大电视台公布了肯德尔珍娜小姐的真人秀时间表之后，广告卖得非常好，而且有商家希望冠名真人秀。”在客厅中，雪莉和唐樱正在向沈风汇报工作，唐樱整理了亚洲的一系列信息，对沈风说，“也有其他的电视台希望买下版权转播，不得不说，少女时代和肯德尔珍娜在东南亚的人气真的非常好，现在大家都在期待着第一期的节目。”

    “希望珍娜能够把第一期节目做好，”沈风点点头，“我让你和玛丽继续关注S/M娱乐的股份，有什么消息么？”

    “李秀满总监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出售他手中的股份，”唐樱看了看手机，“不过玛丽设法说服了另外一个韩国投资集团，他们的背后也是美国人。如果这次收购成功，你在整个公司中股份将占到百分之六十九。说到这个，还有一件事情。”

    “什么事？”沈风问道。

    “金英敏社长已经给我打过电话，”唐樱对沈风说道，“他抗议你和肯德尔珍娜小姐，已经占用少女时代和fx中的krystal的很长的一段行程时间了，他希望我转告你，他不希望就此打断公司新年的计划。”

    “果然是一个强硬的社长。”沈风笑着摇摇头，“他知道我是支持他的，而且公对公，他也知道我不会就此让他下台。你去和珍娜的团队商量一下，然后给金社长一个准确的消息，确实，金泰妍的solo宣传应该被这次的活动有些延误了，不过其实不要紧，这次在全美的活动肯定会增加她们的知名度才对，你也可以给他一个好消息，肯德尔珍娜的真人秀在韩国的版权，会在他手里，让他去和韩国的电视台谈，相信一个有国民女团在第一期出境的美国真人秀节目，肯定会激起韩国人的民族自豪感，收视率不会太差。”

    “我明白了。”唐樱点点头，“我等下就和金社长沟通。”

    “你会韩语？”沈风有些好奇地问。

    “正在学，”唐樱摇摇头，“目前还是只能借助翻译沟通，不过金社长也懂英文。”

    “好，韩国市场也很重要，”沈风点点头，“希望能够通过这个节目把K＆K在首尔的销量更加提高一层楼。”

    唐樱的亚洲娱乐事务汇报的差不多了，接着就是雪莉的欧美体育事务。

    “瓦伦西亚俱乐部的财报玛丽已经彻底地检查了一遍，”雪莉说着把ipad递给沈风，开了一个玩笑，“老板，相信最近上课斯特恩商学院已经讲过怎么看了吧。”

    “那当然，我是好学生，”沈风笑着接过了ipad，仔细地浏览了一下，“恩，还算运营良好，”沈风点点头，“不过这西甲的转播收入实在有点少啊，看来我们在商业开发上还要更加专注才行。”

    “关于下赛季的球衣赞助和胸前广告商，”雪莉说道，“我们已经和K＆K开始谈判了，不过，老板，希望你能让肯德尔珍娜小姐有一个心理准备，瓦伦西亚俱乐部的赞助费用，肯定会远远高于在英冠的查尔顿竞技俱乐部，我们也在和其他赞助商谈判，如果K＆k的报价真的不好，那我们只能选择更好的那个了。”

    “我想我可以说服珍娜，”沈风想了想说道，“如果K＆K在西班牙有大规模的计划，我相信她是不会错过的，再说，虽然她是总监，可我是大股东啊，还是我说了算，哈哈。”

    “对了，老板，还有一件事情，关于瓦伦西亚俱乐部的，”雪莉在手机上翻看了一下，对沈风说，“有中国的经纪人代表中国俱乐部求购我们的球员。”

    “现在一月份冬季转会窗口不是已经过去了么？”沈风有些好奇地问道，“现在谈，是要在夏季转会窗口引进？”

    “是的，这位经纪人是代表中国一个著名俱乐部，他们想求购我们刚刚完成续约的32岁主力后腰。”雪莉看着手机对沈风说，“他们初步的出价在一千万欧元，俱乐部的意思是，可以卖。”

    “是门德斯的人么？”沈风问。

    “是。”雪莉看了看，“经纪人就是门德斯，现在球员在德国转会市场的身价是七百五十万欧元。”

    “球员的意思呢？”沈风想了想。

    “如果薪水待遇没问题，球员也会同意。”雪莉说道。

    “那就卖呗，”沈风直接说道，“今年冬天中超这个大手笔买人的情况真的把我吓到了，各种两千万，三千万欧元的，国内的那些人也是什么六千万七千万人民币的，这么火爆，我们能赚上一笔当然要赚了。”

    “那我就授权俱乐部和中国的俱乐部开始接触了。”雪莉点点头。

    “恩，同时你让俱乐部尽早开始考察夏季引援的对象，对了，”沈风又突然说道，“你也让俱乐部考察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中国的球员可以稍微符合俱乐部标准的，最好要年龄小一点的中国球员，有一点潜力的，我们培养一下，如果能够适应西甲，那么我们就留着，如果水平达不到，那我们可以卖回国内，这年头，出国镀金很好用。”

    “好的。”雪莉记了下来。

    “弄来一辆自行车，来年做个轮椅再卖回去。”沈风想到了本山大叔的小品，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不过对面的雪莉和唐樱面面相觑，显然不知道沈风的笑点所在。

    “王胖子要是在这就明白了，”沈风摇摇头，接着对雪莉说道，“这也就当我为中国足球做一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