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北境轰动
通平县，金钱帮总堂； 关圣老爷子进金钱帮总堂有一个时辰了，门口守卫通知大家，今天排队到此为止，明天是否需要大家来，还要等上面重新交待。 这里的大夫，虽然医术参差不齐，但是心眼都是一等一的灵活。 他们从关圣来，到被金钱帮高层几位大爷迎接，已经分析出事情发展的一些脉络，看来这是请到名医了。 有些人脾气冲的医生，排队等了好久，被捷足先登，心里有气就急赤白脸地对着众人说： “也不知道关老爷子，有这个能力吗？别把人医死了，赖外乡人体质差，受不了他的虎狼之药。哈哈…” 这句嘲讽的话语，立即引起排队等候的医师们的哄堂大笑。 这些人精，在行业混久了，就受不了那些本领大的人，别人的本领越大，就代表自己越不行； 有人开头，事情的发展就越发地变味了。 怀疑、嘲讽、鄙视、怒骂…，只要这些医师没看到病人活蹦乱跳，就绝对不会停下那张诋毁的嘴，他们真心不希望千两黄金落入他人之手。 不管你是不是老行尊。 恐怕唯一让这些人闭嘴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当着他们的面治好病人。 金钱帮总堂，医师们情绪逐渐暴躁起来，在门前不愿离去。虽然这里是黑帮，但这些医师被金子的诱惑烧坏了脑袋，也顾不得是否惹恼金钱帮。 门前的守卫看群情汹涌，进去禀报大当家如何处置？ 一会，申人屠在众人的陪伴下，来到金钱帮的大门前，抱拳对着众人说道： “各位杏林高手，大家请先稳定一下情绪。我朋友的病这段时间真的感谢大家能前来，不过今天鄙帮已经找到能治病的大夫，还请诸位即刻散去，以免影响关医师在里面为病人诊病。” 人群中有的胆大，竟然问起申人屠。 “申大当家，我们不是不愿意离开，我们也想看看关医师是如何医治病人？” 这话刚说完，下面起哄的人跟着也一起说道； “是啊！大当家！我们想学习学习！” 还有人扯着嗓子喊着说：“大当家，你小心被庸医给骗了？” … 一时间，各种情绪又纷沓而来，现场气氛难以压制。 申人屠转头与几个人低声聊了几句，回过身高声说道：“各位医师朋友，既然大家想一睹关医师治病的风采。那就请大家明儿巳时都到杏林堂，在那里关医师现场为病人医治。” 此话一出，门前这百号人瞬间炸了锅。 公开诊病？ 当着众人的面，这可是关系店铺的声望大事，没有医师敢下这样的决定。 治好也就罢了，治不好王家药铺几十年的行业地位就会一朝而亡。何必为了外乡人，砸了自己的招牌呢？ 不过想归想，这百号人不约而同都离开了金钱堂，他们去把这个消息散出去，明天去杏林堂的看热闹的人越多，这些人就越心喜。 既然得不到好处，看见别人砸锅也是过瘾的事。 杏林堂，今日巳时； 一大早，杏林堂外已经开始围了上千号人。杏林堂似乎也有所准备，在门前用绳索围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内侧区域，里面摆放着二十几把太师椅，好像留给一些尊贵的人来。 区域外侧，早有金钱帮的人在此维持秩序。 这一次为外乡人治病救人，竟成为通平县一大盛事。 巳时，金钱帮申大当家、三当家等十几号人在内侧纷纷落座，而主座位置竟然还空着，现场的人都纷纷猜测这是给某个大人物留的位置。答案很快就被揭晓，从杏林堂店铺里走出一行数人，而最前面的赫然是通平县的县尊牛大人，着绿色公服，内为白色罗中单，外束罗料大带，身挂玉佩、玉钏，下着白绫袜黑皮履。 牛大人当仁不让地落座于主位，现场的情绪也更加高涨起来。 大家纷纷猜测，这次王家玩的这么大，是不是有什么依仗。 病人随后被四人用软塌抬到中间空场上，病人的流脓已被药水清理干净，但是从病人的状态来辨别，显然命不久矣，非药石之力能治愈。 关圣也移步来到中央空场处，对着县尊牛大人、金钱帮申人屠等贵宾施礼，又对着外侧的医师、看热闹的百姓说道： “今天，是王家药铺重开的好日子。以往药铺备受县里各位的照顾，才有今天的规模和声望，今儿鄙堂又研制一副奇药，有包治百病之功效，特请县尊大人、金钱帮的好汉、诸位同僚、乡亲前来见证…” 关圣话还没说完，下面议论声响起一片，因为没有人敢称自己的药可以包治百病。这句话只有江湖骗子、蒙古大夫对乡下的村妇愚夫才敢大言不惭地这么说。在县城地界，各种高手、骗子大家也算见过不少，真没有人敢放此狂言。 这句话说完，县尊牛大人也明显脸上不悦，虽然他是被邀请来观摩救治外乡人地盛举。 可没想到这个王家药铺竟然当着他的面，敢吹嘘有包治百病的神药。 牛文昌神色阴沉，看着关圣，想着要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关圣看四周人的情绪激动，给金钱帮负责维持秩序的人一个眼色。过了一会，现场又逐渐寂静下来，大家都瞪着眼睛看着关圣，等着他出丑。 关圣继续说道：“早在一个月前，如果有人说他有包治百病的药，我关圣第一个站出来说不信。但是现在我信了，我关某人在杏林行业三十七年，见识过多如牛毛的药方、药材，但是就是没见识过仙药，而我们店包治百病的药就是用仙药为本调制而成。” 这句话说完，现场又是一阵sao动。 关圣制止了众人，继续说道： “我们王家的大夫人，诸位中想必有人认识，估计还有大夫去王家为大夫人诊治过。她患有重病，被很多大夫宣判死亡，可是服用这包治百病的药后，三天就下床行走，如今身体比之前还要健康；前几日，侯家大少爷的神经病症，也是这副神药治好的。” 关圣看看众人已经鸦雀无声了，嘴角露出笑容，接着说道： “今天，碰巧有一个外乡人在我们县城遇到困难，而北境十八县的很多医生也束手无策，那我就当着县尊大人、金钱帮的各位大爷、诸位乡亲的面，试试我们的中华神药。” 说完，关圣从怀手拿出一个瓷瓶，对着外乡人的嘴里灌入一些药汁。 半柱香的时间，外乡人竟然自己坐了起来… 全场愕然，目瞪口呆。 … 一天后，外乡人自己在县城街道走了三圈。 三天后，外乡人身上的脓疮掉没，露出黑黝黝健康的肌肤。 七天后，北境轰动！