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玉帝和佛祖都是我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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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可能为你活着,我甚至是为你生的。 许燕的这句话,像一股甜润的清泉,流进我焦渴的心田,时不时地在我的脑海里回响。躺在床上的时候回响,吃饭的时候回响,走路的时候回响,上课的时候也回响。我心里甜丝丝的,美滋滋的,激起我美好又美妙的遐想。 这丫头,是逗我开心,还是…… “猪哥,一大早晨你瞪着小眼睛想啥呢?” “啊,我……”我一激灵,愣头愣脑地看着门口镜子前的许燕,“我更正一下你刚才说的话,鄙人不是小眼睛,是中眼睛,是标准的中眼睛。” “行了,你别在那遐想了,你过来,看我这样穿,搭配的行不行?”许燕站在大镜子前,前照后照,左照右照,照得没完没了。 我走过去站在她身边,看看她看看镜子里的她,突然想起温庭筠的《菩萨蛮·小山重叠金明灭》中的词句:“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贴绣罗襦,双双金鹧鸪。”身边的许燕和镜子里的许燕,是两朵沾满露珠的红莲花,是双双飞舞的金鹧鸪。 许燕转过身对着我,让我看。她上身穿着红皮夹克,脖子上系着奶白色印花丝巾,下身穿深咖啡色暗花体型裤,脚穿半高跟长筒黑靴。啥叫青春靓丽?啥叫国色天香?啥叫沉鱼落雁?只要看一眼许燕,你就知道了。太美了!这哪是人呀,简直是蒲松龄老先生笔下的狐狸精!我的心怦然一动,胸中风起云涌,脑袋里天花乱坠。我想起了夜晚的梦…… “你干嘛?两眼直勾勾的。” “啊,我这不是在看你吗。美,靓,酷,反……反正……”我捏紧拳头,咬紧牙关,稳住心猿意马。 “你说的啥呀。”许燕笑眯眯地看着我:“这么穿要是行,我就走了。” “行,太行了。你……你赶紧走吧。”我来了这么一句。纷乱的意识中可能预感自己快要挺不住了,她再不离开,我会像她在老槐树下拥抱住我那样,奔过去将她拽进怀里。 (朋友们,不怕你们笑话,我的“二哥”蠢蠢欲动了。) “看你那色迷迷的样,我得赶紧走了,再引诱你你就挺不住了。” 我脸上火烧火燎的。这个精灵古怪的臭丫头,眼神跟XT机似的。我的心眼不能转动,转动一点儿她就知道。 许燕推开门站在门口,刚要关门又拽开,对门里迷迷瞪瞪的我说:“晚上去接我。” 这时,对面屋的门开了,一只可爱的小狗和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出现。她看看许燕,看看门口的我,友善地微微一笑。 我手扶着门,对许燕说:“又让谁看上了?我不去。” “你敢不去!”许燕看了那女人一眼,友好地笑了,用手逗弄着小狗。 “我话还没说完呢,我说,我不去咋行。” 我出现在许燕身边。那几位男医生用巫师般的眼神瞅着我,那位李医生更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女医生和护士们的目光充满友善,也含满了疑问和惋惜。 许燕大方地挽起我的胳膊,扬起另一只手,冲着那群白衣天使同事:“拜拜。” 出了护士站,她仍然挽着我,走出电梯,走出住院处大楼,走过马路,走进我们居住的小区。她一直挽着我。我打开门,我俩站在了屋里。 “行了,我总算圆满完成了这项责任重大而光荣的接护任务,我去接小丫了。” “你去吧,我做饭,想吃点啥?” “随便,辛苦你啦。” 许燕笑了,“我做点饭算啥辛苦,你才辛苦呢,你看那帮男的眼神,跟刀似的。” “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害我。”我也笑了:“谁要是娶你做老婆,这辈子得累傻。” 许燕的大眼睛眨了两下,瞪着我:“为啥呀?” “那不得像保镖似的,整天围前围后地护在你身边,还得劳心费神地时刻提醒自己:得看住了,可得看住了,严防馋猫饿狼。” “没那么严重吧。”许燕放肆地哈哈哈笑起来,不解恨地说:“咱俩住在一起,你要是对我不好的话,我以后就嫁给你!” “呗逗了,姑奶奶,你饶了我吧。” 小丫的学校和我的学校只有一墙之隔,这是我当初报考这所大学的原因。我们村里有一个在该校毕业的本家哥哥,将这个信息告诉了我。所以,我的第一志愿就是我现在就读的大学。这两所学校离我们租住的房子很近,中间隔着一条宽阔的马路和“哈大铁路”,地下通道穿过铁路线将小区和马路连接,马路上有过街天桥。冬季的时候,天黑得早,铁路沿线树木又多,过往地下通道的人就少,我就得天天接小丫。 我的思绪回到那天——我和许燕拥抱在一起的那天,就是在租房子。我已经在这个小区里转了两天了,还没租到房子,再过两天小丫就开学了。我的学校只能提供我的住宿,小丫不能老挤在我的宿舍里。所以,我铁定要在这个小区租到房子。 八月末的S城炎热干燥,徐徐刮动的南风里有一股呛人的汽油味。我焦急地站在树荫下喘着粗气歇歇腿,稳定稳定没租到房子产生的焦躁情绪,刚喘了两口气就被许燕搂住了,被亲吻了,被迫道歉了。还别说,许燕这个刁蛮的大美女竟给我带来了幸运,我俩拜拜完了,就租到了房子。 我一边走一边回忆那天我和许燕拥抱在一起的情形。明明是她搂住我的吻我的,却诬赖我先搂住她亲吻她,还逼着我向她道歉。没想到她和我竟然“**”了,天意?巧合?她真的从梦里走到我的身边。我感叹我的梦,真灵验,又神奇,许燕和梦中的美女一模一样。 高架桥上沙沙地驶过高铁列车,像一缕白色的风。我饶有兴趣地看着。 “哥哥。”小丫的声音打断我的回忆。她和一位比她高些的男孩子一起向我走来。 “回来了,今天放学是不是有点早?”我看着那个男孩。 “是早点。”小丫看看我,“哥哥,他是我的同学,叫王宇。看你没来接我,他就送我了。那回你送老奶奶去医院,就是他送我回家的。” “大哥好。”王宇礼貌地向我问好。 我说:“你好,谢谢你。” “不用谢。”王宇又对小丫说:“那我走了。” 我对王宇说:“以后来家里玩儿。” 同学们对和我**的女孩很感兴趣。**是许燕戏谑我的常用语,也是同学们逼着我承认,而我死活不承认也是事实的事实。特别是乌士良,听杨思雨分析我家里的女孩一定是位天仙般的美女时,他像馋猫闻到了鱼腥,鼓动一些同学非要来我家看天仙。 我怕哪天这帮家伙闯来,许燕没有心理准备,冲我发起火来,我这链子可就掉大了,这群狗男女还不得把我的脸皮刮烂糊了。不得已,我试探性地向许燕透露了信息,她显得很高兴。 “行,那天赶上礼拜天我休息,你请他们来吧。特别是那些看上你的大美女你都请来,我也想看看她们。” 我笑了,“那是我逗你玩呢,就我这副嘴脸,除了嫦娥对我有意,谁能看上我呀。”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你承认自己是猪八戒了。”许燕笑眯眯地看着我:“说正经的,你得和同学们搞好关系,树立你在同学们中的崇高形象,是吧,我会配合你的,一定给你提升人气。” “那太谢谢你了。” “谢啥呀,门一关,咱俩是一家人,你帮助我我帮助你是应该的。” “不过……”我看着她,没把话说出来。 许燕看着我,“有啥话就说出来,干嘛吞吞吐吐的,你想让我怎么做,想让我怎么配合,尽管说,看在你劳心费神地假扮我男朋友的份上,我决不含糊。” “我是说,我那帮同学看见你可能啥话都说,像疯狗似的什么荤的素的都能吣出来,你可得有心理准备,不要生气,不要发火。” “哎,猪哥,我有时是爱耍刁蛮,我有时是不讲理,那得看跟谁呀,我也不能逮着一个就跟人家耍刁跟人家不讲理呀”。许燕看了我一眼,笑呵呵地说:“我只是和你耍刁蛮和你不讲理,你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偷着乐去吧。” “我是傻子呀,还找个没人的地方偷着乐,你让我去哪偷着乐?”我瞪着她:“我说猪妹,你这就不对了,看你猪哥我好欺负,是不?我还偷着乐?那天地没缝,有地缝我就钻进去了。” “对不起,不是我看你好欺负,是因为咱俩前世是一对,我和你不隙外吗,就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和你耍刁蛮你荣幸去吧。”许燕搂住我的胳膊,小鸟依人的可爱样子,笑盈盈地看着我:“咱俩拥抱在一起的那天,我走到你身边,只看了你一眼,就像是上天给了我启示一样,我打心里就认定你和我的前世因缘了。” 我看着她:“然后你就大白天把人家搂住亲吻,脸不红,心不跳,再然后就横眉怒目地张牙舞爪地,说我大白天见着你这个大美女就往怀里搂,还吻个没完没了。啊?猪妹,你亏心不?” “我没穷凶极恶地如狼似虎地你就捡着吧,得着便宜还卖乖,那可是我的初吻!你啥人哪你?” “喂,猪妹,整来整去,把不是整我这来了,你讲理不?” “不讲理,和你我就不讲理,有意见你卫生间提去。” “我……我……”看着她可爱又可气的笑脸,我说:“我要是能知道和你有前世因缘,我早就请玉皇大帝或者是如来佛祖,给我做主,解除咱俩的关系了。” 许燕调皮地看着我,笑不叽地说:“没门儿,这事你就别想了。我亲爱的猪哥,亲爱的猪妹我告诉你,玉皇大帝是我的八辈祖宗,如来佛祖是我姥爷的姥爷的姥爷。” “啊……”我直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